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六十七章 許悲張輝吟的詩

正文_第一百六十七章 許悲張輝吟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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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六十七章 許悲張輝吟的詩

這是在**裸的挑釁!至少現在張輝是這麼認為的,做為一個男人,他自然有一個男人的尊嚴,此時此刻,他的尊嚴正在被自己心儀的女人踐踏!這讓他的內心瞬間充滿無名業火:說我酒量不行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大言不慚地說我這裡沒好酒,開什麼玩笑,好歹我這也是百年老店,好酒能隨便讓人看見麼!

“你隨我來!”當張輝拍開一個泥封之後,一股清冽的靡香充斥在整個空間裡,讓一個勁兒嗅著酒香的許悲心曠神怡,張輝看著自顧自陶醉的許悲好不得意地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好酒啊,這可是沉封了近二十年的女兒紅,在市面上也不多見的!”

許悲喉結大動,眼睛盯著古樸的酒罈無法自拔,她失神地說道:“你不覺得自己是在暴殄天物?這麼好的酒就應該被好好的珍藏,而不是拿出來與人共享!”

張輝卻不以為然道:“有道是寶劍贈英雄胭脂酬知己,呃不,是胭脂送美女,這美酒當然要配佳人了啊!”

許悲對張輝投以攝魂奪魄的一個媚眼,讓張輝立時神魂顛倒:“好吧,那我們就開懷暢飲起來!”

暖男驢肉館今天直接掛上了暫停營業的招牌,讓每一位慕名而來食客都敗興而歸。這一反張老闆敬職敬業的一貫風格,但張老闆今天卻很是心甘情願地將這個良好的敬業習慣給破壞掉,因為張老闆今天愉快著呢!

大廳裡張輝陪許悲在開懷暢飲,兩人都喝得紅暈繞臉頰,興字當頭。失戀之後的這幾天裡許悲想盡一切辦法把自己往死裡整,但卻都沒能夠順利的實施下來,現在的她突然有了一種明悟,為毛自己不舉杯邀明月醉死在酒中呢,那是多麼的詩情愜意啊!

張輝打著酒嗝對許悲說道:“怎麼樣,暢快麼,暢快你就大聲喊出來!”

許悲趁著酒性舉著杯子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將酒灑到外面,這讓張輝是一陣肉疼,說好的不要暴殄天物呢,但是現在他卻根本顧不上可惜自己的酒,因為酒使得他和許悲之間的關係迅速升溫,所以對於這個酒媒人,他也就不甚珍惜了。

經過張輝這麼一啟發,許悲還真是感慨萬千不吐不快,她說道:“好,我現在就要吟一首詩,藉著這首詩,我要抒發一下自己的情感,藉著這首詩我在醉死之前再次陶冶一下自己的情操,我要……啊……你踩我腳啦!”

張輝沒法不踩她,三罈子二十年陳釀女兒紅下了肚竟然就換回來一個要醉死的結局,這代價何其大,所收到的效果又何其微哉,他簡直是痛不欲生但又有口難言,只能是裝傻充愣地呱唧著手道:“啊,你這首詩吟的真好,能再來一首麼,我怎麼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許悲一頭黑線地看著一臉懵逼的張輝:“我還沒開始吟呢,好不啦!”

“我簡直不能忍受兩個白痴之間的對話!”諸葛歌隔牆有

耳地聽著外面的動靜,此時此刻心中在抓狂,她對選擇張輝來完成這個任務的兩個決策者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懷疑,她認為他們只是單純的想要將這個燙手的山芋給推出去而已,這絕對是一種己所不欲嫁禍他人的可恥做法!

“你要有耐心好不啦!”關欣說著優哉遊哉地端起他的高腳紅酒杯淺淺吟唱著蕭敬騰的《王妃》,這絕對是另一幅有感的畫面。

就在這各種的無良畫風下劉博一聲斷喝將一切不諧撕畫報似的撕掉一大半,他神情專注地透過新投資的監控大布景牆觀察著大廳中的情況說道:“你們快看,快看,她要開始吟了!”

當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諸葛歌不知道自己當初是怎麼豬油蒙了心了,怎麼會奮不顧身地一頭扎進暖男事務所這個深之又深的坑裡來。自打來了這裡,她的人生就徹底被顛覆了,完全出乎自己的預期,現在仔細想想,自己失去的竟然要比得到的多得多,這是什麼鬼,難道是自己的厄運光環悄無聲息地就開掛了的節奏?

許悲向大廳的最高處爬去,二樓樓梯的平臺成了她最終的理想場所,這裡空曠,對大廳裡的佈置一覽無餘,雖然現在大廳中只有張輝一個觀眾,但這並不能影響到她高漲的吟詩**。

張輝在下面仰著頭吹著口哨應和著,但他的心頭卻始終放著一絲警覺。

許悲聲音抑揚頓挫地開懷暢吟道:“啊,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喝醉了……”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好尷尬的事情,老闆臉上的笑意已經僵持住了!”阿扁在一旁無奈的說出張輝此時此刻的心情。

這是詩麼,這分明是兒歌好不啦,通俗易懂耳熟能詳啊,小黑望向螢幕上方的許悲問小白道:“她是猴子請來逗比的吧!”

小白也斜小黑一眼富有深意地說道:“逗比也是要有水準的!”

就在這個時候,張輝僵硬的臉上重新恢復了之前的坦然,他連聲高呼叫好繼而說道:“再來一個,再來一個,許悲,你是我的女神!”

“呃……”這一下輪到許悲尷尬了。

“是什麼力量讓張老闆如此安之若素?”小白驚詫道。

“那自然是愛情的力量!”阿扁說道,“現在,在老闆的眼中,許小姐就是放個屁也是香的!”

“你能不能說的文雅些,好歹這裡還是有女同志的!”關欣聽不下去,出言提點道。

諸葛歌很配合地說道:“沒關係,我戴著耳塞!”

“你來一個,不能老是讓我來啊!”這時候許悲衝著張輝說道。

張輝立刻將腦袋搖成了撥浪鼓:“不行不行,我文采不行!”

許悲一聽立馬就不幹了,她撅著小嘴很不高興地看著張輝,貌似張輝已經輸給她八九萬似的直接威脅道:“你如果不吟,那麼

我就從這裡直接跳下去!”

聽許悲這麼一說,張輝立馬便慌了手腳,這次他的手也跟著腦袋一起開始搖擺起來,急切切地就彷彿丟了一隻心愛的狗狗一樣:“我吟,我吟還不行嘛!”

“啊,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你們也是夠了,一聲聲吟吟復吟吟,還讓不讓人好好看一場古裝劇了!”這時候孟火火頂著兩個通紅的腮幫子火冒三丈地從二樓的房間裡冒出來,怒視著在這裡假吟詩之名不做吟詩之實的人,“你們都吟的什麼破詩,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來吟一個,快點!”許悲眼睛一亮,看著孟火火彷彿眼見一顆冉冉升起的吟詩之星,許悲說著便一把揪住孟火火,拉倒天台上,“你瞅瞅,站在這裡是不是很有一種想吟詩的慾望,來,解放你的思想,讓你塵封已久的大腦活躍起來吧!”

在張輝想要一把掐死自己的目光中,孟火火還真就開始細細琢磨起來,他一低頭正好看見了許悲手中的酒罈,頓時眼睛就直了:“我去,女兒紅,我要吟詩我要喝!”孟火火可不傻,那女兒紅可是張輝的珍藏,平時難得一遇,現在卻還真的是機緣巧合,不管怎麼說,到了嘴邊的酒怎麼能夠放過。

“好,給你喝,喝了一定要吟啊!”許悲很豪情很大方,這完全是在慨他人之慷,她自然毫無感覺。相比之下,在張輝眼中,孟火火才是那個更加可惡的人,在這個事件中,孟火火是玩了心機的,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他首先說吟詩後說喝酒就是要讓許悲名正言順地將手裡的酒送給他喝,但是他到底能不能吟出來還真是要看實戰的效果。

張輝隱忍而不做聲的原因也就在於此,自己是一時半刻完全沒有那吟詩的概念的,但他也不認為孟火火一個從野人山放逐出來的野人能吟好詩,如果他喝了酒又吟不好詩,那時候自己在出手,數罪併罰讓他在許悲面前完全抬不起頭來。

但是往往事情總是那麼的出人意料,孟火火在咕咚咕咚如牛飲的喝掉許悲那壇酒的時候竟然吟出了一首完整的詩:“啊,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太陽昇起,紅旗飄揚……咳嗽一聲,打個飽嗝!”說完孟火火自顧自的拍手,也不管在場人們的感受,直接讚揚自己吟的詩是好詩!

張輝卻沒有許悲那麼好的修養,直接暴跳如雷起來:“什麼狗屁詩也敢放出來丟人現眼了,真是的,還恬不知恥地喝了我半罈子女兒紅,你這麼不乖,你媽媽知道嗎?不要以為你的臉很厚很紅就能在人面前肆無忌憚,這樣硬挺著是沒有一點用的!”

孟火火一反平時恭順賢良的態度,對張輝這種戰將級的權威人士寸步不讓地反駁道:“詩吟的好不好無所謂,關鍵是我敢吟,當著許大小姐的面兒吟,你敢麼,你沒勇氣還嫉賢妒能,有你這樣做領導的麼,有本事咱們現在沒有上下級的分別,在吟詩上一較高下怎麼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