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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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節
腿一軟，他跌坐在地上。
他發出的聲音蠻大的，但rex只是翻了個身，繼續睡。
哈。顏檸內心冷笑一下，隨便抓了件浴袍披上去開門。
“”
站在門外的人沒令他詫異。
“hi。這個錢包是你的吧”
男人手裡拿著的正是顏檸的錢夾，裡面除了錢和卡之外，就是rex的一張背影照。
“服務員撿到給我的。”男人說，顏檸無神地瞪著那錢包，好半天才接過。
男人頓了頓，瞥到顏檸脖子上鮮紅的吻痕。
再往裡面望一眼，透過半敞開的房門能看到略顯凌亂的房間，滿室的情｀欲氣息
男人心臟狂跳了兩下，他好想捂住老胸，強自鎮定。
“不打擾了。”男人文雅地笑笑，轉身離開，顏檸從頭到尾一句話沒說，他拿著錢包走進房間，半晌之後，把那張rex的照片丟進了垃圾桶裡。
“幹嘛了”顧子楷不知道弟弟去送了錢包外加目睹春宮現場，只見他面露不快，好像想殺人。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臉。
“他說我整容”男人自言自語。
“hesdrunk。”顧子楷安慰道：“這是對你變相的誇獎。”
“也不是。是他嫉妒我長得比他帥。”男人瀟灑一笑，輕飄飄落座。
“你覺得我需要整容嗎”他忽而又轉頭問哥哥。
顧子楷高舉雙手錶示投降。
男人把頭趴在了吧檯上。
服務生給他倒了杯金色的香檳，晶瑩的**讓玻璃杯也變成了金色，映出他的臉。
“為什麼。”
顧子楷：“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我到現在看見他和別人在一起還是會很生氣。”男人嘆口氣，平靜地說，那絲困惑既讓他不解，又讓他覺得有趣。
“可能因為你還喜歡他吧。”顧子楷心想：畢竟是初戀嘛。
“怎麼可能”男人笑了，他回過頭睨著顧子楷，像聽到個笑話。
“不然呢”顧子楷反問。
“不知道。”男人又把視線轉向那杯香檳。
“不重要。”他將香檳全數吞嚥，氣泡在喉嚨裡爽快地冒著。
“關鍵是他這輩子只愛過我”男人狠拍了一下桌子：“我是白月光哈哈哈哈”
原來你也醉了顧子楷扶額。
“你那個小男朋友聽到你這麼說不會高興吧”顧子楷側目。
“別提了。”男人嗤之以鼻，他又招呼服務生給自己倒酒：“那種小朋友”
第64章
rex很久沒喝這麼多了，醒來時頭痛欲裂。他伸手往左邊撈人，落空的懷抱讓他有點意外。
“寶貝”
沒人迴應，rex又喊了聲檸檸，他坐起身。
空氣是沉默的，窗簾緊閉的房內近乎黑夜，模糊不清的視線裡，顏檸斜靠在房間角落的一張躺椅上。
春天的氣溫仍然很低，顏檸沒蓋被子，大概真的不恥於和rex躺一個被窩，他勉勉強強把酒店的浴袍都蓋在了身上。
可笑，可憐，矯情。能形容顏檸的詞有很多，但此刻rex只覺得他好傻。
rex當然記得自己酒後幹了什麼，他鄙視自己這麼粗暴。
他把顏檸抱了起來，顏檸依賴性真強啊，馬上就投靠在他溫暖的懷抱裡。
“抱歉。”rex溫柔地把顏檸抱進被窩，俯下身在他嘴脣上親了親。
可能因為剛才又哭又叫吧，一向柔軟的脣瓣顯得很乾澀。
“我是壞人，對不對”rex心裡這麼想著，顏檸唔了一聲，又笨拙地用手揉了揉眼睛。
顏檸已經醒了，被rex抱住的那一刻他就醒了，眼淚難以抑制地溢位眼眶，他怕被rex看到自己這麼賤的樣子，轉過身把臉埋在了枕頭裡。
“好好睡吧。”感受到rex的手掌摸了摸自己的頭，顏檸也不知道心是被補好了，還是又碎。
煙抽完了，rex估計顏檸沒這麼快醒，他穿戴整齊往門口走，誰料門一開啟，對面房間門也“咔嚓”響了。
這麼巧
看著也和他一樣臉上閃過半秒措手不及的男人，rex極速搜尋著該說的話。
“什麼時候回來的”他隨意地問，像和老朋友寒暄。
“前兩天。”顧言襄說，然後凝視rex兩秒，露出一個好久不見的笑容。
rex剛想說話，忽然被他上前搶先一步抱住。
“我好想你啊。”顧言襄說完，竊笑。
rex沉默片刻。
“身體最近怎麼樣”懷裡這人抱起來什麼感覺早忘了，不過肉還是沒幾兩。
“爛。哈哈哈。”顧言襄從小體質差，美人薄命嘛，他想得很開。
rex先認識顧子楷，再認識他，那時候他們都才十幾歲，他一開始以為rex喜歡哥哥，為此還鬧出不少笑話。
“哎。”顧言襄嘆口氣，放開rex。
可能真的老了，他又想起從前的事。
“嘆什麼氣”rex看著他，他當然希望他開心。
“沒什麼。”顧言襄說：“你去哪兒晚上不在這吃飯”
“在。買菸。”rex言簡意賅的回答，想起顏檸，他哭的樣子
沒必要讓他在這受折磨，rex改變主意：“也不一定。待會我可能有事要先走。”
“你真是來去匆匆啊，大忙人。”
兩人說著已經走出電梯，酒店門外忽然下起陣雨。
幾聲悶雷震撼著大地，rex到超市買完煙出來，見顧言襄望著烏雲翻湧的天空出神。
風從門外湧進來，他的衣服全被吹鼓漲起來。
rex點完煙，顧言襄忽然回過頭：“還是抽這個牌子嗎”
rex：“嗯。”
可能真的回憶太多了，他們誰也沒辦法完全忘記。可是回憶就是回憶，已經沒有生命力了。
顧言襄說：“我親愛的晚上會來，你要不要見見”
“有必要”rex一笑，他瞅著顧言襄，有些揶揄。
“因為今天也是他生日，我想給他驚喜，你現在不是也下海做0了嘛，我們3p唄”
“小心”剛想罵一句是驚嚇吧，狂風大作，不遠處一塊廣告牌從牆上被颳了下來，橫劈向顧言襄。
rex猛地把他拽開，兩人很戲劇化地滾成一堆，四目相對，都有點驚魂甫定。
酒店工作人員也嚇了一大跳，反應過來以後趕緊把那塊大廣告牌拖走，rex和顧言襄從地上站起來，顧言襄望著他：“嚇死我了。如果剛才死了就好了。”
“瞎說什麼”rex很凶地吼了他一句。
“開玩笑開玩笑。”顧言襄趕緊嬉皮笑臉一個。
昨日之日不可留。
也許因為剛才那幕太驚悚，rex心裡有些煩躁，偏偏顧言襄還在耳旁一直嘰裡呱啦，很高效地消耗著他的耐性。
“我現在的男友真的很不錯。我們微信認識的，一開始我還只想玩玩，沒想到不小心竟然認真了。他好可愛，一開始還以為我16呢”
顧言襄邊話嘮著，邊想起很多年前和rex同看過的一部電影。
現在想起來蠻可笑的，但當時真的很較真，就因為彼此對電影的理解不同，年少的顧言襄甚至還氣得和rex大吵一架。
兩男喜歡一女的老戲碼，兩位男主角是好兄弟，女主角深愛a，儘管a對他一直忽冷忽熱，一次意外後，女主角和b都以為a掛了，在b細心的呵護下，女主角和他相愛了。兩人過著幸福日子的時候a又再出現，女主角已經和他變成了好朋友。
當時顧言襄和rex都偏愛演a的那位演員，但顧言襄堅持認為女主角變心了就是變心了，否則幹嘛和b結婚，rex卻淡淡地表示女主角根本忘不了a，最愛只有一次。
和rex分手後，顧在無數的物件間漂泊著。
他愛上一個是一個，甩了一個又一個，帥哥們組成海洋，他在裡面徜徉，好不愉快。
那次他們為了一部電影鬧僵，後來rex認輸了，哄他說只是因為他比較喜歡演a的男演員。
一件小事而已，但顧言襄印象很深，rex從來不低頭，但對他從來都是讓著。
“我覺得你現在這個物件也很可愛。”
終於走到房間門口了，顧言襄停下來，他直視rex的雙眼，其實r到現在也一樣，還是讓著他。
他想自己可能也就是沾了回憶的光，rex做不到一輩子讓他，因此得以在偶爾相遇時還維持著假相。
見rex笑笑不否認，顧言襄強嚥下內心的不爽。
我要去找小羊羊安慰我了。他想著，還是小羊羊好，純1。不像rex，他已經墮落了。
第65章
rex回房間時顏檸正窩被子裡玩手機，rex坐在他旁邊他也沒反應，r揭開被子，掰過顏檸臉怕他又哭了，顏檸舉起手機：“我沒哭啦，我在看電影。”
沒想到是這部，rex有些驚訝：“這麼老的片子。”
要你管，顏檸不理他自己默默看，rex擼一把他的頭毛，還被不耐煩地揮開了。
哎。我活該。rex起身倒了杯水，顏檸看到正片一半的地方，再次被情節和插曲打動，沒忍住抹了抹眼睛。
也許歷史總驚人地相似，rex記得以前顧言襄也很愛這部電影，沒事便會翻出來看看。
顏檸抹眼睛的動作越來越用力，帶著點發洩的味道，他在無聲地請求rex過來關心自己，rex莞爾，顏檸怒問：“你笑什麼笑啊”
rex跨上床，把顏檸摟著，畫面上女主角以為男主角a死了，她已經愛上了男主角b，可是一不小心，又會想起曾經深愛過的a。
兩男一女的主題，似乎特別受導演們青睞。
顏檸動感情地問：“你覺得女主角是愛a還是b”
“我怎麼知道女人心海底撈。”rex不正經地回答。
“不要開玩笑嘛我說真的。”
“沒開玩笑。我幫你打電話問導演啊，他是我朋友。”
“哼”顏檸拒絕再和r交流了，不正經的傢伙。
a是不羈的萬人迷，b是溫柔的騎士，照理顏檸應該被a吸引的，可這部片子裡他喜歡的是b。
“我不懂，為什麼a明明也很愛女主角，可就是不肯好好和她在一起呢”顏檸自言自語，沒期待r再答自己。
a愛自由，個性又浪，他說太顧一個人會失去自我，愛一個人不一定要和他一輩子的。a給人感覺就像風一樣，沒人能捉得住他。
顏檸說：“自由有這麼重要嗎而且什麼是自由呢太虛無縹緲了。”
“誰知道。可能他只是**吧。”
“喂”顏檸要趕人了：“你不要破壞我看電影的心情”
“哈哈哈。”rex大樂。
顏檸忽然回過頭，背部一陣發麻，他盯著rex說：“我發現你好像有點像a。”
“我像嗎”rex又笑了，蠻愉悅的。
“你和a一樣啊，老是搞神祕，不肯講真心話，不喜歡被別人綁著，熱愛自由”說完顏檸哼了哼，好像對r很不滿。
rex看著他，發現顏檸蠻會拍馬屁的嘛。
兩人繼續看電影，a回來了，女主角已經要和b結婚，電影暗示a還愛著女主，但他仍笑著抽身，充分詮釋什麼叫瀟灑。
顏檸問：“愛一個人真的可以這麼瀟灑嗎b對女主角的愛我比較能感覺得到，a太難捉摸了。”
顏檸的話像顆石子投進湖裡，rex回憶起多年前和顧言襄一起看這部戲，當時他們在飛機上，兩人蓋著毯子，顧靠在他懷裡。顧說：“a要孤獨終老了。估計他還覺得自己很帥呢。”rex說：“不帥嗎你不是很喜歡他”顧言襄說：“當然。因為世界上沒有這種人。現實生活裡a轉頭會去瞎搞，老了以後沒得搞可能會**，那還是有錢嫖，沒錢的話就慘咯，diy吧他。”“你真瞭解a。”“我說的是你。”
“我還是更喜歡b。”電影結束後，顏檸長舒口氣。
“雖然他比a平凡，但是他很需要女主角。他和女主角的感情是相互的。a可能也很愛女主角，但是女主角和他在一起不會幸福吧。”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你不同意嗎因為一般人都需要被需要，這樣才會覺得自己有價值吧。a讓我覺得他不需要任何人，不是嗎。”
rex笑笑。
電影中，a因為意外離開了女主角一段時間，這樣才給了女主角接受b的機會，導演很聰明地用意外交待了a離開的原因，並且一直沒解釋a為什麼傷好以後很長一段時間不找女主角。這是戲劇的便利。如果換成現實生活的話，a很有可能只是因為一時受不了感情的牽絆了就一走了之，沒準還會貼張氣死人的便條。
顏檸本來不想在這家酒店吃晚飯了，畢竟這裡ex扎堆，可和r看完一部電影以後他又莫名其妙地轉變了想法，心裡亂七八糟的念頭很多，一會覺得rex真的就是a，你永遠不可能讓他為愛渾渾噩噩難以自拔，一會又覺得rex只是有點像a，以前可能也為愛狂熱過，也許他愛過的物件裡就有顧家那個弟弟，只是後來經歷得多了，他也看透了。
晚餐吃自助餐，請的大多是顧子楷自己的朋友，長輩和領導比較少，賓客們很隨意地走動、聊天。
顏檸也沒有時時和rex黏在一起，場內有魔術師在表演，他很專心地做觀眾，覺得魔術師真的很神奇，他為那些人工的奇蹟開心。
“有趣嗎”不知何時r走到了他身邊，顏檸因為看魔術看得太投入都沒發現。
“當然啊魔術師好酷”顏檸的眼睛還沒離開魔術師手上那張小小的紙牌。
一個小孩被母親抱在手裡也在說一模一樣的話：“媽咪，魔術師好酷哦。”
“哈哈哈。”rex大笑。
場地的另一端，顧言襄望著一堆吃的難以下手。
“吃。”男友陸煬直接塞了一個進他嘴裡，省的他糾結。
“其實我根本長不胖。你知道嗎。”顧言襄嚥下去說：“我就是覺得人有時候是得保持減肥的心態。”
別廢話了。陸煬真想翻白眼。
“剛我打你電話你怎麼沒接”陸煬狀似不經意地問，對這人沒法放心，鬼知道你沒看見他的時候他給你搞什麼么蛾子。
“剛剛什麼時候”
“下午四點多。”
顧言襄說：“和我前男友聊天。”
“”陸煬準備回家暴揍他屁股。
顧言襄抱頭：“別打我要打也別打臉哦”
陸煬忍不住笑了，如果不是公眾場合，真想靠近他親一下。
顧言襄和陸煬相處和年輕情侶沒什麼分別，說笑逗趣，時不時就要秀一下恩愛，和顧在一起之後，陸煬雖然又成熟了不少，但他還是像從前一樣，凡事不強求，有就有沒就沒，和顧言襄的戀愛不會因為是同志之戀就比以前更瘋狂，不想太多，也沒想過是不是永遠，總之順其自然。
“我想去看魔術，陸，好不好“顧言襄就是嗲，這麼點小事都要請示一下陸煬。
陸煬：“你想去就去啊。問我幹嗎”
“因為我不小心瞥到我前男友也在那邊。”
“不準去。”
陸煬把他拽到自己手邊：“你怎麼這麼喜歡惹我生氣”
你就是這點可愛。顧言襄笑了。
其實他也不想再碰到r，今天下午那樣結束就不錯，有些東西放在肚子裡爛死就是最好的結局，所以人時不時需要減肥的，顧言襄想：負重太多會不輕鬆。
“舅舅，我要去看魔術你抱我去”說巧不巧，姐姐的小孩楠楠跑過來一把抱住顧言襄大腿，顧言襄很寵愛這個小外甥，他當下把他舉高高。
“我要看魔術我要看魔術”小外甥邊狂笑邊叫。
顧言襄說：“看什麼魔術啊你不是最喜歡舅舅和你玩舉高高嗎”
楠楠還是不停嚷嚷舅舅幫我看魔術，最後陸煬將他扛到自己肩頭：“叔叔帶你去。”
“喂”也不知道小陸怎麼想的，看來這小子其實八卦心也很重，見他們一大一小往rex那邊走去，顧言襄只好猥瑣地跟在後面。
陸煬扛著楠楠站在rex左手邊隔開兩個人的位置，顧言襄又站在陸煬的左手邊，他倆幾乎一出現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當然包括顏檸在內。
表演正進入高｀潮，rex邊笑著鼓掌邊朝顧言襄那邊看了一眼。
陸煬站在顧身邊，很年輕，有點太年輕了。
顧言襄也往他這邊看，希望rex別太自戀，以為他是尋釁滋事就不好玩了。
“接下來我要挑選兩位朋友做我的助手，幫助我完成下面這個魔術。”
魔術師對著話筒說，場下頓時有人躍躍欲試，顧言襄往後挪了一步，這種時候他常常脫穎而出。
魔術師很現代，呼籲大家用搖一搖的功能和他一起搖。
“大家都舉起手機哦”魔術師振臂大呼。
見r沒要參與的意思，顏檸說：“你不玩嗎”
“不了。”rex說。
“好吧”顏檸看起來有點失望，他本來還蠻想和rex一起玩遊戲的。
rex看著他：“想我陪你玩嗎”
“嗯”顏檸點頭。
“拿你沒辦法了怎麼辦”
顏檸被這句話甜死了，默默就往rex身上發軟。
幾秒鐘後，魔術師有了結果。
“請以下兩位朋友上臺吧”他報出兩個微信賬號。
一個就是rex，另一個嘛
“哇我就知道”顧言襄心裡大叫不好，陸煬瞥了他一眼，還不知道另外那個人就是r。
事到臨頭，rex大方地上了臺。
顧言襄瞪著他，外甥楠楠是始作俑者，他搶過顧的手機在旁邊歡叫：“哇好棒是舅舅舅舅中獎了”
顏檸本來聽到是rex被搖到很開心，說親愛的是你誒，結果一看顧言襄也上去了，情緒反轉得很猝不及防。
魔術師還超歡樂：“竟然是兩個大帥哥兩位認識嗎”
助手把話筒遞給顧言襄。
“我是美女。”他說。
“哈哈哈。”魔術師有點尷尬。
rex：“認識。需要我們做什麼嗎”
“認識最好因為我這個魔術最好是讓兩位特別有默契的朋友來配合，這樣失敗率才不會太高。”
觀眾們笑。
笑p啊。陸煬看到是個公的和老婆玩配對就不爽死了。
“哈哈哈。”顧言襄倒是也笑得蠻開心的。
陸煬心想：白痴。
“我們這個遊戲的主題是讀心術。”魔術師：“兩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讀心術存在嗎”
rex：“你會嗎”
魔術師：“這位朋友呢你信嗎”
顧言襄笑：“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