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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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節
法感同身受：他有能力把顏檸推到鋼索上隨風搖擺，也只有他能救顏檸，把他從失落的泥沼中拉出來，讓天重新變藍，讓陽光再次降臨。
“可是，可是我還要上班。”顏檸哭哭啼啼說，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抹在rex的羊毛衫上。
“幫你請好假了。”rex哭笑不得地哄著他，顏檸眨眼，想說什麼，結果再次“嗚哇”一聲哭了出來。
“怎麼了這麼”rex想了半天，硬拗回來：“這麼高興”
“哈哈”顏檸破涕為笑，可是笑啊笑，又有眼淚飛濺出來。
他抹了抹哭紅的眼睛，像小兔子一樣好奇地問rex：“你是怎麼幫我辦好籤證的”
rex笑笑，他往後靠，示意顏檸摟住自己的脖子。
顏檸乖乖聽話，膝蓋跪在rex大腿兩側，靠近他，眼睛睜大。
rex嘴脣湊到他耳邊，顏檸聽到他的呼吸。
“”rex說完，顏檸迸發出兩個字：“我靠”
rex很無辜：“我煞費苦心。”
“”顏檸不知道說什麼好，男友和前男友是好朋友真是好尷尬啊。
rex仰起頭，享受顏檸的服務。
顏檸靈巧的舌頭已經經過了許多人的錘鍊，如今在rex展示出來的他，是已經得道了的。
rex閉目在他溫暖的口腔中戳刺，顏檸吞吐不斷，唾液浸溼rex的陽｀具，他眼神迷濛，半痴半真地膜拜著rex的力度。
rex抓著顏檸的頭髮，精｀液溫柔地流了出來。
“好像有點快。”顏檸放開rex，很委婉地取笑了一下男神。
這有什麼奇怪
rex直言不諱：“今天你比較用心。”
是夜，兩人睡在一起聽著雨聲。
雨從屋簷低落，掉在樹叢中，也許打在了蕉葉上，發出甜美的迴盪。
顏檸腳丫子撓著rex的小腿，窗外圓滾的水珠在常綠大葉子上搖擺著，左右滑動一陣，然後又墜入芬芳的泥土。
rex問顏檸在想什麼，他下巴蹭了蹭顏檸的頭髮。
顏檸靜靜躺在rex的臂彎裡，滿足而誠懇地：“我愛你。”
他想了好多話，可是這句話是他最終說的。
rex沒做聲。
“你愛我嗎”顏檸**，他抬起頭認真問。
他的眼睛多亮。是世界上最純最美的東西。
rex無法迴應這份深情，他能嗎
rex：“愛你。”
他重新把顏檸壓在身下。
顏檸囈出呻吟，性讓人幸福。
第63章
顏檸有外援相助，在單位其他人忙得團團亂的日子裡得以偷得浮生，出發前，他陪rex吃顧子楷兒子的滿月酒。rex帶他到酒店時現場已高朋滿座，顧子楷春風得意，被人群團團圍住接受祝福和讚美。美麗的妻，可愛的嬌兒，顧子楷給顏檸一種強烈的人生贏家即視感。儘管r過著劍走偏鋒瀟灑快意的日子，但事實是顧子楷的生活才是正宗大道。
看到顧子楷爸媽仍然是頭髮烏黑就抱著大胖孫子笑得合不攏嘴，再聽到周遭其他人都在連續不斷地談論著婚姻、小孩，顏檸恍然發覺原來在rex這個年齡段的其他大部分普羅大眾都已成家、為人父母。而rex呢他仍不與之為伍。
每個男人都是社會動物，都怕被“排斥”，顏檸單位常常組織團體活動，當其他人都攜帶伴侶參加而他總形單影隻時，他就會覺得尷尬和不合群。
顏檸不知道rex是不是像他一樣會有這種害怕落單的情緒。當他的同齡人都踏上人生的一個新階段，他會有自己是少數派的不安嗎
顧子楷的爸媽好像同r很熟，不停催促他找老婆，起勁得很。
“是該找個。”顧子楷在一旁順便添根柴。
“這個，看緣分吧。”在長輩的關愛下，rex竟然也難得地不好意思。
顏檸在旁邊再次驚訝rex和顧楷之的關係之好，連他的家人和r之間都有股親熱勁。
“對了，小弟呢”顧子楷問他父母，他們一家好像有三個小孩，除了顧子楷以外，還有個姿色平平的大姐，顏檸猜測可能好基因都讓顧子楷佔完了吧。
顧子楷媽媽說：“他說馬上到馬上到，這孩子”
顧媽媽的表情是標準的：慈母多敗兒。溺愛。
“對了，他今天也會出現，你知道的吧”顧子楷斜眼rex，後者說：“誰出現基督嗎”
rex調侃的語氣，顏檸正在逗顧子楷的大胖兒子玩，沒留意這邊對話。
見顏檸和兒子玩得投入，顧子楷附在rex耳邊低聲道：“我說你肯定會到的，你猜他怎麼說”
“嗯”rex邊低頭點菸，邊抬起眼睛撩了顧子楷一眼，玩世不恭。
“有生之年竟然還能見到這個賤｀人的**”
賓客絡繹不絕，笑語喧譁衝散了顧子楷的聲音，偌大的宴會廳被擺滿之外另還有不少招待貴賓的包廂，顧家是做生意的，交友甚廣，顏檸一晃眼似乎都掃到幾張熟面孔。
“檸檸，你和rex坐包廂吧。”顧子楷忙著安排座位，時不時有認識他和rex的人上前和他們打招呼，顏檸閒站在一旁，聽rex和往來的領導、老闆什麼的寒暄應酬，他心情是有點茫然的。
不知為什麼，顏檸的腦子又神遊回某個江南小鎮，在那他和rex再次遇見，rex牽著他的手到處瞎走遊逛，那裡誰都不認識他倆，rex和他都只是個普通遊客，多幸福啊
“小寶寶好可愛哦。”幾個女賓逗著小孩玩，其中一個女生聲音特別尖利，顏檸下意識看了她一眼，愕然。
女生察覺到顏檸的目光，她先反應過來，直起腰，顏檸立刻衝她點點頭：“你好。”
可能世界就是特別小，又可能有些人家就是交遊廣闊，女生是顏檸在w大唸書時副院長的女兒，也是當時和他爭搶姚梓成的情敵。
“你去哪兒啦”
在喜宴上碰見舊情敵就已經夠讓顏檸翻白眼的了，沒想到連姚梓成也會出現，他真想罵操。
女生很自然地挎住姚梓成臂彎，抬起頭嗔怪了一句。
顏檸看著驚訝和尷尬在姚梓成臉上輪番上演，他自己也在心裡狂**。
“hi，你也來喝喜酒嗎”姚梓成直直地注視顏檸，被晾在一旁的女伴瞬間成了擺設。
“嗯。”顏檸簡單應了一聲，沒話說了。
“親愛的，你不是還要我幫你介紹顧伯伯嗎”顧伯伯應該是指顧子楷爸爸吧，女生微笑道。
“”姚梓成還在猶豫，視線千絲萬縷繞在顏檸臉上。
顏檸默唸趕緊退散，一來替姚梓成身邊的院長千金尷尬，二來rex就站在不遠處，正和一個長輩耳語。
顏檸不願讓r發現自己的這段黑歷史，當年他有多為姚梓成撕心裂肺，今天就有多覺得自己是個白痴。
估計今天姚梓成來也是為了和顧家攀關係吧，女生催促了他兩聲，表情已經不太自然了。
“待會聊。”姚梓成躊躇一下，終於還是依依不捨地和女伴離開。
顏檸聽到背後傳來姚梓成對顧子楷爸爸諂媚的聲音，很嘲諷。
姚梓成一向以自己的八面玲瓏自豪，自認為擁有三寸不爛之舌，足以大殺四方
顏檸不明白自己當初為什麼會和他要死要活的，真羞恥。
rex留意到顏檸這邊有些狀況，這一刻顏檸彷彿離他很遠，姚梓成和顏檸之間存在某種奇怪的膠著，rex目光在他倆身上只停留了片刻，然後又恢復談笑，投入到自如的交際中。
“無聊嗎”rex好不容易抽出身，短短從大廳走到包廂一小段路他們就被打斷了數次，顏檸搖搖頭，很乖，還帶著掩飾性的微笑：“不會啊。”
“我牽你好不好”
也不知道r是不是開玩笑，不過顏檸頭搖得更堅決了：“不要發神經啦。今天是你乾兒子週歲誒”
“真懂事。”rex是顧子楷兒子的乾爹，當時顏檸聽到他認乾兒子後的第一反應是：乾媽哪位。
“是這”間嗎兩人走到包廂門口，顏檸話沒說完，突然剩下的半截語句被他吞回了肚子裡。一個身材高挑、長得像東方版伯恩安德森的男人從他倆身邊經過。
rex雙眼如炬地盯了男人一眼，男人低頭疾步，像是沒看到rex，一陣若有似無的香水味在顏檸鼻尖彌散，或許他嗅覺不夠靈敏，但隱約記得在rex身上也聞過類似的香氣。
“你走這麼快乾嘛啊”
rex率先推開包廂的門，顏檸來不及多注目剛才那個美型男就被他拽了進去，同時身後傳來顧子楷的責罵。
“怎麼沒和我說任鶴今天要來”男人置之不理，聲音緩慢，慵懶，讓人聽著發酥。
顧楷之：“你也太健忘了吧”
聽到rex的名字從別人嘴裡被叫出來，顏檸實在無法無動於衷，rex落座後見他還呆站著，沒辦法，只能淡定地衝他笑笑，解釋了一下：“剛那是你之前那位。”
“江矜嗎”顏檸坐下了，這個名字他記得很牢。
“江矜”rex揚起眉毛，好像把這人忘了：“不是。”
“你也太健忘了吧”不自覺地，顏檸竟然和顧子楷說了一樣的話。
每個人都會有歷史，顏檸當然知道。
可是每次他問起rex以前都和什麼樣的人在一起過，他都只有一個回答：“忘了。”
看來不是忘了。而是印象深到不想提。
顏檸吃飯時一直不專心，rex坐在他左手邊，他有些忐忑地觀察rex的每個細微表情，他心裡是不是有波瀾，腦子是不是正想著另一個人
可是讓顏檸失望了，rex一如往常，顏檸無法分辨他是真的沒不對勁，還是偽裝太好。
“喂。”顏檸很少這麼叫rex，今天算是精神不濟，連親愛的都叫不出來。
“嗯”rex夾了一個蝦球到他碗裡。
“不好吃”見顏檸光看自己，碗裡菜一點沒動，rex表現出訝異。
真的很不對勁。顏檸的懷疑越發加深。
門被霍地推開，主人一家過來敬酒了。
眾人紛紛起身，rex低頭晃了一下杯子裡的紅酒也跟著站起來。顏檸的目光幾乎立刻就又被剛才那個男人吸引，只見他懷中抱著顧子楷的兒子，嬰兒正睜大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他，男人脣邊泛起一抹微笑，彷彿在和那嬰孩分享某種不可與外人道的快樂。
“謝謝大家今天光臨”顧子楷和夫人舉起酒杯站最前面，男人和顧子楷父母、姐姐在身後，應該就是顧子楷的弟弟吧，顏檸想，看來顧家的基因不是隻偏心顧子楷一個人，而是重男輕女
顏檸目不轉睛地關注男人，在場只有他一個沒舉杯子，而且他視線一直停留在嬰兒小小的面容上，從頭到尾沒看別人一眼
rex仰頭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顏檸只是心不在焉地小抿了一口，他有種直覺此人和r之間存在很深的感情牽絆，懷疑，錯愕，強烈的不安，數種感情讓他心亂如麻。
顧子楷敬完酒以後又傾身在r耳邊說了些什麼，顏檸沒聽見，說完以後顧子楷拍拍rex肩膀哈哈大笑，rex露出無奈的表情。
“剛看什麼呢嗯”
主人走了，rex坐回原位，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他悄悄握住顏檸的手，衝他很促狹地擠擠眼。
“沒。”顏檸說。
rex還想和顏檸說明些什麼，可這時又有個人站起來單獨和他敬酒。
他握著顏檸的手緊了緊，然後再次起身，禮貌迴應。
這場酒宴持續時間很久，顏檸沒喝酒喝飲料，他駕照到手，可以替rex開車了。
rex喝得算多，總有人跨包廂來敬他，紅酒喝完又有人死皮賴臉要他喝白的，因為都是rex的老同學他和顧子楷以前是同班同學，所以他也只有消受了。
幾種酒下去，rex臉泛起淡淡的紅暈。
“今天到底是誰兒子過生日啊都他媽灌我。”喝到一個程度以後就算rex也頂不住，他跑去廁所吐完，出來順手接過顏檸及時給他遞上的溼毛巾擦了把臉。
rex對顏檸說謝謝，臉上紅暈仍然不減，他轉頭看向和他一樣跑廁所的顧子楷。
“別誤會啊。我不是來吐，我是上廁所。”顧子楷聳聳肩。
“你不作弊你喝得下”
“用不著我表現，後來都是小弟幫我喝的。”
rex一愣，皺眉：“他整容了吧。”
“”喝醉了。顧子楷嘆口氣搖搖頭，忽然意識到顏檸還在場，他反應過來：“我們在樓上開了房間，檸檸你扶他上去，你們倆都睡會吧。”
現在是大中午，酒店四樓上面有客房，顏檸本來還在震驚rex怎麼忽然不避諱自己直接談論前任了，來不及分辨rex話中的情緒，被顧子楷提醒了就趕緊饞住rex差點趔趄的身體，rex真的醉了，他低著頭看地板說：“好險。差點在廁所摔跤。jesus。”
顏檸哭笑不得，顧子楷則毫不客氣笑出聲來。
“顧子楷，嫂子找你。”
笑聲戛然而止，男人推門進來時顧子楷第一反應是照顧顏檸的情緒，他不得不懷疑某人是故意的。顧子楷謹慎地往顏檸那邊溜了一眼，只見rex頭歪在顏檸肩膀上，顏檸費力地支撐住他男人，沒什麼多餘的注意力分散到其他人身上去。
“檸檸照顧好他啊。”顧子楷當場又囑咐了顏檸一句，實際是在給他吃定心丸。
“我也很需要照顧哦。”男人厚臉皮地說，明明他說話的物件是顧子楷，但顏檸卻覺得這話一字不漏地鑽進了rex耳朵裡。
顏檸對男人的敵意到達極點，在幻想裡他已經把那張漂亮的臉揍成豬頭。
“你也是醉。”顧子楷說，男人掩嘴：“你現在中文這麼好，真叫我驚訝。”
“shutup”顧子楷把男人拖了出去。
“你房卡還沒有給別人。”顏檸扶著幾乎要靠著他睡著的rex艱難往前走，前方又傳來那個男人閒閒的聲音。
喝了一斤腦子還這麼清楚，真是酒國英雄，顧子楷想不服都不行。
顏檸一手扛rex一手從顧子楷手中接過房卡，有點吃力。
男人靠在門邊凝視著因為負重而氣喘吁吁的他：“哥，你還是幫忙一起扶這傢伙上去吧。就他一個人待會別給壓趴下去了。”
“嫂子那邊我去說聲。”
說完，他飄然而去。
顏檸和顧子楷費了老大力氣把rex扛回房，rex一進門就倒**呼呼大睡，這還是顏檸第一次看他醉成這樣，望著自己已經徹底醉掉，連形象都忘了顧睡成一灘爛泥的男友，顏檸不由又開始胡思亂想：他是因為什麼喝醉呢
老情人見面嗎顏檸真想把rex抽醒啊，嚴刑逼供有木有。
“晚上還有一餐。”顧子楷也累得一身大汗，他和顏檸交代一聲就又匆匆趕下樓找老婆。
“我們晚上可能不在這吃了。”顏檸說。
“晚上才是正餐”顧子楷還想勸兩句，可顏檸露出了“拜託”的神色。
顏檸再也不想在這是非之地久留，今天真是前男友大聚會啊，他幫rex脫掉鞋子，外套，又給他蓋上被子。
rex趴在**，臉都被壓變形了。
顏檸凝視愛人醉後的臉，手指描摹過rex的眉毛，眼睛，鼻子，還有被蹭歪了的嘴脣
顏檸很愛他，非常愛他，已經愛他到失去了一部分自我。
我為什麼會喜歡你呢
顏檸忽然想深思這個問題。
說真的其實他們不是特別配，顏檸知道自己一直存在高攀的心態。很累。
可世事兩難全，誰叫顏檸有了rex就看不上別的更次的呢
顏檸猛地把rex壓倒在**，解開他的皮帶，想起兩人第一次**的樣子，那時候rex對他好溫柔，還貢獻**。
rex到底為什麼要讓我覺得自己是特別的
顏檸無法理解，只是一時的任性嗎可是他已經沉溺了啊
就像被海吞沒，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掉進漩渦，就在他糾結到痛苦，眉心也緊緊皺起來的時候，被他壓在身下的男人驀然睜開雙眼。
明明應該是醉了的某人，此時眼神卻無比清醒冷靜。
“r”顏檸剛發出個音節，就被rex一個使勁翻身壓倒，男人赤紅著雙眼，帶著粗暴的施虐欲狠狠狂吻他。
“啊”顏檸呻吟，rex醉後的身體燙得驚人，雙脣的溫度不同以往，顏檸的面板被他碾壓著，像要燃燒。
他的雙手也那麼有力，好像要掐痛顏檸，顏檸忍不住叫：“rex，輕點”
rex不管不顧，一把剝掉顏檸的褲子，顏檸的手撐在自己和rex胸膛之間，姿態反抗。
rex面無表情地解開褲子拉鍊，從裡面掏出火熱膨脹的性｀器。
“啊”沒做任何潤滑，rex掰開顏檸的大腿就直直刺入進去。
性｀器進去的不順利，rex難受得咬牙，顏檸更是痛得倒抽氣。
操。顏檸一直罵，操｀他媽。
他渾身打顫，不停深呼吸：“rex，好痛，放開”
rex深吸口氣，無視顏檸的求助，也許他真的醉了，顏檸的腿反而被他分得更開，大腿內側筋都開始痛了，顏檸感覺rex的性｀器真的是凶器，持續在撕裂自己。
他好怕啊。
顏檸眼淚泛出眼眶，覺得自己一點都沒被珍惜。
rex還爽呢，完全進入他時滿足地仰頭，無聲嘆了口氣。
顏檸的後穴被反覆開墾，痛楚不停衝擊那裡，堅硬如熱鐵的性｀器在他體內獲取快感，但他卻越來越想哭。
被rex捏住腰狂烈地抽｀插，除了心揪起來以外，就剩下憤怒在叫囂。
顏檸大聲哭嚎，反抗沒用，不斷被rex壓制，漸漸他就麻木了，體會一種扭曲的快感。
rex爽完，睡覺。
顏檸無力地任他壓著自己，過了好久以後牙齒才不再打顫。
眼淚已經幹了，身體是冷的，顏檸推開rex坐了起來，無聲把頭埋在膝蓋裡。
麻木，可是新的熱的眼淚又不斷湧出來。
顏檸帶著教訓問自己rex和汪佔之這類人有什麼不同他們都把人當玩物的嗎又有誰不同呢
顏檸被自己問倒了，他對自己無語了，找來找去，他淨找渣男。他就喜歡渣是麼
在這種時刻，他竟然被迫承認：
似乎這麼多人裡面，只有姚梓成真正給過他愛情。
顏檸又看了rex一眼。
我到底喜歡你什麼他又問了自己一遍。
門鈴聲打斷了顏檸的思考，顏檸發了一會呆，然後麻木地從**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