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
重生女學霸 星耀韓娛 那些年,我們遇見的渣渣 霸道之我非英雄 庶色撩人：冷王的棄妃 渡魂師 相忘江湖 田園空間之農門嬌女 越戰記憶 重生回到1997
第13節
rex朝他們走來，今天的rex西裝筆挺，看上去極度精英，皮鞋和腕錶都是非常低調的款式，昨天晚上在夜店那種“聚眾**”的感覺一點也沒有了。
“我們走吧”顏檸匆忙就要離開，這瞬間他內心的慌亂迸發出來，連武義都能感覺得到。
武義說：“小顏哥你怎麼了”
“檸。”rex已經走到了顏檸面前。
“”顏檸失語地看著他。
武義看看顏檸又看看rex，顏檸整個人似乎都在不停地收縮，rex注視著他，平靜又不容拒絕。
“小顏哥，你們慢慢聊我在門口等你。”武義外表粗直，但內心不乏細膩：“有什麼事打我電話。”
“”顏檸想說，你別走，但他不可能說得出口。
武義走了，他臨走前拍了顏檸的肩膀一下。
現在只剩下rex和顏檸兩個人，顏檸和rex面對面，他的心絞緊了。
“他是你的新男朋友”rex打量了一會顏檸面色蒼白的臉，輕描淡寫地說：“好像和上次碰見的不是同一個。”
“不是”顏檸抬起頭迅速否認，當他看見rex的眼睛裡流露出淡淡笑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我為什麼要和他解釋顏檸鬱悶。
“你來有什麼事。我們沒什麼好說的吧。”
他的語氣變得剛硬。
rex：“”
“”顏檸疑惑地望著他。
rex的沉默讓顏檸不知所措，正當他想開口問你究竟是來幹什麼的時候rex說：“這個是你掉的吧。”
他舉起一串鑰匙，上面還有個鑰匙扣，是字母c&y。
顏檸臉紅了一下：“謝謝。”
他伸手接過。
rex看著他，笑了笑：“這麼恩愛了”
你什麼意思吃醋
rex的話裡飄著淡淡的醋味，但顏檸覺得這應該是自己的錯覺。
他不置可否，“嗯”了一聲。
“顏檸。”rex忽然叫他的名字。
顏檸好像心被什麼輕輕點了一下，他忍著胸膛裡的騷亂看著rex。
rex的眼神讓顏檸捉摸不透，他猜不到他想幹什麼，顏檸全神戒備，如臨大敵，他反覆提醒自己程越的存在，昨天晚上的那聲“我也想你”。
“你”rex剛抬起手，顏檸突然閃開，他避之不及地說：“不”
rex啞然失笑：“你頭髮上有點髒東西。”
顏檸一陣憤憤，他隨手在頭髮上扒拉了一下。
rex看著他：“物歸原主就行了。我還有事，先走。”
“”顏檸看著他轉身，好像馬上就要離開自己的視線了，這一次分開大概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顏檸從心底預感到這個結局。
“等等”顏檸脫口而出，他說完就感到一陣莫大的悲哀。
rex的腳步頓了頓，他過了兩秒鐘回頭，顏檸打賭，這個混蛋心裡一定在得意吧
顏檸：“你來找我還有別的事嗎”
rex嘴角揚起個笑容：“沒有啊。”
顏檸：“你”
rex：“我只是想來找你而已。”
顏檸和他在一起會得心臟病，rex繼續狠狠**他：“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
“你去死吧”顏檸臉紅得似血般轉身，rex猛地抓住他手臂，顏檸好像被什麼東西燙了一下，他沒有回頭，他想rex不知道會不會聽到自己快要蹦出來的心跳聲。
“我還沒吃早飯。”rex說：“要不要一起”
第42章
顏檸和rex恢復了邦交，但他們沒有上床，rex似乎沒有和他**的意思，顏檸也猜不透rex到底在想什麼，他們只是偶爾在微信上聊幾句天，內容合法合情合理，顏檸對他倆現在的關係感到滿意，rex沒有消失，這讓他莫名欣慰，儘管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欣慰什麼。
顏檸覺得他可以不用和rex發生任何關係，他只希望知道這個人還存在在自己世界裡就k了。
顏檸沒有把自己和rex聯絡的事情告訴任何人，有一天他和徐陽聊天的時候曾經想一吐為快，但做賊心虛的他最終選擇了獨自品嚐內疚的心情，他不敢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下意識地認為沒有人會替他保守祕密，顏檸不敢想象如果程越知道自己是個這麼狡猾的人他會怎麼樣，儘管他和rex在聊天內容上沒有任何越軌的地方，但每次只要和他說話時那種喜悅的心情是無法無視的，顏檸拒絕在任何能被抓到證據的地方進行這種曖昧的遊戲，所以他和rex講話時格外注意自己的措辭，可是他越這樣就越覺得心虛，他時刻批判自己是個無可救藥的賤｀人，可又同時安慰自己他直到現在為止尚且並不需要擔負太過的道德上的責任，畢竟這仍舊是一個祕密，並且他在努力保持下去，他甚至敢於把手機亂扔不怕被程越偷看，有一次他睡醒時的確發現程越在用他的手機看新聞，顏檸和他鬥智鬥力地問你還不睡嗎程越說你先睡，顏檸又問你的手機呢程越說你的手機不能看顏檸翻了個身繼續睡了。他不知道程越也會有想看他手機的時候，畢竟程越平常都表現得非常尊重他的個人隱｀私。顏檸暗自期待rex能儘快找到他的真愛，這樣他倆都能相安無事，然後大概能更心無芥蒂地聊天，顏檸現在心裡住了個鬼，他知道rex大概和他差不多，可rex並不介意自己心裡是黑是白，顏檸卻還在留戀著早就不復存在的純真。
某天rex告訴他：我就在你家樓下。
顏檸把頭探出窗外，他家在7樓，能清楚地看見rex牽了一隻蘇牧。
他迅速找了件昨天剛買的衣服換上，又花了幾分鐘時間選搭配的鞋子。
他媽的簡直和約會一樣，顏檸憎恨自己，但他仍然奔赴樓下。
“你怎麼來了”顏檸跑到1樓，那隻蘇牧正在狂熱地舔男神脖子。
“冷靜點，hey”rex享受他寵物對他的示愛，站起身：“一個人在家”
“哦，嗯”顏檸說。
rex：“它渴了，想喝點水。”
顏檸汗：“你可以給它買點礦泉水。”
rex想了想：“行，那你牽著它。”
他說著就把蘇牧的繩子遞給顏檸，顏檸呆呆地接了過來，蘇牧見主人轉身走了狂吠不止，顏檸彎下腰安撫性地揉著他的脖子和頭，沒一會蘇牧就叛變了，它拉著顏檸又跑又叫。
顏檸被蘇牧帶著轉圈圈，程越的車緩緩駛進小區，顏檸一下子鬆開手，蘇牧跑了，但顏檸很快反應過來又抓住了它。
“這是誰的狗”程越有些驚訝地看著顏檸。
“哦”顏檸不知道怎麼解釋。
“躲開”蘇牧朝程越衝了過去，程越一個噴嚏打出來：“我對狗毛過敏阿嚏”
帥哥的形象盡毀，但程越不舒服還是讓顏檸真的擔心。
“你沒事吧”他焦急地走上前，剛靠近程越兩步他就又噴嚏連連。
“我帶他去找他主人”顏檸看著捂住鼻子如臨大敵的程越，他丟下一句話便牽著蘇牧匆匆拋開。
“rex”
rex手裡拿著瓶礦泉水，他悠悠然地從小區門口晃進來。
“你去哪兒啦”顏檸劈頭蓋臉凶了他一句。
“怎麼了寶貝，這麼大脾氣。”rex笑了，顏檸瞪著他，rex：“不會這麼巧你男朋友回家了”
顏檸“哼”了一聲，他把狗繩塞到rex手裡。
rex看著顏檸：“你們同居了”
顏檸心想你能不能別再用這種語氣說這種話了我｀操｀你。
顏檸氣急敗壞地大吼：“對”
rex摸了摸蘇牧的頭，蘇牧正對著主人瘋狂撒嬌，rex說：“乖，寶貝，冷靜，你得冷靜”
他的話到了顏檸耳朵裡又是別有一番滋味。
顏檸飛快地說：“你別再這樣了”
程越找到顏檸的時候他正一臉彷徨地對著空蕩蕩的馬路，時不時有幾輛車飛馳而過，顏檸看著遠方漸漸灰藍的天空，路邊的燈也一盞一盞亮起來。
顏檸的影子被拉扯得很長。
“發什麼呆”程越走過去問。
顏檸不顧一切地抱住了程越：“對不起”
第43章
顏檸知道自己不可能和程越分手的，因為他是個好男朋友，而rex就算不是禽獸也絕對的“壞”，他不可能給我我想要的東西，顏檸想，可他想要的是什麼呢是天長地久的安穩嗎，還是一時半會的**
“我們別再聯絡了。”顏檸在微信對話方塊裡打了這行字，然後他又刪掉。
想了半天，他想不出更合適的話了，於是仍舊照舊：“我們別再聯絡吧。”
只是改動了一個字。
他忐忑地等待著rex的回覆，但rex整整半天都沒有理他，顏檸直等到半夜，程越今天晚上在他家留宿，他給rex發完微信後就把自己的聊天記錄給刪了，他又怕rex要是半夜回一條怎麼辦，那怎麼和程越解釋。
顏檸不知道自己怎麼把自己的生活弄得這麼見不得人，他想這個世界上那些真的偷情的人該多麼有膽量，又或者是因為他們真的性飢渴，性衝動戰勝了一切顏檸的身體是滿足的，起碼他找不到什麼不滿足的理由，是他的心出現了空洞，這個空洞隨著rex的出現會越來越大，時刻都在焚燒。
顏檸等到快睡著時rex終於給他回了微信，他異常謹慎地躲到廁所去看。
當時程越正在玩遊戲，他喜歡玩紙牌這種異常復古的。
“我去上廁所。”顏檸說。
“拉粑粑”程越笑著問，顏檸沒應聲帶上了廁所的門。
他帶著點忐忑不安的心情點開微信對話方塊，心都好像被人捏了起來。
rex只有三個字。
“你決定。”
顏檸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他手裡捏著手機，幾滴眼淚從眼眶中躥了出來，顏檸知道自己是虛偽的，但眼淚仍然真實，他坐在馬桶上，極度無助地把頭埋在了手心裡。
第44章
那天以後顏檸沒有再和rex聯絡，他找不到和他聯絡的理由，之前那種竊喜恍如泡影，一旦被戳破之後就只剩下跌在地下的水跡。沒有什麼東西是完全陽光的，但顏檸並不能因此說服自己就因此坦然地接受陰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他經常點開和rex的對話方塊，但更多時候都只是對著他的頭像發呆，他知道rex並不可能給他什麼，他們就像兩個世界的人，想要的根本是完全不同的東西。
顏檸回憶那天晚上在rex家裡曾經在天花板上留下的光點，他想也許那就是他們的關係，頻繁約炮帶來的心理上的依賴以及一點因為曖昧遊戲而共生的刺激，世界上沒有新事，把任何浪漫拆解開來看或許都不過是寂寞和性｀欲。愛情的蹤跡在這個年代似乎已經被磨滅了，顏檸試著看了些最近的同志愛情青春片，當他看到其中的小攻在電影第一幕就對小受說“你想不想被操死”時不由得樂癱在了沙發上，的確生活中不乏這樣的對白，但搬到熒幕上就好像格外可笑，顏檸心想其實他心目中仍然留有對含蓄、雋永的留念，就好像他已經幾乎快忘了姚梓成長什麼樣，卻還依舊清晰地記得他曾經在一個風雪夜裡在火車站幽暗潮溼的燈光中把他盼到身邊一樣，他永遠記得兩人共撐一把傘的溫馨，在泥濘的小路里牽著手走過的水窪。最近顏檸總想起以前這些事情，他覺得有些東西一旦發生過就可能真的沒有機會再擁有第二次了，人類既有對危險的嗅覺，又貪戀被窩的溫暖，到頭來就是什麼也得不到，怪不得有人說孤獨的永恆的，從人類被剪斷臍帶的那一刻就開始註定。
兩個月後顏檸收到一張請帖，是汪佔之的訂婚酒宴，他一開始氣得要死，但最後還是一笑置之，他打了個電話給以前在建築公司上班的同事，同事說他並沒有收到請帖。“看來老闆真當你是哥們。”同事說。“對了。”同事又告訴他：“泳兒也要結婚了，你聽說了嗎她最近懷孕了，人都胖了一圈。”顏檸想好半天才想起泳兒是曾經暗戀過他的女同事，他想要換做是個帥哥他他也不肯定自己會記得，顏檸是喜新厭舊的，但是這條規律對rex失靈。
“你老想著他幹嘛啊”
阿ben，顏檸的05好朋友，一個酒保，沒事就對顏檸說教。
顏檸說：“誰啊。”
ben：“就你那個什麼上過床的理想物件唄。”
顏檸說：“我沒有想他啊。”
ben：“小樣不承認有用嗎你看你現在黑眼圈越來越重了，是不是晚上睡不好覺，要不要我來愛你。”
顏檸已經不想再提自己的黑眼圈了，他就算考研複習時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失眠過，他為此在網上買了點有助於睡眠的湯水回家煲，但問題並沒有改善，反而喝胖了五六斤，不過這和他現在晚上熬夜到兩三點常耐不住給自己煮宵夜吃有關係，他捧著碗啃沙拉的時候最快樂，但沙拉醬不是好東西，他為此又開始減肥，報名上健身房，發誓要練出小蠻腰和胸肌。
“你前男友訂婚請你”ben笑得很風｀騷：“哈哈哈哈，你怎麼都遇到這種極品。”
顏檸無奈地瞪著他。
“好了小可憐。”ben給他調了杯酒：“喝酒吧今朝有酒今朝醉。其實你不算太慘的。我有一次一天之內被兩個人甩了，哎，別提了。”
“男人。”ben翻了個白眼，發現顏檸正用一種“那你同時交往幾個人”的眼神看著自己，他羞澀了一下，然後問：“那你去不去”
ben是帶著八卦的興奮問的，0大部分都唯恐天下不亂，顏檸厭煩地撐住額頭：“我怕碰到那個誰。”
“誰”ben說：“大帥哥是他嗎”
顏檸點點頭：“嗯。”
“我｀操那你必須去。”ben說：“你還必須很帥很帥地去。”
“走。”ben不上班了，現在的老闆和他就有一腿的關係：“我陪你去逛街買衣服。你看你現在這頹廢的樣，還有你頭髮得剪了。”
他摸著顏檸額頭的小碎髮，顏檸從頭髮的縫隙中怨念地看了他一眼，結果ben被電了一下，他說：“你勾引我幹嘛呀。”
顏檸說：“我不想去。”
“不想逛街”
“不想去他訂婚禮。”
“你不會還喜歡你前男友吧”ben目瞪口呆地問。
顏檸無語了，他就知道他和這個世界上大部分gay都不是一路人。
顏檸最後還是在汪佔之訂婚那天出現在了他辦酒的飯店，進飯店大門時他留意了一下自己的外貌，很輕鬆，但是又不會太隨意，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在這裡遇到第三個和他發生過關係的男性，畢竟gay圈並不大，好像透過a總能找到z，顏檸對著玻璃門自嘲地笑了一下，忽然看到程越也從後面下了車，今天他打的，旁邊還跟著個女孩。
“嗨。”顏檸對他笑了一下。
程越沒有理他，那個女孩挽著程越的手跟他一起走進了酒店大堂，顏檸看著程越的背影，他發現自己竟然也會為了程越而痛心。但這種心情很短暫，很快，顏檸並不會想像他去咀嚼自己對rex的感情那樣去反覆回味。
顏檸收拾心情走到三樓宴會廳，他長舒一口氣地發現程越不是和他吃同一撥酒，大概只是在這裡吃飯，顏檸既放鬆又失落，他頗心不在焉地在賓客名單上籤了字，然後背脊好像滑過一道戰慄，他看見rex的中文名就簽在他的前頭。
“rex”
顏檸聽見別人叫rex，不是他，他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或者在夢遊，但的確有人喊出了他的心聲，顏檸心一緊，他剛一抬頭，就看見了rex正彎下腰確認自己的名字是寫在男方這邊的。
“顏檸。”rex看著他：“好久不見。”
rex似乎是從來不會出現緊張、尷尬、不豫這樣的情緒的，對於突如其來的偶遇，他永遠淡定得讓顏檸生氣，除了在杭州的夜店裡碰見的那次，顏檸一看見rex就轉身想跑，rex則出乎意料地追趕他。
顏檸回憶那天的事情，覺得一切都是從碰到他起亂套的。
“好久不見。”顏檸說。他面無表情，覺得也不想微笑。
“你們坐一桌吧。”汪佔之早就看到了顏檸，他身邊摟著自己的未婚妻子，未婚妻子並不是那個女明星，而是一個長相併不算太突出的女孩，不過頗有福氣的感覺，她笑嘻嘻地歡迎顏檸，並且非常單純地讚歎自己未婚夫的朋友怎麼都這麼帥。
顏檸對女主人的安排無法拒絕，她的說法是“帥的坐一桌啊，待會攝影的時候可精彩了”，rex看著他：“需要我換個座位嗎”
你沒必要虛偽。顏檸在心裡想，嘴巴上說的是：“好啊。”
rex看了他一眼，本來都已經倒好了紅酒的酒杯在他手中晃動了一下，然後他真的站起身找座位了，顏檸目光不由自主地跟著他轉，又暗自罵了聲**。
結果rex坐到了離他老遠的地方，一左一右佔據大廳的兩個角落，顏檸只能遠遠地看他，但現在他不害怕了，不安在有距離的時候消失，顏檸時不時就可以正大光明地看看那頭rex的動靜。
燈光漸漸地暗下來，大廳佈置得十分浪漫，有不少紫色的香薰蠟燭，在一片燭光掩映下，新人走到臺上，音樂聲襯托著顏檸百感交集的心情，他想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比這更狗血的情況了，前男友訂婚，炮友則坐在自己對面，他孑然一身，新娘長得像個湯圓
汪佔之說：“我愛你。”
顏檸的記憶剎那間回到認識汪佔之那天，他想，他愛過汪佔之嗎
肯定沒有吧。他也並不愛自己。
可是好像還是能回憶起一些感覺，當兩人目光接觸時，當在沙灘漫步時他突然像個小孩一樣抱住自己流淚時。
愛情是沒有蹤跡，也沒有形狀的，有可能飄過去了你也不知道，也有可能從來沒出現過你卻看到了它的幻影。
沒什麼感情是絕對虛偽的吧，顏檸想。
他在這一刻產生了某種解脫的心情，下意識地就去看rex，他赫然發現rex竟然也在看著他。
顏檸心臟狂跳，隔著無數張桌子，他想衝上去告訴他一些事情，但他什麼也沒有坐，雙腳好像是被綁住了，只是麻木地坐在座位上。
顏檸提醒自己，rex並不是他想要的物件。
第45章
“我送你吧。”
訂婚宴完了之後天就開始下雨，陰沉的天空上密雲湧現，看著那些不時出現的閃電，顏檸忽然發現秋天都快來了，樹葉好像也漸漸由濃蔭轉向金黃，一切都蕭索得無聲無息。
rex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