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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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節
rex再次被他逗樂了。”rex“江矜看他笑了，心情也隨之變好了許多，他頑皮起來，手放到rex的**揉搓著：”你到底在笑什麼嘛。我這麼幽默嗎。”
“哈。”rex繼續樂，江矜催促他：“說啊。”
rex止住笑。
他揶揄地看著江矜：“寶貝。你好像習慣了。”
“什麼。”江矜不懂。
“你習慣了對自己沒經歷過的事情下判斷，“rex語氣不知不覺地擺脫了揶揄，他說，每個字都讓江矜不爽：“也難怪。你好像總把自己想得很厲害，很不一樣。”
“我本來就不一樣”江矜絕對自信這一點。
“是嗎。”rex側著頭，他思考了一下：“還好吧”
“長得是很漂亮了。”他說。
你他媽的。江矜簡直要揮一拳頭到他身上了，他真的揮了，這回rex沒有再讓著他，他捉住了江矜的手。
“你就是被寵壞了。”rex看著他。
“你教育我”江矜心非常虛，可是他轉念一想：你才是被寵壞了吧
“我只是說事實，我又不是你老爸，我不負責教育你。”
“我要下車。”江矜說。
“現在嗎”rex這句話如同烈火烹油。
“對”江矜大聲喊。
“別這麼凶啊。”rex淡淡地說：“脾氣不好的人會被你激怒的。”
“讓我下車”江矜受不了了，他拼命想開啟門。
rex把車停在了馬路邊，江矜看了他一眼。
“你不要後悔。”江矜說。
rex的臉色沒有了一貫的無所謂，他非常冷肅，江矜以為他總得和自己說句狠絕一點的話吧可他什麼也沒說，江矜站在路邊，眼睜睜地看著車從他面前開走了。
第37章
顏檸忘記了rex，和程越走到一起。
幻想雖然曾經在一瞬間存在過，但和他朝夕相處的人卻是醫生，由陪伴而日漸滋生的感情更加細密、溫存，程越就像他一直以來想找的那個人。聰明，成熟，穩重，理智，又不失情趣和溫柔，除了略微有點太忙，其他一切都很好，有時候顏檸會覺得無聊，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無聊的原因，大概無聊是永恆存在的情緒吧顏檸是這麼解釋的。還有些時候他會下意識地把程越和rex進行對比。他知道這樣不好，但他並不覺得是因為自己還喜歡rex。只不過是rex有點像個具有特殊意義的人物，顏檸想如果程越和他分手了可能在和下一個人在一起時也會把下一個人和程越進行對比的。人就是這麼回事。實際上顏檸無聊的機會並不多，因為一旦和程越在一起時，那種互相陪伴的感覺又很好，程越喜歡和顏檸說他遇到的各種病人，顏檸則欣賞他用淡淡的調侃語氣“毒舌”，每次他說故事的時候顏檸都非常安靜地在旁邊聆聽，程越見他一臉好聽眾的模樣都會覺得他很可愛。
“不無聊嗎”程越會問他：“我說得這麼悶。”
“不會啊。”顏檸真心地說：“我覺得很有意思。”
程越把他攬過來，兩個人互相親對方一下。
日子就這麼無聲往前流淌。
“要不要買小番茄啊。”
顏檸和程越今天逛超市，正好進口的番茄在做活動，顏檸拿起促銷員已經洗乾淨了的試吃品嚐了一口：“蠻甜的。”
他笑了，然後程越揉了揉他的頭。
程越轉過身去稱顏檸挑好的小番茄。
就在這時候，顏檸的臉僵了一下。
“hi。”
顏檸說。
rex難得的一個人。
顏檸有點尷尬，但更多的還是一種恐慌，他不想讓rex看到自己和程越在一起的樣子，也不想讓程越看到rex。
就好像有一道分水嶺，他希望把自己的現在和過去隔開。
“嗨。”rex說。
他穿一身休閒西裝，看上去也的確很悠閒的樣子。
保鮮冷凍區的冷氣開得很大，低溫的感覺非常強烈，顏檸打了個噴嚏：“阿嚏”
rex：“感冒了”
他的語氣聽不出關心與否。
“沒事，只是有點冷。”顏檸說，他拿出一包紙巾擦了擦鼻子，rex站在離他兩三米遠的地方。
顏檸看了他一眼，露出一個虛偽的微笑：“我先走了拜拜”
他慌慌張張地說，rex被他甩在背後，顏檸長舒口氣，程越在適當的時候出現，把手放在顏檸的肩膀上，顏檸不知道身後的那道視線是不是離開了，他抬起臉對程越倔強地露出一個“我好愛你”的笑容，然後今天就這麼過去，生活中沒有驚喜，波瀾還沒出現就要消失，只留下一點點淡淡的紋痕，可是顏檸在這天晚上又猝不及防地夢見了rex，他看到自己被一遍遍地遺棄，rex一次次地把他丟在路邊然後頭也不回地走掉，他難過得要命，從夢裡流著眼淚醒過來。
“程越”他抱住睡在身邊的戀人，毫無廉恥地尋找觸手可及的安慰，那種恐慌實在是太真實了，他一個人熬不過，而且也想借此機會撒嬌，因為他總覺得程越之間和他還缺了點什麼，像是親密度，又像是更深層的東西。程越問他怎麼了夢見什麼了他撒了個謊，說夢見自己從小養的小狗病死了，程越說你怎麼這麼傻，我還以為你夢見我死了。顏檸叫他不要亂說，腦子裡rex的影子還沒褪去，程越沒一會就睡著了，顏檸自己沉默地睡在旁邊，他保持著一動不動地姿勢，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之後就又重新入睡，這次他疲倦之極地睡著了，並且提醒自己絕對不能再夢到rex。
第38章
顏檸和程越交往兩個月的時候兩人**了，程越是個君子，他身上有種“自持”的氣質，這也和他的白大褂很匹配，顏檸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其實就被他吸引了，並不是說程越有多麼特殊，僅止於他是個合乎顏檸審美的帥哥。在兩人做了真正的10之後顏檸把自己家的鑰匙多配了一把給程越，程越沒有搬到顏檸家來，儘管顏檸的房子離他單位更近，他說不想這麼快就在顏檸面前喪失“神祕感。”“你每天看到我的話會很煩的。”程越和顏檸這麼解釋，他看出顏檸其實想和他多呆在一起：“我這人毛病很多。你以後就知道了。”“我覺得你非常好啊。”顏檸的表情看上去很單純，語氣也非常誠懇。“嗯。”程越說：“我當然好。”
程越大概一個星期會去顏檸家過夜一兩次，大多數時候他們都是在外面約會，然後去酒店開｀房，程越其實並不喜歡酒店，他嫌髒，但是他說酒店不需要自己打掃衛生，他討厭收拾事後的戰場，顏檸問他為什麼不請個鐘點工，這個問題他也問過rex，程越說：我媽不讓。顏檸瞪大眼睛，壓力立刻砰砰上漲：“真的假的啊”他期待是程越逗他，可是程越搖搖頭：“嗯。她每個星期來幫我大掃除一次。平常哪髒了我隨手收一下就好。”“你媽媽。”顏檸忐忑地：“你媽會戀子嗎”“說什麼呢。”程越好笑地敲了一下他的頭：“你不偶爾使喚一下老媽，她會覺得自己沒存在感的。”他倆講的根本不是一回事，顏檸默默無語，談戀愛是談戀愛，可誰知道有一天會不會突然被對方說：不好意思我得結婚了因為我爸媽想抱孫子。他想自己又一次開始了不知名的冒險，但物件並不是戀愛本身，而是更無法逃避的生活。
程越是有讓顏檸“驚訝”的能力的。
“我媽想見你一下。”他說。
“什麼”顏檸這次真的sck了，他手裡的刀一下子削太快，血從手指裡冒了出來。
“**”程越罵：“你別動，我給你找創口貼。”
口子有點深，創口貼包不住，最後還得用紗布纏好。
“這幾天別碰水了啊。”程越說。
“可是我得做飯啊。”顏檸講。
“我來給你做。”程越看著他：“你是我老婆嘛。”
顏檸臉紅了，當天晚上他乖乖等在家吃他老公做的飯，但一直到九點程越還沒回來。
“抱歉。醫院有事。”程越到家的時候顏檸已經睡著了，他揉揉眼睛：“沒關係啊。工作重要。”
“你吃了什麼”程越問。
“泡麵”顏檸說。
程越頓時內疚不已，顏檸滿足地看著他心疼的表情，他覺得程越食言也沒什麼，他是真的對自己很好的。
“對了，你說你媽媽想見我”程越還是堅持要給顏檸做點好吃的，本來顏檸一點也不餓，並且非常想睡覺，但是他看程越這麼有積極性，就也不排斥配合他。
“嗯，”程越其實不會做飯，看樣子就知道了，他笨拙地往碗裡敲著蛋，顏檸最後吃到一盤試驗品蛋炒飯。
“意外的好吃誒。”顏檸眨巴眼說。
“什麼叫意外”程越挑起眉毛裝作不爽。
“別想太多。”他幫顏檸擦掉嘴邊的飯粒：“我只是和她說最近認識了一個很喜歡的人。她對你有點好奇。”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和你媽出櫃了啊”
“是啊。”程越無所謂地聳聳肩：“我十六歲的時候電腦裡的gv就被發現了，當時我媽差點沒哭死。”
“哦”顏檸消化著這條重磅資訊。
“所以我媽想見你一下。”程越說：“她得知道未來兒媳婦是什麼人啊”
“你到底為什麼喜歡我”顏檸忽然發自肺腑地問。
“喜歡一個人不需要原因吧”程越說。
“”
顏檸並不這麼認為，並且他打從內心覺得自己沒什麼特質能讓程越這麼青睞的。
第39章
“小顏，這個週末你去杭州開一個會吧，這是火車票。”小柯將寫有顏檸名字的車票遞給他。
“啊。”顏檸有點猶豫地接過票：“我這個週末約好和人吃飯。”
“女朋友”小柯敏銳地問，她下意識地就說：“可是票都買好了。”
“是啊。”顏檸看著手中的車票，他掙扎著，下班以前給程越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這個週末要加班。程越有點不高興地：“那隻好改天了。”程越是單親家庭的小孩，他媽媽貌似是個女強人，女強人不是天天都有空和顏檸吃飯的。顏檸被掛了電話，心裡有點忐忑不安，他不想惹程越不高興，但他也根本不想和程越的媽媽見面。什麼未來兒媳婦啊，顏檸想到這個詞，就覺得非常好笑。
“小顏哥”同去的還有一個單位的新人，剛從外語學院畢業的武義，他22歲，人挺滑頭，給顏檸買了瓶飲料，兩人坐在動車上。
“謝謝”顏檸接了過來。
“小顏哥那人你認識嗎”武義問，他指了指坐他倆旁邊的一個男人，人高馬大，長得也還k。
“不認識。”顏檸迴避掉這個話題：“我有點餓，剛買的麵包給我一個。”
“哦，我看他一直看你，我以為你倆認識。”
“不認識。”顏檸再次重複，覺得這個武義實在有點煩。
“呵呵，說不定他是gay，看上小顏哥了”武義竊笑著說。
“有可能哦。”顏檸點點頭：“還有可能是看上你了，你比較嫩。”
“不可能。”武義斬釘截鐵地否認：“小顏哥一看就是受，危險啊我會保護你的”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顏檸內心猙獰地看著武義，武義“哈哈”兩聲：“是受那句是開玩笑的啦。”
顏檸和武義到了單位指定的酒店，住兩個晚上，大堂前臺問他們開一間兩間，顏檸說：“一間吧。”男生沒什麼所謂。武義說：“兩間兩間，我會打呼”
顏檸無語，武義說：“難得出公差，當然要奢侈一下啦”
顏檸：“你打呼這麼響，那我住你隔壁是不是也很危險。”
“又不是地震”武義還很幽默：“小顏哥連呼都不打，果然是受。”
“受你啊。”
“哈哈。開玩笑，開玩笑嘛。”武義從頭到腳都非常**絲，但是顏檸並不討厭他。
晚上吃完晚飯，顏檸回到房間休息，程越到現在都沒給他打電話，程越這個人就是這樣，在一起的時候挺細心的，分開的時候卻不會主動聯絡顏檸，大概是覺得沒什麼好聯絡的吧顏檸想：不知道程越會不會出軌。
他正在胡思亂想，門鈴忽然響了。
不知道為什麼，顏檸的記憶突然跳回了去年在上海的那天，rex帶著一個奇蹟出現。
“小顏哥是我”武義魯莽的聲音傳來，顏檸內心冷笑了一番：“來了”
武義問顏檸去不去吃宵夜，顏檸說沒錢，不去。武義說小顏哥不要這麼記仇啦我以後不叫你小受了顏檸一拳打在他身上：我的意思是你請客武義說我這麼窮，剛畢業的大學生哪有錢，還是小顏哥請咯。顏檸嚴肅正經地說：那誰是受啊。武義說：我啊今天晚上你就來攻我顏檸真的服了現在的年輕人了，他有種自己老了的感覺。
武義根本不想吃宵夜，他是想拉顏檸一起去杭州的夜店玩玩。
“你自己來就好了啊”顏檸頭疼腦熱地看著眼前燈紅酒綠的世界：“明天還要開會我困了。”
“不行。”武義一臉依賴：“不要拋棄我，我第一次來夜店這種地方，萬一被什麼富婆拖走強｀奸怎麼辦。”
顏檸瞪著武義這副尊榮，真的很想把他舌頭擰下來。
一陣笑聲從不遠處的角落中傳來，顏檸頭皮一陣酥麻，這低沉的聲音真的太耳熟了，他心跳稍微加快了一些。
回過頭。
“哎別看”武義忽然矇住顏檸的眼睛，操｀他媽這個二筆在幹嘛啊顏檸想罵人。
“有可怕的畫面”武義在他耳邊說，兩人離得極近，他呼吸都快噴顏檸臉上了，顏檸想救命，不是帥哥別離我這麼近。
過了十秒鐘，武義放開顏檸。
“好了。”武義如同遇險一般，他長長地舒了口氣：“剛有兩個男人打啵，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他打了個抖：“純潔的小顏哥不要看。”
顏檸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就在他左手邊的沙發座位。
人群中間的rex旁邊坐著一個不知道又是從哪兒被他撈到的野男人，野男人長得頗風｀騷，一看就像那種舞蹈學院的gay，剛rex幾乎是被“強吻”了，不過看他也挺樂呵的。
顏檸血往頭上冒，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生氣什麼。
第40章
“顏檸你跑什麼”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跑出來，夜店的酒保們對這種你追我趕的戲碼太熟悉了，不過今天換成了同性，他們多少有點無語。
rex抓住顏檸的手，顏檸慌里慌張地甩開他：“你放開我”
“”rex依他所說地放了，他把手插進口袋。
“現在這麼討厭我”rex笑了一下：“看到我就跑。每一次都是啊。”
“你不要裝得好像很受傷一樣好嗎”顏檸犀利地怒斥他，rex怔了怔，然後表情非常淡定地任他瞪，顏檸更氣不打一處來。
“總之我不想看到你”顏檸說完就又想跑。
“小心”一輛車飛馳而過，顏檸差點被撞成肉醬，rex一把將他攬進懷裡：“沒事吧你怎麼這麼稀裡糊塗”
顏檸眉毛擰著，他看著rex，兩人四目相對，不同的情緒在彼此眼中翻湧，顏檸已經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那是隻有rex能帶給他的，rex熾熱的胸膛就貼著他的身體。
顏檸正在經受人生最難以抗拒的**和刺激。
“你放開我吧。”他低下頭低聲說。
rex突然惡意地把他摟得更緊：“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亂跑被車撞成檸檬泥”
“混蛋”顏檸說，然後他拼命掙扎出來給了rex下巴一拳。
rex冷冷地看著他。
“”
他什麼也沒說，顏檸飛速地鑽進一輛計程車，上了車之後他接到一條簡訊。
不是rex，是武義。
“小顏哥，你去哪了啊我沒帶錢誒等下會不會被留下來刷杯子”
顏檸關掉手機，他頭昏腦漲地靠在計程車座位上。
師父問：“去哪”
顏檸報出酒店名字，武義這個笨蛋，酒錢早付過了傻逼，顏檸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思緒無法平靜，就像有一萬根弦在心裡被撥動：如果沒付的話呢，他會回去接武義嗎再看到rex的話，他是不是還有毅力再從漩渦中跳出來一次
不管怎麼樣，現在他安全了。
顏檸無力地看著不停從眼前倒退的街景，從窗戶外面吹來五月的風，夏天還沒到來，但燥熱的味道已經無法逃避了。
第41章
顏檸回到酒店之後rex並沒有追來，他在酒店大**度過了難以平靜的一夜。
糾結、害怕、分析、猜測，顏檸問自己，為什麼他和rex就像兩個狹路相逢的對手，似乎上天總要把他們搞在一起似的。
“顏檸”程越的電話是開著的，他是醫生，手機永遠24小時待命。
“程越。”顏檸用略帶感情波動的語氣叫他，聽到程越聲音的那一刻，他的心情得到了某種程度的鬆懈。
程越就像是顏檸的浮木，他不想“犯賤”，渴望擁有健康正常的關係。
“怎麼了”程越有些緊張地問。
顏檸的心情千迴百轉。
“我想你。”最後他簡略地說。
“就兩天而已，傻瓜。”程越笑。
顏檸：“嗯”
“回來了我給你做飯，好嗎”
“好。”顏檸乖巧地回答，他想起上次那盤蛋炒飯。程越做飯難吃的程度是可以殺人的，他想笑，又真的覺得自己願意吃一輩子。
“乖，別東想西想，早點睡覺。”程越說，他打了個呵欠，顏檸立刻關心地說：“是不是打擾你睡覺了”
“這麼見外幹嘛。”
“沒有”顏檸回答，兩人沉默一會，程越沉聲說：“我也想你。”
“嗯”顏檸真的很高興聽到他這句話。
程越讓顏檸相信自己可以擺脫自己對rex的迷戀，畢竟那只是人虛妄的貪念而已，和戀人切切實實的關心愛護相比，那算什麼呢
“小顏哥，昨天你可把我害慘了。”第二天一大早起床，武義頂著兩個黑眼圈和他抱怨。
“怎麼了”顏檸一點也不同情他。
“我一分錢沒帶，最後只好走路回來。”
“噗。哈哈哈哈。”
“誒你別笑啊，你試試，走了快一個半小時。”
“不是正好嗎，你可以鍛鍊鍛鍊，你看你這肚子”
顏檸手拍了一下武義的腹部，其實那裡十分平坦，兩人正在玩笑，顏檸忽然不說話了，他的手還正巧停在武義的肚子上，武義抬起頭：“啊，那不是昨天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