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94 最後一次

294 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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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 最後一次

294.最後一次

沈世林說:“你認為我是因為紀精微沒有將康建集團的股份給我,而對她進行報復?”

顧宗祠問:“難道不是嗎?”

沈世林說:“隨便你認為是怎樣,是否是我對她進行報復。我覺得也沒什麼好解釋。”

顧宗祠說:“沈世林,我大哥瓊瓊的命,我會一點一點和你算清楚。”

沈世林聽了顧宗祠的話,很無所謂說:“歡迎來清算,當年你們顧家和我們沈家的正好也還沒算清楚。”

顧宗祠將我從**扶了下來,我剛下床。便感覺雙腿根本沒有力氣,這幾天也沒吃什麼東西,被付博毒打後,基本上是臥在**沒有動,顧宗祠扶著我的動作特別輕,他看我的眼神內滿是驚與懼。我想,此刻的我一定很難看。

我剛挪動兩步,身體便斜斜往地下倒去,顧宗祠一把扶住我,他說:“精微,能走嗎?”

我艱難的發出聲音說:“有點累。”

顧宗祠將我打橫抱起,他說:“我帶你去醫院。”

我說:“好。”

他抱著我走到門口時。我甚至沒有力氣側頭去看沈世林,只能任由顧宗祠將我抱出了旅館,他將我帶到醫院後。我全身僵硬只能蜷縮在病**,醫生將我抱住自己的手給強制性掰直,上面全部都是傷痕。

顧宗祠坐在那兒看到我傷痕時,一直都沒說話,而是沉默著,可眼睛內明顯是怒意,那醫生檢查了我身體上的外傷時。他問我還有哪些地方疼或者有傷,我指著胸口和小腹處,那醫生揭開衣服再次檢查著,手指在我小腹處按了按,我感覺到一陣疼痛,縮了一下。

他又按了按我胸口,我再次疼的受不了,醫生說:“怕有內傷,先拍片吧。”

那醫生鬆開我後,便有人將我從房間內推了出去,我做了各種檢查後,一直折騰到夜晚七點,身上衣服全部換了,護士為我擦了身子,我躺在**才覺得自己身體終於可以舒展了,門外顧宗祠和醫生一起走了進來,醫生告訴我,我身體並沒有大礙,只是皮肉傷,都沒有傷到內臟和肋骨。

我聽了這個訊息也終於鬆了一口氣,我以為自己一定會殘廢,畢竟那天付博下手也太狠了,醫生和我說了我的情況後便離開了,剩下我和顧宗祠兩人,他坐在我病床邊說:“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說:“付博一直很討厭我。”

顧宗祠說:“我並沒有問你付博是否討厭你的問題,而是你怎麼會被付博弄走?”

其實那天接到那張紙條時,我並沒有多想,我以為是沈世林,我也想最後一次在丸洲見他一面,可沒想到到達花園時,卻被人弄昏迷又被帶走。

顧宗祠見我沉默,他似乎是猜出什麼來,他說:“我來猜猜,你是不是想去見沈世林?”

我說:“當時我接到了一張紙條,我以為是他給我的。”

顧宗祠笑著說:“我果然猜的沒錯,精微,你表面上是給我康健集團的股份,可是你還是很介意沈世林對你的看法。”

我轉移話題說:“你們怎麼知道我被付博綁了?”

顧宗祠說:“其實你消失時,我第一感覺是和沈世林有關,之後我便去找他,他得知你消失後,第一時間想到的人是付博,所以找到了你。”

我說:“我一直以為付博討厭我,可我沒想到他是恨我。”

顧宗祠說:“說不定恨你的人是沈世林呢。”

我說:“無所謂,我們兩人相互恨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說完這句話,便往被子內縮了縮,顧宗祠見我滿是疲憊的模樣,他也沒有停留多久,起身便從病房內離開,其實躺在**不見得睡得著,我瞪大眼睛望著漆黑的頭頂,閉上眼睛,終於睡了過去。

半夜半睡半醒之間,我睜開眼床邊坐了一個人,我沒有驚嚇,也沒有害怕,雖然並沒有看見那人的臉,可是一眼就在黑暗裡認出了他,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分辨能力這麼好,竟然只需要見到一抹側影,就知道那是誰。

他坐在床邊抽著煙,我在**動了兩下,他在黑暗裡靜靜開口說:“醒了。”

我躺在那兒,沒有開燈,而是朝著床邊那抹黑影問:“你怎麼來了。”呆記醫技。

他說:“睡不著,來看看。”

我說:“哦。”

沉默一段時間時,床邊的人起身說:“好好休息。”

他轉身就要走,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會非常衝動開口說:“這就走嗎?”

他說:“紀精微,從你的決定出來後,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他像是自我警告一般,又重複了一句:“真的,是最後一次。”

我說:“謝謝。”

他說:“為什麼要謝我。”

我說:“謝謝你放過我。”

他在黑暗內發出一聲笑,他說:“別謝我,我也是自我放過。”

他將煙掐滅走向門口,他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問:“其實這麼久以來,我很想問,顧宗祠真的比我好嗎?”

我想都沒想說:“不,他沒有你好。”

他沒有問我為什麼,而是聽了我答案,說:“嗯。”

說了這最後一句話,便從醫院離

開,第二天早上我看向床頭櫃上的菸蒂,如果不是那支被人抽過的煙被人掐滅在哪裡,我都以為昨天夜晚那是一場夢。

康健集團的股份是我和沈世林之間,真正一次決定,從我選擇顧宗祠以後,大約他是真的對我放手了。

這樣很好,既然看不到未來的希望,那就雙方放手,我註定平凡,而他註定是受人仰望。

沒什麼可惜的,糾纏了這麼久,雙方都有點累了,分手是解脫。

之後我在醫院休息一段時間後,身上的傷基本上已經痊癒,我沒有待多久而是直接出院。

顧宗祠成為康建集團的大股東後,他並沒有讓康建集團和顧氏合作,而是仍舊兩個公司經營著,他利用康建集團慢慢帶起顧氏,現在顧氏算是一潭死水,如果冒險將康健合併,兩家企業都會存在影響,而現在一點一點將顧氏從死水中拉起來算是明智的選擇。

顧氏一點一點穩定後,我沒再管理顧氏,我相信顧氏現在沒有我,也一樣可以很好,我開始著手盛東的事情,開始和會計瞭解公司內的總資產,盛東在向恆手中經營的很好,狀況穩定,業務也正常,我幾個月沒來公司,發現盛東被他管理的井井有條,向恆見我回了盛東後,非常高興,當即來到我辦公室,一屁股坐在我對面,和我說:“精微,你能夠回來實在是太好了,這段時間你不知道我多麼忙,最近我一個人不知道多忙,我還以為你要在顧氏待很久呢,最近這段時間,你不知道顧氏忽然收購了康健,以前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是多麼急著過來巴結咱們呢。”

我坐在辦公室上將電腦開啟,祕書將一些件給我,我真心實意對向恆說:“這段時間真要謝謝你一個人掌管盛東。”我認真看向向恆說:“謝謝了,向恆。”

向恆接觸到我眼神,剛才還跑來和我自誇,他現在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立馬說:“本來我們是合作關係,就要相互合作,你很忙,我既然這麼閒,管理公司也是我的職責。”

他這句話剛落音,會計便從門外走進來,將公司最近的財務報表給我看,我翻了幾下,發現業績上升了不少,向恆說:“咱們公司是不是挺有前途。”

我說:“其實我一直相信你會管理好盛東。”

向恆見我話裡有話,他問:“什麼意思?”

我對向恆認真說:“向恆,我想將手中的股份出售。”

向恆聽到我訊息時,他遲疑說:“你不要盛東了?”

我說:“對,我最近想將盛東的股份給賣出去,把一些東西都處理一下,我可能要離開這裡去別的城市生活。”

向恆說:“別啊!怎麼忽然要走了!盛東不是你的命嗎?你一手把他打拼到現在,怎麼說不要就不要了?”

我笑著說:“向恆,有些事情我和你說不清楚,我認為這座城市不適合我和嘉嘉生活,至於盛東,當初我確實想過將它一點一點擴大,可走到這地步忽然覺得女人還是適合放鬆一點生活,而且我相信有你在,我很放心將盛東交給你。”

向恆聽我語氣很堅決,他也說不出什麼來,他嘆了一口氣說:“我相信你既然和我說出這個決定,就已經代表了這個決定誰也改變不了,只願你今後不會後悔。”

我笑著說:“每一個決定我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不會後悔。”

向恆有些可惜說:“好吧,只是我現在沒那麼多買你手上的股份,你找個靠譜的人賣掉吧。”

我說:“我會的。”

我和向恆聊完後,便讓會計去整理我在盛東的股份,一切一切都在緩慢進行中,我暫時還沒正式和顧宗祠提出我什麼時候走,而是一切都在緩慢準備。

而自從上次在醫院和沈世林見過面,我們真正意義上沒再見面,聽說最近的沈夜闌又老毛病復發,在沈世林去處理康健集團的事情時,沈夜闌從公司內私自挪用公款跑了,聽說他一直在處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