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 願無歲月可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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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 願無歲月可回頭
295願無歲月可回頭
沈夜闌和他之間的問題始終沒有得到解決,他跑後,萬有當然毫不含糊報警了,警察對沈夜闌進行通緝。聽說這一次他私自挪用的錢的數目還挺大的。
過了一個星期,盛東那邊也陸陸續續全部辦理下來,顧氏最近收購了康建集團,盛東也跟著風光了一把,股份要想賣出去,其實是分分鐘的事情,可一直再選一個好的合作者,至少能夠帶著盛東一直往前走,有能力的人來接手我的股份。
最後挑選了一段時間後,向恆給我介紹了一個人,聽說那人是他從小到大的朋友。家室殷勤,有能力。最重要和他合拍,向恆讓我將股份賣給他朋友,我也沒有立即答應,而是和他推薦的人見了一面,發現人挺正派的,休養也可以,在明膠廠這方面懂的也多。
也不想再磨蹭下去,正好是向恆的熟人,既然他保證的話,就將股份賣給了對方。
股份出售出去後,半個月後。有筆錢打入我賬戶,錢數比我想象中豐厚,我拿去還了銀行的貸款,還欠下一些,想著日後一點點還。
這些事情全部都準備妥當後,我約見了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面的顧宗祠見面,他最近忙著接手康建集團的事情,挺忙的,經常丸洲和本市兩地跑,我忙著盛東的事情,也鮮少和他見面。
這次約他見面很正式,知道他最近很忙。怕他沒有時間,已經和丁耐提前和他約好了時間,我在餐館等顧宗祠時,他匆匆趕來,到達包廂內時,看向坐在裡面的我,第一件事情便是脫掉外套,對我說:“不好意思,遲到了,最近忙著盤算健康的資金,還有很多陸陸續續的問題,讓人實在抽不開身。”
我笑著說:“我明白啊,這個時候確實挺忙的。”
他坐在我對面後,我為他倒了一杯茶。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對了,這麼早就和我丁耐預約了,有事嗎?”
我說:“你稍等一下,確實有些事情要和你談。”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從保內拿出一份協議遞到顧宗祠面前,他起先並不知道是什麼,伸出手接過,拿到時,還笑著問:“什麼東西?”
我說:“你開啟就知道了。”
顧宗祠語氣非常輕鬆說:“還挺神祕的。”他將檔案袋開啟,從裡面拿出一份協議放在面前,他看到檔案上的抬頭時,臉上的笑容消失,他放下,皺眉說:“精微……”
我打斷他要說的話,開口說:“宗祠,你聽我說,這個決定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你也同意了,現在顧氏穩定,就說明一切都沒有問題,只需要你慢慢消化就可以,所以到了這個時候,我所有一切都已經準備完畢,雖然沒有等到十年,就提前和你結束當初的合約,確實有些不妥,可我還是希望你同意。”
顧宗祠說:“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快給我離婚協議,精微,你能夠去哪裡?”
我說:“這個地方對於嘉嘉來說,不適合,世界這麼大,總有適合我的地方,我會為嘉嘉找到一座適合他成長的城市居住。”
顧宗祠說:“這個決定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我說:“這段時間我一直再想,想的很清楚。”
顧宗祠放下手中的協議,他說:“其實等你找到你想託付終身的那人,再來和我結束這份協議也不遲。”
我說:“不必要了,真的,久了,反而把你耽誤了,我們都還年輕,都可以重新上路。”
顧宗祠說:“我根本不擔心你會耽誤我。”
“宗祠,我始終還是要嫁人生子的,而且我是女人,我希望你明白,我耽誤不起。”
“為什麼可以是別人,卻不可能是我?”
“我解釋和你多遍了,宗祠。”
他看到我眼神,坐在那兒沒有表情,他揉了揉眉頭說:“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只能尊重你的選擇。”
我真心實意說了一聲:“謝謝。”
他說:“給我兩天時間考慮,畢竟這是一段婚姻,我沒辦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去結束它。”
我說:“行,兩天後給我答案,我不急的。”
顧宗祠沒再說話,這頓飯吃到最後,他手機不斷響著,大約是工作電話,他並沒有接,似乎是想陪我吃完這頓飯,我笑著說:“這吃完就走了,你去公司吧。”
顧宗祠看了我一眼,最終按掉了電話,他喊來服務員買單後,對我說:“好,兩天後,我們見面。”
他說完這句話,便拿過衣服離開。
之後兩天我和顧宗祠也並沒有見面,我也沒有找他,兩天後我一直從早上九點等電話等到夜晚十二點,都沒有顧宗祠的電話,打他電話他沒接聽,給丁耐,丁耐總是抱歉和我說,他在開會開會,我不知道是否在故意躲著我。
十二點過後,我關掉手機沒再聯絡他,第二天早上,酒店便到達顧氏,一早就在辦公室內等著顧宗祠,他將門推開後,看到房間內的我,表情一愣,我坐在椅子上對他笑著說:“我是來接協議的,簽了嗎?”
顧宗祠面容一僵,顯然是沒想到我會如此直白,他說:“協議,我還沒簽……”
我說:“沒關係,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筆。”
顧宗祠說:“我放在家裡了,忘記了拿。”
我從包內重新拿出一份列印好的檔案,放在桌上說:“我知道你會忘記,所以今天來時,多準備了一份。”
顧宗祠苦笑著說:“你還真是不給我任何藉口來進行拖延。”
我說:“昨天我打了一天的電話,都沒有人接,今天自然要有十足的準備,最好是出其不意,讓你措手不及。”
顧宗祠放下手中的公文包,無奈道:“好吧,既然怎樣都逃脫不了,那隻能簽了。”
他來到桌籤,仔仔細細瀏覽了檔案後,他忽然提起臉看向我,問:“你什麼都不要嗎?”
我說:“除了孩子,其餘的當初我們都約定好了,也做了財產公證。”
顧宗祠說:“昨天我聽丁耐說,你把盛東的股份賣掉了,還了貸款?”
我說:“對。”
顧宗祠說:“你都還了貸款哪裡有錢去別的城市生活?”他說:“就算當初做了財產公證,依照我們現在的交情,給你補償費我覺得也是我應當的。”
顧宗祠看向我說:“我會給你一筆補償費,如果你不要,這份協議我不會籤。”
我對顧宗祠笑著說:“你把我想得太過拾金不昧了,給我錢哪裡又不要的道理,籤吧,你給我多少,我就拿多少。”
顧宗祠手中的筆落在紙張上,他並沒有立即下筆,而是猶豫了幾秒鐘,我也沒有催他,他猶豫了幾秒後,最終還是沒有再繼續遲疑,在那份協議上快速簽下顧宗祠三個大字。
他簽完後,才將筆和協議給我,我正要去接時,他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響起,是一個陌生短號碼了,他在看到我視線停留在上面後,立即將手機拿到手中按了拒接鍵,等我簽完。
我也去猜測這通電話是誰的,在那封協議上籤下自己的名字,簽完後,丁耐來到辦公室催著顧宗祠趕去丸洲,下午開一場重大會議,顧宗祠看了我一眼,我立即從椅子上起身,小心翼翼將那份協議收好,對顧宗祠說:“好了,我的事情完成了,也不耽誤你了,工作吧。”
顧宗祠只能點頭,隨著丁耐從辦公室內離開,他們走後不久,我喝完桌上那杯咖啡,也從這裡離開。
我回去後,直接將離婚協議書交給了律師處理,因為沒什麼財產糾葛,籤個名字後,經過律師檢視,便可以帶上協議和結婚證直接去民政局辦理離婚協議了,可顧宗祠那段時間一直沒空,我也不好總是去打擾他。
在他忙的這段時間我也沒閒著,和喬娜吃了一頓離別飯,她在得知我要走時,她只問了我一句:“想過回來嗎?”
我說:“大約這一輩子這座城市,是不可能來了。”
喬娜笑著說:“其實很早以前,我就覺得你不是一個服輸的人,說實話,我們這麼多同學裡面也只有你混得最好。”
我說:“其實我混的最差你知道嗎?”
喬娜說:“前段時間同學聚會,那時候你在丸洲處理康建集團股份問題,我想給你電話一起去的,但是沒人接,最後打給你祕書,你祕書告訴我,你去了丸洲,之後同學聚會是我一個人去的,現在很多人都當了媽媽,嫁做人婦,都很平凡,很多人都聽說你的事情,在知道你是顧氏集團老闆的妻子後,所有人對於你的事情,都是議論紛紛,別說多麼招人羨慕了。”
說到這裡,喬娜眼睛內的笑意退去,她認真看向我說:“說實話,精微,我們都羨慕你的生活,你的地位,你的丈夫,你擁有了我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擁有的東西。”
我說:“錢嗎?”
喬娜說:“算是吧。”
我很老實說:“其實我現在一無所有,可能你們沒有經歷過我這樣的生活,所以覺得很風光,以前我也認為現在的生活,是女人最幸福的境界,可走到這一步,不知道為什麼反而覺得越來越累,想得最多的是,如果當年我沒有進萬有,是不是現在的自己也也成為那些結婚生子中的同學一部分,也在滿臉羨慕談論著,別人的風光。”
喬娜問:“被人羨慕著,不好嗎?”
我說:“好呀,可我並沒有你們說的那樣風光與幸福,反而覺得可以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不管對方是醜是窮,能夠和他結婚生子,能夠和他相扶到老,這才是人生中最大的幸福吧?”
喬娜說:“因為你得到了別人都得不到的,而你卻沒有得到別人都得到的。”
我說:“對,在別人眼中遙不可及的東西,我卻得到了,反而別人生命中最平凡的東西,無論我如何努力都得不到。”
喬娜笑著說:“如果我有你這樣好命,相對於平凡,我會選擇你的風光。”
我喝了一口咖啡,看向窗外的人流,半晌,我說:“如果可以選擇,我不會要風光,我只要一個家就夠了。”
喬娜聽了笑了笑,她說:“這是不是代表,我們最後一次談心見面了?”
我說:“是吧。”
她舉起手中咖啡杯說:“願我們都無歲月可回頭。”
我端起杯子,朝她咖啡杯輕輕一碰,笑著說:“且以深情共餘生白頭。”
和喬娜聊完後,我回到家,一個人站在陽臺上,看向樓下的城市面貌,看了許久,身後的嘉嘉在客廳內搖搖晃晃走了出來,手中抓了一隻小黃鴨,他奶聲奶氣,說話咬字還不是很正確說了一句:“媽媽,陪嘉嘉玩。”
他拽住我,便將我從陽臺上拽到客廳內,我看到站在我身下的嘉嘉,發現他越來越像一個人了,剛出生時的前幾個月還看不出來,到現在不管是眉目還是眼睛,或是嘴巴,都像是一個模子裡刻畫出來一般。
莫名的我又很幸福,我並不是什麼都沒得到,我得到了嘉嘉。
第二天,我便帶著嘉嘉去他外婆家常住,我發現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看過我媽了,我帶著嘉嘉去找我媽時,她正躺在**發著高燒,家裡一個人也沒有,打鄭江電話沒人接,我將嘉嘉放在沙發上,任由他自己去玩,自己去了我媽房間看向躺在**不斷呻吟的她,我問:“鄭江呢?”
我媽有些難受說:“誰知道呢,反正他經常不回家。”
我說:“你們之間怎麼了?以前不都還好好的嗎?”
我媽說:“你別問了,我要喝水。”
她似乎並不想讓我過問她和鄭江的事情,我也沒多嘴,只能去廚房內給她倒水,可去看飲水機內,空空的,上面都有蜘蛛絲和灰塵,只能自己動手將廚房內一些發黴發臭的碗筷清洗乾淨,有用燒水的電熱壺接了自來水燒著。
這一切都好後,我從客廳內翻了感冒藥走進屋內,剛到門口,我聽見我媽打電話給鄭江,她說:“你什麼時候回來?我生病了,你不知道嗎?”
“鄭江,你天天說你忙,那小妖精是誰?”
“你別不承認,那天我都看見了!鄭江,當初結婚時你怎麼和我說的?你說你會照顧我一輩子,當時就因為你這一句話,我為了你可以對不起我女兒,可這一輩子才走了多久?你就給我鬧出這樣的事情來,這日子到底還過不過了?!”
裡面很久都再有說話聲,大約是電話被結束通話了,緊接著傳來我媽壓抑的哽咽聲,我站在門口許久,覺得手中那杯水,真是燙人。
等她哭了一段時間後,我推開門進去,她第一時間就抹著眼淚,似乎不想讓我看出來,我也沒有戳穿她,而是拿著手中的水杯和藥,硬邦邦說:“喝吧,喝完睡一覺,醒來後,吃晚飯。”
她不敢多說什麼,很快速接過我手中的藥,她將藥丸倒進嘴裡,一抬頭時,我看到她鬢角的頭髮發白,就算染色了,也無法掩飾她已經蒼老的事實。
她吃完後,將杯子遞給我,我看向她說:“你打算怎麼辦?”
我媽裝傻說:“什麼怎麼辦。”
我說:“你別裝傻,從一開始我就不同意你和鄭江結婚,因為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接受自己的妻子像自己媽,你們當時鬧成那樣,我真懷疑你和鄭江腦子是不是有病,現在這樣的結果都是預料之中,你以為他會回頭嗎?”
我媽說:“你別管,這是我和他的事。”
我說:“如果我不管你,你今天死在這裡都沒人管。”
她有些不耐煩說:“你別管我就是了,反正你也沒給過我什麼好處,都是白生白養了。”
我聽了她這句話,二話不說轉身從她房間轉身離開,剛想抱起嘉嘉就從這裡離開,我忽然聽見我媽哭著喊:“紀精微!你敢走!你就不是我女兒!”
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我停下了腳步。
之後那幾天,我住在我媽那裡,照顧她,而鄭江至始至終沒有回來過,我揹著我媽去鄭江學校找他,那裡的老師告訴了我鄭江的辦公室,我站在那扇緊閉的門外,抬腳便狠狠一踹,便正好看見鄭江正抱著一小女孩兩人耳鬢廝磨這著,聽到門聲後,他們都錯愕的抬起臉看向我,我看到他懷中的姑娘時,大約十七八歲,長得過得去,餓看上去很年輕。
兩人都是驚慌失措,包括鄭江,他在看到我時,立馬將那小女孩鬆開,我估計那女的是他學生。
我站在門口冷冷看著鄭江,那女孩從我身邊想要快速衝出去,我開口說:“你敢走一步,我不保證你老師今天會不會來管這件事情。”
那女孩腳步一頓,鄭江臉上帶著尷尬走到我面前問:“精微……”
我抬手便狠狠給了鄭江一巴掌,這一巴掌下去連我自己都出乎意料,因為我沒想到我會發狠到將鄭江的嘴角都打出血,我手打完後,也是一片麻麻的。夾系央劃。
鄭江站在我面前沒有,我說:“鄭江,當初你怎麼和我說的,你說你會照顧好我媽,如果幾天前不是我來看她,她就死在了**,你現在竟然連學生都敢玩了,我真懷疑當初是否是我看走了眼,分不清楚是人是狗。”
鄭江還是低垂著臉不說話,我看著他許久,說:“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立馬和我媽離婚,第二,和你學生斷絕關係,和我媽好好過日子。如果你一邊想玩曖昧,一邊又拖著我媽,鄭江,我會讓你身敗名裂。”
他說:“你是有錢太太,你想怎樣就怎樣。”他抬起臉看向我,乾脆和我說:“我早就想過和你媽離婚,是她不肯,你以為我願意和她這麼瞎耗著?每次談到這個問題上,你媽總是用自殺自殘來威脅我,你自己好好和她談。”
我說:“什麼時候的事?”
鄭江冷笑說:“從你嫁給有錢人家後,你關心過你媽嗎?”
他這句話問的啞口無言,走廊外面傳來腳步聲,鄭江這才焦急說:“你剛才提出的條件我答應就是,但是放她走,我之後會找你媽商量。”
他這樣焦急說了一句,我說:“是嗎?你最好是做到你說的那樣。”
我說完這句話,便從鄭江辦公室內離開,那穿著校服的姑娘等我離開後,快速從辦公室內跑了出去。
我從學校到達我媽那兒後,她已經好點了,坐在沙發上陪著嘉嘉玩,她抬臉問我去哪裡了,我隨口答了一句:“出去了一趟。”
她也沒再問,抱著嘉嘉玩著牌,我剛坐下,鄭江也跟著走了進來,我媽在看到鄭江後,將手中懷中的嘉嘉快速放在沙發上,瞪大眼睛欣喜說:“鄭江,你回來了。”
鄭江沉默著臉,嗯了一聲。
我媽立即走上前去,問他吃飯了沒有,要不要喝水。
鄭江沒有回答我媽,而是看了我一眼,他對我媽說:“我有話和你說。”他放下這句話,便朝著臥室內走去,我媽看到他走進去後,也跟了進去,兩人將門一關,誰也不知道在裡面商量什麼。
嘉嘉一直纏著我和他打牌,我心不在焉扔著手中的牌,裡面傳來我媽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他說:“鄭江!我不要離婚!我告訴你!你想離婚我就死給你看!”
鄭江的聲音也傳來,他說:“紀精微今天來學校找我了,是她讓我和你離婚,你別總是用死這招來威脅我,我告訴你,我不吃你這套了,我和你說,這個婚我一定要離,說什麼我都會離!”
緊接著,門便被人從裡面拉開,鄭江滿臉怒色衝了出來,我媽追了出來說:“你才回來!又去哪裡!你回來啊!鄭江!”
可鄭江頭都沒回,便從房間內跑了出去,我媽追到門口時,門自動關上,她整個人坐在地下,撕心裂肺的哭著,她說:“鄭江,你別離開我……”
嘉嘉被這仗勢嚇得躲在我懷中,只露出一半臉偷偷看向我媽,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抬臉小聲對我說:“外婆哭哭。”
我說:“嗯,嘉嘉要乖。”
我將嘉嘉放在沙發上,走到我媽面前說:“如果一個男人不愛你,你最愛的人應該是自己,哭有什麼用?他會回來嗎?媽,別說我的話不中聽,你現在這模樣悲哀不可憐。”
她坐在地下抬起臉看向我,大聲說:“你懂什麼!你憑什麼用這口吻和我這些話?!我告訴你紀精微,如果我不靠鄭江難道還靠你嗎?從你嫁給那顧家開始!你什麼時候來看過我?這大半年你對我不管不問,鳥無音訊,你憑什麼來指責我?”
我說:“對,我沒有來看你,是因為那段時間我連自己都顧不過來,我怎麼顧你?還有,鄭江外面有人了,你明顯都清楚,為什麼還瞞著我?你以為你瞞得了誰?媽,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當初從我手中搶過鄭江,你就要想到有一天同樣有人會從你手中搶走他,欠下的債,都要還的,可你始終不明白,你還自己欺騙自己,以為挽留哀求,威脅就可以活下去,可結果呢?你看到一個男人的心了嗎?他嫌棄你時,捂都捂不熱。”
我媽早已經淚流滿面說:“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不會和他離婚的!”
我說:“好,我尊重你的選擇,你繼續挽留哀求吧,看他是不是會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