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 圍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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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圍剿
239圍剿
顧宗祠拖著我,硬聲說:“我們先回家說。”
我說:“還有什麼還好說,如果我和嘉嘉只是你手中的籌碼,顧宗祠你覺得我們這段婚姻還有必要繼續下去嗎?”
顧宗祠拉住我手的手鬆了松。他看想向我問:“什麼意思。”
我說:“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明白嗎?”我嘲諷笑了一聲說:“顧宗祠,你真讓我失望。”
我將手從他手掌中抽了出來,從他面前離開,他也沒有追上來,我不知道顧宗祠到底是怎樣想的,我回到顧家後,便收拾好自己的換洗衣服還有嘉嘉的。僕人走上來看到這一切,疑惑問了一句:“夫人,您是要出差嗎?”
我沒有理會她,而是自顧自收拾著自己的行李,僕人見我臉色不對,立即走上來說:“夫人,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僕人的話剛落音,顧宗祠便從門外走了進來,他站在門口說:“為什麼不聽我解釋?”
我沒有說話,而是自顧自收著,手下動作快速,顧宗祠再次問:“精微,我這只是緩兵之計,你以為我真會拿嘉嘉去交換嗎?”
我還是沒有說話。僕人見我們兩人臉色都有些難堪,大約是明白我們夫妻兩吵架了,她也不好插手我們夫妻間的事情,便從房間內退了出去,僕人走後,只剩下我和顧宗祠兩人,我手上的都動作慢了下來,背對著他說:“宗祠,不管你剛才和沈世林的話是真是假,我都接受不了,也許我們雙方都需要靜下來,想想這段婚姻存在到底是為了什麼。你知道,嘉嘉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我是不會拿他去交換任何物品的,無論是誰,就算連你也不行。”
我說完這些話,便將行裡箱釦好,拖著箱子從他面前經過,門開啟後,僕人抱著嘉嘉在那兒哄著,我要從她手上接過時,僕人抱著嘉嘉不肯鬆手,而是焦急看向背對著我們站著的顧宗祠喚了一句:“先生。”在徵得他同意。
顧宗祠沒有回身。而是背對著我們開口說:“讓她走。”
僕人得到了顧宗祠這樣一句話,越發焦急了,她說:“先生,您想清楚。”
顧宗祠語氣再次加重說:“把嘉嘉給她!”
僕人得到顧宗祠這句話,只能將嘉嘉遞給我,我抱著嘉嘉拖著行李從這裡離開,我沒有讓顧家的司機送,只是打了一個電話給向恆讓他過來接一下我。他答應的很快,便快速開著過來,我上車後,便帶著嘉嘉從顧家離開了。
我沒有地方去,抱著嘉嘉去了孃家,我媽當時看到我抱著嘉嘉提著行李回到家,嚇了一跳,問我這是幹嘛,我沒有理她,將行李往房間內一拉,便對她說:“我可能要在這裡常住,別問為什麼,我會付你房租錢。”
我媽聽我這樣說,又看向我懷中的嘉嘉還有手中提著的行李,一下就似乎明白了什麼,問我:“你是不是個顧宗祠超級了?”
當她問到這上面,我用力側過臉看向她說:“你煩不煩,說了讓你別問這事了。”
我媽看到我臉色,立即說:“好好好,不問就不問,你愛幹嘛就幹嘛。”
我拖著行李往客房去,鄭江正好從臥室內走了出來,他看了我一眼,我也看到了他一眼,只不過沒和他說話,畢竟我們兩到現在也確實沒有什麼話好說。
我抱著嘉嘉在孃家住了幾天,以為可以安心帶嘉嘉,可誰知就在不久前剛結婚,並且信誓旦旦和我發誓,確認是彼此是真愛的兩人,竟然在這短短几年內開始了大吵大鬧,我至今都不明白他們到底在吵什麼,他們吵架時,我就抱著嘉嘉待在房間內,逗著他玩。
我媽雖然潑辣好強,看上去和鄭江吵架佔了上風,可每當鄭江扔下一句:“懶得和你吵。”然後便摔門而出時,我媽就一個人坐在客廳內嚎啕大哭,聽上去無比淒厲,我並不打算管,因為自己當初摘下的果子,就算腐爛帶毒,也一定要吞下去,這是毋庸置疑的。
住了幾天後,我也受不了了,鄭江再一次和我媽吵架摔門而出後,我媽再次走在客廳內嚎啕大哭,她的哭聲讓睡午覺的嘉嘉也嚇到了,也跟著哭了出來,哄了好久,都哄不住,我沒有一刻停留,將自己簡單的行李收拾好,便打電話讓祕書幫我找一間可以住的房間,便拖著行李帶著嘉嘉從客房內走出來,便正好看見我媽坐在沙發上抹著眼淚,嘴裡不斷罵著鄭江沒有良心。
我抱著嘉嘉出來,對她說:“當初選擇了這條路,自然是知道其中的艱難,脾氣稍微柔和一點,不好嗎?”
我媽側過臉看向我說:“現在是我的錯嗎?他夜夜不歸家,擱誰誰忍受的了?他明顯是變心了。”
她說完再次哭著,我聽著她哭聲有些頭皮發麻,拖著心裡走到大門口正要拉門時,我媽看到我手中的心裡,立馬問:“你拖著行李去哪裡?”
我說:“受不了,你們夫妻兩的事情自己留著慢慢吵,我帶著嘉嘉出去住。”
我媽在後面罵著我說:“你個沒良心的,媽媽這麼難過,你陪陪我不好嗎?”
當然好,可這個世界上誰都沒有義務去聽誰的牢騷與難過。
祕書在匆忙中給我租好了房子,我帶著嘉嘉住進去後,發現房子的環境也還可以,靠近超市和花園,我暫時沒有去盛東工作,而是將自己的工作暫時全部移交給了向恆,自己閒下來難得閒下來,在家帶著嘉嘉,晚飯吃完飯後,便去公園散散步。
這樣生活了幾天,顧宗祠來找我了,當時我正抱著嘉嘉從公園內散步回來,顧宗祠站在門口等我,我看到了他,可卻沒有理他,嘉嘉看到顧宗祠後,在我懷中叫嚷著喊爸爸抱抱,我對他吼了一句:“誰是你爸爸?”
他被我吼的滿臉憋屈的模樣,眼圈內憋著眼淚水,可憐巴巴看向顧宗祠,顧宗祠在我身後說:“他還小,大人的事情何必對他發火。”
我說:“和你沒關係,這是我兒子,我想怎樣就怎樣。”
顧宗祠被我這句話給嗆住了,他靜默了一會兒問:“我們雙方冷靜了幾天,精微,別鬧了好嗎?”
我沒有理會他,將鑰匙插入孔內,門開啟後,我抱著嘉嘉走了進去,對顧宗祠說:“宗祠,我也不想和你鬧得太難堪,這段時間我們不要見面吧。”
我說完這句話,便將門給關上,顧宗祠那張臉便被阻擋了。
之後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走,大約是走了,因為第二天早上我去樓下買早餐時,門口沒有了顧宗祠的身影。
吃完早餐後,向恆打了一個電話給我,說是今天和大客戶一起吃飯,讓我記得準時到,我將嘉嘉讓祕書為我帶著,下午換掉身上的衣服,便和向恆一起和大客戶吃飯,吃了兩個小時,我心裡一直惦記著嘉嘉,怕祕書一個人不行,在飯局上並沒有多少話,一直都是向恆在說。
終於吃完這頓飯後,我和向恆一起送著大客戶下了樓,正要上車時,向恆忽然朝著我身後喚了一句:“付助理。”
我回過身去看,發現付博正好從一輛黑色車上下來,手中拿了一份檔案,他認識向恆,向恆自然也認識他,面對向恆的招呼,付博不是很高興的應答了一聲,向恆似乎並沒有察覺而是很熱情問了一句:“沈董也在這裡吃飯嗎?”
付博說:“對,這裡有飯局。”
向恆說:“這麼巧,我們剛才也從這家飯店出來。”
付博沒說話,看了向恆身邊的我一眼,想起股東大會那天,我非常有風度對他笑了笑,他不屑看了我一眼,對向恆說:“如果沒事的話,我先上樓了。”
他這句話剛落音,飯店大門口的階級上走來幾個人,為首的是沈世林還有他身邊挽著他的顧瑩燈,和幾位中年男人從大門口走了出來,雙方互相交談了幾句,便各自散了上了車,付博看到後,立即從我們面前走了過去,因為距離隔得特別遠,外面的燈光雖然亮,和大面積的黑夜比起來,還是有些暗了,只看見半明半滅的臉,付博對沈世林說了什麼,然後很快他們面前開過來一輛黑色的轎車,司機將車門拉開,顧瑩燈要進去時,大約是說了一句:“等等。”之類的話。
她半個身體從車內退了出來,朝著我走了過來,沈世林沒有過來,而是站在車旁遠遠的看向我們這方,顧瑩燈來到我面前時,臉上帶著笑意,完全看不出股東大會上我們針鋒相對的嘴臉,她笑著和我打招呼,依照禮貌的問題,她這麼有修養,我自然也要帶著微笑和她迴應著,說:“真巧。”
顧瑩燈臉上帶著甜甜的笑意說:“我陪世林出來應酬,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
我說:“我是和同伴來應酬的。”
她聽了,微微皺眉說:“聽說你和我叔叔吵架了?”
她問到這個問題上來,我沒有說話,而是沉默了下來,她見我似乎不想談論這個問題,笑著說:“夫妻之間難免會有衝突,精微,你也理解一下我叔叔,這段時間他壓力很大,作為妻子,有些事情還是多多體諒,鬧彆扭也不是長久之計啊。”
她似乎是想來當知心姐姐,當然我也沒有空聽她這些,而是對顧瑩燈說:“這是我和你叔叔之間的問題,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聽說我們吵架了,但我想說的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不用你管,而且我們夫妻很好。”
我說完這句話,便轉身上了車,顧瑩燈似乎也沒覺得多麼難堪,笑了笑,便轉身離開了,沈世林已經坐入車內等她了,我們的車比他們最先走,開遠許久後,向恆看了我一眼臉色,說:“你最近和顧先生怎麼了?”
我沒有說話,向恆探了一口氣說:“儘管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出了什麼問題,可按照我和妻子吵架後,有時候也相互不理對方,氣頭上時,甚至恨不得對方去死,可冷靜下來時,雙方總要有一個人要低頭,日子總要過下去,為什麼不把冷靜的時間用來解決問題呢?”
我說:“向恆,你不懂,現在不是那麼簡單。”我看向向恆說:“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說。”
向恆看著我臉上的不耐煩,非常識趣的沒再開口。
我回到家後,祕書已經將嘉嘉哄睡了,她看到我滿身疲憊回來,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和我報告了嘉嘉今天的吃了什麼,和哪個階段睡了一會兒,有沒有吵鬧。她說到這裡時,祕書像是想起什麼,從公文包內拿出一張黑色請帖遞給我說:“這是顧先生找人讓我交給您的,這張請帖是全國最有名的畫家艙派先生在國內第二十三場畫展,明天本市的所有達官貴人都會去參觀,所以顧先生說,希望你出席,因為外面隱約都在傳你們夫妻兩不和的事情。”
我從祕書手中接過那張畫展,大致翻閱了一下,說:“好的,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祕書點點頭,去廚房為我倒了一杯水,然後便將我房門給關住,便離開了。
第二天後,再次是祕書來幫我帶著嘉嘉,因為保姆暫時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對於別人我又不放心,只能暫時讓祕書在家裡待著,不用跟著我出去應酬。為了去畫展,我精心化了一個妝,便下樓坐上車趕到會展。叉丸投技。
祕書果然說的不錯,畫展上來了很多達官貴人,我進去後,四處轉轉了,遇見了幾位熟悉打過幾場牌的闊太太們,她們站在丈夫身邊和我打著招呼,並且還問我顧宗祠怎麼沒有陪著我一起來,我笑著解釋說:“他有點事情去處理了。”
那些富太太也沒有說什麼,不過眉宇間含了一絲意味深長,我也沒有多想,在畫展上到處走著,正在奇怪是顧宗祠要求我出席可他人卻沒有看見,我便看見了站在一副水墨畫前,和別人談笑風生的沈世林,他身後跟著助理和柳寧,我看到他後,便下意識轉身往另一條畫廊走,可剛走兩步,便和走廊另一端朝我走來的顧宗祠不期而遇,他看到我後,也有些驚訝。
我們兩人對視了一眼,顧宗祠朝我走來,站在我面前問:“你怎麼來?”
他這樣問我,我有些疑惑回問:“不是你給我祕書請帖讓我來的嗎?”
顧宗祠皺眉說:“並沒有啊,因為……”他這句話剛落音,他身後便走過來一個,是穿著黑色華貴旗袍的唐琳琳,她穿著高跟鞋臉上帶著笑意走了過來,一下便挽住了顧宗祠手臂,而丁耐跟在唐琳琳身後。
我看到這一切後,笑著問:“你今天帶她出席這場畫展?”
顧宗祠解釋說:“我以為你還在生我氣,因為身邊缺女伴,所以……”
我冷笑說:“你不用解釋了,我都明白。”我說完這句話,轉身便往後走,顧宗祠也並沒有追上來,而是陪著笑容內帶著勝利的唐琳琳站在那裡。
我覺得自己就像個傻逼一般。
我出了走廊後,便正好看見水墨畫前的沈世林朝帶著付博還有柳寧朝我這邊走了過來,他看了我一眼,我也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便徑直朝著入口處走出去。
可剛出了出口,我正想打電話給司機,可手機還沒有掏出來,便看到一堆記者從不遠處朝我走來,我還沒回過神來,祕書便緊急打來電話告訴我,讓我小心今天會有記者,因為她今天查到了請柬好像不是顧宗祠的助理給她的,她當時一時疏忽,並沒有注意到這麼多,最後打電話去顧宗祠助理那邊確認了一下,顧宗祠今天的女伴是唐琳琳。
而一早聞訊趕來的記者,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唐琳琳和顧宗祠會齊聚一堂,竟然全部蹲守在這裡。
祕書在電話內對我說著這些問題,我看到離我越來越近的記者,在電話內說了一句:“我知道了。”便將電話給結束通話,轉身便往畫展入口處走。
我緊皺眉頭在畫展內亂走著,正想著怎樣脫身時,便看到顧宗祠正帶著唐琳琳朝我走來,顧宗祠感覺我臉色有些焦急,大約是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了,對唐琳琳說了一句什麼,便鬆開她,朝著我走了過來,他剛站定在我後面,站在那的唐琳琳忽然朝我冷笑了一聲,捂著肚子蹲在地下痛呼了出來。
顧宗祠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轉過身去看,唐琳琳倒在了地上,臉色蒼白的呻吟著,本來安靜的畫展上,所有人被吸引了目光,顧宗祠看到後衝了過去,想要扶起唐琳琳,眉頭緊皺問她怎麼了。
唐琳琳不說話,只是呼著疼,周邊圍了很多認識的人,很多富太太都看向焦急抱著倒在地下的唐琳琳的顧宗祠,又帶著可憐與幸災樂禍的眼神看向我。
我站在那兒看了許久,忽然覺得這一切亂糟糟的,正六神無主時,顧宗祠已經不顧眾人視線將唐琳琳從地下抱了起來,起身便要從去入口,我立馬跟在他身後說:“宗祠,這裡有緊急醫生,先別出去。”
顧宗祠抱著唐琳琳不斷往前走著,他眉頭緊皺說:“琳琳懷孕了。”
他這句話一出,我全身冰冷,腳步微微停了停,顧宗祠沒再理我,繼續往前走著,我再次追了上去說:“你知道嗎?我請柬根本不是你遞給我的,外面現在很多記者,你應該明白怎麼回事,這一切都是唐琳琳乾的,她在逼你承認她的身份。”
顧宗祠語氣不是很好說:“精微,我沒想到都到這時候了,你還來懷疑她,有什麼事情我們之後再說,我先去醫院。”
他說完這句話,便不顧我的勸阻,朝著畫展出口快速前行,他剛走到門口,便有一堆記者等在那裡,朝他一撲而上,在一片閃光燈處問他和唐琳琳的關係,顧宗祠擰著眉頭看了好一會,在擁擠的人群中,他手始終將唐琳琳護在懷中,冷著臉說:“不好意思,無法告知,麻煩讓一讓。”
顧宗祠這句話說完,便有很多保鏢護住了他們,將那些聞到腐肉的惡狼一般的記者攔開,便護著顧宗祠上車,記者們追了顧宗祠他們很遠,我見狀,正想趁他們去追顧宗祠之際,便從入口衝了出來,正想朝著停車場走,那些記者忽然想起了什麼,看到顧宗祠的車走後,便齊齊朝著我包圍了過來,我慌亂之中不顧自己腳上的高跟鞋,快速往前狂奔著,可腳上一歪,整個人朝著地下狠狠一摔,還沒有站起來。
那些記者早已經將我圍的水洩不通,團團圍住我,臉色有些猙獰的問著:“顧夫人,您知道您先生和唐小姐的關係嗎?聽說就在不久前兩人曾經傳出緋聞,唐琳琳的形象受損,最後是您先生為她出錢擺平媒體洗白的,而且剛才您先生抱著暈倒時的唐小姐,她手一直捂著小腹,是不是懷孕了?顧夫人,寧能不能解釋一下這些問題,還有關於上一段時間您先生和他兄長內鬥的事情,顧夫人,顧夫人,顧夫人……”
他們每問出的問題,都讓我腦袋一片混亂,我根本從人群內掙扎不出,只是死死的抱著自己,縮成一小團,不斷重複著一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們還不肯善罷甘休,死命的擁擠著,相互推搡著,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感覺空氣有些窒息了,那一刻我像是發瘋一樣將團團圍住我的記者用盡全身力氣推開,從他們中間站了起來,提著裙襬臉上滿是倉皇四處看著,我一遍一遍喊著我祕書的名字,可是沒有人應答我。
正當我有些崩潰的大哭了出來時,忽然有保鏢從我們這邊走了過來,一把將團團圍住的記者推開,動作相當粗魯,我不斷往後退著,有幾個保鏢從記者中間衝了進來,一把將被圍在裡面的我一扯,拉著我便出了人群,護送著我離開,我甚至不知道這些保鏢是哪裡來的,只能隨著他們從那些記者裡面走了出去,正好有一輛車恰是時候停在我面前,保鏢將我塞進車內後,便將門狠狠一關,將那些記者全部擋在了外面。
車子開動後,那些記者在後面越來越遠,我感覺耳邊的喧譁雜亂徹底安靜下來時,終於鬆了一口氣,坐在那一直沒有說話,只是挽起的頭髮有些凌亂的垂了下來。
我也不知道他們要將我送到哪裡,直到車子緩慢減速,我抬頭看過去,便看到不遠處的馬路前停了一輛黑色的車,似乎在等著什麼,我們的車緩慢開到後面後,車子停了下來,保鏢將我從車上拉了下來,直接用衣服罩住我腦袋,便將前面那輛私家車拉開車門,將我推了進去,我身體根本不穩,完全沒明白過來他們想幹什麼,身體往車內一摔,便摔在一個人的懷中,他順勢抱住了我,看了一眼窗外,說了一句:“開車。”
車子便啟動,我側過臉看了過去,剛才載我的車往另一條路口開了過去,而那車後面快速跟上了兩輛商務麵包車,正好和我們的車擦肩而過。
我看到這個架勢後,我們的車便也快速開動了,走的是相反的路,彎彎繞繞開了許久,最終才平緩的開上高速公路。
我緊繃的身體才鬆懈下來,可看到自己的身體還在他懷中時,我剛想說什麼,他已經將我鬆開,看到我亂糟糟髒亂的頭髮,眉間閃過一絲厭惡。
他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坐在我旁邊,目光落在前方,直到車下了高架後,開往了機場,我看到後,立即問:“你要帶我去哪裡?”
坐在我身邊一直沒說話的沈世林,臉上沒有表情問:“你認為我想帶你去哪裡?”他說完這句話後,便沒再開口,車子停在機場後,付博和柳寧已經在那裡等著,司機將車門拉開後,沈世林從車內下車,付博圍了上來,對沈世林說:“沈總,一切已經辦理好了,還有十分鐘,飛機就要起飛了。”
沈世林嗯了一聲,便往機場內走去,付博忽然看了一眼車內的我說:“她怎麼辦?”
沈世林停下了腳步,回過身看向坐在車內的我,對付博淡淡說:“送回顧家。”
他說完這句話,便沒再管我,徑直入了機場大廳,柳寧快速跟在了沈世林身後,付博留了下來,他坐入車內,便對著司機說了一句開車。
車子開動後,我開口說:“我不回顧家。”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付博說:“沈總說送你回顧家,那我的工作就是將你送到。”他停頓了一下,看向我說:“這是沈總最後一次幫你。”
我握緊拳頭說:“我並沒有讓他幫我。”
付博冷笑了一聲說:“剛才要不是我們救你,你以為顧宗祠會派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