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38 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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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臉看向他說:“關於這方面的事情,我知道得並不多。”

顧宗祠笑了一聲,他說:“剛才我聽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我想。我應該有辦法來反轉局面了。”

我看向他說:“哦?”

顧宗祠朝我靠近說:“剛才我得知了沈夜闌的訊息,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我看向他,顧宗祠說:“他被沈世林囚禁了。”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顧宗祠說:“其實從沈夜闌在賭場賭博的時候,我便讓丁耐一直盯著他,因為我知道沈和志一死,沈世林便一定會有所動作,他不可能讓他沈夜闌來和他分瓜萬有的。沈和志的股份遲遲沒人來繼承,在一定時間內,就會自動被董事局的人分瓜,所以在短期內,沈世林自然不會讓沈夜闌那麼容易就繼承了沈和志的所有家產,可就在沈和志死後的幾個月前,沈夜闌從賭場出來後,便消失不見了,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當然連我盯著沈夜闌的人都沒有了訊息,一直到現在也沒有他的訊息。”顧宗祠看向我,停頓了一下,又說:“其實上次你和喬娜去南風巷,發生喬娜和顧瑩燈被綁架的事情。我就已經懷疑到這件事情和沈夜闌有關,因為喬娜是沈和志的舊黨,並且沈和志的財產是託付給喬娜這個祕書的,她和你一起去南風巷,那就表示南風巷內一定藏著什麼。”

顧宗祠笑了一聲說:“果然不出我所然,南風巷內藏著的人是沈夜闌,因為當天付博會在南風巷,這件事情未免太巧了,所以你一早就知道了沈夜闌身在何處對嗎?”

這樣的事情,我一早就猜到顧宗祠會知道,自然也沒必要掩飾了,我說:“對。上次我和喬娜去是為了沈夜闌,現在誰都不知道沈夜闌在哪裡。”

顧宗祠說:“在南風巷驚動警察後,沈世林的人便將沈夜闌轉移的,在這一個月內,務必要找到沈夜闌。”

我說:“你想做什麼?”

顧宗祠說:“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說:“怎麼幫。”

顧宗祠說:“利用這點去和沈世林談判,現在你應該知道是沈世林在背後操控著顧瑩燈,如果顧瑩燈執意要將股份轉讓給顧江河的話,我們必輸無疑。我們要讓顧瑩燈停止轉讓股份給顧江河的話,只能利用這點和他談判,你要知道沈世林這是非法囚禁沈夜闌是犯法的,甚至有非法謀奪財產的罪責,這是刑事案。嚴重的話,便是牢獄之災,他不會知道輕重。”

我沒有立即回答顧宗祠,而是坐在那看著面前冉冉升起熱氣的湯,顧宗祠說:“你怕我找到沈夜闌的線索後,會拿過來反制沈世林,害他坐牢對嗎?”

我立即否定說:“不,並不是這樣。”

顧宗祠笑著說:“精微。我很瞭解,無論到怎樣的地步,你都捨不得傷害他,可你的仁慈並不代他會對你仁慈,你要知道,他不可能對孩子會罷休,並且我也不會拿去報警,因為你要知道,我要的是顧瑩燈停止轉讓給顧江河股權,而不是讓他坐牢,如果我拿去報警了,也就是主動將自己手中唯一的籌碼給銷燬,更有可能還推不倒沈世林,並且沈世林也不蠢,在我們抓到他把柄的時候,他一定會第一時間想對策來應付我們。”

我說:“我只是在想,沈夜闌的線索全都斷了,要想找似乎很難。”

顧宗祠皺眉說:“確實很難,經過南風巷這件事情後,沈世林對於沈夜闌的事情,保密度更加高了。”

我說:“所以我們首先第一件事情是要找到沈夜闌。”

顧宗祠說:“對,所以我需要你幫忙。”

我說:“什麼意思。”

顧宗祠說:“假意和沈世林和好,只有靠近沈世林才能夠得到沈夜闌的訊息。”

我說:“你讓我假意投誠,然後接近沈世林找到沈夜闌?對嗎?”

顧宗祠說:“對,是這樣。”

顧宗祠見我沉默的模樣,他開口說:“如果你不想的話,我們也可以另外想辦法。”

我說:“不,我可以幫你,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顧宗祠看向我。

我說:“在一切結束後,假如沈世林吞併了顧氏,那你幫我送去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在我離開後,幫我照顧我媽,一直照顧她壽終正寢。”我停了一下,又說:“假如他沒有吞併成功,不管誰是會誰贏誰輸,也不管他最後下場是怎樣,我只希望,在最後,放他一條活路。”

顧宗祠看向我,他有很久沒說話,似乎不知道該說什麼,而是看著我,許久許久,他苦笑了一聲說:“不知道為什麼,我不是很想答應你這個要求,你要知道,最終也有可能是我失敗了,他不一定會放我一條活路,精微,你這樣的條件,對於我來說,是冒險,而且很偏心,假如最後放過他,他很有可能會東山再起,對於沈世林這樣的人,如果不完完全全的斬草除根,死的會是自己。”

我說:“其實我早就想到了這一步,你們之間遲早會有一個失敗,只要你答應我,假如你失敗後,我一定會勸沈世林放手,你相信我,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們兩人能夠完好共存。”

顧宗祠看了我許久,他苦澀笑了笑,說:“現在我不答應似乎不可能了,好,如果一切都結束,假如我贏了,我會放他一條生路。”

我看著他半晌,最終開口說了一句:“謝謝。”

之後那幾天我都安心上班,不再管顧氏的事情,顧江河自從上次沒有復位成功後,便徹底和顧宗祠決裂了,兩人從此以後不相往來,兩兄弟在這一刻算是徹底反目成仇,所有人都在為這一次顧江河重新復位而準備著,而這段時間顧宗祠為了做第二手準備,讓丁耐在股市上收著散股。

雖然收散股並不可能超過顧江河他們,可總比坐以待斃好。

大概一個星期過去後,消失許久的唐琳琳發了一條簡訊給我,給我的簡訊裡面只有短短几行字,一間飯店的名字,我看了許久,將手機收了收,收拾好東西,和在公司處理事情的向恆打了一聲招呼,便出了公司,按照唐琳琳給我的資訊到達百花殿,又按照地址找了過去,彎彎繞繞許久,最終停在一處半掩的包廂前,我本來是要伸出手敲門的,可當裡面傳來:“如果我們不是敵對關係,說實在話我很欣賞你。”

我手頓了頓,僵持在那裡沒有動,從縫隙內隱隱約約坐著兩個人,正面朝著門口坐著的人是顧宗祠,背對著我的那個男人我沒看見他的臉,可覺得有些熟悉。

我等了一會兒,果然,那背對著我的男人為顧宗祠倒了一杯茶,他笑著說:“你對我的欣賞我覺得榮幸,只是我更感興趣的是,在這樣的關頭你約我出來,應該不是示好這麼簡單,你應該知道,我這人吃吃硬不吃軟。“

顧宗祠說:“我當然明白你不吃軟,所以這次我是帶著東西來和你交換。”

背對著我的男人,笑著“哦?”了一聲。

顧宗祠說:“你知道,這麼多年我一直想除掉顧江河,這件事情昭然若揭,我好不容易將他從顧氏推了下去,自然不會給他死灰復燃的機會,我今天來,是來和你談條件的。”

那男人聲音內的笑意收了收,他正色說:“你說。”

顧宗祠說:“把顧瑩燈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賣給我,我把嘉嘉給你。”

那男人聽了明顯沒有動作,包廂內一陣詭異的安靜,誰都沒有說話,只聽見圓形的茶桌上的茶水,在文火慢煮下沸騰著,茶壺發出斷斷續續鳴叫。

許久,那男人端著桌上的茶杯放在手中,並沒有喝,而是握在手中把玩著,他說:“你應該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顧宗祠笑著說:“我當然知道你要的是什麼,可你應該也不希望嘉嘉長大後認我當父親,精微是絕對不會把孩子給你,也就意味著你永遠沒有機會讓嘉嘉喊你爸爸,不過這次不同,只要你把顧瑩燈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賣給我,我把嘉嘉給你,關於精微我會搞定。”

男人低笑了出來,他說:“宗祠,這可和你平時的性格不像,你要知道,紀精微如果知道你賣了她兒子,依照她的個性。”他說到這裡,並沒有說下去,而是頓了頓,許久,才笑著說:“一定會鬧翻天。”

顧宗祠說:“當初我之所以答應讓精微生下這個孩子,我就知道會用得到,不然你以為我會白為你養兒子?”

包廂內的兩人正聊著,我站在那全身冰冷,不知何時拳頭竟然緊握了一起,我站在那許久,什麼都不顧,只是瞪著雙眼看向裡面的一切,也根本沒有發現不遠處的服務員朝著我這邊走來,她看到我後,忽然出聲疑惑問了一句:“這位小姐,你站在這裡幹什麼?”

她這句話一出,我身體一驚,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坐在裡面的人忽然同一時間看向門口的我,我視線和他們對視後,忽然冷笑了一聲,什麼都沒有說,轉身便要離開,可剛走兩步,房間內衝出來一個人一把拽住我,他說:“你怎麼會在這裡?”叉丸私亡。

我任由他拽著,只是舉起手機放在他面前說:“你問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唐琳琳給我發的簡訊,她讓我來百花殿,你說我為什麼會來這裡?”

顧宗祠看到手機上的資訊時,表情一愣,他立即說:“精微,你聽我解釋。”

我冷冷看向他說:“還有什麼好解釋?顧宗祠,當初在股東大會上,我還不顧一切來幫你,可結果呢?結果你給了我什麼?把嘉嘉當做貨物一樣賣給別人?”我頓了頓,忽然諷刺的笑著說:“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我將他拽住我手腕的手狠狠甩開,流著淚大吼了一句:“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

我說完這句話,轉身便要跑,顧宗祠從後面一把抱住我,他將我按在懷中,有些焦急說:“精微,你相信我,剛才一切都是誤會,我並沒有那個意思,你聽我解釋好嗎?我求求你了。”

我嘶啞著聲音說:“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我全都看見了,你當我是瞎子聾子嗎?顧宗祠,你根本不值得我幫。”

我們這邊動靜鬧得很大,在大廳服務的服務員都看向我們這邊,沈世林一直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看向我和顧宗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