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8章 我說你是你就是!

正文_第18章 我說你是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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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8章 我說你是你就是!

她被生生逼出了眼淚,因為下巴處和頭上被牽扯的痛意,也因為獨孤異殘忍至極的話。

他怎麼可以這麼可惡?這樣侮辱她!

她想大叫,她想說自己不是什麼玩具,更不是他的寵物,可是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聞訊而來的王景天正好看到這一幕,看到纖弱的美人屈辱的淚水,他心中一動,清了清嗓音,有些忐忑地道:“先生,阿纖小姐剛剛動完手術,需要靜養。”

獨孤異一個眼刀掃了過去,王景天訕訕地閉上了嘴巴。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做好你該做的事情!”

獨孤異放開了阿纖的下巴,方才不注意用力過猛,這一放手,阿纖的頭落在了枕頭上。

王景天連忙上前檢視:“阿纖小姐,沒事吧?”

阿纖痛得都要暈眩了,咬牙望著王景天,眼淚不斷地從眼角流下,落入枕中。

痛極之下,阿纖抓住了王景天的白袍。

王景天感覺到來自獨孤異的冷冽視線,暗暗叫苦:“阿纖小姐,你先……”

誰也沒有料到,原本躺在**動彈不得的人,會忽然坐直起身,朝著王景天的胸口抓去。

“小心!”Mary撲上前,將王景天推到了一邊,一個手刀就要朝著阿纖的脖頸上砍去,卻在看到阿纖頭上的紗布時,猶豫了一下。

就在Mary遲疑之際,阿纖拿下了筆帽,對準了自己的脖頸,同時拿下了戴在臉上的氧氣罩。

“別這麼做!”王景天看到阿纖的動作,大駭:“你會死的!”

阿纖拿下氧氣罩,聲嘶力竭地想要說些什麼,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

此情此景,連王景天這樣一個男人,都眼眶一熱:“別說了,用寫的,我們會看的!”

只有一個人,始終冰冷地站在一邊旁觀,看清了阿纖的話:我不叫阿纖!我有名字,我叫……

獨孤異的嘴角勾起殘忍笑意:“我說你是你就必須是,就算是死,也是我的玩具!”

阿纖的眼前一暗,這個惡魔,真的是死也不打算放過她,連她真正的名字都要剝奪嗎?

她身體一重,軟軟地暈了過去。

王景天連忙將氧氣罩罩在她的嘴上,與此同時,心電監護儀發出刺耳的聲音,他大駭,連忙將阿纖放平,雙手疊加在她的胸口,做心臟復甦術。

在那一瞬間的遲疑之後,看到阿纖以命相逼,Mary就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錯,這是她將功補過的機會:“我馬上去叫蕭少爺!”

一個晚上驚心動魄的手術結束,蕭潮已經困得不行,連家裡都來不及趕回去,到了Mary安排的客房裡倒頭就睡,但因為難得的有趣手術,讓他的頭腦一直保持在高度興奮的狀態中,好一會兒才睡著,誰知才剛剛睡沒多久,阿纖那邊又出了狀況。

“蕭少爺、蕭少爺!”

即使是一直垂涎的美人的叫喚,這個時候的蕭潮也不想理會,他忍了忍,將被子蓋在了頭上,只想當做沒聽見,卻低估了Mary的戰鬥力。

Mary是誰?她是曾經和獨孤異一起走過無人區,打過輻射戰,生擒過野猩猩的女戰神。

見蕭潮沒有來開門,Mary深呼吸了一口氣,掏出了手槍。

聽到砰的一聲的時候,蕭潮只當做是外面的吵鬧,然後身上一涼,下一刻,他就被Mary從**拖了下去。

蕭潮懵了,瞪眼望著Mary,在發現眼前真的不是他的錯覺時,蕭潮咬牙切齒起來:“要死啊!”

“你再不走,就真的要死了。”Mary冷聲丟下那麼一句話,居高臨下地看著渾身赤果果的他道:“你有兩個選擇,一是我抱著你過去,二是自己走過去。”

現如今有太多小女生自稱女漢子,但要問有哪個女生能夠徒手橫抱起一個男人,大概就只剩下小貓兩三隻了。

Mary從來不說玩笑,也不說假話,即使揹著蕭潮登乞力馬紮羅,對她都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

蕭潮氣得要命,卻還是自己站了起來,無他,因為他就是曾經因為不相信這話而被Mary一路橫抱過鬧市的人,那是他一輩子的恥辱,這也是為什麼他要當著獨孤異的面前羞辱Mary的原因。

Mary看蕭潮慢慢蹭蹭、扭扭捏捏的樣子,翹臀在面前晃啊晃穿褲子的樣子,表情有些碎裂的跡象:“動作快點!”

蕭潮正好將褲子套上:“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Mary瞥了一眼蕭潮的某個部位,不說話了。

蕭潮差點因為Mary的表情氣炸:“你等著、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地上求我!”

之後Mary到底會不會給他下跪,蕭潮還沒有看到,但到了病房,看到阿纖的情況,聽了王景天描述當時的情形時,蕭潮都差點給獨孤異跪下了。

“獨孤老哥,我真是服了你了,你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功夫才讓她醒來的嗎?你就是這麼對我的勞動成果的?說好的真愛呢!?”

獨孤異面色冷峻,瞥了Mary一眼。

Mary會意,連忙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蕭少爺,請。”

“請你妹!”

蕭潮恨恨地瞪了獨孤異和Mary,為自己感到心酸:“總有一天會被你們弄得過勞死!”

獨孤異從善如流:“放心,你的棺材已經準備好了。”

蕭潮一噎,甚至這主僕兩個都是氣死人不償命的,還是別自找不痛快了,他一掉頭投入了阿纖的搶救工作。

因為王景天做得及時,後續蕭潮一來,才徹底將阿纖從死神手中拉了出來。

看到心電圖上,阿纖的心率雖然依然淺淡,但好歹比起方才要穩定多了,他才鬆了口氣。

一放鬆,蕭潮就整個人跌在了地上。

情急之中,蕭潮之前連內褲都沒有穿,就這麼胡亂一塞,此時這麼跌,被項鍊卡住的毛扯得他痛叫出聲:“臥槽!”

王景天嚇了一跳,連忙將齜牙咧嘴的蕭潮拉了起來:“沒事吧?”

“你看爺我像是沒事的嗎?”

王景天看蕭潮眼下碩大的黑眼圈和暴躁的口氣,閉上了嘴巴,免得撞槍口上。

Mary此時拿著蕭潮的衣服走了過來,低眉順眼地道:“蕭少爺,您的衣服。”

蕭潮一聽到Mary的聲音就豎起了汗毛,眼皮子掀了掀,一把將Mary手中的衣服掀翻:“髒了。”

Mary臉色不變,將衣服從地上撿了起來:“我給您換件新的。”

獨孤異始終站在門口,靠著牆壁,低著頭玩著手中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王景天察言觀色,低聲說了一句“我先出去備藥”,便低著頭走出了病房,關上房門後,王景天在門口佇立了一會兒。

想到正躺在病**,還沒有脫離危險期的,纖美卻決絕的女人,暗暗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