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7章 安安心心做我的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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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7章 安安心心做我的寵物
此時,阿纖已經從手術檯上轉移到了病床之上,身上還插著各種各樣的管子,在機器微弱的光芒下,那張原本就蒼白的面頰更是面無血色,幾乎和纏在她頭上的白紗融為一體。
獨孤異看著那刺眼的白紗,走到阿纖的身邊,站定。
“現在,後悔了嗎?”
原本想要觸控那臉頰的手指,在碰觸到那溫熱的氧氣罩時停了下來。
獨孤異沉沉地望著阿纖,輕聲問道。
當然,此時還在昏迷中的阿纖自然沒有辦法回答他的問題。
獨孤異也壓根沒有指望她回答,看著她的臉龐道:“後悔也沒有用了,自己選擇的路,自己負責……不過。”
雖然明知阿纖此時聽不到他的話,獨孤異還是將蕭潮之前說的話跟她述說了一遍:“……懂?也就是說,失敗了的話,就是活死人,嗯,想死嗎?”
回答獨孤異的,只有一室的靜謐,獨孤異又突然拿出了手槍,抵住了阿纖的額頭。
人如果沒有了靈魂,那就不是原來那個人了。
那麼,如果一個人的靈魂還在,軀殼卻不屬於自己能夠操控了,軀殼困住了靈魂,這樣的話,還能算是一個人嗎?
獨孤異緩緩按下扳機。
“獨孤……”
蕭潮突然闖進門來,看到這一幕,愣了一下,但下一刻,他就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哈哈笑了一聲道:“我就是來提醒你,別跟沒有見過女人的處男一樣,現在她可是比起**都不如呢。”
被看到了這一幕,獨孤異也面色不改,不急不忙地收回手,淡淡地瞥了蕭潮一眼道:“原來你用過**。”
蕭潮瞬間閉上了嘴巴,隨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努力為自己辯解:“那什麼,你別亂說啊,我蕭大少爺怎麼可能用那種玩意兒,女人要多少要有多少,我用得著那玩意兒。”
獨孤異只是若有所思地笑:“不知道這訊息放出去值多少錢呢?”
蕭潮一看到這笑容,就想到了之前獨孤異所說的話。
臥槽!這個斤斤計較的男人,不過就是笑了他一下,至於麼!
阿纖、阿纖……
睡夢中的阿纖極度不平靜。
頭痛欲裂,就像有誰在敲打著她的頭顱。
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身邊呼喚她。
叫她阿纖。
可是她知道的,她不是什麼阿纖,阿纖……是那個惡魔起的名字。
那個惡魔……是他將她從壞人的手中救下,可是卻比壞人還要可怕,他禁錮她,也阻止她去找屬於自己的過去。
她討厭他的專制,討厭他的殘忍,更討厭他給自己起的名字。
阿纖……她不喜歡這個名字。
像是風中飄零的羽毛、水中沉浮的枯枝,無力反抗將自己捲入越來越多奇怪事情的自己。
她應該是有自己的名字。
白姿……
不知道怎麼的,她就想起了那雙閃爍的眼睛,那麼儒雅的男人,卻在自己從港邊跳下的時候,發出了那樣的狂吼。
那個人是真的認識她吧。
睫毛輕顫了一下,她睜開了眼睛。
眼前是一片雪白的屋頂,她反覆眨了好幾次,才確認不是自己的幻覺,可是……自己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失去意識之前的記憶瘋狂地湧入她的腦海中,她想起來了,那些瘋狂地想要報復獨孤異的男人們,她跳上了貨車,被從車上甩下來……
那一張張醜惡凶狠的嘴臉彷彿還歷歷在目,她忍不住後怕地顫抖起來。
她這是死了嗎?還是被人救了?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她一驚。
Mary一開啟病房,就注意到睜開眼睛,一臉迷茫的阿纖,她立刻通知了獨孤異:“先生,阿纖小姐醒了。”
阿纖一下子就認了出來,說話的女人正是一直跟在獨孤異身後的Mary,聽到她的話,阿纖掙扎著就要坐起來,可是卻毫無一點力氣。
發現了阿纖的動作,Mary的眉頭輕蹙,但也只是以瞬,她面無表情地上前制止了阿纖掙扎的動作:“別亂動,你剛剛做完手術。”
阿纖掙扎著抓住了她的手,她想說讓她走,她不想再回到那個大院,她想說自己不叫阿纖,她叫白纖。
可惜她什麼也說不出口。
Mary看著阿纖張了張嘴,卻什麼話也說不出話來,頭上纏繞著的白紗昭示著,這個纖細的女人剛剛經歷了什麼,她終是有些不忍:“是要喝水嗎?”
門突然被猛地推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Mary的手一頓,就放開了阿纖,恭敬地站在了一邊:“先生。”
逆光的情況下,阿纖看不清獨孤異此時的神情,只覺得當那高大的身影出現之時,這原本空曠的空間好像一下子逼仄了起來。
她又想逃了。
“知道我是誰嗎?”獨孤異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阿纖的身邊。
隨著獨孤異的到來,阿纖整個人都罩在了他的陰影下,那低沉的嗓音也像是無形的枷鎖,阿纖胸口劇烈起伏了一下,用力地吸著氧氣罩的供養。
不怪她這麼怕,實在昏迷之時做的那個噩夢太過可怕。
在那個夢中,他拿出了手槍,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她的太陽穴,然後……
“回答呢?”
獨孤異看到阿纖眼中的恐懼,目光閃了閃,越發惡劣地低下頭去,在她的耳邊道。
她大睜著眼睛,瞪著虛空的一點,這個男人,自己都這樣了……他是想逼死她嗎?
腦仁一陣一陣的刺痛著,在這刺痛之中,她想到了男人的那個問題。
濃密的睫毛輕顫了一下,阿纖不確定地猜測著:莫非獨孤異以為她又失憶了?那麼,是不是可以利用這一點矇混過去?
她鼓起勇氣,轉過頭,朝著獨孤異看去,做出一個迷茫又無辜的表情,又努力用脣形問獨孤異“他是誰”。
Mary在後面看著這一幕,搖了搖頭,這不過是先生的試探而已,更何況,這個女人的演技實在太菜了,連她都能看得出來,更何況是先生呢?
獨孤異古怪地笑了笑:“忘記了,是麼?”
她以為獨孤異真的信了,心中大喜,拼命點頭,卻牽扯到頭上的痛處,好疼!
“那正好,我不需要一個有記憶的玩具,你聽好了阿纖,我的容忍度有限……”
獨孤異忽然伸出手,捏住了阿纖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我的機會,已經給過了,既然你非要出現在我的面前,那就安安心心做我的|寵|物,否則,我不介意親手處理不聽話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