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三十八章 豪門狗血大戲

正文_第一百三十八章 豪門狗血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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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三十八章 豪門狗血大戲

因而,二十多年來都被上官成當成老來子捧在手心裡的上官少寒,實則卻是歐婉秋與華茂春偷情所生,與上官家根本毫無血緣關係。

真是好一齣豪門狗血大戲,直看得見慣這些“辛祕事件”的柳飄飄,都不禁歎為觀止。

當年就是因歐婉秋的無恥介入,而終結了與上官成之間婚姻的周荃,在飽經滄桑起伏後再看到這一幕,只覺得啼笑皆非哭笑不得。

“媽,姨媽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上官少寒異常冷靜地打破沉默,幽幽黑眸如無底冰洞般深邃極寒,被眼見略略掃到的人都會忍不住猛打寒戰。

更不用說被直視到的歐婉秋了,她簡直有種被兒子的視線當場極速冰凍的錯覺,連齒關都在冷得打顫,根本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少寒,其實當年的事情也怪不得你媽媽,我也……”

華茂春何嘗不是心頭五味雜陳地難受,但看著自己生此最愛的女人和錯過了二十幾年的兒子,他更多的感受卻是愧疚心疼。

“我沒有問你,還輪不到你說話!”

這回連“姨夫”的尊稱都可以直接省了,上官少寒陰狠凌厲地瞪了這個現在不知要如何稱呼的男人一眼,帶著冰茬的暴戾霸氣直若刀鋒撲面。

“少寒,其實……茂春他才是你的親生父親……對不起,媽媽……對不起……”

語無倫次的歐婉秋,大顆大顆的眼淚猶如斷了些的珍珠般落個不停。

突然之間,她這一生最隱晦醜陋的祕密,被自己的親妹妹給生生揭開,血淋淋地呈現在她最想隱瞞的人面前。

看著已經被怨恨折騰瘋掉的妹妹,歐婉秋覺得自己也要負荷不住如此沉重的悲痛,徹底瘋掉了……

這一切到底是誰的錯呢?

她每每午夜夢迴難眠之時都會忍不住去想想,最後得出的結論,幾乎全部是——他們都太過執著於自己的迷戀了。

若非要尋到個根源,到底還是要怪罪魁禍首的自己吧?

年少時她如果不是那般執拗地迷戀上上官成,以至於不惜破壞他原本的家庭,而是選擇始終待她如初的華茂春,也許就不會再有後來那麼多讓彼此痛不欲生的糾葛了……

鍾茵茵還記得不久前,她好像才問過上官少寒,如果有天發現上官成不是他的親生父親,他要怎麼辦。

不曾想到,竟然如此快便一語成讖……

被刻意隱瞞的真相被揭開,往往都會是血淋淋地殘酷,縱然是再堅硬冰冷的一顆心,也難免會被傷得支離破碎。

表面只見冷酷寒霜的上官少寒心裡有多痛,鍾茵茵十分清楚,但卻並不是因為自己被他攥在掌心裡的手有多痛,而是因為她真的能夠感受到他的心殤。

“你們鬧夠了沒有呢?要是鬧夠了,就散了吧。”

當冷冷清清的宴會廳,終於陷入暴風驟雨席捲過後的沉默,上官成滿載滄桑的厚重聲音方才低沉響起。

“阿荃,真是不好意思,你才衣錦還鄉,就被迫看到這樣一出鬧劇。沒辦法,許是報應吧,家門不幸啊!”

在這種時候忽然喚出前妻的名字,連上官成自己都覺得滿心滄桑荒蕪酸澀,有苦難言。

“都是沒幾天好活的人了,還計較這些做什麼?只要別耽誤到小輩們,老一輩的那些糾葛舊怨,能放的還是統統放下的好。”

躊躇須臾,周荃還是斟酌著吐出幾句勸慰之言來,雖然她也清楚,當下情緒都有些失控的這幾位,只怕沒一個能聽得進去她勸說的。

甚至狹隘些的人,只怕還會以為她這是在幸災樂禍,但該說的話她覺得還是要說。

縱然再如何剋制脾氣,家裡突然發生如此大的風雲鉅變,上官成這把年紀的人終究還是被刺激得不清,由女兒上官雅攙扶著,才自椅子裡站起來。

“哎,阿荃說得對,都已經是這把年紀的人了,再抓著過去的舊怨不放,也沒什麼意思。事到如今,好像我反倒成了最沒幹系的局外人。剩下的事情,你們就自己解決吧,我如今也已經沒什麼立場再說什麼了。”

如此長的一段話,已經讓上官成有種耗盡餘力的感覺,擺了擺手便示意來人代替上官雅扶著他離開。

上官雅自然不會不知道父親留下她的用意,老爺子疼了二十幾年的兒子,突然就變成別人的,任誰一時間都會難以接受。

可是就算沒有血緣,過去二十幾年的父子感情卻又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所以……

“少寒,你向來是個有自己想法的,如今又已經是成年人了,何去何從還是由你自己決定吧。只要你願意,上官總裁的位置依然還是你的,我現在能說的也就這麼多了。”

又看了眼還以三角之勢僵立在臺下的繼母和華茂春、歐婉春夫婦,上官雅心中滋味難辨地搖頭輕嘆了一聲,招呼著老公與母親周荃等人一同離開宴會廳。

如此一來,上官公館九十九樓頂層的偌大宴會廳裡,就只剩下屈指可數的幾個人。

“飄飄,我們是不是也?”

周薦言實在不喜歡當下的壓抑氣氛,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柳大記者的衣袖,試探性地問著她的意見。

“我說慕容大小姐,你的戲應該也看盡興了吧?還杵在那裡不走,難道還指望著我們歡送你滾出去不成?”

被賤男這麼一拉扯才如夢初醒的柳飄飄,當先把攻擊目標轉移到慕容嬌嬌身上。

笑話,就算再笨的人也看得出這一切紛亂的*就是她好吧?

“你……我真的只是想幫寒哥哥找出肇事司機而已,哪裡知道你們背後還有這麼多,這麼多的……算了,跟你們解釋有什麼意義,走就走,你以為我願意留在這麼汙穢不堪的地方嗎?哼!”

慕容嬌嬌眼高過頂地輕哼了一聲,也不再管那個肇事司機,下了舞臺便帶著她的人揚長而去。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之前最為情緒激動的歐氏姐妹與華茂春三人都已然詭異地安靜下來,不想之前一直沉默無聲的華澤涵,卻突然扮演地大笑起來。

“這骯髒的世界呀,真是精彩!”

儘管並不是他的母親與別人私通生下了他,但父親的出軌仍然讓他有些難以接受,而更讓他鬱結到幾近瘋狂的是——上官少寒,這個搶走了他此生摯愛的人,竟然會是他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世上還有比這更可笑、更可悲的笑話嗎?

“澤涵!”

華茂春終究還是相對冷靜的,見修習心理學的兒子竟然也狀若瘋魔起來,心裡被捅開的大洞不禁愈加冷嗖嗖地疼起來。

“放心吧父親,你忘了我是學什麼專業的嗎?呵呵,我不會那麼容易被逼成精神病的,你們儘管繼續梳理你們混亂不堪的關係好了,反正跟我也沒什麼關係。”

嘴上信誓旦旦地說著自己不會發狂,可華澤涵悲涼的字句間,卻分明都是情緒失控,痛苦到快要發瘋的前奏。

“澤涵,我的寶貝兒子,你不要這樣嚇媽媽呀,媽媽現在可就只剩下你了……”

歐婉春也回過神來,緊張地上前想要抱住目眥欲列的寶貝兒子,被嚇得終於冷靜了些。

彷彿是為了證明自己依然還有著自控力般,華澤涵任母親緊緊抱住,並沒有任何歇斯底里地掙扎抗拒。

“行了,先帶孩子回家吧,你今天也鬧夠了。”

望著讓他無法不愧疚的妻兒,華茂春只覺得渾身無力,連最後的一聲嘆息都消散得無聲無息。

“妹……婉春,我知道你有多恨我,但少寒是無辜的,你不要再那麼機關算盡地想要殺他了好不好?如果你非要看到誰用死來恕罪,你才會覺得好過些……我去死,好不好?”

神智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歐婉春的聲音輕得好似飄蕩浮游的羽毛般,縹緲得有些不真實。

“婉秋!你胡說什麼?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不可能再變得更糟,我們無論是誰也不能再出什麼意外了!”

聽到歐婉秋一心求死的話,華茂春霎時被驚得又精力充沛了起來,甚至還激動地上前拉住她的手臂,生怕她當真會想不開地去尋了短見。

“哼,華茂春,你還是守好你的此生‘摯愛’吧,以後我跟兒子的事,不用你管!”

既然已經撕破了所有虛情假意,歐婉春也不屑再隱藏自己的恨意,撂下這樣一句狠話後,便半抱著突然萎靡下去的兒子,維持著最後的驕傲姿態,決絕地離去。

看著妻子孤傲卻又難掩寂寥悽絕的背影,華茂春竟然連再出言挽留的勇氣都沒有,心中蔓延開沁涼冰泉流過般絲絲滲入肺腑骨髓的寒意。

“少寒,我知道你需要時間冷靜,需要時間好好考慮以後的事。放心吧,我會照顧好你媽媽,你儘管去忙你的吧。”

沉默好半晌,華茂春才重新找回自己的聲音,只是再出口的語句,都變得嘶啞不堪。

“這個爛攤子,原本就應該是你來收。”

依舊只有酷寒冷意的目光,僅僅掃了眼這位是他真正親生父親的男人,上官少寒心中卻絲毫沒有要承認他的打算,又瞥了眼臉色難看至極的母親後,他便攬著鍾茵茵的腰身,步履沉穩地往外走。

見他們倆都離開了,柳飄飄也不願再在這氣壓過低的地方多待,甩開賤男的手便踩著高跟鞋噔噔噔地追著鍾茵茵的背景往出口外的下樓電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