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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你應該認識吧?”小言拿著解下的玉佩遞給了士兵,士兵接過一看,立刻的恭敬萬分,在前面開路。
“王爺請……”小兵這一句話,倒是弄得襄邢丈二摸不著頭腦,王爺?誰是王爺?邪曄可看的一清二楚,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他抱著的男人就是慕容國當今皇上的弟弟彥王爺慕容彥。
可他的訊息卻說慕容彥在玥玄的手裡,這會兒怎麼會?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一場大戰似要拉開序幕了。
“皇上,王爺回來了,”小將認得玉佩,卻認不得王爺,還以為那位戴著面具的男子是彥王爺呢,他急忙的率先衝進了慕容殘的營帳報告。
跟眾將議事的慕容殘騰的站起來,急忙的趕了出去,一群大臣跟在他的身後出去,然出去見到的卻是被人抱著的慕容彥,他毫無生息。
“邪曄,他怎麼了?”慕容殘走近,從邪曄的手中接過了慕容彥的軀體,觸控到他的僵硬和冰冷,眼睛裡充滿了不可置信:“林居然殺他,殺了他?”
邪曄沒有說話,示意慕容殘問小言,小言在兩人的注視下,沉重的點頭,淚蒼然落下。
她說:“我把他帶回來見你最後一面,所以可不可以把他交給我,他需要我的陪伴。”
慕容殘紅著眼眶,胸脯起伏很大,鐵拳緊握,青筋暴突著,他含淚點頭:“讓他隨你去,生前他一直就喜歡你。”
慕容殘的侍衛從他的手裡接過了慕容彥,帶著小言一同下去了。
慕容殘倏地轉身,對著他身後的眾臣道:“眾卿可有看見,他玥玄如此殘忍,就算是我們為敵人,可曾經也是兄弟,他如此殘害我慕容殘的兄弟,我慕容國的王爺,眾卿可願意為我報這個仇?”
現在出兵是極為不利的,兩邊都討不到好處,以前慕容殘是抱著跟有才的人競爭的想法,可現在涉及了他弟弟的性命,他不憤怒才是怪事,這仇是一定要報的。
“臣等願追隨皇上,”眾卿紛紛的抱拳屈膝,以示自己的忠心。
“集結軍隊,三日後進軍恆江對面。”慕容殘發號施令。
軍營內,邪曄和慕容殘擁抱在了一起。
“我們似乎很就沒有見面了,”慕容殘說,
“嗯,是很久沒見了,如果不是發生這樣的事情,恐怕你不會想到我吧,”
“怎麼會,”慕容殘實在沒法露出知己久別未見的笑容,他說:“不是說這次會有很多人跟你一起來嗎?怎麼就你和襄邢兩個人。”
“在江上的時候觸礁了,其他的人還在水上呢。”邪曄很淡然的回答,倒是慕容殘無奈極了。
“怎麼不早點說——”慕容殘抿了下嘴脣,想到自己因為皇弟慕容彥傷心,所以才這樣的。
“走吧,去把你的兄弟都救出來,”
“謝謝,”邪曄笑著拍了拍慕容殘的肩膀。
慕容殘勉強的扯出一絲笑容:“該說謝謝的是我,謝謝你在這樣的情況來幫我,可是,能把你的面具摘下來嗎?看著真不習慣。”
“我差點忘了,”邪曄笑道,伸手揭下了自己的面具,一張邪魅英俊的臉蛋呈現在慕容殘的眼前,慕容殘苦笑的直搖頭。
“好了,我們走。”
……
一個月前,宮北航帶著如煙來到天疆國的飛蝶谷,已是春天,谷外還是的飛雪。
宮北航抱著用狐裘抱起來的如煙,在谷口跪了三天三夜,這飛蝶谷的主人脾氣怪異,不輕易救外來的人,所以宮北航只能用這樣笨拙的方式去求得飛蝶谷的主人能心軟一下,替他醫治如煙。
“公子,您就別再跪下去了,都跪了三天了,都不見飛蝶谷的主人出手相救,想來他是根本救不了如煙小姐,不如我們去毒蟲谷求救好了,那谷裡的主人說不準能救治的了。”宮北航的侍衛上前看不下去的勸阻宮北航。
“真的嗎?”宮北航暗淡無光的眸子一下就亮了起來,似充滿了希望,不過他又有一點猶豫:“我們都等了三天了,說不定飛蝶谷的主人會出來救治如煙呢。”
“別等了,他要是能出來早就出來了,還不是醫術不精,治不了如煙小姐,所以故意的不出來,避免傷了飛蝶谷的名聲,公子您就別在這裡這折騰下去了。”那侍衛諷刺了一通,扶著宮北航的胳膊,把他從地上拉起來,都跪那麼久了,想來是連腿都麻了,他可憐的公子,想到這裡,心裡憤懣的朝飛蝶谷那麼丟了一個白眼,鐵石心腸。
侍衛看宮北航體力不支的樣子,伸手扶著如煙說:“公子,要不我來抱,您應該累了。”
“不用了,你會碰到她的傷口的,”宮北航的胳膊就好像僵硬掉似地,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一動不動,就怕碰到了如煙的傷口。
幾人扶著宮北航蹣跚的上馬車,這時,谷口的上空傳來了一個幽然的聲音:“別走呀,等等老夫。”
大家回頭就見得一個白色的影子從山谷的半空落了下來,一身白色的長袍,跟漫天的雪地連成了一線。他的輕功很厲害,好比這漫天的雪花,輕盈的在空中飄蕩著,看似速度極慢,轉眼間,卻已到眼前。
“哎,小夥子,別走呀,誰說我不能治了,我現在就治給你看,保證比毒谷的那個老傢伙厲害,再說了,你們這樣貿然的去找,不知道還有不有命見到他,他那山谷裡可到處都是毒蟲蛇蟻什麼噁心的東西。”一個白頭頭髮,白袍子的怪老頭,抓著宮北航的胳膊,喋喋不休的道,一雙灰色的眼睛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宮北航懷裡的如煙。
“前輩就是飛蝶谷的主人?”宮北航質疑的問,這眼前的怪老頭很難讓人相信他就是飛蝶谷的主人。
“那是當然了,不是我,還能有誰,”老頭捋了捋白鬍子,一臉自鳴得意的樣子。
宮北航的侍衛一臉沒好氣的樣子瞪著那怪老頭,說:“就你這個怪樣,一般人還真認不出來。”
“住口,”卻被宮北航訓斥了,宮北航抱著如煙很誠懇的道:“晚輩在這裡懇求前輩救救她,她傷的很重,就快死……了。”說話間,宮北航哽咽了,眼眶也變的通紅,幾天未睡,眼睛裡本來就有血絲,被眼淚一浸,顯得更加的悽苦。
“哎呀,男子漢大丈夫,別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像個娘們似地,老頭我可受不了,”怪老頭撫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一副受不了的樣子。
氣的宮北航的侍衛上前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頭,被宮北航用眼色瞪了下去。
“好啦好啦,看你這般誠心的樣子,就幫你救這位姑娘,不過這代價可是不小的哦。”怪老頭又故弄玄虛了。
“什麼代價?”
怪老頭斜睨了宮北航一眼,說:“這丫頭全身都被火燒傷了,靠藥物只能救回她的命,就不了她以前的面板了,如果要變的跟以前一樣,當然要用別人的皮來換她的皮了。”
聽的人均是一震,換皮,這該是多麼殘忍的事,不論對誰都是。
“那就用我的皮來換她的皮,”宮北航毫不猶豫的說道。倒是讓怪老頭有點刮目相看,讓他也不太好意思整人了。
故意的裝作“你們是笨蛋嗎?”的樣子瞪著宮北航一群人,說:“別說的那麼嚇人,老頭我是救人,又不是害人,只需要取你身上最細膩的面板一小塊就好了。”
這話說的宮北航的侍衛又是一氣,明明是他說話含糊其辭,故意讓人誤會的,可氣歸氣,終歸不敢表現出來。
一群人在怪老頭的帶領下,過了谷口佈置的迷陣,向裡面走去,進入裡面,卻是全然不同的世界,大家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外面冰冷如冬,雪下的如此厚重,可谷內,卻是溫暖如春,這也罷了,可裡面卻還百花齊放,開的無比嬌豔,不論這谷內外的差別,在氣節上來說,現今已經是暮春了,花早該凋謝了。
“別跟個土包子似地,見不得東西,”怪老頭得意的瞥了大家一眼,說:“這些花可都是我親自培植的,別的花自然比不得,我這個可是終年不落的,就算是落了,也會馬上又開花的。”
這話又招來了宮北航的侍衛一堆白眼,可怪老頭卻渾然不知。
老頭住的地方依山傍水,四周還有各種開的燦爛嬌豔的花,可謂是養老修心的好地方。
“吶,你先把她放到那間房間去,我先去準備準備,”剛進了山谷內的屋子裡,老頭就直接的指揮宮北航,開始進行手術。
宮北航聽他的吩咐,把如煙抱進了那房間,卻是一個藥房,看來老頭就是要在這裡救如煙了。
“哎,你們這幾個小子跟木頭似地呆在這裡幹什麼?趕緊的去給我幫忙,”老頭不客氣的怒吼道,
“啊?!幫什麼忙?”他們一頭霧水。
“去生活去,把那個木桶裡的水給燒熱了。”
“哦,”沒有意識的,居然還很聽話的聽老頭的命令列事,沒辦法,人家的地盤自然要聽人家的。
人多力量大,不過一會兒那藥桶就慢慢的冒煙了,水熱騰了起來。
“可以了,你們幾個出去,你小子留下,”老頭從端了一大堆大大小小的瓶罐走進來,讓那些個侍衛退出去,宮北航留下。
幾人退下,屋子安靜了下來,老頭邊把自己手裡的瓶罐放到桌子上,一邊很隨意的說:“你把衣服脫了。”
“啊?!脫衣服幹什麼?”宮北航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