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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手握著劍,腳下的速度極快,他的劍鋒直指著前面的兩個人。
“李雲,給朕停下,”林大慌,李雲是李將軍唯一的兒子,平時教導極嚴,小小年紀就武功極高,這一劍過去,必然斃命,林踏著塵土飛奔而去,企圖阻止李雲,可還是遲了。
火花四濺中,慕容彥推開了小言,用自己的身體擋住那刺過來的一劍,磨的鋥亮的劍沒入慕容彥的胸腔中,慕容彥悶哼一聲,逞強的反手一槍,打向李雲,李雲抽出插在他胸口的劍,急忙避過。
剛巧的林清玄趕至跟前,抓著李雲的胳膊,退去了十幾步遠,接著甩手給了李雲一耳光,怒斥道:“誰讓你自作主張的動手?”那樣子恨不得要吃了李雲一般。
李雲被林的氣場給震懾住了,委屈的捂著臉頰,不甘心瞪著前面的兩個人,說:“他們是我的殺父仇人!”
“可他也是慕容國的王爺,家仇重要,還是國仇重要?”林清玄端著氣場吼道,這李雲武功是極好的,卻目光短淺,成不了什麼大氣候。
“家仇。”如林清玄預料的那樣,這小子果然這樣回答。
林清玄恨鐵不成鋼,當即下令道:“把他綁了。”
上來幾個人把李雲給鉗住,就算他武功再高,也敵不過那麼多武功高強的人。
“他怎麼樣?”林清玄三兩步上前,眉頭緊蹙著,伸手去探慕容彥的鼻息,卻被小言用手打掉,她仇恨的看著林,一雙眸子充盈著淚光:“你滾,別碰他,別在這裡假惺惺的,若不是你,他也不會這般。”
林被刺激的一陣難過,腳下突然無力,整個人一下坐到了地上,目光呆滯著,怎麼會死了呢?一股酸澀在胸口蔓延開來,強力的抑制了好久,眼淚才沒落下,視線一直停留在小言抱著的慕容彥身上,良久,帶著侍衛散去,下令不許任何的人為難小言和慕容彥。
“這個世界只有你在乎我了,可為什麼你也要棄我而去?”淚無聲的落下,跌落到慕容彥依舊俊朗的臉頰上,小言含著淚說:“你等著,我馬上帶你回家。”
好在林清玄還算有良心,讓兩個人趕了輛馬車來,還幫忙把慕容彥抬上了馬車。
“夫人,要去何處?”
“恆江邊,”
……
恆江,小言用銀兩從平民百姓的手裡買了一條船,讓那兩個士兵幫忙把慕容彥抬到船的小屋裡,就打發他們走了。
獨自的划船離去,向江那邊的慕容軍營劃去。
恆江寬廣,流水湍急,江面上霧氣繚繞,幽深的水下聚集了很多的礁石,船小點還好,沒多大機率撞到,反倒是船大了,觸礁的機率簡直就是百分之百。
小言手握著竹竿,一深一淺的撐著小船,小船輕盈的在河上飄著,那些礁石不過是輕輕的碰了碰船,船就輕輕的飄走了。
即便已是夕陽西下,河心仍然縈繞著星星點點的白霧。
“嘿……這邊,這邊,”霧中傳來人喊叫的聲音。
小言蹙了蹙眉頭,不打算理睬,可那聲音還是堅持的喊著:“來人可否行個好?我們的船觸礁沉了,一直未見到有船經過,現在天都快黑了,可否行個方便。”
小言打量了下自己的小船,雖小,但容下兩三個人還是不成問題了,想罷,小言撐船,沿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劃去,慢慢的飄進那霧中,看清了霧中的情況,驚了一大跳。
一塊露出水面的礁石,竟站了數十個人,礁石旁的水邊還浮了好幾十人。
“姑娘,真是多謝你了。”礁石中心一年輕俊朗的男子瞧著是個姑娘,先是詫異,然後萬分感謝。
小言看著他們道:“我的船可裝不下那麼多人。”
“無妨,姑娘只需載我等二人過去,上岸後我再派船過來接人也不遲。”那男子回道,頗有些主子的尊氣,想來是這些人中的主事人吧。
“那上來吧,”小言把船劃到了跟前,把手裡的竹竿插入了河中,把船給固定好了。
那些人讓了條道來,那俊朗的男子上前一步,彎腰請到:“主子請。”
小言一愣,只見的一個黑衣戴面具的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挺拔的身材,三千墨絲被玉冠束了起來,面具下的眼神就好像荒野中的野狼,危險至極,充滿了殺氣,小言突然有點後悔,她是不是不該讓他們上船的。
那個俊朗的公子也跟著上船了,非常抱歉的抱拳道:“我家的主子看起來可能有點凶,姑娘別在意。”
“沒關係,”小言風輕雲淡的說:“我們走吧,天黑了,你們的人呆在河裡面可能有些不安全。”
“那勞煩姑娘了,這船我來撐,我為男子,力氣比女子要大。”
小言也沒拒絕,把手裡的竹竿給了他,撐了那麼久的船,她肩膀確實很酸,經過那戴面具的男子,小言彎腰進了船內,坐到了慕容彥的身邊,看著毫無生息的慕容彥,她的一顆心揪的緊緊的,疼的厲害,真的就不再醒過來了嗎?
襄邢撐著船,促狹的看著自己主子,調侃道:“剛才那姑娘可真漂亮,要是我能有那麼漂亮的妻子,就是死了也值了。”
聲音僅限他們兩個人聽到,戴面具的男子一個刀子眼丟過來,聲音低沉:“不想死,就閉上你的臭嘴。”語畢,調頭看著水面,視線卻經不住的掃過船艙,可惜只有遮擋住船艙內的簾子。
這女子到底什麼身份?現在正值慕容國和玥王朝交戰的時期,她一個弱女子怎麼還能獨身的在這戒備甚嚴的恆江上划船。
船靠岸,襄邢走近船艙,喊道:“姑娘,船已經靠岸,可以下船了。”
“公子可以進來幫個忙嗎?”小言朝外面喊道,對著慕容彥她手忙腳亂的,根本就扶不起他來。
“好,可以,”襄邢愣了下,然後回道,正伸手要把船艙的簾子掀開,他的主子卻一把推開了他,自己掀開簾子進去了。
小言詫異的看著彎腰進來的面具男,自己似乎叫的不是他吧。
“襄邢受了點輕傷,可能不太方便幫到姑娘,”男子沉著眸光解釋道,這話可一字不落的被襄邢聽了去,他在外面氣的直跺腳,主人就了不起啊,主人就可以搶人家幫美女忙的機會嗎?主人就可以這樣厚顏無恥嗎?壞蛋——氣歸氣,他也拿他主子沒轍。
“哦,”小言表情淡淡的,誰來都無所謂了,她說:“那待會你輕點,別弄疼了。”
“……?!”這是什麼情況?襄邪站在船板上,石化了,這該死的好機會,鼻血沿著鼻孔流了下來,邪曄,你他媽的真賺到了。
邪曄僵在了原地,一雙如老鷹般尖銳的眼睛盯著小言,“咕嚕……”的嚥下口水,心裡對小言的何止是詫異那麼簡單。
小言見著男子不動,瞧了瞧四周,想著原是船艙裡光線太暗了,不方便,身體向上仰著,伸手把船艙的簾子給拉了上去,亮光照了進來,慕容彥赫然出現在邪曄的眼中。
“他?!”原來是叫他搬這個睡著了的男人,邪曄尷尬的紅了臉,自己真是的,想哪裡去了。
“嗯,”小言點點頭,邪曄上前,蹲下手伸到慕容彥的身下,打算把他橫空抱起來,卻發覺他身體僵硬冰冷,儼然就是死去了多時,他慌忙的抬眸,恰好的對上小言滿是淚水的眼睛。
“他——”
“嗯,”小言點頭,淚跌落入衣襟,邪曄的心裡不由的多了一絲沉重,為這個剛剛失去摯愛的女子,想起剛才可笑的想法,就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我想把他帶回家,讓他親人見最後一面。”小言說,
邪曄懂的點了點頭,臂彎一用力把慕容彥抱了起來,低頭出了船艙,小言起身跟著他出去。
緊張兮兮湊近船艙的襄邢猛的退來了,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快就辦好事了,忽的一眼瞧見了邪曄手上的男子,這又是誰?怎麼多冒出了個人?
邪曄沒好氣的瞪了襄邢一眼,道:“還不快去扶著船。”
邪曄抱著慕容彥沒法輕鬆的下船,一不小心就可能將慕容彥給拋了出去。
“哦,哦,”襄邢趕緊的應著,三兩步蹦下了船,踩在淺水裡,用手拉著船,儘量的靠岸,而不是被流水給衝離岸邊。
邪曄步子沉穩的下了船,抱著慕容彥問剛下船的小言:“你們這是要去哪?”
小言對邪曄他們敵我未分,自然不太方便透露了自己的去向,邪曄突然反應過來,連忙的說:“我這番是去慕容國的軍營拜見皇帝,姑娘若是不方便告知,不說便是。”
“原來你們是去慕容國的軍營啊,”小言說:“我也是去那裡,還望公子幫小女子的忙到底。”
“那就走吧,”襄邢笑嘻嘻的在前面帶路,用被邪曄丟了幾百個眼刀子,弄的他莫名其妙的,笑容瞬間熄火了。
“站住,你們是誰?”三人剛上岸沒多久,突然的從草叢中蹦出了幾個慕容國計程車兵,舉著長槍對著他們三人,凶神惡煞的樣子實在是像極了土匪。
“難道慕容國的人就是這麼對待你們的盟友嗎?”襄邢跳出去對他們指指點點道:“你們可知我家主子可是慕容殘請來的客人。”
“休得對我們皇上無禮,”這幾個蝦兵小將的,哪裡知道皇上請的什麼客人,估摸著是邪曄他們在江上沉了船,錯過了慕容國迎接的時間,這不,派了幾個小兵守著,回去稟告慕容殘了。
“你……你們真是太過分了,”襄邢沒有料到他們是這樣的反應,頓時暴跳如雷,恨不得上前一掌劈了這些王八蛋,所幸被邪曄阻止了。
小言瞧著這情況,繞到邪曄的身邊,從慕容彥的腰間解下了一個玉佩,那是他一直隨身帶著的,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慕容殘應該也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