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92章 祕密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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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92章 祕密揭開
她反正無事,回了好就要去赴和陳嘉禾和許葵的約。為了不顯得冷清,他們還請了點朋友。當然包括陸荊舟,陸荊舟第一次正式地出現在她朋友面前,以她準老公的身份。
打電話去問陸荊舟,他正好和溫流在談事,她選擇先打的去,並且威脅陸荊舟,他要是敢不去她就讓他睡地板。
她洋洋得意:沒辦法,她榮升孕婦,地位高升。
是一傢俬人菜館,她路過四季酒店,高樓依舊,燈火仍然,她總覺得幾許倉皇。四季酒店出事後,溫海接連出事,溫流逐漸掌握溫氏。
下車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了尖銳的喊聲。沒太注意,往前走,一個面目猙獰的人卻朝她襲來。
她下意識地護住腹部,往旁邊一側,萬分警備。
待那個人經過她時,她看清了那個人,完全陌生,嘶吼往前跑——應該只是個精神有問題的病人。
手由腹部移到心臟,她緩了緩,繼續朝菜館大門走去。
還是被那個病人嚇住了,她全程都保持警戒,剛聽到“歡迎光臨”,她的肩膀酒杯一隻手覆住。條件反射,她抓住,扭轉,待她看清是楚唸詩溫溫柔柔的臉時,嫌惡地退開幾步。
“你想幹什麼?”她不悅地問。
楚唸詩揉了揉發紅的手腕:“進去聊?”
“不用了,謝謝,我們不熟。”柳屹端著臉色,打給陳嘉禾,熟悉的手機鈴卻從楚唸詩的包裡飄出來。
楚唸詩在柳屹驚異的目光之下,不疾不徐拿出陳嘉禾的手機,走到柳屹面前:“在陳嘉禾生命裡,畫畫應該是重中之重。他這次去其他城市舉辦畫展、交流,你放心了對不對?可我一個電話,還是可以讓他提前回來。他要慶祝你懷孕對不對?不好意思,被我聽見了。”
“你把陳嘉禾怎麼了?”她繃著臉色,為了寶寶,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
“進去嗎?”楚唸詩說,“我可是替遠鶴幫你訂了包廂。”
柳屹跟在楚唸詩身後:她就知道楚唸詩出現就沒有好事。
進了包廂,楚唸詩只讓服務員上了茶,優雅輕慢地給她倒茶,遞到她面前,她卻不接。
“我不想和你多呆。”柳屹開口,“今天是我的好日子,你有話就快說,不說,就永遠閉嘴吧。”
“小屹,你當年,對我可沒有這麼不耐煩。”楚唸詩不介意地擱下茶杯,縮回手,朝她笑笑,“因為得到了荊舟和他的孩子,所以肆無忌憚起來了?”
柳屹回答:“那個時候還小。既然你那麼關心陸荊舟,自然會知道,這些年,陸荊舟身邊,真的、假的情人,我態度一點都不好。你不是很厲害嗎,連我的朋友陳嘉禾的手機都能拿到?”
楚唸詩把手機拿到桌面上,推到柳屹那邊:“你要是要,拿走吧。”
“你再這樣,我馬上走。”柳屹不得不承認,楚唸詩很美,很動人的美。可惜她現在看了,只是覺得厭煩。
“行吧。”楚唸詩依然笑著,“我有了點手段,讓陳嘉禾為了提早回來了。我剛剛把陳嘉禾拐上床,在他高、潮的時候,我打暈他了。嗯,發生在剛剛,所以,他要醒來穿好衣服趕到這裡,還需要點時間。”
所以,讓她提前的簡訊,是楚唸詩發的。
所以,楚唸詩又一次把陳嘉禾給玩弄了。
陳嘉禾啊陳嘉禾,你一定要清醒過來啊,你看清楚了嗎?她什麼都可以利用你。
柳屹努力把思緒從陳嘉禾那裡抽出來,對楚唸詩保持冷硬:“還有什麼,你繼續說吧。”
“小屹,你和我一樣愛荊舟嗎?”楚唸詩忽然開口,滿目柔情。
“……楚唸詩你要抒情我真的沒空陪你。”柳屹低頭,看了眼手腕上的手錶,“時間不早了,阿葵他們都快到了。”
楚唸詩手指轉著陳嘉禾的手機,繼續,“好吧,顯然你沒有耐心和我敘舊。柳屹,你聽好。你愛陸荊舟,應該是從他把你救出火災現場開始的吧?現在你高高興興、快快樂樂和他在一起,肯定是不記得你七歲之前的事了。那麼,柳屹,我告訴你,你家的那場火,你家的敗落,全都是因他而起。你深愛的人,正是造成你孤苦無依的那個人。他對你所有的好,不過是贖罪。
柳屹,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當年我在的時候,他就對你近乎變態地好。這根本不應該當時的陸荊舟應該有的行為,因為我知道真相,所以我縱容。逼我走,你看,陸荊舟只要不要一個女人,丟得多幹淨?你現在以為你懷孕了、有婚戒了,又能持續多久?你以為,你這麼年輕、漂亮、全心全意地愛著他的女孩兒,他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推拒?
因為怕你出事?的確,做陸荊舟的女人不安全,可現在的陸荊舟早就今非昔比,他誠心想保護的人,怎麼可能輕易出事?你雖然有很多事,哪次不是有驚無險?而且當年,他根本沒有警惕起來。你想想祝芳菲,當然你恨她,覺得她罪有應得。可對於陸荊舟而言,祝芳菲不過愛他而已,罪至一輩子都躺在病**半死不活永遠不能說話嗎?
柳屹,他忌憚我,不敢殺了我!可是,他只要殺了我,這個祕密就不會有人告訴你了。”
柳屹第一反應是不去相信,可她回想起陸荊舟很多讓她不能理解的行為。也許,這就是答案,如果說沒有起伏,那真的是騙鬼。
可是她不想如楚唸詩的願,在聽楚唸詩的話的同時調整自己,接茬:“可陸荊舟不是還有一點餘地,沒有對你怎麼樣嗎?楚唸詩,你多麼可悲。你告訴我這些,你以為,我會怎麼樣嗎?我告訴你,我聽了之後,不過希望,陸荊舟可以狠下心,讓你和祝芳菲一樣。”
這樣的話,你就不會傷害陳嘉禾,你也不會再在我面前興風作浪。
正因為陸荊舟還是有情的。
“柳屹,你怎麼可以這麼冷血?”楚唸詩壓抑住怒火,“你的父親,當年數罪併罰,判了二十年。如今還在監獄裡服刑,人不人鬼不鬼,你不想去看一看?”
“父親?”柳屹到底受了觸動,喊了這個對她而言無比陌生的稱呼。
“是的,父親。”楚唸詩涼涼開口,“不過我猜,是不是他好不容易坐滿了二十年牢,出來時,又被陸荊舟不動聲色地弄死了呢?”
“楚唸詩,我不會再聽你說一句話。”
“塔城監獄,柳正肅。”楚唸詩報了地名,柳屹,你不能拒絕你身體裡流的血,你真的可以拋下倫理道德,去愛一個凶手嗎?害死你母親的凶手?”
“你的一面之詞,我一個字都不想再聽。”
楚唸詩笑笑:“柳屹,無論如何,你總該去看看他吧?沒有他,哪有你?”
柳屹不再說話,起身,出了包間。
如果不是忌憚寶寶,她會衝上去和楚唸詩打架的。但是她現在特別膽小,尤其是現在,她生怕會給寶寶以後有什麼影響。
現在,孩子在她心裡,是最重要的,比孩子更重要。
楚唸詩的話,她不能當作沒有聽到,名字,監獄都有了。她想要查,一切都會清清楚楚,不過是粉飾過的。
她相信,陸荊舟沒做什麼好事,可她更相信,對錯是非不是一面倒的。如今楚唸詩特地找她,有意刺激她,為什麼早不說晚不說,偏偏是她懷孕的時候?
楚唸詩不就是,想讓她,受刺激過度,流產,甚至從此恨陸荊舟一輩子嗎?
她說過,她這輩子都不恨陸荊舟。雖然當時,她真的是把陸荊舟當成她的救世主。
在包廂的時候,楚唸詩在看著,她繃著背。等門一關上,她不由靠在門背上,感到一陣暈眩。
緩了緩,她拿出手機,打給阿葵,知道包廂號後走去。她坐下,被阿葵圍著,她分享的濃興散了,卻努力保持情緒平和。她時刻謹記,她在懷孕,她需要平和的心境。
如果不是懷孕,她或許真的能哭一場。
姍姍來遲的陳嘉禾,著急忙慌地問她有沒有什麼事。她搖搖頭,再一次跟他說了對不起。現在,她需要調整一下,何況她找的那個女孩子臨時有事不能趕來。
可能,就是沒有緣分吧。
陸荊舟來了,她還朝他笑得燦燦爛爛。
身為孕婦,哪怕是聚會的主角,她被所有人阻止,不準沾酒。而且一桌菜的口味,全都是遷就著她。飯桌上,歡聲笑語不止。
她低低笑著,環顧著四周,尤其是幾次打量陸荊舟。
眼前的,才是她的生活,不是嗎?
陸荊舟,才是她觸手可及的人,不是嗎?
她的決定,沒有說出口,歷經了幾個小時,已經有了傾向。
她跟著陸荊舟回了陸宅,洗澡,關燈,睡覺。
當整個房間陷入一片漆黑,她突然從他身後緊緊懷住他的腰:“陸荊舟,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特別冷血的人?”
他的手覆住她的手背,柔聲道:“怎麼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