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40章 武松調戲母夜叉

第140章 武松調戲母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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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武松調戲母夜叉

第140章 武松調戲母夜叉

正午時分,孟州道上,武松帶著兩個公人,正頂著烈日趕路。

昨天夜裡剛下過暴雨,溼漉漉的路面在烈日下蒸發著,空氣顯得十分悶熱。

脫了上衣赤luo著上身,武松順手用衣服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對那兩個名為押送,實則更像是侍衛的公人說道:“前邊就是十字坡,再堅持一會兒,我們去那裡討碗酒喝了歇息。”

“就依都頭的。”兩個公人喘著粗氣應道。

一行三人又走了不到半里地,果然看到十字坡路口的那棵大樹邊上,有酒幌子飄搖。一個公人興奮地大叫道:“武都頭,前邊有家客棧,我們去那裡歇息,等天涼快點再趕路。”

孫二孃見兩個公人對武松唯唯諾諾,相讓著進了客棧,心裡一陣冷笑,暗道:這什麼鳥規矩?哪有人犯不戴木枷,卻由押送的公人小心提溜著,想是這廝財大氣粗,給了做公的好處。再細細打量武松,倒也是難得一見的英俊漢子,比起上次見到的那個小帥哥,多了一分野性與粗獷,少了一分娘娘氣。

笑吟吟地迎上前來,孫二孃嬌滴滴的問道:“三位客官,本家有好酒好肉,要點心時,有好大饅頭。”

“休要多問,好酒只顧蕩來,肉便切三五斤來。”武松淡淡的說道:“也把二三十個饅頭來,一發算錢給你。”

“小二,切五斤牛肉,蕩一壺酒,黃牛肉饅頭上二三十個。”孫二孃一邊吆喝著,暗自瞥了武松的包裹幾眼。

武松眯縫著雙眼,斜乜了那老闆娘一眼,只見孫二孃翠綠的褂子,大紅的生絹裙子,很誇張的塗抹著脂粉,染得鮮紅的小嘴,微微開啟便露出一對虎牙,眸子忽閃不定,嘴角卻掛著笑意,那副做作的表情好不尷尬。武松不動聲色的放下包袱,解開腰間的搭膊,放在凳子頭上。

由於酷暑天氣,出門的人不多,客店裡自然也就顯得冷清。

那兩個公人也脫了上衣,三人均赤膊著上身,樂得涼爽。

見小二哥送上饅頭和酒菜,兩個公人急不可耐的先喝了一碗酒解渴,然後,拿起饅頭就大口吃了起來。

武松掰開一個饅頭,眉頭微微一蹙,面無表情的問道:“老闆娘,這饅頭是人肉的,還是狗肉的?”

“客官休得取笑,清平世界朗朗乾坤,哪有人肉的饅頭,狗肉的滋味?”孫二孃忽閃著一雙美目,故弄嬌態道:“奴家這裡的饅頭積祖是黃牛肉餡。”

武松輕輕一笑,一邊大口吃著,一邊說道:“我自來行走江湖,聽得人說,大路十字坡,客人哪敢過,肥的切做饅頭餡,瘦的卻把去填河。”

孫二孃嫵媚的一眨眼睛,對武松說道:“這是客官自己編的吧?不少字哪裡聽得這種瞎話”

“呵呵呵……”武松大笑道:“我是看到這饅頭裡有幾根毛髮,倒像是人小便處的毛一樣,是以,有些疑慮。”

端起碗來喝了一大口酒,武松又問道:“娘子,你家丈夫卻為何不見?”

孫二孃笑吟吟地說道:“我家丈夫一早去城裡請郎中,尚未歸來。”

“原來這樣。”武松繼續調笑道:“娘子一人在家卻不冷清?”

孫二孃一聲冷笑,心裡暗道,這賊配軍,長得人模狗樣的,儀表堂堂,沒想到卻是如此齷齪。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到來調戲老孃。我且讓你多狂妄一會兒,待開剝你時,老孃自會慢慢地消遣你。

“客官,休要取笑。”孫二孃笑得越發嫵媚,嬌聲勸道:“再多飲幾杯,去後面樹蔭下歇了,家裡自有客房,要歇時,就在我家安歇不妨。”

武松心裡暗笑,揣度到:“這女人不懷好意了,你看我且先耍她。”

“大娘子,這酒好不淡薄,你家還有什麼好酒,請我們吃幾碗。”

孫二孃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噴了出來,這賊配軍,老孃到捨不得做了你,你卻趕上門來。甜甜的一笑,若不是漏出了兩顆犬牙,倒也傾國傾城。孫二孃道:“我家另有上好的美酒,只是渾了些。”

“渾了好,越渾越好吃”武松一語雙關的調戲道,一臉的壞笑。

想起和茜雪兒在王婆酒店裡吃酒的情景,武松心裡暗暗痠疼,對茜雪兒的思念一發不可收拾。小無賴現在還好吧?不少字是不是非常恨我?她到底是愛我多一些,還是更喜歡西門慶那廝?

武松心裡落寞到極點,臉上卻笑得更是燦爛。等孫二孃換上酒來,武松又咋呼道:“大娘子,這就端得不錯,正是好酒,若是熱的卻就更好吃。”

孫二孃又是一笑,沒好氣的罵道:“死賊配軍,趕著投胎嗎?這蒙汗藥卻是熱的發作得快”

孫二孃忙不迭的把酒拿進去溫熱了,笑吟吟地端出來為武松三人斟滿。

那兩個公人不知死活,早一揚脖子,把一大碗熱酒灌下肚裡。

武松把碗放脣邊裝作小呷一口,讚道:“唔,好酒,端的是入口綿軟,只是,我卻喝不得寡酒,大娘子且去切些肉來陪我下酒如何?”

孫二孃輕佻地捏了捏武松高挺的鼻樑,調笑道:“好,奴家這就拿肉來陪你”

見孫二孃轉身,武松飛快的把酒倒在角落裡,裝著咂咂嘴,大呼小叫道:“好酒,還是這酒衝得人心動,大娘子,再來一碗……”

話音未落,只聽得一個聲音叫道:“倒也,倒也……”

武松目光一瞥,見那兩個公人已經翻倒在地上,便也閉了雙眼,撲地仰倒在凳子邊上。

孫二孃揣摩著藥酒發作的時間,那裡肯去切肉,只是到後面轉了一圈回來,見武松三人一起仰倒在地上,冷哼一聲,走過來,抬腳踢了踢武松,見沒動靜兒,就命令小二道:“小二,小三,把這三個鳥漢子抬到作坊裡去,等老孃親自開剝。”

兩個夥計應聲走來,一人扛起一個公人,扔到作坊裡去,回來抬武松時,卻被武松運起內力,任憑兩個夥計拉扯,半點也移動不了武松。

孫二孃見狀破口大罵道:“沒用的東西,這賊配軍就算長得長大點,又能重到哪裡去?兩個人還抬不動一個鳥人,你兩個只會吃乾飯喝酒嗎?”小說網不跳字。

說話間,三兩下脫了綠色綢衫子,解下生娟紅裙子,只穿了一件水紅肚兜,和一條大褲衩子,孫二孃赤膊著,一把推開兩個笨漢,自己伸出一隻手去,抓住武松的腰帶,指望著提溜起武松來,哪曾想也是移動不了半分。孫二孃哪裡肯信這個邪,彎下腰去,雙手扣緊武松的腰帶,運足力氣,猛的往上一提,不但沒能提起武松,自己一個立腳不穩,撲倒在武松懷裡。

武松順勢雙手抱住孫二孃的上身,連同雙臂一起拘住,健碩的長腿夾住孫二孃的下面,稍一用力,箍得孫二孃骨頭都要碎了,忍不住殺豬般的慘叫起來。

張青遠遠地聽到孫二孃的叫聲,急忙跑進來,見狀大叫道:“好漢息怒,且先放了我娘子,小人自有話說。”

武松一翻身跳將起來,把左腳踩住孫二孃,提著雙拳,斜乜著張青,看他有甚話說。

張青對武松抱拳一揖道:“願聞好漢大名”

武松嘴角一提,酷酷地說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都頭武松是也”

“莫非是景陽岡打虎的武都頭?”

武松答道:“然也。”

張青納頭便拜道:“久聞都頭大名如雷貫耳,今日幸得相見”

武松最是臭美,見有人如此崇拜自己,不想再為難張青,便主動問張青道:“你莫非是這婦人的丈夫?”

“正是,小人的渾家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怎的冒犯了都頭?都頭可否看小人薄面,望乞饒恕。”

武松見張青如此小心賠罪,自然得給人家這個面子,慌忙放了孫二孃,施了一禮道:“剛才多有得罪,阿嫂切勿見怪”

孫二孃飛紅了臉,飛快的穿戴整齊了,對武松還禮道:“有眼不識好人,一時不是,還望伯伯恕罪。且去裡面坐地。”

三人同去屋裡,孫二孃一邊讓小二帶郎中去看病人,一邊收拾酒菜端上,與張青一起陪武松吃酒。

“實不滿都頭,這個店是岳父所開,岳父過世後,就由小人和渾家主持。這些年,也曾作些殺人越貨的勾當,但卻只是對那貪官汙吏下手,從不肯傷害無辜,不知道,今天渾家怎的會瞅上武都頭的?”張青說著,回頭望著孫二孃,現出不解的神情來。

“本是不準備對都頭下手,只因那兩個押送公人對都頭好不恭敬,心裡疑惑,以為都頭依仗財勢欺人,心裡不忿,加上都頭說些瘋話……”孫二孃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武松笑著介面道:“武松是個斬頭瀝血的漢子,如何肯戲弄良人,只為阿嫂盯得我的包袱緊,是以疑慮了,故意說些瘋話漏你下手。”

張青大笑起來道:“既是誤會,都頭休怪小人渾家冒犯,小人還有話說,都頭此去孟州牢城營裡,說不得會有許多苦吃,掙扎到何年何月可以脫身?不如殺了這兩個公人,自去江湖中逍遙快活。”

“哥哥好意,武松心領了,只是,這兩個公人一路對武松甚是小心侍候,武松怎可對其無情無義?二位哥嫂若是眷顧武松,就請把他們救醒,不可教人傷了他們。”

張青見武松如此說,連忙吩咐下去,解了兩位公人的蒙汗藥,一起請來,相見了,坐地吃酒。

那兩個公人稀裡糊塗的說道:“這家的酒端的是好勁道,怎的只喝了一碗便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