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與帥男共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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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與帥男共餐1
第5章 與帥男共餐1
我被挪進隔壁的客房,聽說我住的那間將會改為我的臥室。
這幾天我感覺自己像極了古代的小姐,不僅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而且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這幾天裡確實很悶,除了乾爹曾來看過我兩次外,其他人都好像消失了一般。
不過,這些天倒是和阿香處的分外熟了。
從阿香嘴裡我也斷斷續續把金家的情況摸了個大概。
聽阿香說金家名下有一個龐大的產業――“藍天集團”,主要生產各種高階跑車、轎車,以及汽車零部件,幾乎是生產銷一條龍,在市區及周邊形成了密佈的生產與營銷網路。
“藍天”可謂是汽車行業裡的領頭羊,金家也因此成為數一數二的豪門旺族。
我的乾爹金翔天理所當然是“藍天”的董事長,而金樽小小年紀就已擔任“藍天”執行總經理的職位。
金翔天、金樽和女主人路平藍都是標準的大忙人。
路平藍雖沒有在“藍天”掛職,但平時上流社會的交際應酬都是少不得她的。
所以這幾天我比較“寂寞”,金家的人可能都在忙著各自的事,無暇分心。
金家的二公子金榔還在上學,但要說起忙來我看他卻也不再話下,聽阿香說平日也時常見不到二少爺的人影,他若在時也通常是領著一大票年青人在家辦party的時候居多。
怪不得呢。
其他的人也就算了,卻偏偏金樽也不曾露臉。
聽阿香這麼一說,才知道他雖然年青,在金家所挑的擔子卻不輕。
怪不得小小年紀,早已煉就了一身舉重若輕的氣勢。
終於捱到了第五天。
那天正好是週日,聽阿香說,因為是星期天,所以金家的早餐都比平常晚上一個小時,定於九點開餐。
早上起來,我不慌不忙地梳洗完,大約八點四十五分,我走出了房間。
下樓梯時,感覺自己握樓梯的手有些潮潮的。
心裡也嘣嘣直跳,不知是興奮還是緊張。
走進餐廳,大家居然都在。
見我進來,目光都齊刷刷射向我。
我鎮定了一下情結,嘴角扯出一抹輕笑。
金翔天看見我很是高興,說道:“楣兒,傷可全好了?”
我恭敬地答道:“多謝乾爹關心,我已經全好利落了,還多虧大哥的‘五香琉璃膏呢”說著,我看向金樽,他也正微笑地看著我。
“那要好好謝謝你大哥呀?”金翔天看了眼金樽很是讚許地說。
“是呀”我走到金樽面前,很鄭重地輕輕一躬:“多謝大哥”
金樽扶住我的胳膊,拉我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輕聲道,“都是一家人還謝什麼”
“是呀,看你們兄妹這樣友愛和氣,我和你乾爹也就放心了”路平藍攬過話來說道。
哼,金榔從鼻子裡輕哼了一聲。
從我進來,他一直沒說話,只是那一雙眼睛一直盯在我身上。
我偷偷瞟了他一眼,正碰上他看過來的目光,他的嘴角勾著一抹笑,很是邪氣。
我連忙撇開頭,將目光轉到別處。
今天我發現大家都很是休閒,連金翔天也換上了一身藍灰色的家居服,顯得比第一次看見他更年輕也更帥氣。
要不是阿香說他都四十多歲了,我還真有點兒不相信。從外表看他,也就是過不去四十,甚至更年輕。
還真是天生的帥哥坯子,怪不得我的哥哥們也都個個長得青出於藍。
我還真是有眼福呢,每天在餐桌上抬起頭入眼的皆是帥男,豈不是很養眼?
先說金樽,他雖談不上十分的帥氣,但他身上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那修長柔韌的骨架,那咖啡色淡淡的狹長眸子,那挺直卻圓潤的鼻,那線條柔和的脣線,都彰顯著一種高貴一種典雅。如同一杯溫咖啡的香,淡淡的繚繞,卻是蝕骨的**。
而金榔卻更像乾爹,是那種標準的帥哥。他面板健康而光滑,五官立體感極強。深邃幽深的黑眸,挺直的近乎倔強的鼻樑,微微有點上翹的性感雙脣,凌亂不羈的黑髮。他還只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相較於乾爹他缺少了成熟,卻多了更多灑脫和陽光的味道,像極了一匹桀驁不馴的黑色駿馬。
我的眼光暗暗的在面前的乾爹和兩個哥哥的身上轉來轉去,心裡不住地感嘆。
果然是龍生龍,鳳生鳳啊。
“楣楣,你面前的桌子上有隻陀螺嗎?”金榔的聲音懶懶得從他嘴裡發出來。
我先是一愣,然後馬上理會了其中的潛臺詞。
這個金榔,說話總是這樣綿裡藏刀,惹人討厭。
跟這種人過招,須要腦子轉得極快才是,不然,饒是被他捉弄了,還不明所以的嘻嘻笑呢。
幸虧,我年紀雖小,又大字不識,腦子卻並不笨。
我抬起頭,很甜的笑著,憨憨地叫了聲“二哥”。
“二哥,哪裡有陀螺,你指給我看看,楣兒也好想看呢”
金榔輕輕一笑,伸出指頭指著我的桌前,“喏,就是在那兒,剛才你不是已經看了半天了?”
我咬咬嘴脣。
這個傢伙,著實厲害。
剛想回嘴,只聽路平藍說話了。
“榔”她拍了拍金榔,“又不正經”然後笑著對我說道,“楣兒,瞧你二哥,從前沒有妹妹,總是念叨,如今有了,卻又不知道怎麼疼了,天生就這麼一條不會說話的舌頭,老是惹人煩,其實你二哥的心是好的。楣兒,你不會惱你二哥吧?”
天生一條不會說話的舌頭,虧我這個乾媽說得出來!
他要是不會說話,那我看天下就再也沒會說話的了。
不過我還是含著笑說道:“乾媽,怎麼會,二哥對我很好,楣兒也很喜歡二哥呢”,說著我不著痕跡地瞟了眼金榔。
金榔用手支著下頦,很不以為然地衝著我撇嘴。
路平藍面上倒帶出了三分高興。
“這樣就好,我就說還是女兒好,這女兒嘴又巧,又會疼人,有了寶貝女兒,我們就不愁今後老了沒人疼了”
路平藍的話一出口,自然讓一個人聽著很是上心。
金翔天立刻呵呵一笑,“我和你乾媽這次總算是‘志同道合’了”。
路平藍聽了這話,臉上一僵,但很快就掩飾過去。
金翔天又扭頭對路平藍說,“平藍,還是你對楣楣說吧”
我正納悶跟我說什麼呢,只見路平藍點點頭,臉上笑得更是和煦。
“楣兒,自從你進了金家,你大哥、二哥都當天就把見面禮給了,我和你乾爹是長輩,倒欠了你好幾天。昨天,你乾爹和我商量,要給你送份大禮,這可把我難壞了,這送珠寶首飾吧,又想你年紀還小,送了也只是壓在箱底,當下又用不上,送其它玩藝吧,你又是剛來,不知道你的喜好,又怕一味的買了你不喜歡,最後我想了想,乾脆我和你乾爹一人拿出十萬塊,給你打到卡里,這卡是貴賓金卡,隨便你拿到哪個商場去刷都可以,只要揀著你喜歡的買就成,不要顧慮金額,卡里的錢若不夠了,商家會馬上知會的,我們會立刻給你補足。這個禮物太簡單,是我和你乾爹偷懶了,楣兒你就湊和著收了吧,可別嫌俗了就成了”說著,路平藍將手裡金燦燦的一張卡片推過來。
果然是名門大家出來的,又是金家正牌女主人,這一套話被她說得委實是密不透風。
我不禁在心裡暗暗佩服,連忙站起身,接了金卡,連聲道了謝,才又坐下。
那張卡雖輕巧,拿在我手中卻是沉甸甸的。
我初次見識到了有錢人家的氣派,一出手就是十萬二十萬的零花,這些錢若是在孤兒院,別說我沒想過,就是按平時的花費,恐怕三輩子也是花不完的。
心裡自是酸澀澀的不是滋味。
正自把玩著手裡那張金光閃閃的卡片,只聽路平藍又說話了,我連忙坐正了身子,擺出一副很認真聽的樣子。
“楣兒,你不會怪乾媽吧?”
我一愣,目光疑慮地看過去。
路平藍嘆了口氣,接著說:“最近乾媽有些精神不濟,總是精神緊張,肝火旺盛,動不動就會生氣發火,自己也控制不住,連阿香也說我最近變了呢,陳醫生說我這是更年期綜合症,倒沒什麼大礙,只是苦了身邊的人,楣兒,如果幹媽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你可得擔待呀”
路平藍的話倒讓我想起了那天在書房發生的事,我不禁身上微寒。
她這是在找“藉口”?
面子還是要的,不能撕破了露出裡子。
說是“藉口”,其實她也大可不必要找的。
母親向女兒發發脾氣,這是情理之中理所當然的事,何必要多此一舉。
如果深究,恐怕不會如她說的這般簡單吧。
我只是不卑不抗地笑,“乾媽這是說的哪裡話?您對我這樣好,怎麼會說不中聽的話,這樣的話我是哪隻耳朵也沒聽見呀,又哪裡來的怪誰呢?”
金翔天一直聽著我們說話,臉上帶著點兒沉思,這時聽了我的話,他輕輕點了點頭。
“楣兒說得對,女兒和母親哪會有這麼多計較,平藍你是多慮了”
我不禁笑著說,“乾爹說得極是”。
路平藍乾乾地笑了。
金翔天望了我一眼,眼睛裡有種柔柔的我說不上來的東西在流動。
我心裡一熱。
金翔天又掃了下左右,說:“楣兒叫乾爹聽著太生分,不如今後就隨著樽他們,改成爸爸吧”
我一驚,掃了一下四周,每人臉上表情各異。
女主人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但再轉眼看去,卻早已是淡淡的,尋不著痕跡。
金榔拍了一下手,成功地將目光引向他那裡。
“爸,我先宣告我拍雙手贊成呵,不過……”他遲疑了一下,賣著關子,然後別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才繼續,“妹妹才剛來金家,就叫您爸爸,家裡人都知道的,巴不得多個親女兒親妹妹, 可外人不知道的,一看金家憑空多出個女兒,不知道要怎麼嚼舌根子呢,我只怕對‘藍天’……”
他打住了,卻留了個深長的尾巴。
金翔天皺起了眉頭,路平藍仍舊淡淡的,彷彿這件事根本不干她底事。
我身旁一直扣著雙手,優雅的傾聽者----金樽說話了。
他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後沉沉開口。
“爸,榔說的也對,還是過一段日子,等外人都習慣了楣楣的存在,再改口也不遲,況且稱呼只是個形式而已,重要的是我們待楣楣的態度,她已早是我們心中不可缺少的一員了……”
我扭頭看著他的側臉,那張臉還是表情很淡,很從容,也很優雅,只是他再不看我,我從他淡然的眼睛裡看不出他的想法。
他為何挺身出來說這些。
他一定知道他的話在金家的影響吧。
果然,金樽的話一出,金翔天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一定有一些力不從心吧,就連這樣一個小小的事情也要受制於人。唉,這大概就是大家族的慣例吧。
而路平藍淡淡的臉畢竟還是顯出那麼一絲得意。
她很像一支雨後的向日葵,當第一縷陽光照過來時,終是要揚眉吐氣地仰起臉來了。我這樣想著,嘴角輕輕一扯,竟笑出了聲。
大家皆看向我。
看來,我不說話是不行了。
不過這對於我確實是小事一樁,依我看來,大家犯不著為了這種無聊之事爭來議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