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4 誰為誰心痛

34 誰為誰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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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誰為誰心痛

34 誰為誰心痛

“別再喝了,我送你回家”易子抱抓住我手中的酒杯。

“放開”我拿開他的手,將第四杯酒送入喉嚨,“我……不想回家……”

舞女……金榔為什麼會那樣說?站在舞臺上跳舞的時候,我才第一次懂了媽媽,瞭解了她對舞蹈的那種熱愛,跳舞的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的靈魂從沒有和媽媽那樣接近過。

可是金榔卻厭惡舞女。

他沒有資格,金家所有的人都沒有資格。

現在的我似乎從沒有過的脆弱,乾爹、金樽、路平藍、喬琪……所有的人我都不想去面對。

我趴在桌上,喃喃自語,其實自己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腦袋昏昏的,意識開始模糊。

感覺自己好像被人抱上了汽車,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我被一個人抱在懷裡。

睜開眼的瞬間,我有些錯覺:抱我的那個人是金樽。

那張臉在視線中開始清晰,雪白的面板,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此時正低頭凝視著我。

我心裡湧上淡淡的失望。

我被他放在**。

“這是哪兒?”

“我家的別墅”

“我困了……”

“好,睡吧,晚安”

我閉上眼,感覺有一隻手小心翼翼地觸控我的發尖,然後慢慢輕撫著我的長髮。

我睜開眼,“別碰我,我不喜歡別人碰我”

他的手抬起來,“好,我不碰,你好好睡”

“你能不能出去,我不喜歡別人看著我睡覺”

“嗯”他點點頭,關上門走了出去。

早上,睜開眼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回家。

我從**爬起來,衝過去開門。

“砰”一聲,一個人從門外倒進來,頭撞在地板上。

“啊”易子抱撫著後腦,一臉痛苦的表情。

“你,你怎麼回事?”我驚訝地問。

“沒事……”他苦笑著坐起來,手還捂在腦袋上。

“真的沒事?”我坐下來抓開他的手,手放上去,居然鼓起了一個包,“你不會在門外坐了一夜吧?”

“……”

“真的坐了一夜?”我扭臉看他。

易子抱不好意思地抓抓頭。

瞧他那個樣子,我不禁失笑。

易子抱也笑了,他一下跳起來,“走,我請你吃早餐”

我搖搖頭,“不,我要回家”

易子抱臉上的笑慢慢消失。

本來想悄悄溜進臥室,可一走進大廳我就知道不可能了。

大廳裡氣氛非常安靜,甚至有些詭異。

金樽坐在沙發上,一隻精緻的咖啡杯捏在他的手中,金榔站在他身後,斜斜地倚著沙發的靠背,而讓我驚訝的是居然金榼也在,他安靜地坐在輪椅上。

我的腳剛一踏進大廳,三個人的目光都向我投過來,金樽的淡然,金榔的幽深,金榼的擔憂。

我心裡升上一絲愧疚,但立刻就意識到肯定被誰設計了。

絕對是金榔搞得鬼,他自己丟了面子,就搬出哥來壓我。

我忿忿地向他看過去,金榔黑著一張臉,將目光瞥向他處。

“榼”我走到金榼面前,“你怎麼在這兒?”

榼笑笑,“本以為回來就能見到你,可不想卻一直等到現在”

我看了看榼,又偷眼看看金樽和金榔,他們該不會一晚都沒睡吧?

“榼,你的腳還沒好,怎麼就回來了?還是……”我瞄了眼金榔,還是某人故意散播不良資訊……

“不是”榼搖搖頭,好像猜到我後面要問的話,“以後我都會住在家裡,但醫生要求我每週末都要到醫院做復健”

“真的?”我高興地問。

“嗯”榼點點頭,有些擔憂地看著我,“楣楣,你知道從回家到現在這十幾個小時我有多擔心你嗎?要不是大哥阻攔,我和二哥恐怕早衝出去找你了,可是我知道大哥對你的關心並不亞於我們,他只是更理智,也更相信你”

我慢慢低下頭。

其實一進大廳我就一直不敢看金樽的眼睛,我害怕和他的目光接觸,害怕從來沒對我說過一句重話的他會責備我,害怕他會對我失望。

可是,榼還是不可避免地提到了這個話題。

我轉過身,跪坐在金樽腳邊。

仰起頭,“哥,對不起,是我害你們擔心了”

金樽溫和地看著我,“沒有,你沒做錯什麼 ,如果有,也是因為哥的責任”說著,他左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右手拿起一隻蘋果。

我放鬆身體,輕輕籲口氣,如果哥還有心思替別人削水果,那說明他沒有生氣。

可是金樽卻沒有去削水果皮,而是將水果刀插進水果裡,輕輕一旋,再取出時,刀尖上的水果恰恰被削成心型,而原來的蘋果上,多出一個心型的孔洞。

他的手優雅而靈活,就那麼一轉,一顆玲瓏的水果之心就呈現在眼前,就如同那些紳士們為討女孩子歡心所隨手變出的小魔術。

我脣邊慢慢漾開笑容。

金樽的嘴角輕輕勾起,凝著我的咖啡色眸子還是那樣溫和。

可是,只一瞬間,他手中鋒利的薄刃卻殘忍地割向他的手指,刀口又深又長,血迅速流了下來,匯入桌子上那隻蘋果的心型孔洞裡。

我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伸手捂住嘴巴。

他的眼睛還依舊溫和的帶著融融笑意。

誰會相信上一刻他割傷的是他自己!

一聲殘破的叫聲衝出我的喉嚨,我站起來抓住他的手腕,“哥,你做什麼,哥!”

“不要動”金樽平靜地看了我一眼,“一顆無色的心肯定是空的、枯竭的,那樣的心我不要,我要它充滿鮮紅的血液,那樣的心才有能力去愛……”

他說的話如同迷語,我聽不懂,他的聲音很輕很柔,彷彿剛剛割傷的是別人,那樣的話不是命令,卻比命令還更有威力。

我不敢牴觸,哪怕我心裡痛的要命,可我還是鬆開了手,“哥,你說什麼!求你不要這樣,會很痛的……”

金樽輕笑,“我要把它注滿,以此來懲罰我的失誤”

“都是我的錯,哥”我哽咽了。

“不是”金樽深深看我一眼,“是哥不好,如果下次我再犯同樣的錯誤,會是兩顆心,如果再三,會是三顆,屢犯,哪怕血會流光……”

“哥,我再也不會在外邊過夜了……”

心型的凹洞裡注滿了鮮血,那是一顆心,一顆看不見得鮮紅的心。

我拿來醫藥箱幫他包紮,我的手在不停地抖,淚水根本不受控制,一顆顆滴在雪白的紗布上。

金樽按住我的手指,“好了,上樓去歇一會兒,待會早餐,我讓阿香叫你”

我點點頭。

經過榼身邊時,榼握了握我的手,“好好休息”

我再次點點頭,走上樓梯。

一個腳步一直跟在我的身後,若即若離。

快到臥室時,我轉過身,“有什麼事就快說,不要陰魂不散的”

金榔斜靠在走廊的牆壁上,整張臉隱在陰影裡,“不要自做多情好不好,誰在跟你,咱們各走各的路,互不防礙”

我頓了片刻,冷笑一聲,“你知道就好”然後轉身邁步。

“喂”金榔在身後叫道,“道理雖是這樣講,但怎麼說你也是我妹妹,雖然……不是親的”他停住。

我握緊雙手,背開始僵,卻又如同萬蟻在啃噬般難過。

我可以想像金榔在以怎樣的目光盯視著我。

他接著說,“不過,我完全可以放心了,今後我的小野貓妹妹再也不會在外過夜了,我知道,金榔即使把腦袋擰下來,他親愛的妹妹眉頭也不會皺一下,可是,哥不一樣,他只須一根手指,哪怕一滴血,就能完全震住她,哈……這世界好像不太公平,是不是?但奇怪的是,我卻可以把心放在肚子裡了……”

我皺皺眉,邁開腳步。

身後沒了動靜,我的背卻一直都很僵硬。

直到關上門,撲在**,我的身體才完全放鬆了下來。

第二天,有些巧合,居然在穿過校園籃球場時碰到易子抱。

他將籃球扔給同伴,向我跑過來。

他低頭仔細看了看我的臉,“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被家人責備了?”

“沒有”我搖搖頭,他怎麼會知道那比任何責備還要讓人難過,可我不想跟他說。我低頭繞開他,想走掉。

“金楣”一個人跳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抬起頭,是喬琪。

她眨著綠色的大眼,一副天真小女孩的神情,“他是誰,能給我介紹嗎?”

我看了她一眼,又看看易子抱。

易子抱走過來,臉上有著春風般感染人的笑容,“你好,我叫易子抱,你是楣楣的朋友嗎?”

“我叫喬琪,是她妹妹”喬琪眨眨眼。

易子抱驚訝地左右看著我們倆。

看著易子抱的神情,喬琪得意地笑著。

我瞪了她一眼,“走吧,小妹,你認不認得路啊,還是姐姐帶你去你們班,不然你又要遲到”我一把拉過她的手。

喬琪尖叫一聲,鼓起了嘴巴,可她沒我力氣大。

只是她仍不死心地扭著頭喊,“易子抱,你覺得是姐姐漂亮還是妹妹漂亮?”

易子抱回答的很狡猾,“你們氣質相差很多,真的一點不像姐妹,而且我沒聽說金家還有個五小姐……”

喬琪鼓鼓嘴,“現在不是聽說了?”

我停下了腳步,不是因為喬琪,而是我看到了裴頎。她的眼睛有些失神,臉色蒼白地向我們走過來。

“楣楣,放學後可不可以給我點時間,我有些話要和你說”裴頎細細地說。

她的大眼睛看著我,給我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我一直覺得她是金榔眾多女朋友中最柔的一個,雖然經常聽星星和曉曼說我們兩個有些像,但那只是相貌。

她給我的印象也一直不太壞。

“有什麼事嗎,裴頎?”我想不出她找我會為了什麼。

“裴頎?啊,我知道了,你就是二哥哥的女朋友”喬琪在一旁叫道,她上下打量裴頎兩眼,“一般般啦,二哥哥怎麼會選上你,還是你有什麼祕訣?”

裴頎面色又蒼白了一些,“楣楣,放學後,我會在學校最近的咖啡館等你”

“喂,我在跟你說話吔”喬琪伸出一根手指,“你為什麼要和她見面,是不是談二哥哥的事?”

我皺皺眉,轉向裴頎,“好,我會去”,然後我使勁拽了下喬琪。

喬琪驚叫,踉蹌幾下,被動地跟上我。

“放手啊”她邊走邊叫。

“既然你自願做我的妹妹,我這個姐姐又怎麼會放棄管教妹妹的機會”我加快步子,卻慢條斯理地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