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 營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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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 營救
輝煌的大廳裡,觥籌交錯、舉杯承歡的人們並沒有因為剛才發生的一點點**而多做異樣,敬酒的依然繼續著端酒暢飲長談,談笑的依然巧目盼兮笑意盈盈,誰也沒有多做分心的去注意到大廳外的那個小花園裡,一對情侶正在發生劇烈的爭執。
李向華略帶著疑惑的目光朝那邊望去,沉沉的夜色掩蓋去那外面的大部分情景,只傳來弱弱的聲音也並聽不出太多內容來,眉頭微皺了起來。
“要不要出去看看?”李柏楊的母親卓文珠顯然看出了他的擔憂,很偎貼的問道。
“哎,年輕人總是衝動,遇事還是太過浮躁。沒事了,再看下,等下需要的話再說,有些事讓他們學著自己處理也好。”李向華說著端高了手裡的高腳杯,優雅的抿了一口,轉身對卓文珠點了點頭,再尋找陸小蔓的身影,才發現,她不知什麼時候已走開了。
四目望去,才匆匆的瞥到她的一角群擺隱沒到人群裡去了。心下有一絲奇異的感覺,便在心底留了個念頭,卻也沒對眼前的人說,只當自己多留個心眼罷了。
與此同時,在夜色籠罩下的大廳外,艾小圖的手包裡手機適時的發出聲響,幽藍的手機屏顯從開啟的手包裡透了出來,李柏楊眼明手快的搶先拿過手機,在她和蘇菲的側目下快速的掃了一眼那條資訊。
再簡單明瞭不過的幾個字,卻叫人的心驟然收緊了起來。不用抬頭都知道眼前的這兩個女人是多麼的焦急想看這條資訊,可是,他知道不可以。
特別是蘇菲,她現在根本就冷靜不下來,再看到這樣的資訊無異於火上澆油,腦海裡再容不得太多思考,只在她伸過來手想搶過去手機時,他猛的揚起手,狠心的在她的脖頸處砍了下去。
她本已續滿眼淚的雙眼驀地一吃緊,兩顆碩大的眼淚滑出來,便軟了下去。李柏楊心裡跟著一疼,幾乎是同時上去了一步,在艾小圖滿是震驚的目光中穩穩的抱住她。
“現在沒時間解釋,蘇菲太激動了,我不得不這樣做,對不起。你一定要看好她,孩子我會去找回來,不要擔心。”他攔腰抱著她,邊快步疾走著邊不喘口氣的跟緊隨在後的小圖交代,很快就轉彎進了一間標間,把她放到**後,半跪在床頭,因滿心急切而青筋突起的手卻溫柔的撥開她沾滿淚水汗水而貼在額頭的髮絲,喃喃的說,像在自言自語,“對不起。”
就那樣安靜的看著她,好像少看一眼就真的再也看不到般,神情莊重而認真,柔柔的話從嘴脣裡吐出來像在交代,又像在道歉,“我會把孩子找回來的,不用擔心。沒事的,睡一會。”
連若旁人,小圖也不禁一滯,立在一旁跟著心急卻不知道做什麼好,喉嚨因緊張而上下吞嚥著口水才發現喉嚨早已幹得不行,乾澀的話經過喉嚨口艱難的說出來,卻只說了幾個字便斷掉,“蘇菲她剛才說的那些……”
“我知道,我沒怪她。”彷彿已猜到她要說什麼,李柏楊回過身對她點點頭,扯出一個苦澀的笑,“是我沒做好,沒保護好他們,剛才在她那麼著急的時候還沒好好安慰她,是我做得太不夠。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好好看著蘇菲,我去把孩子找回來。”
“你去哪找啊?是不是……”小圖的眼睛看向他手裡從剛才抓到此刻依然不放鬆的手機,似乎明白了,明白的同時心底不知為何竟生出一絲不祥的預感。
順著她的目光,李柏楊也同樣看了看手裡的手機,眼睛再一次掠過那條資訊,心下更加肯定了那個主意,再抬頭時身體已全部離開了床,落落的站在小圖面前,凝重的交代:“城南區的那邊有個廢鐵廠,你記好了,如果一個小時後我還沒帶著孩子回來,你就報警,記住了沒?”
“廢鐵廠?哪個廢鐵廠?蘇徹真的被綁架了?”艾小圖的腦海裡‘嗡’的一下炸開,眼睛睜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盯著他,好像想叫他說得更明白些,心裡終於能體會剛才蘇菲那種深切的心急如焚。
“嗯,現在沒時間解釋那麼多,城南區正在開發的那片區只有一個廢鐵廠,就在那裡,一個小時後等我們回來,如果沒有就報警,記好了?”
他陰沉而凝重的目光彷彿要著起火來,艾小圖再問不出別的話來,好像再多說一句危險就更多一分,只急急的點頭,“記住了。”
像在答應,也像在給自己力量,小圖不停的用力點頭,手抓著自己的衣襬,指甲都陷進肉裡彷彿要抓出洞來卻絲毫不覺察,只突然一激靈,才想起重要的環節,一伸手便抓住李柏楊的衣角,“簡訊,是不是簡訊說什麼了?你不要一個人去,我們為什麼不現在就報警?”
“現在還未到報警的時間,而且情況還不清楚,並沒有接到勒索電話,報警是不會受理的。”李柏楊解釋著,腦海裡卻是那條資訊,“一個人過來,報警就等著收屍。”
對付一個孩子,何其殘忍。
到底是怎樣的人才會有這樣冷血殘忍的極端思想?李柏楊想著腳下已先行動了起來,快速的朝門口走去,“照顧好蘇菲,我們很快就回來。”說完,他的身影像陣風一樣rǚ.ōm,迅速的消失在那扇門後。而房間裡似乎卻沒有因為他的離開而鬆懈下那暴風雨前的沉重,安靜漆黑的夜幕彷彿撕開猙獰的面孔,暗抑得連空氣都叫人呼吸困難。
原是溫柔的晚風卻因疾馳的車速變得凌厲,刮在臉上又利又麻,額角的髮絲隨風亂打,眼睛都要因這超速的行駛而被風打得眯起來,車上的李柏楊卻依然把油門踩到了最大,沿途闖了幾處紅燈,燈光一閃令人神經一緊,腳下卻沒有絲毫鬆懈,依然如風電掣。
很快便到了簡訊裡說的那個廢鐵廠。
漆黑的夜給這拆了一半的老鐵廠蒙上了一層落寞的色彩,瘋長的雜草及膝高,在風裡搖曳擺動發出微弱的摩擦聲,偶爾平添的幾聲蚯蚓或是草蟲的叫聲,讓整個南區的這個地方陷入更加的寂靜。
李柏楊走進這個地方,背後遠遠的地方那柱昏暗的路燈投過來弱弱的亮光降他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和夜色混在一起,竟也再分不出來,只有他一步一步的腳印讓人能感覺到他在不停的前行著。
終於那殘破的大鐵門呈現在眼前,門的一半都已經被卸掉,令一半苟延殘喘般斜靠著,像吞噬人的惡靈張開畸形的大口,將所有的東西都要吞沒進去。就是從這個頹敗的建築大門口裡,深處某個地方透出亮來,李柏楊尋著那絲亮光,大步的跨了進去。
老鐵廠的內部也許因為拆遷的緣故平日裡就人煙稀少,日久沒人往來已到處鏽跡斑斑,腳步踏這上面,時不時還會發出古怪的聲音,好像踩到折斷的鐵板,又好像牆面上掉下鐵鏽,窸窸窣窣叫人有些毛骨悚然。
這樣的地方,蘇徹不知道會多害怕。
想到這層上,李柏楊的腳步又加快了許多,腳下的聲音踩得窸窣直響,他三步跨兩步終於來到那亮光透出來的門前,手掌撫上門,掌心一使力,門‘嘎然’而開。
門在眼前開啟,因不適應迎面撲來的刺眼燈光,李柏楊眯了下眼睛,而就在下一秒,一個身影攜著一根棍子從頭上方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砸下來,幾乎是本能的立刻彈開,手揚起來一擋,‘咔嚓’一聲,也不知道是木棍斷掉,還是骨頭裂掉,只感覺一股錐心般的疼痛從手臂上迅速傳遍全身,腳下一軟,單膝離開跪到地面上。而持棍的人顯然在落下那一棒後立刻後退了好幾步,似乎防著他反攻。
這一棍來勢洶洶,直有要把人打趴下的力道,果然很狠。
心想突然想到還好沒有讓她來,有種萬幸的般的安慰,還好,還好。
李柏楊頭還未抬便先聽到聲音,竟是一句問句。
“嗯?怎麼是男的?”
再緊接下一句時,李柏楊已抬起頭來,視線裡撞進三個男人,迎著對面的那個人三十出頭的樣子,長得倒五官端正,只是說出來的話卻出賣了他金絮其外、敗絮其中的特點,他的話粗鄙的吐出來便是,“你誰啊?不是說是個女人嗎?”話頓了頓,眼睛突然放出光來,像是發現好玩的獵物般,“難不成現在這世道還有替人送死的?行啊,真是感人。不過,這樣一棍下去竟然連哼都沒哼一聲,骨頭倒挺硬,我劉某人向來最佩服有骨氣的人,不錯不錯。”
李柏楊緊緊的咬著牙關控制著自己不被手臂上一陣緊接一陣的劇痛刺激得大口呼吸,冷汗從他的額角劃過鬢角,安靜的、不為人知般的掉在地上,他只死死的盯住眼前的那張臉,堅忍著站了起來。
“孩子在哪裡?”他努力著不被看出自己的隱忍,放開受傷的手臂,一聲喝道,倒是十分鎮定、毫不怯怕。
他這般強硬的姿態倒惹得對方饒有興致起來,眼睛眯成一條縫兒,轉動著眼珠仔細將他打量起來,“你不會就是陸……”意識到說漏了嘴,姓劉的男人突然把話鋒拐了個彎繼續說道:“一看你長的那樣就知道是愛沾惹桃花的花心大少,年輕人,太花是會惹禍的,哥哥也是受人所託,你不要怪我。不過老哥好心規勸你一句,還是回去吧,我們只不過受人所託教訓一下那個女人,並沒想惹太多麻煩上身,你還是回去的好,免得叫我們難辦事。”
只不過教訓一下?呵,那樣狠的用棍子砸下來,不骨折都是奇蹟,竟然這樣輕描淡寫的只說是教訓一下?在如今這樣的法制時代,有這樣的蠻力惡痞並不稀奇,稀奇的不過是竟然有朝一日會叫自己給撞上,也算是種緣分了。
倒黴到家的緣分也算緣分,只是作孽了些罷了,李柏楊輕笑起來,那笑卻只不過持續不到一秒,蕭殺冷漠的表情再次爬上他的臉頰。
“孩子在哪?委託你的人給了你多少好處,我翻倍給你。”李柏楊最想知道、最關心的只是孩子,誰管他是不是為難還是他媽的難不難辦事,找到孩子是他此行的唯一目的,錢如果可以解決事情,再好不過。
然而話是這樣說,他卻沒有放鬆任何警惕。
在他人的地盤上,一定要做好完全的準備。從一開始走進這裡他就始終保持著冷著眼觀察這四周的所有準備。
房間好像是間曾經的辦公室,隔著內裡好像還連著好幾間辦公室,房門卻緊閉著沒有任何聲響。泛黃的辦公桌都沒撤走,蒙著厚厚灰塵孤零的立在旁邊,為首的男人就斜靠這那桌角旁,高傲的一腳翹著踩在椅子上,一臉□樣而別有深意的將他反盯著,他是身邊是另外兩個稍年輕的男人,好像街上常見的那些地痞小弟,長得生澀倒也血氣方剛的樣子。
這樣的三個人,如果手沒受傷的話,憑藉那時在國外每逢週末就去練的跆拳道要應付應該不是太大問題。李柏楊暗暗的觀察著這一切,眼睛裡突然閃進一道白光,本能的眯了下眼睛再睜開,才發現哪白光的來源竟然是離自己最近的那個小夥子手裡的一把刀。
瘦長的水果刀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澤,映得拿刀的年輕人臉色的笑更加晦澀不明,李柏楊的心頭驀地一沉,勝算的可能再降了兩降。
這樣的時候,如果對方能同意條件放人不失為最保險的做法。可是如果不呢?
“不是錢的問題年輕人,既然受了委託就要講信用,要是都像你這樣的就覺得錢能解決問題,這世道哪裡還這麼多需要我們的地方?你說是吧。”姓劉的男人嗤笑起來,好像覺得李柏楊的想法委實太過幼稚,而他顯然不知道李柏楊在這樣說的時候心裡其實早也已做好另一番準備,如果對方不答應就視機反擊。只不過這是退而求其次的做法,實在太冒險,並且現在自己還一隻胳膊受了傷,勝算實在是不太大。
下下策罷了。
“你還是回去吧,我們並不想把事情惹大,孩子我們不會傷害,那簡訊就是想引那個女人過了而已,沒想到你卻不知道從哪蹦出來,刀子不長眼,等下不小心讓你少了胳膊斷了腿可就不好說了。”話音剛落,內裡房間裡突然傳來‘哐鐺’一聲,好像什麼東西摔在地上。
就在這千鈞一髮時刻,三個男人同時將目光投向了那間內裡的房間,持刀的年青人上前跨了一步,好像要去看看發生了什麼,而李柏楊的心下一動,腦海裡與腳下的動作幾乎在同一步運作起來。
他猛的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沒受傷的手用盡全力,在為首的那個男人轉過頭的那一瞬間,不差一釐一毫一分一秒的扼住了他的喉嚨,又快又狠,在所有人反應過來的頃刻間,他已經狠狠的扣住他的脖頸,胸膛因緊箍著對方而僵硬而粗暴的鉗制著對方的背,兩人的姿勢瞬間形成了一個極其明顯的敵受我攻的形勢。
李柏楊暗歎吸了口氣,因巨大動作而擺動了受傷的手令他額頭再次佈滿密密的汗珠,只是不為人所察覺罷了。
“把孩子帶出來。”他的手像把鐵鉗扼在他的喉嚨,手一收緊,手下的人離開臉色剎白,手下的那兩個人立刻形影一動想上去來,卻被被鉗制的人舉手製止住,難得的竟像真的老大般說話自如,“不用動,我相信這位兄弟是不會真的傷害我的,不過開個玩笑。”
話畢,喉嚨處的手卻沒有開玩笑的鬆開,卻驟然再收緊了起來,立刻引得他差點斷氣,後背處的李柏楊冷冷的傳過來話,“開玩笑,我可不喜歡開玩笑。把孩子帶出來。”
“兄弟,我在這裡混了這麼久我瞭解你們這樣的人,我知道你不會真的敢動手,你還是放手吧,我答應你覺不為難你,只要你不要太過分,我只忍你這一次,如果你還不識相的放手……”
他的話沒能說完,李柏楊的手指已經再收緊了三分,他的臉色瞬間又白轉紅,無法呼吸的痛苦讓他的整張臉剎那間衝血般通紅得眼睛都染上血絲,猙獰得旁邊的那兩個年輕人都嚇到不敢輕舉妄動。
“我的話最後說一遍,把孩子帶出來。敢不敢還真不是你說的算,你綁了我的孩子,你覺得我有什麼不敢?”
劉高陽的臉色已經鐵青,不知是因缺氧還是因聽到這個震驚的訊息而鐵青,明明那個委託他的人告訴他的是要他教訓一個水性楊花書行浪蕩的女人,這會怎麼轉變到如此纏綿悱惻的地方,竟然引了狼入室還是孩子的爸,不得不令他感到震驚。
手下的那兩個人不敢輕舉妄動,這會終於在他的示意下,其中一個跑去房間內提出那個孩子,蘇徹。
可憐的蘇徹雙手雙腳被反綁著,不知道被餵了什麼竟然小臉泛紅的閉著眼深睡著,此刻像只小鳥般被提在手上,竟然像絲毫沒覺察到周遭發生的一切般,依然小臉兒甜甜的睡著。
“只是吃了點安眠藥,等下就醒了,真的真的沒騙你,你能放開我了嗎?你看,我完全可以用你的孩子威脅你放了我,我卻沒這樣做,我真是不想惹什麼事,就是受了委託辦個事而已,你就何必……”
“少廢話,把孩子放在這裡。”李柏楊使了個眼色,對方不甘卻又不得不聽了他的話,把蘇徹放在了離他最近的那張辦公桌上。他這樣做也知道是巨大的冒險,不過從剛才對對方的言行觀察,他也發現了他們並不是那些真的敢鬧出人命的亡命之徒,不過是些地痞流氓。
就是這樣的流氓才促使了他做出這樣的舉動,不然就算擒了他們老大又能怎麼樣,他的孩子還不是照樣在他們的手裡,他們完全可以再用孩子威脅他罷。
可是,人總是有弱點的。
言多必失,李柏楊便是從他的話裡聽出了那些資訊,是的,他可以賭,賭他們不敢。如果不賭,就任人宰割。
賭了還有一線希望,退更多一步想,也許,就算自己輸了警察也許也快到了。
就是這樣的心理叫李柏楊在最後時刻放鬆了警惕,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控制著讓人看不出他在忍著胳膊上的劇痛換了手扼在劉高陽的喉嚨上,用沒受傷的手抱起蘇徹,步步往後退出。
漆黑而寂靜的夜在幾個人凌亂卻又緩慢的腳步裡隱在身後,李柏楊一步步退著,直到退出那道門,越來越靠近自己的車子。
透明般的月牙從夜幕裡鑽了出來,投下來柔柔的淡光照在地面上一前一後的這一行人身上,李柏楊懷裡抱著蘇徹,額頭佈滿密密一層的汗珠,另一隻手終於體力不支,送開手來,手下面的人立刻如魚般貫穿脫離而出。胸膛處驀地一空,李柏楊也知道已經無力反擊,立刻轉身,餘光瞥見揮過來一柄白光,下意識的把手裡的孩子往懷裡最深處一收,那柄白光伴隨著一聲驚呼,重重的落到了他的肩胛出。
他甚至沒來得及提起一口氣,一股腥烈而溫熱的**順著肩頭像開了閘的水龍頭,流了下來,片刻就浸溼了整整的前胸,他看到了懷裡的孩子身上,被染上了一片慘烈的鮮紅,而懷裡的小孩,他的臉上還是保持著甜甜的笑,彷彿正在做一個甜美的夢,彷彿這所有的一切都不曾發生在他的小小世界裡。
真好,這樣真好,至少他什麼都不知道,真好。
腦海裡僅生存這樣的念頭,李柏楊跪到了地面上,溫柔的月光映出了他毫無血色的慘白的臉,遠處終於響起預期中的警鈴,飄渺而遙遠,卻越來越近,他用力的扯出一個笑,突然很想跟她說,他欠她的太多,老天爺果然是要給他報應了。
不過還好,還好他真的替她找到孩子了,至少她不用再著急了。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