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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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發燒
第七十章發燒
何為義的身體發燙,口脣發青,看樣子燒得很嚴重。他把大衣給我,自己穿點太少,感冒了吧。可是這個地方是恆溫,從我們到這裡就沒有感到冷或熱,似乎可以隨著我們自身的變化調節。那麼何為義的感冒是怎麼回事呢?我又摸了摸他的額頭,燒得燙手,他迷迷糊糊的看了我一眼,“萌萌,那洞裡有東西。”
我一愣,洞裡有東西?什麼意思?別管了,還是給他降溫吧,我看了一眼手上的布條,就用它們吧,我接了一些水,把布條弄溼,給他蓋在頭上。目前沒有藥,這是唯一的辦法。可是水接起來太慢了,等到再換一次,中間間隔的時間起碼要有二十分鐘左右,這裡沒有時間概念,我們也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總之,光線是永恆的,沒有任何的變化。我這種換法,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他是高燒的嚇人。這樣子下來,人會燒壞的。
我把他的衣服都脫離了,只留下一條**,用溼布擦他的全身,希望能快些降低他的溫度。可是沒用,這裡沒有空氣的流動,似乎一切都是靜止的,擦完了也不愛幹,帶不走熱量,還是不行。
這可真把我難住了。我長嘆了一聲,坐在地上,向上看去,似乎除了樹幹就是樹幹。手裡沒有藥,很難把他治好的。我向四下看了看,想想我還有什麼可以利用的,就在這時我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我記得我用五雷法把樹身弄得斑斑點點,樹皮掉下來好多,當時看起來真是感到有點對不起大樹。可是當時情非得已,為了救人,只好削樹皮了。可是現在我卻找不到樹皮被削下來的地方,那些地方似乎沒存在過一樣。
我想了想,是不是這棵大樹有自愈的功能。如果有的話,喂他喝一些水,可能就會好呢!如果這棵樹是萬物之祖的話,那麼那水就是萬物之源。既然能解渴解餓,或許也能治病呢?
可是手裡沒有工具啊,我總不能再把鞋脫下來,給他接水吧,對了,還是削樹皮啊。弄一塊有一點彎的樹皮,也可以接水啊。
這個想法讓我興奮了起來,我又把鞋脫下來,接了一鞋的水,五雷震天符之後,一大塊樹皮被我削了下來,我看樹皮中間有一點凹陷,太好了,就拿它接水了。
我摸了摸樹上被我削掉的部分,心想,會長好的,一會我治好了何為義,我就盯著看,你是怎麼自愈自身的。接了一小口水,我來到何為義面前,把水喂到了他的嘴裡,他象一個嬰兒一樣,把水喝了進去,還意猶未盡的舔了下嘴脣。我嘆了口氣,我真是被這傢伙連累苦了。於是又去接水,這樣週而復始,又折騰了兩個小時左右,我累了,就坐在他的頭旁邊休息。一邊摸摸他的額頭是不是還是燙手的。摸上去似乎沒有太大的改善,倒是讓我發現,我的手上的傷沒有了。我記起我睡著的時候,何為義曾經用水給我擦過手。看來這水真的用治療的作用,可是何為義為什麼就不好呢?
我把他的手拿過來,想摸摸他的指脈,看看他是怎麼回事,當然,老仙家不在我身邊,我只能做一個初步的判斷。可是這一摸倒嚇了我一跳,他的脈象根本就不是感冒的症狀,他是鬼脈。怎麼可能,這地方,想找個鬼都沒有。我忙又翻開他的眼皮看,眼睛的黑色瞳孔已經變得極小。不是鬼附身,但是我可以肯定他接觸過鬼,否則不可能發高燒。看來怎麼治都是沒用的,這傢伙的發燒不是實病。
這就好辦的多了。我順手把那塊接水的樹皮拿過來,用力的撕,總算讓我撕下來一塊差不多大小的,又在樹身上刮下來一些苔蘚,混合了一點水,製成了一些墨水,用手指蘸著,畫了一張和合地藏符,雖然沒有那麼清晰,但是免強可用了。於是我念動咒語,把符在他周圍繞了一圈,單手結了一個手印,點在他的眉心和頭頂,然後在胸口部分把符燃著,迅速的拍向他的心口,“啊!”何為義叫了一聲,一下子坐了起來,見自己胸口還冒著煙,莫明其妙的看著我。
我攤了攤手,“我又救了你一命,你要是有良心,我們出去以後,你得重金謝我。”
他又看了看自己,臉有點紅了,因為他現在只穿了一件褲頭,“謝是自然的,可是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我就感到非常的睏倦,然後就睡著了,之後我什麼也不記得了。”
“不記得是正常的,你被鬼衝身了,只是你身體還好,沒有被上身,否則怎麼都得大病一場。你啊,可是難為死我了,我從小到大也沒想出這麼多的辦法,去救一個人,你看看,光樹皮我就用了多少。”我一指剛才削下來的樹皮,又指了指削樹皮的地方。咦?我發出了一下聲音,剛才光顧救何為義了,忘記去看樹是怎麼癒合的了,現在那個地方已經光潔如初,一切正常了。
何為義聽我一說,倒是沒有注意樹皮,他一下子拉住我,“萌萌,那洞裡有東西。”
啊,我正想著那樹皮癒合的速度,被他一拉嚇了一跳,“什麼東西?”我的注意力被拉了回來,也開始想這個問題,那個鬼是從哪冒出來的,難道這個樹洞裡有屍體?還是封存著千年的殭屍?再或者是有怨靈?可是不可能啊,這個地方現在看,只有我們兩個人啊!
“我不能肯定是什麼,可是我感到那一定不是石頭或者是樹身,因為有軟的感覺,還有一種另人作嘔的味道。”
“味道?”我疑惑的看著他。“是的,一種極難聞的味道!”
“呵呵,”我笑著開他的玩笑,“不錯了,我們從來到這兒就什麼味道都沒聞到了。到是個好地方,沒有汙染啊!”
“別開玩笑了,我覺得那是屍體。”何為義很嚴肅的看著我說。
“也有可能啊,以前可能也有象你這種不知死活的傻瓜,也和什麼人打了一個亂七八糟的賭,然後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死在這兒了,也不足為奇啊!”我嘴上開著玩笑,心裡已經在想這是怎麼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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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啊呀,萌萌,你別鬧了,好不好?我掉下去時,就感到被很多軟軟的東西碰到,雖然是下墜的,可是卻沒有感到疼痛,只是有一些冰冷刺骨的感覺,後來到了底部,我就感到越來越冷,倒不是害怕,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會想辦法救我,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你不會扔下我不管的。”我冷哼了一聲,這小子還挺自信,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跑到這個地方來,美女救笨蛋。
“後來,我聽到你的聲音,心裡就放下了,就在洞下面摸索著,想看看怎麼能爬上來,可是下面都很光滑,沒有可以摸上來的地方,只是有一個地方,我摸到了似乎象是一個開口,可是我怎麼推也推不動。我就在那種冰冷刺骨的地方哆嗦著,找到了一個地方蹲著,蜷縮著,讓自己暖和一點。”
“後來呢?”聽他的講述,我開始感興趣了。“你等等。”何為義七手八腳的,把衣服穿上,臉一直紅著,不敢看我,樣子好象我非禮他似的。
我不以為意,“我說何為義,你發著高燒,我不把你脫光了降溫就不錯了。我一個女人還沒怎麼樣,你那個樣子,至於嗎?”
“不是,萌萌,我沒在這種情況下對著一個女人。”
“哈哈!”我笑了起來,“何為義啊,你不是說你女朋友一大堆嗎?你們就沒有單獨相處脫光衣服的時候啊!放心吧,我就把你當成一哥們!”我站了起來,走到那樹洞的旁邊,“你知道嗎,何為義,這棵樹有修復能力!”
“哦?那又怎麼樣呢?”他反問我,“你笨啊,如果它有修復能力,它怎麼會讓自己留下這麼一個大洞呢?”
“是啊!是啊!”何為義拍著腦袋,“一個有修復能力的樹,如果它出現被蟲蛀過的洞,它就修復了,怎麼可能會有這樣一個超級的大洞呢?這個洞一定有問題,可且可能是我們找到答案的關鍵。”
“對啦!你這個腦袋總算開點竅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彷彿師長對學生一樣,他傻傻的一笑,“萌萌,我們下去看看怎麼樣?我總感到那個開口是一扇門,那門的背後,可能就是我們回去的路。”
我點點頭,這是有可能的,但也有可能把我們帶到另外一個不可知,甚至更加危險的境地。“何為義,現在有兩個問題要解決,第一是繩子問題,我們怎麼才能下到下面去。第二個問題,我們沒有照明工具。你這個高材生如果能把這個問題解決了,我就和你下去探險,你看怎麼樣?”
“繩子你不是做過嗎?你一定有辦法,對不對?”他眨著眼問我。
“那是我想出來的辦法,你得自己想,因為這是你的問題,如果我沒有被你帶進來呢,這些事都是你該動腦筋的,對吧?”
“不對,你被我帶進來,就說明,你就是讓我回到現實世界的那把鑰匙,就象是問題的提示,或者你就是我的貴人。”
我一愣,這小子,這種時候腦袋挺靈光的嘛,連宿命和因果關係都用上了?“好吧,我可以想辦法,但是你得是那個出力氣的人!”
“這個沒問題!”他一口答應。
我喝了一點水,問他“何為義,你說,你要是先不穿鞋,能不能著涼啊!”
他沒明白我的意思,“應該不會吧!”
“呵呵!”我壞壞的笑著,“那就把你的鞋供獻出來吧,本神婆有用。”
等我用法術弄下來一大片樹皮後,何為義對我象神仙一樣的崇拜,於是我們分起了工,我負責把樹皮削下來,而何為義則擔起來搓繩子的任務。我告訴他,要多弄一些,因為下面是十分黑暗的,而我們不可知的事情卻很多,所以繩子一定要帶夠。然後,我又用五雷震天符弄也來很多的大塊木頭,準備當火把用。等一切都準備好了,我們休息了一下。
這期間我用明燈符向下面又照了下,沒有看他何為義所說的有味道的屍體,不過何為義倒是被我的明燈符給嚇到了,“萌萌,我在洞底向上看到的閃光就是你用這個弄出來的吧,太厲害了!”
我苦笑了下,要知道,弄一個明燈符,我可是消耗一定的元氣的。要是弄多了,我都得早死。
我們找了一個十分粗大的枝幹,可以把繩子繫上的,把那個之前的繩子繫了上去,然後,我用何為義剩下的襯衫做了一個包袱,把繩子和一些木頭放了進去,自己也在衣服裡放了一些木頭,喝足了水,兩個人才小心的從繩子往下下。
何為義要鑽木取火,我制止了他,唸了個咒在指尖上就冒出了一個火苗,然後就把一個樹皮點著了,火一點著,就給了人一種安全感,他看著我的眼神就是完全的崇拜。估計現在已經把我當成半個神仙了。
我先下,何為義做了一個繩結,讓我坐在裡面,自己在上面一點點的放繩子。我手裡拿著火把,一點點的向下走,當走到六七米遠的地方,果然,我看了一個懸掛在一條突出的樹條的上的屍體,屍體被纏得緊緊的,和棕子一樣,或者可以說,那個樣子十足是一個木乃伊。不過纏著屍體的不是布條,而是樹的枝條。我下來的時候沒有碰到它,但是我還是聞到了一股十分臭的味道,屍臭味。沒有錯,真的是屍體,而且還是懸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