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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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洞
第六十九章洞
何為義的話讓我非常的惱火,就是這小子的一件私事,把我拖到了這種莫明其妙的境地。而且還是因為和一個陌生人打了個賭,而我倒黴的是,我偏偏是個陰體,總容易被一些古怪的事情牽引,而進入其中。明明就是他個人的一次行為,我就給他摸了下指脈,就來到了這個地方。現在連自己是生是死,有沒有實體都不知道,真的是鬱悶死了。
“你叫什麼名字?”何為義問我,“我總不能一直叫你小姐吧,這樣我也覺得不禮貌。”
去他媽的禮貌,不禮貌你也沒早問,“叫我萌萌吧!我和你差不多大。”
“哦,真不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把你牽連在內的,我真的很報歉。”何為義一臉的歉然。
我冷笑了下,說這些有什麼用啊,現在我已經被帶了進來,而且還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算了!”我站了起來,“走吧,再向上走,我有一種感覺,如果我們爬到樹的頂端,也許可以找到問題的答案。”
“我也是這麼想的。”何為義跟著我繼續向上爬,說實在的,我一直認為我們兩個爬的地方就是樹根,如果這棵樹十分巨大的話,那麼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就是樹根。那種向上的緩坡,十分容易攀爬,就和登一個小山包沒什麼區別。
現在我們的動作已經很快,不是剛開始的那種慢動作。這讓我們兩個都十分的興奮,因些也就沒有感到特別的累。渴了我們就是一些突起或者根徑處找水,每次都能找到,那水十分的泔甜,喝入口中不僅能解渴,還能解餓。就這樣我們又爬了大概兩個小時的時間,終於我爬不動了。我這個體力,本就沒有什麼耐力,而且之前還受過內傷。即使這種不太陡的坡度,我的體力也快到盡頭了。
一路上我沒有和何為義過多的交談,他到是對我十分的感興趣,問了我很多問題,我懶得理他,只簡單的回答了他一些,有的問題需要長時間解釋的,就不答。即便這樣,他對我也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
我坐在一突起上休息,他走過來也坐下,這時候霧氣已經沒有那麼濃了,我們大概可以看到方圓五六米遠的地方,可是看到也和沒看到一樣,我們的周圍都是一樣的,就是這棵巨樹。我注意到遠處似乎有一個黑呼呼的東西,但是我懶得動,就坐在那盯著,猜測著,卻沒有去實際看看。何為義見我目光所及,也注意到了那個地方,他走了過去,想一看究竟。
我剛想提醒他小心一些,就聽到他大叫了一聲,人就不見了。這一驚可非同小可,當這個世界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另外一個人突然消失了,那種感覺讓人全身冰冷。
我站了起來,向那個方向走著,腳下走得十分的緩慢,但是即使如此,我還是十分的緊張。當我靠近了,才發現那一個巨大的樹洞。樹洞本沒有什麼奇怪,只要有樹就一定會出現樹洞,我看美國原始森林裡一些大的樹洞裡可以跑過車,可以建橋,還可以搭建房屋。但是那些樹都是在人類可以見到,或者是想象空間這內的。可是這棵樹的巨大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那麼這個樹洞就可能深的嚇人。如果它一直通到樹根下,那麼我們可是走上來兩個多小時了,這下面一定深不可測。
我走腳並用,爬向了洞口,這個洞大概可以一起進去二十幾個人的大小,那種感覺與見到了一個天坑差不多。
“何為義!”我向著洞下面喊著。
“何為義,你能聽到嗎?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我一連串的問著。這個傢伙再討厭,也是一個伴,總比我一個人在這不可測的地方要好啊,我心裡一個勁的祈禱著,他可千萬別有什麼事啊!
“啊——”一個十分悠長的聲音從洞內傳來,我的心放下了一半,至少這傢伙還活著。
我看了下四周,沒有可以利用的東西啊,這時,“啊——”又是一聲傳來,我衝著下面喊,“你別急,我想辦法。”我在手心畫了一張明燈符,嘴裡念著“叭喏嗓喃嗟!”便向洞內拍去,一道亮光閃過,猶如明燈一樣,向洞內翻滾而去。我急忙趁機向下看,看到這個樹洞的內部並不十分的寬敞,上寬下小,洞壁的兩側都是溼滑的苔蘚,但是凹凸不平,十分容易踩踏,就象一個大號的碗。不過,即使這樣,這個洞依舊十分的驚人。從洞頂距下面至少得有二十幾米上下,我的明燈符由於沒有符,只能照到五六米遠,再下面是什麼樣子就看不到了,隱約的可以看到下面還很深。
怎麼辦呢!我搓著手,四下裡看著,身邊什麼有用的東西也沒有啊,我突然注意到腳下的樹皮。我見過老人用樹皮搓過繩子,如果我搓一條繩子不就可以把下面的何為義拉上來了嗎?可是還有一個問題,我用什麼東西來割這些繩子啊,我用手把這個不知道多少年的大樹的皮割下來,然後搓繩子,這簡直是不可能的。
我在洞口周圍轉了一圈,這時一滴水,從上面滴了下來,落到了我的額頭上。水,我心裡一下子有一個想法,可是又否決了。用五雷水劍陣,用水劍削出一塊塊的樹皮來,可是水太少了,我又沒有工具來接水,五雷震山符,也可以削下來一大塊樹皮,可是這些都需要大量的水,可是我到哪去找工具來接水啊。我嘆了口氣,要是有一個碗就好了,哪怕犧牲我的小手來搓樹皮都行啊!
我坐在地上,開始搓著我麻木的腳,這時我才發現我還穿著鞋,我穿著一雙厚底的靴子,這不就是個工具嘛!我一下子興奮了起來,為了救這傢伙,只好犧牲我的鞋了,反正這傢伙有錢,等出去了以後,讓他給我買十雙。
我脫下鞋,有味就有味吧,總比沒有好。於是我開始找水源,有一個樹根下的水滴得還算可以,我用手一點點的把水往鞋裡擠,這和用舌頭舔水的感覺是一樣的,一滴兩滴,水越來越多,但是當我把水集中到差不多夠用了,也過了足有一個多小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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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跑到洞口衝著下面喊,“何為義,你怎麼樣?我想到辦法了!”
“啊——”下面傳來何為義的喊聲,聽起來還很清晰,說明問題不大,我沒有猶豫,五雷震山符,一大片樹皮被我用水柱削了下來,我把鞋放到那邊接水,自己開始試著把樹皮用手撕成條,有些地方下分容易,可是有些地方都很難了,我費了好大勁,才搓成了一條大概兩米左右的繩子,這顯然不夠,我看了看,水接的差不多,於是用了一回水劍陣,沒想到這個比五雷震山符管用,削下來都是一條條的小塊,把外面的硬皮去掉,就直接可以用了,免去了我一點點撕下來的痛苦。
我從小也沒幹過這種活啊,多虧了小時候在農村裡呆過,見過姥爺用樹皮搓繩子,要不然,就是廢了我的手,也弄不上啊。救人心切,我也沒管疼不疼,累不累,一個勁的搓著,直到我感覺有二十幾米長了,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時才看到,手上有些地方,已經磨出血來了。繩子搓得質量就不用說了,要拿去賣,倒給人錢都不會要,而現在只能對付用了,但願拉何為義時不會斷掉。不過我知道樹皮是很有韌性的,特別是剛剛弄下來的樹皮,應該沒有問題。
我把繩子拖到了洞口,又發了一個明燈符,這次我用了全力,那火光滾滾向下,足足飛了有十幾米遠,我隱約看到了下面一個人影。
“何為義,你看到了嗎?我現在把繩子放下去,你儘量拉住,我把你拖上來。”
“啊——”下面的聲音已經十分的微弱了。這個笨蛋,這個洞是個碗形,你可以試著向上爬一爬啊,可是又一想,也不對,洞裡那麼黑,他怎麼知道是什麼樣子啊!我把繩子一點點的向下順,直到我手裡只有一個頭了,我把繩頭在手臂上纏了幾圈,感到沒問題了,又把腳勾住了一個突起的樹枝,趴在地上,衝著下面喊,“何為義,我把繩子放下去了,你等我發了明燈符,就儘量找到繩子,然後抓住,我拉你上來。
說完,我再次運氣發了一次明燈符,明燈符持續的時間很短,但是我只能這樣了,我實在沒有力氣再去做別的了。
連發了四次,在我快要累吐血的時候,終於感到下面重了起來,好了,我把身體向後一點的拖,再拖,我不能站起來,因為趴著我還可以藉著地面的一些突起,增加磨擦力,可是如果我站起來,我力氣用盡的情況下,有可能被他拉下去。
就這樣,再我累得快死的時候,終於看到了何為義的腦袋。他爬出來了。
我的天,我鬆了一口氣,看著他手腳並用的爬出來,心裡一鬆,睡了過去。我實在是太疲倦了。不知睡了多久,感到手上有人在輕柔地擦著,破皮受傷的地方,有涼水輕輕的擦試,十分的舒服,真好,我翻了個身,又睡著了。我是自然醒的,睜開眼睛看到一件大衣蓋在我的身上,腳上的鞋子也穿好了。手上被纏了布,細看是一件襯衫撕成的條。何為義縮成一團躺在離我三米遠的地方,似乎還在睡著。
我爬了起來,感到全身的每塊肉都不象是自己的,我用的法術比那天打鬼王還要用的多,元氣嚴重耗損,再加上做了超過我自身能力之外的那麼多事,真是夠我這個小女子好看了。“何為義!”我推了推地上的何為義,他動了一下,翻了個身又睡了,“喂,何為義!”我又推了他一下,這個人怎麼睡得這麼死。他還是沒有反應,我心下起疑,用手摸向他的額頭,“呀!”燙手,這傢伙,是想要我的命嗎?他又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