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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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巧遇
男人要以事業為重,不能被兒女情長磨滅了**,我這樣對自己說,也算是給自己的一個安慰。不管秋桔或者藍翎怎麼想,理解我也好,誤會我也罷,都是強求不來的。
我還是要幹自己的事,那才是我的正業,我總不能靠想她來吃飯。
步入代表全市形象的建築物,映入眼簾的有四個字:藍圖霸業。的確,在這裡辦公的人,輝煌騰達無須懷疑,但若說真要成就霸業,到目前為止,卻也只有藍天龍一個人而已。
“喂——”
我回過頭,小吃一驚,“淺美同學,沒想到會在這兒遇到你。”
“呵呵,我也沒想到呀,你到這兒來找人?”
“沒有,挺無聊的,到處瞎逛。”
“逛?”淺美顯得有些吃驚,“沒想到樊仁同學有和我們女生一樣的愛好,改天我們一起約個時間怎麼樣?”
“呵呵,見笑了。”
“我可沒笑,是你自己在笑哦。”
“啊?呵呵,”我乾笑幾聲,“你呢,怎麼也會在這兒?”
“諾”,淺美說著遞過來一張名片。
哎喲,真是乖乖不得了,藍氏企業人事部副經理,我最近的視力沒出問題吧?
“看你驚訝的,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副經理嗎,還想說請你多多指教呢,看來可以免了。”
“什麼,小小的副經理?”這世道咋就這樣的不公平,她一個弱不禁風的纖纖之體,現在便當上了這個職位,而我堂堂七尺之軀竟毫無建樹,唉,不嘆氣都不行……
“還真是不簡單,快告訴我有什麼訣竅。”
“什麼什麼訣竅呀?”
“就是你當上副經理的訣竅呀。”
“這個……這個……”
“說呀。”
“這個——”
怎麼吞吞吐吐的,莫非她用的是傳說中的交易法則?看她這麼純潔,也不像呀,那,到底是——
“哪有什麼訣竅,公司說要用我,我就來上班了呀,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果然被我猜中了吧,不然就一個尚未畢業的高中生,要經驗沒經驗,要學歷沒學歷的,能到這兒工作?還是人事部副經理?還是人家主動讓她來上班的?
“淺美呀,你——”
“什麼?”
“沒什麼,不過呢,如果你有什麼困難的話,可以跟我說,或許我能幫上一些忙的。”
“真的嗎?”淺美的眼裡閃過一絲驚喜。
“當然是真的。”
“不反悔?”
“絕不反悔。”
“那好,我可不可以借用你幾天?”
“啊?什麼意思?”
“啊,對不起,我失禮了嗎?您剛剛不是說願意幫我的忙的嗎?”
“哦,沒有,是的,這——就是你要我幫的忙嗎?”
“是的,行不行?”
“行,當然行,不過——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
“可以,不過這事說來話長,下次挑個地方我們漫漫談,OK?”
“好吧。但現在我能否問你個問題?”
“什麼?”
“你的名片是真的嗎?”
“就知道你會問這個,告訴你實情吧,我爸是這兒最大的投資者之一,再加上我以前也為公司出過一些點子,所以公司才讓我掛了個虛號,有時間在這邊走動走動。不然像我這樣的黃毛丫頭,連高中都未畢業,誰會要呀?”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哦不,也不能這樣說拉,老牛不都還是喜歡吃嫩草的麼,更何況現在不是流行招青年員工麼,精力旺,幹勁足,特別像你這樣有才有貌的更是萬里挑一,搶著請你的沒有一個連,至少也有一個營吧?”
“沒有一個連也會有一個營,這是什麼邏輯?不和你閒聊了,我剛好要四處看看,既然你也想逛,相請不如偶遇,咱們就一起怎麼樣,順便跟你講講我們之間的事。”
“那好呀,有副經理來做嚮導,我這一路可有得風光了。”
“瞧你說的,公司裡很多人都不認識我呢,許多時候我都是憑著這個牌子(掛在胸前的,代表身份)才能走動的,一會要是它不管用了,你可得諒解我才行哦。”
“NOPROBLEM。”
“你想從哪兒逛起?”
“ITISUPTOYOU,我說了是隨便逛,況且這裡你比我熟。”
“那好,先到車間看看,在地下一層,你可要跟緊了,裡面蠻雜。”
“跟緊了豈不是更容易被你賣掉?”
“賣你會有人要嗎,我可是倒貼都不買的。”
“那是,我一副皮肉自然不值錢,但若有人賣你的話,我倒是多少都買。”
淺美聽完我的話竟然臉上一紅,本想問“真的嗎?”但又覺得不妥,便白了我一眼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誰說要你買了?誰又說我要賣了?”
轟轟隆隆聲不斷從運轉的機器中傳出來,真是有些刺耳,本來我就對車間沒有感情,不感興趣的,這樣一來,程度又加深一層了,我已經開始討厭它了。這最直接的原因便是,在這裡,我的耳朵無法正常工作。所以,我以行動來表明自己的意願。
我開始把她往門外推,並同時將右手的食指指向外面。
淺美果然也有些蘭心慧質,待我的行動結束後,對我甜蜜的一笑,便往回撤。
然而出來後,她忽然停下不走了。
“怎麼,想起事情來了?”
“不是,我在等你說話。”
“等我說話?”
“是啊,你剛剛不是說有話要和我到外面談的嗎?”
啊?暈,原來你沒明白我的意思呀?浪費我的表情,虧我還為你的聰明高興呢。
“哦,是,我想起來了,我是有些問題要問你的,一邊走一邊說吧。”我是一邊走一邊說,一邊說一邊想。
“什麼問題?”
“呃——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兒呢?”
“恩?”心想你不是問過了嗎?
“哦我是說怎麼只見你在這兒工作而不見你哥呢?(小泉濁衣郎)”
“哦,他呀就不要提了,懶蟲一個,昨晚不知道幹什麼去了,現在都還沒回來。”
聽著這句‘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我實在覺得好笑,但幸好也只是覺得而已,要真笑出來就顯得修養不夠了。所以我回答說,
“哦,他其實也挺忙的,男人嘛,總是不想靠祖上的餘蔭來生活。”
“他要能像你這麼想就好了。”小泉嘆了口氣說,“算了,不要提他了,影響我的工作情緒,咱們上樓去看看,怎麼樣?”
“既然和我逛是你的工作所在,我當然要服從組織的安排了,淺美小姐,帶路吧。”
“貧嘴。”淺美再次賞我一記衛生眼。
也許是略有微風的可能,也可能是地下的噪音太大,讓我忽略了別的東西。跟在她身後,只覺香風陣陣,一次又一次的襲擊我的鼻孔。萬事都是有個限度的,‘忍’之一字也不例外,終於在一次不可自拔的忍耐下,它徹底的爆發了,這是從量變到質變的過程,其後果可想而知。
只聽我一個“噴嚏”如晴天霹靂一般,也不知道損失了多少唾液澱粉酶,淺美一個回頭,笑斥道:“你可真夠囂張的,到這兒來還敢撒野,估計老天會因為你,明天又賞我們一個大晴天了。”
面對她罵人不帶髒字的本事,我再次損失無數的澱粉酶,活吞了下去,不能老讓蛋白質沒個葬身之地。
連續上了幾層,都是展銷產品的,無甚趣味,因為我對那些所謂的產品,也是絲毫的不感興趣,當然了,還沒到討厭的地步,如果有人送,我會毫不猶豫的接受的。
這樣,我們一直上到了六樓。
“真的想進去麼?”
“不會又是展覽會吧?”
“那倒不是。”
“那就無所謂了。”
“好吧。”淺美倒像是做了個什麼決定一樣,說話時咬了下牙齒,同時把自己的手套在了我的胳膊上。
這我可真是受寵若驚了,從小到大,哪受過這般待遇,況且,她的發育也不滯後,偌大的一團脂肪像是種**般,非要把我的心臟從喉嚨裡釣出來不可。
我近乎口乾舌燥,睜大眼睛看著她。
她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並把頭垂下一些,說,
“一會你就會明白了。”
我尷尬的把手僵在那裡,不敢輕舉妄動,要知道那可是女人的**部位,萬一不小心真讓她**起來,就太不好意思了。
然而,這樣我的胳膊是很辛苦的。
她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僵硬,或許她覺得這樣總是不妥,便乾脆將另一隻閒著的手也放了上去,用溫軟的掌心握著我的手背,以此來讓我放鬆。
我的心跳得更高了,因為她的手實在太軟了,軟得幾乎能同化我的身體,讓我全身酥軟無比。我已經完全不敢動我的嘴脣了,否則心臟將有可能溢位而逃離,我必須保護好它。
“這位先生小姐請留步,這裡是非服務區,閒雜人等是不能進入的,兩位若需要什麼服務,請上樓或者下樓。”
淺美把眼一抬,似乎是為自己的殺傷力失敗而感到惱火,“我是你們的人事部副經理,這位是我的朋友,能進去嗎?”說著遞過名片。
那人接過一看,還果然是,聽說公司裡請了為年輕的副經理,沒想到會是個女的,更沒想到的是還會這麼漂亮,可惜看來已經名花有主了,這是最沒想到的,不過只要她能經常來走走,效率上幾個百分點應該是沒問題的。
淺美見他沉吟許久,卻不答話,頗有些不耐煩,提醒道:“怎麼,有問題?”
那人暗自責怪自己粗心,光顧胡思亂想,卻忘了眼前還有兩位在等著了,忙賠不是道:“經理要來看檔案庫,當然沒問題,這位——”說罷看了眼我,見經理把手牢牢的套在我的肘子上,補充道:“既然是經理的朋友,自然也是沒問題的。”
檔案庫,呵呵,這可是個意外的收穫,平時一般人員都是不讓進的,除非檢察機關等等,有此良機擺在眼前,我自然也就顧不得不好意思了,乾脆把另一隻手也搭了上來,握在她的小手上,最後,四隻成了一團。這一大膽的舉動,甚至到多年後,都一直是我的驕傲。
當然,進了檔案庫,不代表我就能隨意翻閱,我也不會懷上這種愚蠢的想法,我的目的只是想大致瞭解檔案的擺放情況及路徑如何。等我對這些大致掌握之後,我就撤退了。但我始終是有些不理解她為什麼願意帶我進這個地方。
出了房門,那人還經理走好,經理慢走的叫個不停,上樓時我笑笑說,“看來你得多努把力了,不能辜負人家對你的期望。”
“是嗎?什麼期望?”
“你沒聽他一直稱呼你為經理嗎,怎麼著你也得努力把這個‘副’字給去掉,才對得住別人對你的信任嘛。”
“呵呵,我又不忌諱這個‘副’字,都是你們這些大男人主義的死愛面子,留下了這個風氣。”說到這裡,忍不住抿嘴笑了起來。
“什麼事笑這麼歡喲,莫不是懷春了吧?”
聽我的話,她的臉忽地一紅,“你才懷——懷上那個了呢。”說完又覺得不妥,忙補充道,“也不是那個意思啦,人家是——只是想到了一個笑話而已,偏你那麼多的想象。”
“我哪有什麼想象呀,是你自己做賊心虛。”
“沒有啦。”淺美說得有些急了,臉脹得像個麵包,咋一看,真是勝過百花嬌。
“呵呵呵呵。”沒想到淺美還會有這麼的一面,平時真是忽略了,不能再摧殘她了,“你說你想到的笑話,是什麼呀,能不能說給我聽聽?”
“不能。”
“點解?”
“?”
“就是為什麼?”
“不為什麼,因為我忽然不想講了?”
“為什麼不想講了?”
“因為我發現你在欺負我。”
啊,小妮子還蠻機靈,“好了,是我誤會了,我錯了,罰我下次陪你吃飯,OK?快說吧。”
“吃飯?哦,好吧,這次就放過你。”
“那你現在可以講了嗎?”
“你就這麼好奇?”
“是呀,我的好奇心很重的。”
“那我就偏不講。”
“你……”
“走,去七樓吧,那是個休閒的好地方。”
“真的?那我可要去見識一下了,……等一下,是不是免費的?”
“放心吧,跟我在一起,就算你想給,也沒人敢要。”
“小姐你可真是誤會我了,我哪是那種人呀,怎麼著也得給你個面子是不?到時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掏錢的。”
淺美¥#。!
藍翎是很開心的,因為好朋友秋桔陪了她整整一下午,有句話說撒謊如果能拿版權,那每個女人都是億萬富翁了,這句話雖不一定正確,但至少可以說明她們某一器官之發達程度,那就是舌頭。兩個女人湊在一起說個一天半天的,那簡直就和男人抽跟煙一樣正常,她們自然也不例外。黃昏已近,只見她們仍緊緊的窩著對方的手,其戀戀不捨溢欲言表。
忽然,藍翎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秋桔,有些話我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秋桔道:“翎姐,你我情同姐妹,豈有‘當’與‘不當’之辭?有什麼話儘管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藍翎便道:“話雖如此,可我終究是女兒家,有些不知該怎麼出口,唉——”
秋桔若有所悟的點點頭,“姐姐說到這分上,我大致也能明白了,只是,如果說他,恐怕要讓你失望的。”
“你的意思是?”藍翎顯得有些激動,但很明顯她在盡力剋制。
秋桔的心其實也亂得像一鍋粥,下午他的舉動真的是在自己的意料之外的,說憤怒吧,固然有,但可能欣喜其實還多些,自己當時也的確蠻衝動,但如果不那樣,又怎麼能掩飾住內心的慌亂與不安呢?但不管怎麼說,在道義上來講,他的行為是不對的。這事要不要告訴翎姐呢?如果讓她知道了,他會不會很傷心?
“我先問姐姐你一個問題,你是不是真的已看上了他?”
“這個——我自己也說不清楚,只是在我寂寞的時候,我回想最多的就是與他那兩天的時光。我今年已經十七了,可一直到那個時候,我才真正的知道什麼叫開心。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但我確實就是這樣覺得的。”
“這——似乎不是什麼好兆頭。”
“此話怎講?”
“最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男人一向是花心的。”
“這……原也在情理之中,當初我跟她就是這麼協定的,是我在利用她來阻止父親逼迫我與那蘇家交往,只上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最後竟讓自己真的跌了進去。這須怪不得他。”藍翎一邊說一邊浸著眼淚,畢竟愛情是自私的,你再大度也只能作到理解,卻不能不讓自己傷心,即使明知傷心是於事無補的。
“想姐姐是陷得深了,愛得痴了,才會有這般言語,可惜,可惜他不能明白你的這分心,沒有珍惜你的這分情。”
“算了,不與你談這個了,你來看我,姐姐已經很高興了,他是來不了的,來了母親也不會讓他見我。以後還不知會有多少日子呢,你可要多來看望姐姐我喲。”
“等等,你剛剛說他不能來看你,即使來了,伯母也不會讓他來見你,是麼?”
“是的,上次他已經來過了,你也知道的,母親說那是最後一次,想來有些時日了。”
“可……你怎麼一直不跟我說他再也不能進來的?”秋桔的腦袋忽然轟的一片空白,都讓那一個耳光給掃乾淨了。
“秋桔,你怎麼拉,怎麼這麼激動?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況且你一直沒問我呀。”
“不是的,翎姐,我可能做了一件讓你傷心的事呢。”
“傻丫頭,你來看我,我開心還來不及,怎麼會傷心呢?”
秋桔苦嘆道:“翎姐,我不是說這個,你不知道,我原是和那呆子一起來的。”
“那又怎地,他反正進不來,讓他在外面多等等打什麼緊。”
“不是的。”秋桔急道,就把下午那事全給說出來了。
“呵呵,”藍翎聽完打了個哈哈,“他是罪有應得,誰讓沒先跟你說清楚。不過若真是那樣,倒也不錯,反正我與他是有緣無分,你們在一起才是真正的般配。”
“姐姐還笑話我,快替我想個辦法消除誤會吧,要是我和他沒了來往,你們的交流也會有困難的哦。”
“那樣豈不是更好,你們剛好耳根清淨。”
“還說!”秋桔說著便舉起右手做進攻狀。
“好了,不說了。恩,不過我奇怪,以你的聰明伶俐應該可以看得出的用意才對呀,怎麼會……難道你真的——?”
“閉嘴。”秋桔簡直要抓狂了。
“好了,我不說了,真的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