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最寶貴的東西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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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最寶貴的東西交給你
或許是昨天實在太累了,它的直接後果是給我帶來了平生的第二次遲到,還沒走到教室,只聽老師在怒吼著:“你們殺了一個李公僕,還有千百萬個李公僕站起來。”我想完了,今天他這麼激動,指不定會把我怎樣,不料停了停,又聽他說道:“這句名言出自誰的口中?”
敢情是在複習名言警句呀,趁老師不注意,我偷偷的從後門溜了進去。
小泉濁衣狼站起來搶先說道:“聞一多。”
“很好,被譽為‘中國的太陽’的是指誰?”
“毛澤東”
“完全正確,同學們,剛才回答問題的是位日本學生,可是作為中國的學生卻答不出來,太遺憾了!”老師不無感慨的說道。
“乾死小日本!”突然有人發出一聲喊叫。
“誰!誰說的!”老師氣得語音都顫抖了。
“杜魯門說的。”
“你以為自己在幹什麼?”老師生氣的說道。
“麥當娜說的。”又有人站了起來。
課堂立刻陷入了混亂之中,所有的學生都開始議論紛紛,一些學生開始起鬨:“耶!真***夠勁。”
“克林頓對萊溫斯基說的。”
老師憤怒得說不出話來了,隔了一會,他大踏步的向門外走去,到門口時,他冷冷的看了所有人一眼:“我會回來的。”
“阿諾德.施瓦辛格說的。”又有人插上話了。
濁衣狼委屈的一攤手:“我沒做什麼壞事,為什麼會這樣?”
“張國榮說的。”一女生一臉崇拜的神情回答
所有的學生都圍成一個圈,垂頭喪氣:“該死,我們完了。”
“希特勒說的。”又有人立刻回答。
我嘆了口氣:“今天將是一個很有意義的日子。”
“本.拉登說的。”甄意甲終於為自己能說出一個名字而得意。
“這決非是我最得意的一天。”濁衣狼慚愧的對其妹妹小泉淺美說著。
“託尼.布萊爾說的。”已經不知道誰在回答了。
這時鄒校長和老師一起進來了,他臉色鐵青,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們要為此付出代價!”
“斯大林說的。”全班同學異口同聲的回答……
全班同學都留校了,這是自然的,我倒不是太在意,因為我忽然發現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藍翎不在,這是我很關心的一個現象,現在。
但日子就這樣過著,課堂的風波也已風平浪靜。
在校園裡,沒有了藍翎,我才變得現實。想到自己即將踏上的那座獨木橋,內心惶惶,不知自己能否安然的度過去。資料與試卷齊飛,教室與食堂一線。擁擠與蒼白的日子顯得那麼的無力,它們早已在冬日的寒風下隨風風乾,或是化為幾株枯樹,做了曾經蒼白的象徵。
聽著那首名為《似水年華》的曲子,翻看剛記完的那本還有太多空白的日記,在一個瞬間,我忽然感覺到時光正以水的勻速,悄無聲息的滑過我的指尖。
冬日的陽光似乎格外的溫暖,而這溫暖,卻又讓我庸懶,讓我疲倦。回首往事,讓那種或喜或悲的感覺一脈脈流過心頭,赫然驚奇的發現,原來自己竟已經歷瞭如此之多。時間過得真是太快,我不忍心的問自己:還有多少事等著我去做?我又能完成幾成的指標?
一草一木皆生命,一花一樹皆有情。天主之顛後,我常摸名的懷念起那個白天與晚上。藍翎的父母回來了,問了我幾次那個沒有歸宿的夜晚,我坦而告之,說我和她在帳篷裡度過了一夜。藍母誇張的嘆著氣,不停的做著深呼吸,我沒有理會她,因為我更想知道藍父的反應如何。
他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顫抖著握得緊緊的拳頭,我是已經準備認命的,等待一場暴風雨的到來。
緩緩的,我睜開眼,望著他那已經垂下的手掌,很奇怪為什麼他沒讓它落在我的身上。因為大家都知道我只是個孤兒,沒有任何的後臺可言。
我靜靜的離開老班的辦公室,一身平安。
可是,我又想起了她沒來上課,已經好幾天了。
我想著自己的身份,在虛與實之間交錯,重疊,又迷離。是否,我有必要去把狀況弄清楚呢?至少,為了表面的身份,我應該這樣去做吧,我想。
我沒有車,只能乘著自己的11路,其實這更方便,有利於我邊走邊問。還好藍白龍(藍父)的知名度甚高,除腳受些苦外,嘴完全沒怎麼勞累。大約行將一小時的樣子,我置身到了藍家的門前。
房子建得頗有氣勢,讓我的心裡也有了壓力。至此我也明白了現實與夢想是有距離的。譬如說這個房子,它即是他的現實,然而卻與我的夢想無異。看著門口蹲著的兩口大獅子,耀武揚威,心裡不太爽的我揚蹄就是那麼一下。說錯了,不是揚蹄,是抬腳。
那獅子竟然意外的堅定,完全不因我的打擊而動搖分毫,這反而讓我成了受打擊的物件了。無奈的換了另一隻,怎麼著也要先把這面子給挽回來吧。
可老天似乎不願意給我這個機會了,只聽“吱呀”一聲,門開了,我正準備收腳迎上去,卻忽然發現跑出來的竟然是一隻狼狗。我慌忙後退,同時呵斥著這扁毛畜生。
奇怪的是狼狗的脖子上原來是有一條繩子的,這就意味著後面應該是有人的。可我等了半天也不見那人有任何制止的傾向,“真是狗眼看人低呀”,我調侃了一句。
那人的臉似乎因為我的話而有些略微的掛不住了,這才急急的拉住了繩子,上前道歉:“不好意思,這是老爺的規矩,因為這狗是老爺在歐洲配的種,能分善惡,辨忠奸,所以每個陌生的客人到來之前,都要受到它的特殊待遇。”
“你們老闆親自在歐洲配的種呀?難怪如此高明,不礙事。”我笑笑的應著,“只不過照這樣看來我似乎不是個什麼好人,真叫你難辦了。”說的同時我挺了挺唯一的這件西服。
“儘管進儘管進,畢竟是畜生,總有看走眼的時候。”那人熱情的回答我的話,似乎把我當成了什麼緊要人物,我暗自好笑,邁著大步隨他走了進去。
藍父卻不在家,只有藍母一個人出來了。
“是你?你來做什麼?”
“回伯母,我是老看翎妹的,這幾天她都沒去學校,所以我來看看她是不是病了。”要裝就要裝得像一點,一聲“翎妹”叫得自己好不舒坦。
藍母的臉色變了變,“翎妹?豈是你叫的,你別費心了她沒生病,不過已經有了人家了,不會再見你的,你走吧。”
“不會的,翎妹不可能會負我的,伯母,你騙不了我。”
“信不信由你,十五他們就要訂婚了,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啊!?……真——的?”雖然自己在演戲,處變不驚,但聽到這個訊息,我還是嚇了一跳。
“自然是真的。”
我心裡莫名的一痛,“那——麻煩伯母您寬巨集大量,讓我再見她一面。”我說得有些泣不成聲,也不知是做給別人看的,還是給自己逼的。
藍母有些搖擺不定,不敢輕易點頭。我忙又補充道:“伯母,您就讓我去見她這最後一面吧,您放心,我的心已差不多死了,只是想離開得乾淨一些,不想拖泥帶水。”
“好——吧!”藍母終於讓那顆高貴的頭顱低了下來,“不過你要快點,早點解決,以後也不要再來找她了。”
“這個——自然,您放心吧。”
“好,跟我來。”
藍母將我帶到西廂,挑了一間進去。“枸老師,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藍母說道,把屋內的一箇中年男人領了出去,又對我說,“半小時後,我來叫你。”
俗語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說士別兩日,便當刮目相看,眼前的人,無論怎樣我都不敢將她和平日的小黃鶯相比,苗條之餘,多的是清癯,平靜之中,卻飽含了憂嘆,連飽經炎涼滄桑的我也不禁心生憐憫。不用說一句話,我似乎就已經明白了什麼。
“坐啊,我早就知道你會來看我的,不過沒想到這麼早。”
“為了讓我們那不正常的關係看起來正常一些,我想我是該來走一遭的。”
“其實,我們的關係已經可以終結了,因為它好象並不能產生什麼效果,呵呵,不過還是謝謝你的配合。”
“不必這麼說,能有機會參與是我的榮幸,只是沒能讓你如願,讓我感到遺憾。”
“是啊,我沒能如願,可你遺憾什麼?”
“你不能如願便是我最大的遺憾,我很抱歉自己的配合不夠。”
“不要說這種傻話了。”藍翎嘆了口氣,“這是我的命。”
“你……”
“算了,你的時間也不多,我問你個問題吧。”
“什麼?”
“那兩天你過得開心嗎?”
“非常開心.”
“那你覺得我怎麼樣?換句話說,你認為我是個怎麼樣的女孩子?”
“很好,很不錯,非常不錯。”
“沒有假話?”
“絕對沒有。”
“那好,進入正題,你有沒有喜歡上我?”
我……
“看著我,為什麼不回答我?”
“這是個蠻複雜的問題,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得清的,況且越朦朧的東西就越難琢磨,所以我沒法回答你。”
“你的意思就是說你也不能確定自己不喜歡我了?”
“確實。”
“好的,你閉上眼睛,我送你個東西。”
我依言,滿足她的小小心願。
“你……”我的話沒來得及說出口,只感覺一屢溼膩印到自己的脣上,我本想既來之,則安之算了,去探索那香味的源頭,但,我不能這麼做,我推開了她。
“噓,不要說話,就聽我這一次,好嗎?”藍翎把食指伸到我的嘴邊,低聲說道。
我張大眼睛,沒想到竟會鬼使神差的點了下頭。
藍翎滿意的做了個微笑的姿勢,用雙手環住了我的頭,開始繼續她那生澀的操作。
我木木僵著,竟做不出什麼動作來積極響應她。
她的舌頭勾到了我的,慢慢的,我的舌頭也纏住了她的。
摟著水蛇般的細腰,我神魂顛倒。的確,她有沉魚落雁之美,傾國傾城之貌,連西施也比之黯然,昭君比之無光,又兼有揚貴妃之嫵媚,卓文君之才華,我怎麼可能不動心呢?
她的手終於滑了下來,繼而脫離了我的面板,同時耳邊一陣奇癢,原來已經被她咬住了,只聽她若蚊嗡般說道:“你不需要緊張,我是心甘情願的。與你的那兩天生活,是我十幾你年來過的最快活的時光,雖然好景不長,但你所給我帶來的快樂,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的,再過一段日子,我就要與那蘇家結親了。現在我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交給你,也算是送給你的唯一的一件禮物。”
最寶貴的東西?我猛一清醒,睜開眼睛卻發現羅綺已落了一地。“你這是幹什麼?”我緊緊的抱住她,用腳把衣服一件一件的勾起來,披在她的身上,“幸虧有空調,要不你非得重感冒不可。”
“有什麼事可以好商量嘛,幹嘛這麼衝動呢。”我輕輕的推開她,發現的是一對紅紅的眼睛,那裡邊還閃著晶瑩的光芒。
萬般滋味在心頭,想說點什麼,喉嚨卻被堵住了。
聽她話別來哀傷,道今時窘竟,我的心隨著她的節奏而起伏不定,此時的我除了當初的憐憫與同情外,我更有一個強烈的慾望,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也想不到生在豪門的她竟有如許多的坎坷。難道真的應了上天的那一句話,自古紅顏多薄命?既然是“多”,她為何又不能是那“少量”不薄命中一員?
藍翎的眼淚擾亂了我的心智,她的哭泣震撼了我的心頭。我送過去一邊的肩膀,讓她的眼淚有所著落,也希望她的心能暫時找到寄託。
“現在你被軟禁了,估計以後見面的機會很渺茫,還有什麼話想說的或者給某些人傳話沒有?”
“沒了”,藍翎嘆了一口氣,“不過我要告訴你,你其實是一個很難得的男人,也是個不錯的男朋友,以後不要再封閉自己了。”
“然後呢?”
“你可以轉告秋桔,讓她沒事就多來陪陪我。”
“最後?”
“最後你該找個女朋友了,資源有限,時不我待哦.”
上午的都市繁華而喧囂,建築工地穿來的嘶啞聲,交通工具的引擎聲,聲聲入耳,讓我感到莫名的煩躁,想找一個安靜的角落似也不能。
經濟在發展,人也跟著發展,經濟向物質靠攏,人也向物質靠攏,我們的慾望似乎永遠沒有滿足的一天。在二千多年前,老子的大同世界只要求溫飽,如今這物質橫飛的時代,人們需要的是享受,多少人在物慾面前屈起了腰,或為己,或為家。在世俗面前,現實往往比原則和理想都重要。毫無疑問,藍白龍就是這樣一種人,為了以後的風順,為了後代的幸福,犧牲一點是必要的。
我能理解他,但我也只能作到理解,我無法贊同他的做法,不管是以朋友的立場也好,私心一罷。
走過繁雜的街道,兩旁的摩天大樓和滾滾的人流讓我意識到了自身的渺小。我只是個平凡的小人物,連自身的命運都掌握不了,又何以去改變他人的命運,這個想法如一顆炸彈般讓我頓時跌入了冰冷的谷底。我感到自己的意志是那麼的不堪一擊。
她有她的陽關道,我最終還得擠我的獨木橋,雖說今天的事情有點玄,但誰能保證她不是一時衝動?想多了無益,我嘆了口氣,加快腳步向自己的寓所走去。
如果說藍翎剛剛的表現讓我感到驚訝的話,那眼前的景象足夠讓我震驚了。所有的內物像被洗劫過一樣,雜亂無章,殘缺不全,凳子倒在地上,桌子四腳朝天,就連衣櫃和床也都換了個姿勢在休養。我無語了,我是徹底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誰會與我有如此的深仇大恨連我的附屬品也一起發洩了?幸虧自己是不在家,否則好不容易延續下來的香火豈不都就此斷了?
把東西一件一件的收拾,整理,還好這是我小時侯常做的活,經驗豐富,因而沒多久沒多累就搞定了。荒廢了幾年的手藝到如今還能用上倒也不容易。
我把這事報了警,這是我的習慣,能把問題給別人處理,就要充分的相信別人。可惜我卻忘了要儲存現場。一個比我還矮的人走到我面前說:“你怎麼不在發現事發第一時間報案,現在什麼都沒了,你讓我們怎麼查?”
我有了原告成被告的感覺,本就想得一頭霧水,氣便不打一處來:“你們沒能力可以不接受我的報案,但不要試圖混淆我的視線,反正納稅養你們,跟資助希望工程沒什麼區別。”
“什麼?就憑你剛剛的話,我就可以告你毀謗公務人員。”
“呵!請你們來查案,現在我自己到成了罪犯了?你知不知道警務人員最重要的一條是什麼?為人民服務!你不但不對我這個好市民加以保護,還在這裡拖延時間,政府養你們是做什麼的?我懷疑你是不是真的有警員證書,或者那個證書是不是還存在一些問題在裡邊。”
“你!……”
“樊先生,請冷靜點,她是最近剛凋過來的,請不要與她計較,這個案子我們會查的,如果您有什麼新的發現或線索,請及時與我們聯絡。”一個看起來稍老練的人說道。
“我就說嘛,原來是個新來的,呃好,回去麻煩好好教育一下這位警官,我不保證下次再有這樣的情況不會起訴她。”
“這個您放心,警局內部的事我們會處理的,不老樊先生費心。我們走了,記得有線索時通知警方。”
送走他們,把門“哐”的一聲甩上。好象搞錯了,自己的東西不能這樣肆意糟蹋。果然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我還沒來得及回頭看門壞得怎麼樣了,頭上已經先與門接觸了一回。那是門的上沿掉下來的。
我低頭拾起這可憐的小木片,驚奇的發現裡面竟藏了張小紙條:這次算是個警告,下次就不會這麼便宜了。十七個字,兩個標點。本來我一直以為是藍白龍所做的手腳,現在看來這個想法得改變了,他可以來得更直接一點,而這個紙條設計得這樣精細,顯然是策劃已久了。
不知什麼時候,天上已降下了一層帷幕,疏落而擁擠的城市裡只有燈光在點綴了,在郊區,在城市的邊緣,光明似乎早已被黑暗吞噬,剩下幾顆忽明忽暗的路燈搖擺不定。
但是,市中心顯然不是這個樣子的。這固然是由於地理位置的關係,但同時也與市長的家坐落在這裡分不開。
市長姓蘇,叫蘇遠,是個很出名的人,因為大家都知道他是白手起家的。然而更為難得的是他的人品和他的作風,誠信,清廉,這讓他贏得了很大的聲譽,不僅是市內,還包括外部。
蘇市長本有三個孩子,兩男一女,但大兒子在很小的時候就夭折了,如今還剩下蘇智明和蘇雅兩人。蘇雅最小。此時的她正在房間裡大發脾氣。
“該死的東西,哼,哼……”
李媽聞訊趕來,卻只得了個枕頭而鬱悶的離開,又跑到蘇智明的房前,叫道:“二公子,小姐回來了,好象氣色不太好,你去看看吧。”
“哦?知道了,你去準備晚飯吧。”
“是。”
蘇智明來到小妹的門前,“咚咚咚”敲了三聲。
“誰呀?”
“小雅,是二哥,開門。”
蘇雅走下床,嘟著嘴打開了房門。
“小雅,聽李媽說你不太舒適,是吧?怎麼拉?”
“沒有……只是……可惡……”
“只是怎麼拉?什麼可惡?”蘇智明聽得一頭霧水,“是不是同時對你不好?一會告訴Daddy,直接把你調去當隊長。
“不是的,同事都很好,是一個叫樊仁的人,他報了案竟然不儲存現場,我說了他幾句,他竟然——竟然說我的證書都有問題,太氣人了。”蘇雅說著皺起了眉頭,牙齒咯咯的響。
蘇智明聽完笑了一笑,“就這事呀,好了,不要生氣了,不就個凡人嗎,回頭我叫人好好修理他一下。”
“我就知道二哥最疼我了,不過修理就免了,畢竟我是個警務人員,不太好,就嚇嚇他吧,省的他目中無人。”
“好好,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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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藍翎被軟禁之事告訴了秋桔,反應很強烈,效果也很嚴重,因為我是約她在閱覽室見面的。秋桔順手拿起手中的書就往桌上一摔,嚇得我固執的以為定是因為她家裡書太多,才導致瞭如今對書的毫不憐惜。
一聲驚四屋,幾十雙大小不一的眼睛向秋桔看齊,然後又向坐在她身邊的人看齊。
最無辜的就是我了,然而即使我的眼光再無辜,也比不上女孩子天生就能獲得同情的專利,我悻悻的垂下頭,裝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可秋桔卻說她很對不住我,說因為藍翎的事,我幾乎成了學校的第一號公敵,已經被孤立,被敵視了,現在她的行為又讓大家有了新的攻擊我的藉口了,所以決定可以為我賣命一次,當我和藍翎的傳話筒。
我表現得激動萬分,因為我知道要她來賣命,那是多麼了不起的事情,說道:“這他麻煩秋桔姑娘你了,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
“瞧你說的,誰讓你感謝了”,秋桔白了我一眼,“說了這是我自願的,當補償。”
我委婉的接受了她的好意,不料,從此又中下了一粒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