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小飯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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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小飯糰
照常理說,這金雞鼎是無論如何也是不應該會落入蘇小曼的魔爪的,因為她是評委,所以沒有參賽資格,只有瞎瞪著眼坐著看熱鬧的份,而她之所以那樣信誓旦旦言之鑿鑿是因為——“黑雞”的主人……是雲生。
“奇怪,這雞怎麼會這麼聽你的話。 ”蘇小曼一手抱著從雲生手中掠奪來的戰利品,一手摸著“黑雞”油亮的羽翼,對著雲生問道。
雲生滿不在乎地揚揚頭,“還有更厲害的沒教它了。 ”語氣中帶著一份得意一份驕傲。
“哦?你還會什麼更厲害的?”蘇小曼倒是對這有些驚訝,她說這小几日來怎麼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了,原來是為這個。 可是,以前也沒見他擺弄過這東西啊,怎麼幾日之間,就成了馴禽高手了。
雲生拍拍手中的塵埃,站起身來,低眼居高臨下地看著蘇小曼。
那一霎那,蘇小曼忽然憶起神針谷時自己欺負黃承安的圖景。 好奇怪!他此刻明明就站在面前,為何她還是如此思念?
“叼火棍,走鋼絲,跳飛,你想看哪個?”
雲生的聲音立即將蘇小曼從記憶的漩渦中拉了出來,抬頭見著雲生眼中異常閃耀的光彩,突然覺得興致索然,卻又不忍心就這麼甩手走人,只能故作興奮地配合道:“哇!哪個都想看。 ”其實她是哪個都沒興趣。
雲生正在興頭上,只當她是貪玩又貪心。 伸手拉起蹲在地上的她就往前走,“走,我帶你去看個更好玩地。 ”
她怎麼覺得,一直不慍不火的雲生,今日異常興奮,而且特別熱情!要知道,平日只要蘇小曼碰一下他。 他就會哇哇大叫,接著以耗子見了貓的速度衝到房裡沐浴更衣。 再在蘇小曼還處在呆愣狀態時再次現身。 蘇小曼鬱悶——難道我身上帶毒!?
“你看,就是這。 ”
蘇小曼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兩人正站在院牆下,環視一週,這裡除了花花草草和一面牆外,一個人都沒有,更別提雞了。 “難道這裡的空氣特別好?!”蘇小曼疑惑看看雲生。
“不是的。 你看這。 ”
喲,還挺神祕的!她倒是要看看,這能讓平日沒啥表情的雲生如此興奮地是何種神物。
順著他手所指的方向,蘇小曼見到了一間小屋。 小到何種程度了?大概也就能容納地下一個正常人的頭吧!(慢慢語:小頭爹和大頭兒子的頭都不能計在其中的哦!)以至於它就在蘇小曼腳下,卻一直沒被發現。
“你就為了帶我來看這東西!”
這是啥?難道是小黑的獨立府邸?這雲生未免也忒小氣了吧,要讓它獨立也收拾個大點的空間呀,就這麼丁點大的地方,還不如集體雞舍住地寬敞了。
“心急吃不上熱豆腐。 ”說著他伸手去拉小屋上小門的門環。
別說。 這屋子雖小,做工倒是精細,門是門,窗是窗,做的似模似樣的。
看著他的動作,蘇小曼心底又升起了一絲好奇心。 難不成這裡面還真藏著什麼好東西?
“等等!”在雲生拉開小門的那一刻,蘇小曼突然拉住他的手,深深吸入幾口氣,她屏住呼吸。 她這是怕待會兒見著什麼驚人的東西,會一口氣提不上來。
門,開了。
蘇小曼兩隻眼睛眨呀眨,揉揉眼,繼續眨,“什麼嘛!”真別說,她憋著地那口氣還真派上了用場——因為那屋子裡黑洞洞的。 啥都沒有。
“你耍著我好玩還是怎麼的!害得我……”白白醞釀了那麼久的感情。
蘇小曼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 就發現身邊的聽眾起身跑走了。
“雲生,你……你做什麼了?”他為啥一個勁地對著大樹招手了。 該不會是寶貝不見了,受刺激了吧!
雲生像是完全沒聽到她的聲音,依舊投懷送抱不屈不饒地與大樹溝通著。
這可不行,這小子精神創傷已經夠嚴重的了,再加上這一筆,估計輕生的資格都有了。
蘇小曼起身正準備去將他拉回去好好開導一番,突然看到一團白白的東西從樹上跳到了雲生懷裡。 是的,是跳,不是掉。
雲生抱著那白白的一團,轉身往她這邊走來,笑得眉開眼笑的。
“喏,就是它了。 ”說著將懷中的白團展lou出來。
那是一隻貓,一隻白貓,一隻很小的白貓。 很顯然,這小白貓便是雲生金屋藏嬌藏地那個“嬌”。
“如何?我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小飯糰’。 都養了好幾天,如今特別親我。 就是太調皮,總是……”
今天雲生地話異常的多,笑容也破天荒地燦爛,這小飯糰也確實可愛,眼睛閃閃發亮,全身白燦燦的毛包裹著,像一個小棉團,和“小飯糰”這個名字也很貼切。 它還一個勁的往雲生身上蹭,很懂得討好人。 可是,如今她都無法思考這些,為什麼?!為什麼會……
蘇小曼猛地拉過雲生的左手臂,慌亂地左一把右一把將袖子往上推——沒有!她又換過右手臂,繼續著同樣的動作——還是沒有!
“你……你做……你不要……”雲生顯然被蘇小曼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著了,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而蘇小曼的動作卻絲毫並未被他斷斷續續的話打斷,她的手毫不猶豫的來到了他的衣襟口。
“你想做什麼!”危急情況下,雲生終於找回了語言能力,一邊慌忙拉緊自己的衣襟口,一邊用被劫持少女的語氣喊道:“男女有別,你再這樣,我就叫人來咯!”雖然這個聲音有些底氣不足,但這個內容還是基本正確的。
沒辦法,這個時期,男子受侵犯是還未受例律保護的。 自古以來,都是男剛女柔,男強女弱,所以例律在這類情況下,對女子的重視程度比較高,相對來說男子就沒有什麼福利了,所以雲生叫喚起來也有些中氣不足。 可是,眼下這情況根本是無常理可循的嘛!難道男子就不能有貞潔之說啦!
“唰——!”
“啊!好痛!”蘇小曼低頭看看手腕上深深的傷痕,又轉眼看向傷人凶手——正用無辜眼神瞪著她的“小飯糰”。 目光再次轉站雲生,她沒有說話,只是久久地盯著他看,很久,很久,久到血流下來,墜到她白紗的衣裙上,綻出絢麗的花兒。
“你……你先包著傷口。 ”雲生邊說邊將從自己身上掏出來的手帕遞到她面前。
蘇小曼不看手帕,也不伸手去接,只是直勾勾盯著他,一字一句道:“我要看下你的身子。 ”
——!一陣惡寒,這小妮子也太大膽了吧!光光只是這句話就夠驚世駭俗的了,就算是男子,只要不是個地痞流氓強盜土匪的,有勇氣說出這話,也是得臉紅心跳的。 偏偏她說這話時還要配上嚴肅的神情,半點羞澀半分臉紅都沒有,語氣中也不帶商量的餘地,就像是在說,是活埋還是生剮,你自個挑吧!
雲生焦急地看著血液潺潺流動的傷口,即使會失去名節,他也只能選擇妥協,暗暗懺悔自己的不忠。
“你來吧!”——這語氣怎麼有點像邢臺上,那些死刑犯集體規定要說的最後一句話呢!
蘇小曼見他鬆手,知道他已經做好要犧牲的心理準備了,於是伸手拉過那塊手帕包裹著手腕。 ——既然要妥協就早說嘛,害她多掉了好幾滴血。
蘇小曼素白的手伸向雲生的衣襟,慢慢從側邊滑進去,扎著手帕的那隻手手,抓起衣襟的另一半,輕輕揭開。 讓雲生雪白的肌膚曝lou在陽光之下,綻出耀眼的白光。
“沒有!”蘇小曼不可思議地驚呼道。
“沒有?”雲生也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又看看一臉驚歎的蘇小曼,“你在找什麼?我身上是沒有什麼胎記之類的記號的。 ”
蘇小曼搖搖慢慢低下的頭,用微小的聲音喃喃道:“怎麼會沒有?不可能會沒有的!這是怎麼回事?”
思緒變得一團糟,她癱坐在草地上,久久都沒有聲響。
雲生合上衣服,擔憂的看著她,卻又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了,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於是兩人都靜靜地坐在草叢中,誰都沒有再說什麼。
突然,蘇小曼一躍而起,又抓起雲生的衣襟,大聲質問道:“你,你不是黃承安!對不對!你不是他!”
“對!他並不是黃承安!”
一個聲音自她身後響起。
呃——!“天澤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