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金ji鼎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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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金ji鼎是我的!
輕輕地,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地來,我揮一揮翅膀不帶走一粒塵埃。
勝利時人間美好,敗北時天地灰暗。 原來世間競爭的殘酷無情不僅體現在人類之間,就連動物都明白“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道理。
看著被淘汰的母雞們低下比賽始起就一直高昂的頭,咯咯噠噠走出賽場時,蘇小曼心中突然生出一份感觸。 她自小在西泠門長大,調皮搗蛋惡作劇師兄們都包容著她,師弟們都謙讓著她,師傅也把她當自己的女兒一樣寵著疼著,在山上時,她一直都大有“我蘇小曼在此,你們都給我聽著”的架勢。 所以她也完全不知道競爭為何物,就如她當初不知道下山吃飯還得自己掏錢一樣,天大的事掉下來,她都能當被子蓋——為啥?上面有人頂著唄。 以前她一直不明白是師弟們為何那麼拼命的練功,武競時為啥要那麼嚴陣以待。 如今見著這群雞,她突然明白了過來。
——多不容易啊!全kao這雞給啟迪的。
據說,仙鳳樓的老闆已經對外聲稱,待這屆“盛裝舞步”大賽結束後,博得頭彩的那隻冠軍雞將成為仙鳳樓的頭牌雞。
在此一提,仙鳳樓並非什麼煙花之所,也沒有什麼頭牌姑娘,它只不過是京城最有名的客棧,而這最有名的客棧中最有名的一道菜色,當屬“飛鳳在天”,而它的原材料正是雞肉。 當然。 這仙鳳樓地老闆也絕不會大方到,要花大價錢將它買來做食材,倒不是捨不得花這錢,只是就算他想,人家雞主人也不一定願意。
他不過是要借這“盛裝舞步”的光,擦擦自己這百年老店的金字招牌,他所買的是獲勝雞的雕塑權。 將它做成木雕立於大堂,或是畫成宣傳圖紙發散到城內各處。 最多偶爾帶出去散散步,做做宣傳,而此權只享一家,絕無二店。
這招可是蘇小曼想出來的。
別以為咱們小曼真是隻懂吃喝玩樂,只看戲不買票的人。 她只是不想做,喜歡偷偷懶,並不是不會做。
為了增加盛裝冠軍地含金量。 她跑了一趟仙鳳樓。 正為長期利用薄利經營生意而頭疼的仙鳳樓老闆一聽她地建議,立即眼前一亮,在考慮了此事的可行性數日後,提著兩隻招牌烤雞就上黃府謝恩來了。
當時吃雞已經吃傻了的蘇小曼見著這香噴噴的金牌烤雞也完全沒有了興趣,倒是刨根揭底地要向老闆討這雞的做法。 那老闆的臉霎時就黑了,心想這小姑娘腦袋瓜子這麼厲害,若是再將他的這家傳手藝學了去,他豈不是給自己培養了一個勁敵。 那可不行!可是,這蘇小姑娘據說與那黃公子關係不一般,那可不是咱能得罪地起的呀!哪天他要是一個心情不好,一口就能把那家傳的百年老店給生吞了,不行,不行!哎。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該如何是好!?
蘇小曼見他搖頭晃腦的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但看那模樣是不大願意教給自己。 也罷,強人所難本也不是她蘇小曼的作風,揮揮手放過了那如獲大赦倉皇離去的仙鳳樓老闆。 正想回頭考慮如何處理那兩隻勾不起她胃口的烤雞,忽的見著一雙賊亮賊亮地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怪讓人毛骨悚然的。
“你……有何貴幹?!”不對,這眼神不對!絕對有大陰謀!
南泉鈺綻出燦若桃花的笑顏,提著衣襬快步走到蘇小曼面前。 笑道:“小曼。 我們家族的生意也很龐大,也有很多產業需要打理。 錢也是很多的,只是比天澤少一點點,你知道地,對吧!”
蘇小曼見他鮮有出現的討好笑容重現人間,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是,我知道,他老大,你們家老二。 ”
——呃!你用說的那麼lou骨麼,人家都說了少一點點了,還非得要再給人家掛上個老二的稱號。
“我的意思是,你哥既然都已經那麼有實力了,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再強調我們家是老二了!“能不能幫幫我。 ”
她說這人今天怎麼吞吞吐吐閃爍其詞的了,原來是有求於人!
“我沒聽錯吧!”蘇小曼揉揉耳朵,“我怎麼記得,昨日我還被人說成是不思進取不勞而逸不可救藥的居家大米蟲了?!”說完用眼角瞄瞄南泉鈺。
南泉鈺此時心中那個懊惱呀!你說他怎麼就非得那麼率直,那麼坦白,那麼實話實說了,平時要是昧著良心給她說幾句好聽的,如今他的處境也不至於如此艱難呀!
蘇小曼見他依然掛著笑容地臉上溢位一絲絲苦澀,更是得意了,“怎麼,如今南大少實在看不慣我這遊手好閒地嫌人,想要給我找個活安置安置?”
南泉鈺見蘇小曼丟給他一個梯子,急忙往下跳,“小曼,你這話說得多傷感情呀,咱們什麼關係了!平日也不就是開開玩笑,我知道你也不是小氣之人,肯定是不會往心裡去的,對吧!”
蘇小曼本想繼續和他打打太極,轉念一想,他可是和天澤哥穿同一條褲子長大地那人,所謂“今日留一線,明日好相見”,就當給天澤哥面子,她也就不乘人之危的在嘴上佔他便宜了。
“無事不拍我馬屁,有什麼事情要幫忙就直說吧,我蘇小曼不想欠別人的,你幫過我,這就算我還你了。 ”
南泉鈺聽她這口氣,心中憋的慌,這丫頭咋就是混不熟了,她可以和你勾肩搭背、飲酒作對,熟絡的像是相識多年地老友。 但有時卻又能讓你很清晰的感受到,你沒能走進她的心裡,她隨時都可以把你劃到陌路人那塊。 海底針呀!真深啊!
“那好,我也不貪心,就幫我一次。 ”
蘇小曼伸手捧起他的臉,對著自己向下拉,挑著眼看看他。 不像呀!他這長得一臉精明的模樣,哪像是一次就能滿足的。 “你確定?”
“我確定。 ”
“好。 我答應,你說吧。 ”
“去給我做軍師。 ”
——!就知道他不是那麼容易滿足的!
蘇小曼瞅瞅他,決定給這個不知足地傢伙進行一場深刻的思想教育。
“你有沒有聽過一個故事……”
“沒有。 ”
蘇小曼被憋地一口氣半天提不上來,她又沒有提問,用的明明是陳述嘛,聽不聽得懂人話呀!
“沒聽說過,現在就給我好好聽著!”——呃!這口氣怎麼有點似娘訓兒子!?
不顧南泉鈺鬱悶的眼神投訴。 蘇小曼自顧自的繼續說她的故事:“從前有個人,他對天上的神仙非常虔誠,他堅信雲層之上必有仙人,於是,他日日進香,夜夜誦經,終於感動了上蒼。 玉帝決定派了個神仙下凡,來滿足他的三個願望。 仙人問他。 ‘第一個願望,你想要什麼?’他說,‘我上香地鼎有些破舊了,但我又無力支付買一座新鼎的銀子,我想要一個新鼎。 ’仙人聽了極為感動,手中的手杖一揮。 桌上立即出現了一座金鼎……”
“哈!真是賺大了,一個青銅鼎也不過十幾兩銀子,現在換成了金鼎,這估價大概要……”
“你給我安靜的聽完!”真是風水輪流轉呀,以前總是她訓練師父吹鬍子瞪眼功,如今……哎,果真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我說哪來了呀?”都是被這該死的南泉鈺給打斷了。
“金鼎……”——商人,不愧是商人。 職業病都養成這樣了。 能不商人麼!
蘇小曼鄙視的看他一眼,接著往下說:“仙人又問他的第二個願望。 他說,‘我家的神臺最近被老鼠啃了幾個大洞,我覺得有辱仙人,就置辦了個新地,怎奈這家門太小,搬不進來。 ’仙人點點頭,道,‘這好辦。 ’手杖又是一揮,大門立即變大了一倍。 這會兒那求仙之人可就不滿意了,‘我是想將家也都一齊變大了。 ’仙人瞥了他一眼,問道:‘這是你的最後一個願望嗎?’求仙人聽仙人這麼一說,急忙搖頭,道:‘不是的,我最後一個願望是希望經常能見著仙人,再給我三個願望。 只要能實現這個願望,已經實現的那兩個願望我都可以不要。 ” 蘇小曼對著他揚揚下巴,道:“你知道結果如何麼?”
“結果,仙人把已經實現的那兩個願望都收回了,然後對著求仙人說,那我們下回再見吧。 ”
“喲!還挺聰明的嘛!”既然你這麼聰明,應該聽懂講這個故事地用意了吧。
“一般,一般。 我只是記得,小曼是已經答應過我的。 ”
——!都說有錢人要面子,難怪這人臉皮那麼厚。
“小曼,關於軍師之事……”老天!又開始了,這都是今天第幾回了。
“看比賽,看比賽,既然做評委就應該專心,有什麼事比賽結束後再提。 ”蘇小曼提起筆隨手在紙上寫下了幾個字,都怪這南泉鈺讓她分心,前面的幾隻都沒有見著,只能隨便打個中間分,實在是對不起了各位。
這終結比的是雞姿態,行走、站立、轉身、棲身從各個角度全方位考察雞的優雅度。 ——呃!考察雞的的優雅度……這個確實有些……難度。
“天吶!”蘇小曼拿手蒙著眼,實在不忍心再去看賽場上慘不忍睹的場面了。
你讓這雞走臺步確實需要考驗觀眾忍受程度,正如此雞,走到一半“咯咯噠噠”的突然撅起臀部對著廣大觀眾扭了起來,更可怕的是臺下另一個——大概是這隻雞地主人,也正興高采烈地手舞足蹈,像是對自己的創意很是滿意,也跟著節奏扭動了起來。
賽場大了,什麼樣地雞都有。 走著走著,走到中間突然跳下賽臺的有;還有預謀展翅高飛,從高堂臺上飛墜而下的;有在臺上大小便失禁的;更誇張的是,還有一隻雞竟然在臺上下了一個蛋,甚至蹲下身要讓她家寶寶在那誕生——當這裡是分娩臺麼!
壓軸總是要最後出現,這是恆久不變的規則。 ——不然誰還要看到最後!
好傢伙!“黑雞”終於再次登臺亮相了,那油亮的毛色在陽光下發出柔和的光芒,精神抖擻的像是要鬥雞再鬥上個百八十回都不成問題。 連帶著讓原本昏昏欲睡嘆噓不止的場上觀眾也都來了精神,要說這雞,他們是見多了,但這種貨色,還真是百年難得。
只見它撲騰著翅膀輕跳著腳步就登上了賽臺。 高昂的頭顱,矯挺的胸腔,穩健的步伐,一邁步,那叫一個氣勢;一旋身,那叫一個帥氣;再一個棲身起伏,那就是優雅!
最終的結果毫無懸念,“黑雞”以全場從未出現過的三個高分,拿到了最高分數,同時獲得了第一屆金雞鼎的霸主地位。
蘇小曼倒是很想見識見識這位“黑雞”的主人,能把雞都馴成這樣,也算是才人了!
這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哼!這金雞鼎,她蘇小曼是拿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