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八十六章 終究是替身嗎

正文_第八十六章 終究是替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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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八十六章 終究是替身嗎

吳迪的眸中說不出是喜是悲,只是緊緊地握住了夏暖瑾的手:“什麼時候。”

“這個星期之內。”夏暖瑾淡淡地說道。

吳迪卻沒有任何詫異時間這麼快的原因,只是立刻拿出手機給他的助理打了一個電話:“我現在就讓我的助理準備。”

“這次的婚禮我要辦的很隆重,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結婚了。”夏暖瑾淡淡地說道。

“好,你說什麼都依你。”

晚上夏暖瑾又回到了汪夢玲的身邊,迎面碰到剛走出來的汪亞盛,汪亞盛說汪夢玲已經睡著了。

夏暖瑾淡然,隨即說道:“叔叔你回去休息吧,有我這這裡就行了。”

汪亞盛卻滿含歉意地說道:“怎麼還好意思麻煩你,一直以來你都幫了我們這麼多。”

夏暖瑾淡笑道:“不用見外,這是我心甘情願的。”

“關於下藥的那件事情,讓夢玲誤會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因為我沒把一切都對夢玲說。”

夏暖瑾瞭然,即便是這樣,汪夢玲即便相信了這件事情就是夏暖瑾做的,想必汪夢玲也不對責罰夏暖瑾的,因為夏暖瑾清楚地記得那天,汪夢玲一直讓夏暖瑾離開,只是讓她離開而已。

“那公司的事情……”夏暖瑾問道。

“夢玲的那個朋友還不錯,已經把公司低價還給了我,但是我不想要了,公司已經被黛伶弄的烏煙瘴氣的是一回事,而且正是因為這個公司,所以才會延續到夢玲這一輩還有恩怨。夢玲喜歡設計,所以我在重新給夢玲開一家小公司,不求大富大貴,只願她一生能快樂安逸。”

夏暖瑾點了點頭:“叔叔,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你放心,夢玲一定會幸福的。”

晚上夏暖瑾就睡到了汪夢玲的床邊,第二天汪夢玲便囔著要出院,夏暖瑾也有這種感覺,今生她最怕的事情,就是要住進醫院。

汪夢玲看著正在收拾著東西的夏暖瑾,淡然地說道:“你和吳迪終於要結婚了,恭喜你們。”

夏暖瑾收拾東西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隨即說道:“你都知道了?”

“嗯,現在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呢。”汪夢玲的表情還是那麼淡然,似乎她真的可以坦然面對這件事情了般。

夏暖瑾轉過身:“夢玲,我想讓你做我的伴娘。”

汪夢玲沉思了下,迎著目光,看著夏暖瑾精緻的臉頰:“你穿上那件婚紗,一定很漂亮,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子。”

夏暖瑾的手指掐進手心裡,恍惚出一抹微笑,隨即有些心疼地看著汪夢玲:“你又瘦了呢。”

汪夢玲摸了摸自己有些尖的下巴,隨即淡笑著看著夏暖瑾:“這下子,我再也不會和別人解釋我不是胖,僅僅只是珠圓玉潤罷了。”

夏暖瑾嗤笑,扶著汪夢玲走了出去:“這幾天我想和你住。”

汪夢玲點了點頭:“好。”

以後的幾天裡,夏暖瑾一直和汪夢玲住在一起,就連萌萌都透過傳言知道了夏暖瑾要和吳迪結婚的事情,但是經常會看報紙的宮純飛卻一直都不知道。

夏暖瑾知道,宮純飛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想知道這件事情罷了。

夏暖瑾低估了銘心在宮純飛心裡的分量,可能夏暖瑾從始至終一直都只是銘心的替身罷了,因為她畢竟和銘心有很多地方都是那麼相似。

但是夏暖瑾並沒有一點遺憾或者是傷心的感覺,她只是覺得虧欠了銘心太多,太多,宮純飛一直沒來找自己,只能說宮純飛終於認清楚了自己心裡的那個人是誰,夏暖瑾應該高興的,她衷心地替銘心和宮純飛感到高興。

“過兩天你就要結婚了,為什麼這幾天都不和吳迪聯絡?”汪夢玲看著望著窗外發呆的夏暖瑾說道。

“他知道我最怕麻煩了,這些事情有他操辦我完全放心。”夏暖瑾轉過頭來,淡然地看著汪夢玲說道:“你這幾天要多吃點東西,你看你氣色這麼差,我可不是要你去陪襯我的。”

驀地,夏暖瑾突然起身把那件婚紗拿了出來:“幫我試下這件婚紗吧,也算是完成了你的一個小小心願了好嗎?我還沒試穿過呢。”

汪夢玲看著那件精緻的婚紗,眸中的黯然一閃即逝,隨即淡笑著看著夏暖瑾:“你不怕我搶了你新娘的位置?我幫你試穿,太不吉利呢。”

夏暖瑾卻一把把汪夢玲從**拽了起來:“你的迷信什麼時候準過?過來,就算是給你沖沖喜了。”

說著,夏暖瑾強硬地把汪夢玲的外套扒了下來。

汪夢玲捂著胸前,“嗷嗷”叫著:“從來沒看出來你這麼色胚啊,你想做什麼啊,不要亂來啊。”

夏暖瑾白了她一眼:“快點穿上吧你,不過你要是想我給你拍裸照的話,我也不介意的。”

說著,夏暖瑾陰邪地笑了兩聲,拿出手機來,汪夢玲立刻把婚紗套在了自己身上。

今生夏暖瑾最鬱悶的事情就是,不管自己怎麼瘦,鎖骨就是不明顯,而汪夢玲不管珠圓玉潤到什麼程度,誘人的鎖骨都是那麼清晰可見,現在汪夢玲瘦下來了,鎖骨更是讓夏暖瑾看著都有一種衝動。

夏暖瑾驚豔地看著穿在身上,與婚紗融為一體,堪比仙人的汪夢玲,隨即佯裝生氣地說道:“我絲毫不會懷疑,吳迪當時設計這款婚紗的時候,腦海裡想的一定是你,否則怎麼會和你這麼合身,乾脆你直接嫁給吳迪算了。”

汪夢玲淡笑,對著鏡子又轉了幾圈:“我也不得不說,吳迪確實是個神才。”

一連到夏暖瑾要結婚前的一天,宮純飛都沒有出現,就連一開始反對著的萌萌這幾天也乖了,不再反對夏暖瑾了。

這天晚上夏暖瑾和汪夢玲睡在同一張**,汪夢玲看著夏暖瑾說道:“明天你就是吳迪的新娘了,真好。”

“你嫉妒我嗎?”夏暖瑾突然來了一句。

“嫉妒。”汪夢玲倒

是也坦白地說道。

“那我把新娘之位讓給你吧。”夏暖瑾認真地說道,黑夜中,她明亮的大眼睛更加聚神。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會和你搶的,但是現在不會了,我終於明白了,如果你真的愛一個人,他的幸福會比你自己的更重要百倍。”

夏暖瑾握著汪夢玲的手:“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付出都一定是有回報的嗎?”

汪夢玲過了一會才說道:“有,只是可能有人根本就不把那當作是回報罷了。”

良久後,夏暖瑾和汪夢玲不知不覺中已經睡了過去,早上夏暖瑾很早就被吳迪的車接走了,汪夢玲只說自己還要梳妝打扮一下再過去找夏暖瑾,夏暖瑾不疑有他。

夏暖瑾到了攝影樓的時候卻一直不肯化妝,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人山人海,吳迪做事夏暖瑾真的很放心,這場婚禮,一定會讓汪夢玲終身難忘的。

對的,是汪夢玲。

夏暖瑾一直不肯讓化妝師給自己化妝,只是因為這場婚禮的主角是吳迪和汪夢玲,夏暖瑾只是想讓這個方法讓吳迪看清楚他喜歡的人究竟是誰罷了。

夏暖瑾看了下時間,給汪夢玲打電話,卻是關機狀態,夏暖瑾立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夏暖瑾立刻給汪亞盛打了一個電話,汪亞盛只說,十分鐘之內一定趕過來。

趕過來的汪亞盛給了夏暖瑾一件信封,和那套夏暖瑾故意忘在家裡的婚紗。

“夢玲走了,她說即便沒有荷西,她也會是最快樂的三毛。”

夏暖瑾錯愕地打開了信封,一張紅色的信封嘎然落地。

夏暖瑾撿起來,淡淡地掃下去,卻花了墨跡。

“夏夏,我走了,我知道你是想讓我成為吳迪的新娘,我們姐妹一場那麼久,你的那點小心思怎麼能瞞得住我?

因為是女子,所以,我可以像水一樣安定,像雲一樣漂浮,抑或像雨一樣憂傷,耽溺在這一段冗長的時光裡,在回憶裡打滾,只有我自己無從回覆,知道自己該是多麼糟糕的女子,自己的年輪之秋,那些斑駁不堪的記憶永遠存在。

中國好聲音上,金志文在唱《為愛痴狂》時,那英拍案叫絕,唱到:想要問你敢不敢/像我這樣為愛痴狂時,我哭了,有多少人,打著歌詞的幌子,唱著自己的心事;讀著別人的故事,流著自己的眼淚。

在《給自己的情歌》裡說,平凡的女子,清醒一次次,糊塗一次次。

你放心,正是因為有些遺憾,才會讓我更加珍惜以後的生命。

我知道,真正的自由,不是形式上的浪跡天涯,而是有能力去選擇自己的生活。

人生彈指芳菲暮,那麼,此生,亦微茫。

如此,便好。

我一直很迷戀北方的冬天,玻璃上的那一片世界,直到現在,我都有一個很奢侈的願望,就是希望有一天,在一個結了冰花的早上,我可以出現在愛人的夢裡,有陽光召喚,他在那個溫暖的早上醒來,衣櫃裡有乾淨的衣服,餐桌上有他愛吃的早餐。

但是我知道,這只是我的奢望罷了,現在我把這個願望託付給你,夏夏,拜託你,幫我照顧好吳迪。他有時候並不會像看上去的那麼堅強,他有時候,也會孩子氣。

我一個人,走在這一條繁華,浮躁,卻不屬於自己的路上,我開始喜歡一個人的感覺,無拘無束,遊離或者飄蕩。

是的,飄蕩。

如果是五月,我一定會一個人去拉薩,如果是六月,我一定會去騰格裡沙漠,如果是七月,我還要去草原。荒蕪或者浮躁,都只是一個人的心境而已。

問題是,冬天畢竟不是春天。

我又要在這條屬於自己的路上,安靜的仰望。

寫到這裡的時候,口口音樂上在輪迴,胡夏在唱《那些年》。

最後,我還想借你之口,問一句,向著那個我曾用盡一整個青春愛著的少年,你好嗎?

有什麼可以改變一個人腳步,慌亂而歡喜;有什麼可以讓一個人走完一條路,堅定而執著;那是,愛。

一場三年如一日的愛。

張學良和趙一荻結婚時,眾人云集,祝賀這對生生世世的戀人,張學良對趙一荻說:你是我永遠的姑娘。

我讀著,一剎那,淚溼了眼角。

這個世界上,能夠沒名沒分的陪伴一個失意的男人度過數十年寂寞幽徒生涯的,也只有趙四小姐。一場“英雄救美”,讓她從朱顏玉貌等到老去鬢白,才做了他的白髮新娘。

也許,她等的不只是一場和張學良的婚禮,而是一場邂逅天下的傾世之愛,這種愛,漫漫人生,風雨坎坷,不離不棄,但卻和時間無關。

我能給吳迪的,只是這個在他心心念唸的婚禮上,為你們送上最誠摯的祝福。

著名作家九把刀的《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女孩》拍成了電影,某個深夜裡,我蜷縮在家裡的沙發上,看著一個個離去的背影,哭的泣不成聲,胡夏的聲音,伴隨著我們所有人的交集:好想再回到那些年的時光//回到教室座位前後/故意討你溫柔的罵/黑板上排列組合/你捨得解開嗎/誰與誰坐他又愛著她/那些年錯過的大雨/那些年錯過的愛情/好想擁抱你/擁抱錯過的勇氣。

我知道我又罪孽了,在你們這個歡天喜地的日子裡,相信我,我沒有悲傷,沒有感慨,只是在以一個旁觀者站在現在回首的角度裡,淡淡地寫下這一切,寫下我的青春,寫下我們的交集。

生命中究竟還有多少年不瘦我的守候?只是,我知道,有那麼一句話叫,只因時間不對,所做的便成貪求。我寧願守候一個人的浮世清歡,也不要在時間遷徙中,也不願讓他倉皇而逃。

“二十七歲,女孩子所嫁之人,終究不是十七歲最刻骨銘心的那個人。”我不知道那天,我看完凝軒的《碎碎念》,突然就從心裡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夏夏,我只

想說,也許你還愛著宮純飛,但是你也許並不知道,其實你也是愛著吳迪的,只是你沒有給自己這個愛著他的機會。

感謝這麼多年來,你們所帶給我的一切,無處安放的青春,只為一個思念而刻骨銘心,這些個夜,一成不變的守候。

其實和吳迪在一起的時候,我最怕的事情,不是別人愛上她,因為我知道,沒有人會比我更愛他,可是,我最怕的就是他深深的,比我愛著他更深刻的愛著別人,因為,那是於我而言,是一件無能為力到絕望的事情。

我心無旁騖的走在這一條迷戀他的路上,到最後,我明白,愛,是不忍心責備,捨不得阻攔,若有碧海藍天向你招手,那麼,現在,我心甘情願地目送著他離開。就像多年前,我看到的一句話,愛是沒有理由的心疼和不設前提的寬容。

其實,等待,本身就是一場愛情,更多的時候,他是一個人的經典,我是應該感謝吳迪的,讓我的心,在那些日日夜夜的浮沉中,明晰愛情的含義。

孤獨,是高貴的,愛情,是他的表現形式。

早上起的太早,思緒混亂,不知道自己亂寫了些什麼。但是你只要知道,我是真心祝福著你們的就好。

不用對我有所愧疚,真的。沒有人能阻止別人追求愛的權利,更何況是自己最愛,和自己最親近的人。

因為我有過同樣的感受,所以我對吳迪感同身受,我知道,我能理解,我更能體會,今生得到了,將是他這一生中,多麼開心的一件事情。

好了,你差不多該結婚了吧,我囉囉嗦嗦了這麼多,我想你一定會自卑的,因為你一個月也沒有我早上這麼一會能寫出這麼多的東西來。

呵呵,不用懷疑,我就是故意這麼說來刺激你的。

親愛的,祝你幸福,一定要讓我羨慕嫉妒恨,好報復我剛才對你的刺激。

最愛你的,夢玲。”

夏暖瑾看完整封信之後,已經泣不成聲,傻丫頭,真傻!

夏暖瑾擦了擦眼睛,放好信紙,平復了下心情之後,隨即找人讓他把吳迪叫過來。

吳迪看著夏暖瑾紅了的眼圈,關切地問道:“怎麼了?”

夏暖瑾按了下眼圈:“沒什麼,早上風沙迷了眼罷了。”

吳迪拍了拍她的手,似無意地轉了一圈,眸中閃過一抹深深的失落。

夏暖瑾見狀,挽著吳迪的肩膀說道:“吳迪,和我結婚你後悔嗎?”

吳迪淡然地看著夏暖瑾:“不後悔。”

“那麼,今生你沒有娶到汪夢玲為妻子,你遺憾嗎?”

吳迪卻怔了下,良久之後才拍著夏暖瑾的手說道:“快些化妝吧,時間快到了。”

夏暖瑾卻拿出了手機,給吳迪看著汪夢玲穿上婚紗的照片:“你看,只有汪夢玲才能把你設計的婚紗傳出這麼驚豔的效果,只有現在的汪夢玲,才穿的上這款婚紗。”

吳迪怔了下,有些定定地看著夏暖瑾:“夏夏,你究竟想說什麼?”

夏暖瑾認真地看著吳迪:“夢玲走了,去做她的三毛,萬水千山走遍去了,也許,從今以後你再也不會見到她了,她生命的路途中,陪伴著她的只有你給她的那些念想罷了。現在,你告訴我,你想去找她嗎?”

吳迪怔怔地不說話:“她真的,走了?”

夏暖瑾把那封信拿出來給吳迪:“你看看吧。”

這封信與其說是給夏暖瑾的,不如說是汪夢玲給吳迪的,即便只是一個普通人,看了都會為之感動不已,更何況還是當事人呢。

“吳迪,以前你從前是愛我的,但是你現在不能再欺騙自己了,你不能再欺騙自己是不愛夢玲的了,去找她吧,夢玲對你如此,鐵樹都能開花了,更何況是人心。”

吳迪有些顫抖地看完這封信,驀地,眼睛微紅地看著夏暖瑾,終是說了句:“對不起。”

夏暖瑾卻開懷地笑了:“夢玲的這些照片我已經讓人打印出來了,等下就讓人去把我的撤換下來,即便今天夢玲沒有到場,但是照片上,各大媒體上,都會印著你和汪夢玲攜手的照片。”

吳迪感激地看著夏暖瑾,隨即一把抱住了她:“你早就準備這麼做了是不是?”

夏暖瑾坦然:“如果我不這麼做的話,你能看得清楚自己的心嗎?”

最後吳迪走了,去找汪夢玲了,而夏暖瑾暗中操辦著一切婚禮的正常舉行,唯一發生變化的就是新娘易主了,而且新郎和新娘本人並沒有出現,出現的都只是他們在一起幸福的婚紗照罷了。

呂平生淡然地看著暗中操辦著這一切的夏暖瑾,走向她:“留你一個人在這收拾一切,吳迪未免太不厚道了。”

夏暖瑾轉過頭來看著呂平生淡笑:“你現在更應該慶幸,吳迪已經認清楚了自己的心,否則夢玲即便以後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呂平生淡然地看著窗外:“是了,是該慶幸的。”

“只是我還是有個問題很好奇,就是一年之前你為什麼就那麼斷定吳迪是一定會和夢玲在一起的呢?”夏暖瑾看著人山人海的外面說道。

夏暖瑾知道呂平生一定在幫著自己主持著這場婚禮,否則這麼多人一定不可能這麼容易就安定下來,一定是認為吳迪在忽悠自己,不砸場子已經算是對吳迪最大的尊重了。

“因為你不可能和吳迪結婚的。”呂平生意味深長地看了夏暖瑾一眼,隨即離開:“你去告訴宮純飛,讓他不要再自甘墮落了,否則我真的不會對他手軟的。”

夏暖瑾還想再問什麼的時候,呂平生已經走下樓去。

夏暖瑾想了想,還是給文連年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鈴聲卻就在自己面前響了起來。

夏暖瑾看著近在眼前的文連年:“你怎麼會在這裡?”

“宮總說,既然吳迪都不要你了,那麼你為什麼還不回去?”文連年糾結著說出了這句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