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八十七章 唯一的妻子

正文_第八十七章 唯一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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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八十七章 唯一的妻子

夏暖瑾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宮純飛:“他的訊息還真是靈通,不過等下我會自己回家的。”

“我也要去宮總家,正好順便了。”

“可是我又不去他家。”

“為什麼?你們分居了?”

“分居?什麼東西?”

“宮總明明說,你是他的未婚妻啊。”

夏暖瑾怔了下:“你,這怎麼可能?他不是說,銘心才是他今生唯一的妻子嗎?”

“是啊,”宮純飛淡然道:“可是那天宮總的話還有一截沒說啊。”

“什麼?”

“銘心是他今生唯一妻子的唯一知己。”文連年淡然地說完了整句話。

夏暖瑾卻有些呆愣地看著文連年:“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沒去看望銘心吧,否則怎麼不可能知道她的墓碑上寫了什麼。”

“寫了什麼?”夏暖瑾又有些痴呆地問了一句。

文連年耐著性子說道:“宮純飛妻子夏暖瑾唯一的知己銘心之墓。”

夏暖瑾立刻有一種想要暈倒的衝動,隨即卻淡然地看著文連年說道:“我不回去,我要回家。”

“關於銘心的事情,宮總有事情和你說。”

已經離開的夏暖瑾頓住了腳步:“銘心死亡的真相?”

文連年點了點頭:“你怎麼知道?”

夏暖瑾顫抖了下目光:“猜的。”

等到夏暖瑾到了文連年那裡的時候,卻只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格嫣嫣。

夏暖瑾看著周圍一片狼藉之色,看著宮純飛頭上的血漬,輕輕走上前去:“飛,怎麼了?”

聽到了聲音的格嫣嫣抬起頭來,凶神惡煞地看著眼前的夏暖瑾:“你不是和吳迪結婚了嗎?你又是在演戲是不是?為什麼總是騙我?”

看著歇斯底里的格嫣嫣,夏暖瑾不明所以,但是還是走上前去,以一種高居臨下的姿勢看著格嫣嫣:“你騙我的還不夠多嗎?”

“哈哈,”格嫣嫣冷笑,看著不言一發的宮純飛:“你殺了我啊,你殺了我啊,為什麼你不殺了我,我殺了銘心,你為什麼不殺了我?”

說著,格嫣嫣爬起來正欲向宮純飛衝去,卻立刻被周圍的保鏢制止住了,並毫不憐惜地破抹布一樣地扔到了地上。

夏暖瑾心跳露了半拍地看著有些瘋魔的格嫣嫣:“你,你說什麼?”

“我說,銘心是我殺死的。”格嫣嫣瘋狂地大笑著。

夏暖瑾卻一個耳光狠狠地抽了過去:“賤人!”

耳朵轟鳴的格嫣嫣咳嗽著吐出了一口鮮血,隨即目光模糊地看著夏暖瑾:“你竟然敢打我!”

夏暖瑾眼睛充血地看著格嫣嫣:“你究竟對銘心做了什麼?”

格嫣嫣慢慢地爬了起來,有些不穩地扶住了一旁的沙發:“我對銘心做了什麼?我讓人**了銘心,並拍了他們的**照片,讓銘心為我做事,可是銘心那賤人竟然背叛我,並沒有對萌萌下藥,她以為她自殺了就能躲開一切嗎?如果今天我不能安然無恙地回去,那麼銘心的那些風流照就會傳遍各大網站,我倒要看看她死了又能擺脫什麼,哈哈,哈哈……”

夏暖瑾看著已經瘋狂了的格嫣嫣,手指發顫地後退了幾步,原來是這樣,原來竟然是這樣。

原來銘心懷的孩子是這樣來的,原來銘心說的對不起竟然只是這件事情。

夏暖瑾凌厲了目光,轉身看著低垂著頭不言一語的宮純飛說道:“格嫣嫣,可以給我處置嗎?”

宮純飛慢慢抬起頭,嗜血的眸中充滿了蝕骨的冰冷:“任你,處置!”

夏暖瑾轉過頭看著格嫣嫣冰冷地說道:“你對銘心做了什麼,我一定會十倍地償還給你。來人,你們都聽清楚了剛才她對銘心做了什麼,明天早上,今天晚上,我就要讓她的風流照傳遍全國!”

夏暖瑾一字一句堅定地說道,冷然的格嫣嫣眸中卻充滿了恐懼:“不,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對我。”

夏暖瑾淡然地看著格嫣嫣被拉出去的身影,驀地,格嫣嫣淒厲地大叫了一聲:“由鈞!”

夏暖瑾這才注意到由鈞竟然也坐在角落裡。

“由鈞,你還想不想要你兒子活命?!”

由鈞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隨即卻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夏夏,飛兒,你們救救由路啊。”

宮純飛凌厲地看著格嫣嫣:“你對由路做了什麼?”

格嫣嫣猛的掙脫開了架著她的人:“你們今天要是敢動我一下,我立刻會讓人要了由鈞的性命!”

夏暖瑾冷冷地看著格嫣嫣:“你還真是破釜沉舟啊。”

格嫣嫣拂了下凌亂的髮絲:“當然!”

由鈞走到宮純飛面前,並且跪了下去:“飛兒,爸爸從來沒求過你什麼,但是這次求你看在你親弟弟的份上,你救救他啊。”

宮純飛看著眼前的由鈞,隨即看向格嫣嫣的目光似是要把她凌遲了般。

格嫣嫣有些畏縮地轉過了視線,雙肩不停地顫抖著。

夏暖瑾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宮純飛已經開口說道:“讓她滾!”

“宮純飛!”夏暖瑾厲聲喊道:“你不是說銘心是你唯一的妻子嗎?你唯一的妻子啊。”

說著,夏暖瑾上前一步,狠狠地搖晃著宮純飛:“你這麼做怎麼對得起銘心?銘心是被她害死的啊。”

宮純飛任由夏暖瑾晃著,終是沒有再說話。

文連年見狀,只好對著那些保鏢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把格嫣嫣丟出去。

夏暖瑾站起來,狠狠地看著格嫣嫣:“只要我夏暖瑾一日不死,一定會讓你給銘心陪葬!”

堅毅的聲音響徹在整個大廳裡,由鈞已經暈厥過去,被人送進了醫院,整個大廳裡只剩下了夏暖瑾和宮純飛兩個人。

夏暖瑾淡然地看也不看宮純飛一眼,正欲離開的時候卻被宮純飛猛地拉住了手腕。

夏暖瑾還沒反應過來的時

候,已經被宮純飛狠狠地壓在了身下,並粗魯地撕扯下了所有的衣服。

夏暖瑾看著野獸般的宮純飛,拼命地捶打著他:“放手,你個混蛋!放開我!”

宮純飛卻狠狠地在夏暖瑾身上啃噬著,所到之處皆是一片觸目的紅痕。

夏暖瑾看著桌子上的茶杯,拿下來猛地向宮純飛頭上砸去,宮純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趴在了夏暖瑾的身上。

夏暖瑾的心沉了一下,濃郁的血腥味道讓她幾欲作嘔,夏暖瑾推開身上的宮純飛,看著額頭上不停地流血的宮純飛,立刻用衣服緊緊地捂住:“宮純飛,宮純飛,你不要嚇唬我……”

夏暖瑾正欲打120的時候,卻被人拉住了衣袖,夏暖瑾看著意識有些模糊的宮純飛,立刻蹲下去抱住了他:“你有沒有事?”

宮純飛卻像一個無助的孩子一樣放聲大哭起來:“傻女人,我明明和她說了,有事情一定要來找我的,一定要來找我的啊,為什麼,為什麼還會變成這個樣子?”

夏暖瑾只是緊緊地把宮純飛摟在懷裡:“終有一天,我們會給銘心報仇的。”

最後夏暖瑾把失血過多而昏迷的宮純飛送到了醫院,一個星期之後宮純飛才醒來,看著眼前的夏暖瑾卻叫了聲:“銘心。”

夏暖瑾心中一痛,握緊了他的手:“想吃些什麼?”

“夏夏,我們結婚吧。”宮純飛認真地說道,他的眸中有著夏暖瑾無法抗拒的光亮在閃動。

夏暖瑾抽回了手,給宮純飛蓋好了被子:“先把你的身體養好再說。”

“好,我臨走之前會把公司給文連年打理的,我什麼都不要了,只要你。”

夏暖瑾看著宮純飛眼神頓了下,呂平生的話在他耳邊響起。

呂平生說,你告訴宮純飛不要再自甘墮落了,是不是宮純飛早就放手了公司的事情?

“你,終於決定放下一切了嗎?”夏暖瑾看著宮純飛問道。

宮純飛抓緊了夏暖瑾的手:“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之後,我們就離開這裡。”

又過了一個星期之後,宮純飛出院了。

夏暖瑾和宮純飛一起去看了銘心,看著墓碑上銘心燦爛的笑容,夏暖瑾俯下身去:“銘心,我來看你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並不怪你,做的任何事情。”

一路上宮純飛一直和夏暖瑾十指相扣著,夏暖瑾想,今生再也沒有誰能把他們分開了,再也沒有任何人!

宮純飛幾乎就住在了夏暖瑾的地方,由鈞兩個星期之後也出院了,宮純飛給他請了許多傭人,細心地服侍著他。

無論如何,由鈞畢竟是宮純飛的爸爸,而現在的宮純飛,能對由鈞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宮純飛還是日理萬機的很忙,但是每天晚上不管有多晚,夏暖瑾都會等著宮純飛回來,不管早上宮純飛醒的有多早,夏暖瑾也一定會及時起床,為他做好早餐。

夏暖瑾從沒像這段時間這樣,如此這般地體諒過宮純飛,過去的一切枝枝結結,都不算了,夏暖瑾也再也不會在意了,只要他們能平平安安地在一起,這便是夏暖瑾此生最大的願望了。

生活還是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只是夏暖瑾感覺到無爭最近太過嗜睡了點,夏暖瑾開始焦慮起來,但是等到夏暖瑾到了醫院的時候,醫生告訴夏暖瑾無爭是因為發燒燒成了肺炎,可能,可能永遠也治不好了。

夏暖瑾的世界頓時失去了一片光明,為什麼經歷了萌萌的生死劫難之後,現在還要這麼殘忍地對待無爭。

夏暖瑾立刻給無爭辦了住院手續,時時刻刻,分分秒秒地陪在無爭的身邊。

自己這個當媽的,確實是不稱職的,雖然醫生說,無爭是內熱引起的,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來任何發燒的症狀,所以這件事情是個意外,但是夏暖瑾卻後悔地想用自己去代替無爭,如果無爭早期發燒的時候能引起夏暖瑾的注意,那麼也不會有現在的情況了。

宮純飛把一切工作的尾巴都交給了文連年,每天都寸步不離地跟在夏暖瑾的身邊,他們也算是共同經歷過了那麼多的生死,宮純飛不相信他們這一次還邁不過去這道坎。

晚上夏暖瑾整夜整夜地失眠,總是會去外面的走廊上,一坐就是一夜。

宮純飛看的心疼,每次都會出去陪她。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因果報應嗎?”夏暖瑾倚靠在宮純飛身上說道。

宮純飛摟著她的肩膀:“不要多想,一定會沒事的,萌萌不是都能起死回生了嗎?再說無爭的情況也不是很嚴重,一定可以治癒好的。”

“我讓黛伶失去了孩子,這麼快就報應到我的孩子身上去了。”夏暖瑾清冷地說道。

宮純飛認真地看著有點神經兮兮的夏暖瑾,知道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給她的打擊太大了,所以更加摟緊了夏暖瑾:“不要多想,汪黛伶的孩子與你沒有任何關係,是天理難容的。”

感覺到了一絲清冷,宮純飛把夏暖瑾抱回到房間裡:“睡一會吧,我就在你身邊。”

夏暖瑾緊緊握著宮純飛的手:“我不睡,睡過去了就再也見不到無爭了。”

說著,夏暖瑾立刻跳下床,赤著腳跑到無爭的床邊,輕柔地撫摸著他:“無爭,媽媽的好孩子,你要快點醒來啊,媽媽會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的。”

宮純飛心裡抽痛,強硬地把夏暖瑾抱到了**,把她的床個無爭的床併攏到一起,然後拿了一個口罩給夏暖瑾戴上:“好好睡吧。”

等到夏暖瑾睡著了的時候,宮純飛便再把床移到另一邊去,因為肺炎容易傳染,所以宮純飛不能讓夏暖瑾再出任何的事情。

可是夏暖瑾睡覺很淺,每次都會很容易醒,所以宮純飛必須小心翼翼地才行。

總是這樣下去,宮純飛擔心遲早夏暖瑾的身體也會垮,但是無爭的病情一直不見好轉,宮純飛亦著急地都隱約有了幾根白頭髮。

宮純飛不知道別人家的孩子是

不是也這麼多災多病的,但是宮純飛總覺得自己的孩子總是那麼嬌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夏暖瑾體質本來就不好的原因。

醫生說這與母親的體質也有一定的關係,但是現在已經晚了,主要是無爭如果能度過這一關,那麼宮純飛一定想盡一切辦法好好鍛鍊他們,提高他們的體質。

想著無爭,想著一個還不到兩歲的孩子身上插滿了針管,宮純飛的心都在絞痛著,手中的煙一根接一根的,彷彿永遠也派遣不出來那片陰霾般。

明天是星期六,所以星期五的晚上萌萌就來醫院看無爭了。

萌萌從鬼門關走過一遭,所以萌萌可以體會無爭躺在**,除了疼只知道疼的感受。

看著一直在吞雲吐霧的宮純飛,萌萌走過去坐在了他的身邊,伸手去拿下他手中的煙,掐滅。

宮純飛把萌萌摟坐在懷裡:“吃晚飯了嗎?”

“外婆帶我去吃了,還給弟弟買了他最喜歡的家家樂。”

“嗯,等弟弟醒了就會吃的。”

“爸爸,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是有靈魂存在的嗎?”萌萌睜著大眼睛,認真地看著宮純飛。

按照科學的角度,宮純飛現在應該教導萌萌不要亂想這些無厘頭的東西,但是宮純飛偏偏又想著有靈魂,希望銘心的在天之靈保佑無爭能順利地度過這一關。

宮純飛摸著夏暖瑾的腦袋:“這個問題只有萌萌才最有發言權。”

萌萌想了下,隨即說道:“我當時感覺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周圍一片大霧,我能聽到你們的聲音,但是我卻看不到你們伸過來的手,後來我靜下心來,仔細地去分辨你們的聲音究竟在哪裡的時候,我才順著聲音就走了回去,然後就醒過來了。”

宮純飛卻並不覺得萌萌的話語是無稽之談,因為此刻宮純飛寧願相信萌萌說的是真的,那樣他也不會這般絕望。

“萌萌,你說,無爭會好起來嗎?”宮純飛突然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萌萌似乎就是他的救命稻草,因為在萌萌身上發生過類似的奇蹟,所以宮純飛相信萌萌,相信夏暖瑾所說的,萌萌和無爭之間存在著眸中神祕的聯絡。

但是宮純飛卻不會把這種思想灌輸給萌萌,因為,萬一,萬一要是無爭真的去了,那麼萌萌一定會認為是自己的錯,是自己沒能把無爭帶回來,她一定會自責一輩子的。

萌萌趴在宮純飛懷裡:“弟弟還沒開口叫我一聲姐姐呢,所以弟弟一定不會有事的。”

萌萌的這句話雖然室友什麼理論依據,只是童言無忌罷了,但是卻給了宮純飛莫名的安慰。

“晚上萌萌和你媽咪回去睡覺,我在這裡陪你弟弟。”

萌萌卻拽緊了宮純飛的衣袖:“晚上我也要留在這裡陪弟弟,我保證不會亂蹬被子,保證不會把他踢下床去。”

“額,可是弟弟的病會傳染給萌萌的。”

萌萌立刻來了精神地說道:“那是不是弟弟的病傳染給我了,弟弟就能好起來了?”

看著萌萌好奇的神色,宮純飛鼻子一酸,把萌萌摟在懷裡:“不會的,那樣你就會和你弟弟一樣生病了呢。”

萌萌卻沒有一絲失落:“能和弟弟一樣生病,那麼弟弟睡著了的時候我就能進入到弟弟的夢裡,然後把他帶回來。”

宮純飛紅了眼眶,看著一臉期盼的萌萌別過臉去:“萌萌要身體健健康康的,才能更好的照顧弟弟。”

萌萌“哦”了一聲,隨即聽話的說道:“那我帶著口罩,我背對著弟弟睡覺,那樣就不會傳染給我了。”

最終,宮純飛還是沒執拗過萌萌,夏暖瑾便和萌萌睡在一張**,睡到了無爭的旁邊,而宮純飛則睡到摺疊**,離門比較近,這樣他們一有個什麼動靜,宮純飛能立刻醒來去開燈。

萌萌就這麼在醫院裡待著陪著無爭度過了兩天,中途無爭醒來過幾次,但只是眨巴著眼睛,連“咿咿呀呀”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萌萌畢竟是個孩子,對這些也許懂得,但是卻不會像大人那般對事實情況比較現實,他們的腦海裡還存在著幻想,理所當然的自己編織著的幻想,所以一旦出了什麼事情,用他們的邏輯方式都是可以解決的。

就比如說頭掉了,活不了了,那他們就會想用針線把頭縫上不就可以活過來了嗎?

再比如,如果某人被凍死了,血液什麼的都不流通了,那麼他們就會想,那人放在熱水裡燙一下,然後在水裡晃動著人的身體,那樣血液不就流通了嗎?那樣人不就也可以活過來了嗎?

不管身體是因為什麼原因而導致沒有呼吸了的,他們總是有自己的理念去讓失去了人活過來。

也正是因為他們的懵懂,所以很多大人實際的東西他們都不懂。

就像銘心去世的時候,萌萌一直抱著銘心的屍體不讓宮純飛他們火化她,因為在她的潛意識裡,銘心真的只是睡著了而已,再不濟,也只是水喝多了撐死的而已。

那麼按照萌萌的想法就是用針管把銘心體內的水抽出來一部分,那樣銘心不就可以活過來了嗎?

宮純飛還記得,當時宮純飛讓人把銘心的屍體抬走的時候,萌萌一直推打著宮純飛,說是宮純飛不願意救銘心,說銘心只是睡著了,宮純飛想害死銘心,宮純飛是壞人之類的話語。

現在宮純飛想起來,也只會覺得心酸,如果大人的思維也能像小孩子的那般這麼容易修復的話,那麼也不會有那麼多的煩惱了。

每次當夏暖瑾偷偷哭泣,宮純飛躲在外面吸菸的時候,只有萌萌一個人不知疲倦地陪在無爭身邊,也不管無爭聽不聽得見,聽不聽得懂,萌萌會一直和無爭說著話,做著遊戲,不過說的更多的還是施恩的事情。

萌萌還和無爭說,如果他睡著了找不到路了的話,那麼萌萌就會在她身邊也睡著,萌萌還讓無爭一定要把自己的夢開啟,這樣萌萌才能進去,那麼萌萌就能領著無爭找到回來的路了,無爭也不會因為迷路而走丟了再也回不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