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見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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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見面(上)
第二卷 舞娘 第四十八章 見面(上)
我胸懷疾雷而面若平湖,看著祁榮淡淡的說:“他要見我你就這麼高興,看看你幸災樂禍的臉,收斂一下行不行?”
祁榮興味盎然的笑,“我又不是衝你,你不知道我的惡趣味之一就是看那些從來呼風喚雨說一不二的貴公子吃癟。”
“你也知道那是惡趣味?”我轉身就走,“就算吃癟的是他們,倒黴的一定是我。”
他追上來喊著:“你知道去哪裡見他?”
我站住身看他:“2714?”
祁榮漸漸的收斂笑容,深深的看住我,慢慢的說:“你第一次就是在那裡麼?”
我怔了怔,緩緩的笑出來:“是第一次見他,不是我的第一次。我在2714確實有過一次,但也不是和他。”說著自己也苦笑:“太混亂了你恐怕不會聽懂!”
他呆呆的反應不過來的樣子。
我揮揮手,“走了,去晚了也不好。”說著朝貴賓電梯走去。
祁榮忽然一把拉住我,緊緊地攥了一下,“別怕,我知道你在那裡。有什麼事我會想辦法。”
“切!”我不以為然的輕笑:“笑話,誰怕了?我有什麼可害怕的?”
“好,你沒怕。”祁榮嘴角一挑,彷彿是漫不經心道:“那為什麼打從剛才就一直髮抖?”
“你”我微微一滯,不知說什麼好。
“行了,你快去吧,耽擱夠久了。”他若無其事的笑笑,輕推了我一下,“快去。”
我瞪了他一眼,走掉了……
我站在2714的門口,躊躇著,緊張著,也興奮著。那一種痛苦裡夾雜著期待又伴隨著厭惡的複雜情緒,讓我控制不住的全身戰抖。是的,厭惡。只是我也弄不清楚我究竟是厭惡門後面的這個人、還是厭惡我自己因此產生的情緒波動,怎麼我現在不應該是哀大莫過於心死麼,不應該是心如止水麼,怎麼還能如此的激動。無論是愛還是恨,都不是我現在對那個人應該有的
我舉起手要敲門,那上面金光閃閃的“2714”,忽然令我一陣恍惚,手就僵在半空中.
曾經這裡發生的事,我歷歷在目。如果當時我接受了宋瀝滇議,就不會有後來這一切。再如果宋瀝不要一上來就出狠招讓程昱羞辱我,我真的願意好好考慮他滇議。如果唉,生活就是有這樣多的如果,常常一念之差,際遇大相徑庭。不過在這世界上,任你如何的有錢有勢,如何的翻手成雲覆手為雨,你也買不來一樣東西,那就是——後悔藥
我正胡思亂想著,忽然只聽輕微的“噠”的一聲響,門開了。
宋瀝站在大門後面,似乎是剛剛洗過澡,穿著睡衣,頭髮溼漉漉的,面板帶著淺淺的紅暈,冷峻嚴肅之外另有一份慵懶和曖昧,或者說是性感。如果被小包她們見到他這副樣子恐怕又要尖叫了,我心裡模糊的想著,故意的要衝淡因和他面對面帶來的壓迫感。
宋瀝微皺著眉頭,面無表情的盯了我幾秒鐘,身子向後一退,“進來吧。”
我深吸一口氣,僵硬著身子走了進去,他示意我坐到長沙發上。我坐下來,目光不由自主的追隨著他,大概世界上少有人能夠穿這種臃腫的睡衣也帥氣的猶如芝蘭玉樹一般吧。他瘦了一些,眼神似乎更凌厲了,整個人倒像是一支出鞘的寶劍,又冷又硬。
宋瀝在單人沙發上坐下,眼皮一撩,毫不掩飾倒然的露骨的盯住我。
我心中陡然一驚,連忙正襟危坐,目不斜視。
一時間,屋子裡安靜異常,我甚至可以清楚地聽到自己稍稍紊亂的呼吸聲。
他慢悠悠的點了一支菸,自顧自慢條斯理的吸著,彷彿一時半刻沒有說話的意思。
我忽然覺得十分無趣,“你有什麼事情麼,把我喊到這裡來,我還有工作,你沒話說我就回去了!”
他夾著煙的手指倏地一抖,目光冷冷的看著我,頗有幾分責問的語氣:“段特助拿來的合同,你為什麼不籤?”
我呵呵一笑,“我自打同你一起,籤的東西夠多了。我不想再籤。”
宋瀝不悅的揚起眉,“那些錢雖然數目不大,但總夠你衣食無憂,總比你每晚跪著給別人端茶送水、動輒捱打捱罵要強吧。”
我輕聲哂笑:“那好像是我自己的事情吧。”和你有什麼關係,你管得著麼?
他眼波一黯,彷彿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他停頓了一會兒,似乎在強自按捺著什麼,半晌才輕聲開口,“如果你想開一間小店什麼的,我也可以提供幫助。你一定要在這裡工作麼?”這一次語調淡然,但是幾乎含了一絲祈求的意味。
“我在這裡工作讓你顏面無光麼?”我嘲諷的笑笑,對他也是對我自己,“你放心,沒人知道我就是之前那個唐曉芙。”
我看著他有些鐵青的臉,不知怎的心情大好,忽然玩心一起,道:“再說我現在用你的錢,名不正言不順。除非我再和你在一起,你買間公寓讓我住進去”
宋瀝像被針刺了一下,臉上忽然由青轉紅,眼神如鷹鷲一樣銳利的射過來,嘴角稍稍牽動,似乎是在情不自禁的微笑。
我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得心裡有些發毛,自悔失言可一時又不知說點什麼才好。
他忽然愣愣的站起身,幾步走到我跟前,我不由自主的向後面一縮,他一把攫過我的下巴強迫我仰頭看他,他的手掌溫熱厚實,託著我的臉,拇指輕柔的搭在我的下脣上,一點點摩挲著。他面容和緩,黑黝黝的眼睛裡有一絲的溼意,“我早說過”,他的輕輕的開口,也許是因為低著頭的緣故,聲音微啞且極富磁性,“我會給你安排好一切,你為什麼迫不及待的離開,白白受了這幾個月的罪,你看你瘦的”
他的聲音裡似乎摻進了水,溫柔得不像話。
我只後悔得只想咬舌頭,我做什麼說那樣的話。我真是瘋了。而且他現在的動作幾乎是將我攬在他身前,我甚至可以聞得到他身上慣用的沐浴液的味道,他眼中宛若有一片似海深情,他就那樣看著我,那種對我來說致命的一切像一張無形的大氅對準我兜頭罩下。
我心裡一橫,硬邦邦的一把推開他,站起身,走到幾步開外。
“怎麼了?”他輕聲問,沒有不悅,只有一點孩子氣的淡淡的迷惑。
我整理了一下情緒,轉過身看著他,直言道:“你為什麼還不娶了柳伊?”
他怔了一怔,輕輕的鎖起眉頭,沒有言語。
我甩了甩頭,“宋瀝,我剛剛是開玩笑的,你別當真。我怎麼可能再回去你身邊”我忽然只覺得手腕上一緊,只覺得劇痛入骨。
宋瀝擒住我的手腕,彷彿要捏碎了一般力大無比。他眼中陰霾一片,一個字一個字的、幾乎是從齒縫間擠出來:“你耍我?”
他忽然瞬間就從溫軟的和煦變得凜冽刺骨,我不由自主的恐懼,可是居然輕巧的笑出聲來:“哈,你不是當真了吧,我說著玩兒的,再在一起?我成什麼人了?小妾,情人,你包養的金絲雀?”
他一下子把我整個人揪到他身前,他緊緊的抓著我,眼睛裡幾乎要冒出火來,那樣子倒像是要吞了我似的,似乎恨我到極點,“你耍我?你居然只是開玩笑?看著我輾轉不安你很開心麼?”
我不由得一陣氣憤,他憑什麼這樣子看我,彷彿是看一條他憎惡無比的毒蛇。他憑什麼?我們應該易地而處不是麼?
“宋瀝,你當我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是籤假的麼,我的孩子”我的聲音突然就一哽,開始不自禁得哆嗦,“我的孩子也是白白流掉的?”
他倏地一下子沒了氣焰,眉宇之間唯有一片絕望的晦暗,慢慢的鬆開手。
我只覺得精疲力竭、疲倦到了極點,我慢慢的回到沙發坐下,喘了一會兒氣,我平靜無波、清清楚楚的說:“宋瀝,以後就是來“天上人間”,也別過來找我了,我不想見到你,也不想提從前的事。如果非要我收下那錢你才覺得心裡好受些,那你明天讓段知明過來吧,就算我們做個了斷。我跟了你一場,你管我下半生溫飽,也算好聚好散。”
少了一點兒,我實在太累了,精神緊張,有點緩過來了。明天我會恢復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