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9章 見面(下)

第49章 見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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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見面(下)

第四十九章 見面(下)

宋瀝悄無聲息的站著,我兀自在沙上坐著,半低著頭,腦子裡空白一片。倒像是被抽去了魂魄精神,從身到心,累就一個字。

過了不知多久,宋瀝走到我身前,慢慢的蹲下身。

他雙目微微赤紅,但是神情卻無比的冷靜,剛剛確實他的情緒太過外露了一些,無論是咋喜還是暴怒,我都能感覺得到,真不是他一貫的處事風格,現在好得多了,他似乎又變回了那個無懈可擊的新宋總裁。我與他近在咫尺,他的手就狀似無意的搭在我的膝上,雙目對視,我只覺得那雙眼睛像黑不見底的深潭,雖然有一種魔力你一窺究竟,卻根本什麼都看不到。你沒辦法猜出來他的所思所想。

“唐曉芙”,他慢悠悠的開口喚了我一聲,下面的話卻又頓住不說,似乎沒了下文。

他修長有力的手指捏住我的指頭,不輕不重的捻動;另一隻手伸出來摘去我的黑框眼鏡。

我不閃不避的任他動作,彷彿被施了定身術。

他似乎滿意我的順從,把眼鏡拋到地毯上,臉上浮現出淺淺的笑意,他抬手拂開我頰邊的碎,細細慢慢的巡視我的臉,視線所到之處,手指也觸控到,力道輕柔無比,從我的額頭一點一點下滑,眼睛,到鼻子,到臉頰,脣,然後下頜,脖頸……他的眼神看不出喜怒,只專著無比,似乎是在完成什麼藝術品。

我提著一口氣,彷彿那若有若無在我臉上游走的是一把利刃,說不定什麼時候他狂性大,手下用力,我就會鮮血橫流,剝皮見骨,至死方休。

幾乎過了一個世紀那樣久,他似乎玩夠了,手指留戀在我的脖子上,忽然眼皮一撩,看住我,似笑非笑、五分迷惑三分憎惡兩分怨恨的輕喃:“為什麼我現在總有種想要掐死你的衝動?”

我沒來由的眼眶一溼,胸腔裡充滿了一種近乎悲壯的情緒。我把自己的脖子向他手裡一送,“來吧,那你就掐死我吧。”

他眸中精光一閃,一種鶩猛駭人的神情凶狠的顯出來。他果真伸掌握住,並且開始不斷收緊。我緩緩閉上眼睛,頭向後仰。

我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脖頸的大動脈在他鐵鑄一般重似千鈞的手指下突突跌動叫囂,印堂間憋得難受到了極點,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湧進了腦子裡,兩耳裡響起嗡嗡的鳴聲,再也透不出一絲氣來。我心中明鏡一片,只覺得這樣死在他的手裡甚得其所,總好過一個人孤苦伶仃在這千瘡百孔的世上沉浮輾轉。我絲毫也沒有覺得恐懼,彷彿那前方等著我的不是死亡而是一個的溫床。我甚至臉上帶了笑容,手指卻本能的扣進沙的皮革。

似乎在我就要陷入絕對黑寂的一霎那,宋瀝手下猛地一鬆,我乍然透過氣來,連聲咳嗽,可是不及我睜開眼睛,他忽然把我摟進他的懷裡,一隻手仍在我的脖子上,另隻手勾住我的後頸,他的吻就那樣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我看不到他,只聽得見他粗重的呼吸,我能想象得出他臉上狠的神情,因為他不像是在親吻,完全用咬的,倒像是換一種方式殺死我。我吃痛的掙扎著,可是根本躲不開,他把我死死的擠在沙裡,攥住我的手腕捏在一起固定在頭頂。

我全身都痛,又氣憤地難以自抑,剛剛的後遺症加上現在的憤恨讓我淚流滿面,我終於睜開眼睛,狠狠的、毫不示弱盯住他,可是他似乎比我還氣,按著我的力道大得彷彿想將我整個嵌進沙裡,他面色猶披嚴霜,一面忙著制住我,一面氣喘吁吁的亂七八糟的低吼:“你現在知道怕了知道躲了,你剛不是很本事麼,很有骨氣麼,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緊皺著眉頭,居然打了個寒顫,“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就掐死了你。”

“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要不就掐死我,要不就放我走”我實在掙脫不開,只能用嘴和他叫囂著,“你欺人太甚,我都這樣了你還不放過我,你這個混蛋,混蛋”

“你死都不怕,還怕別的什麼?”他冷冷的嗤笑著,橫跨一隻腿上來,壓住我亂蹬亂掙的腿,一隻手大力的捏住我的臉頰,擠得我的上下脣挨不到一起,突兀的嘟出來,他壓下來,重重的含住**了一會兒,我想咬他,可是下頜被他卡著,火辣辣的痠痛,根本合不上。他抬起頭,一臉的低笑著警告我,“你再亂叫,我就徹底讓你閉上嘴。”

他說著手下用力一分,扯開我身上早已褶皺得像卷子似的衣服,抽出我的皮帶把我的手腕捆繞在一起。

我腰間一涼,心裡陡然驚悉,似乎剛剛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我長長的喘出一口氣,不再拼命的和他對著幹,儘可能的放鬆了身體。

他跪在我身上,手不停歇的去除障礙,眼睛透過散落到額前的頭看著我,輕輕哂笑,“這樣才乖!”

我一瞬不瞬的盯住他,再開口,嗓子嘶啞難聽,“原來你要這個,早說麼,我既來了天上人間又怎麼會讓客人不痛快呢?你放開我,我絕不會跑,姿勢體位隨您挑。”

他臉上的笑容慢慢冷凝,“你給我住嘴!”

我看著他慢條斯理的解他的睡衣帶子,“原來你喜歡這樣捆著來,是不是讓我反抗的再激烈點才好呢?”我試著在他身子底下扭動了幾下。

“唐曉芙,你不用激我火兒,你現在讓我不痛快”他半低著頭視線陰沉沉的瞪視著我,脣邊浮著一縷詭異的笑容,“一會兒我就讓你知道死。”

我如何不知道他的手段呢,呼吸不由得一滯,強自鎮定的硬抗著,甚至不怕死的捋虎鬚道:“宋瀝,難道你就會這個麼?你堂堂七尺男兒,這樣對我算什麼本事?”

宋瀝無所謂的一笑,隨手把脫下來的睡衣扔去一邊,然後整個人壓下來,先在我腰間重重的一掐,“呵呵,我現在就是想看你痛哭求饒,別的什麼都不重要。”

他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甚至有過之無不及,動作激烈,直像要把我一口吞下去。

就在這箭在弦上、千鈞一之際,我忽然靈光乍現,艱難的掙扎出一口氣來,“宋瀝,套子”

他的手指緊緊地纏在我的頭上,扯得我的頭皮生疼,他抬起臉來看著我,橫蠻的吐出兩個字,“我不!”

“宋瀝”,我清清楚楚地喊他,聲音篤定而冷靜,“我現在不是安全期。”

他動作停頓下來,微鎖著眉頭看我。彷彿沒反應過來我話的意思。

我看著他,一字一句的,“如果我再懷孕,還讓我去打掉麼?”

他忽然僵成一塊石頭,利如鷹鷙的眼神凌利似刀,連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呼吸聲急促得像是在喘息

我瞪視著他,其實我是蒙他的,我沒什麼可能再懷孕了,可他並不知道。雖然我是應急說出來德塞之語,我還是因此痛得喘不上起來,一顆心就像扔在油鍋裡翻來覆去的煎著。

我失去的那個孩子,始終都是我心裡最大最深的痛楚。

宋瀝慢慢鬆開我,站起身,彎腰撿起睡衣穿上。

我大口的喘了一會氣,掙扎著坐起來,即使最終什麼都沒做,我的身體還是像被重物碾過一遍。

我穿上能穿的衣服,但還是衣不遮體,好在“天上”每個包房裡都為嗜好特殊的客人準備了衣物,我拖著灌了鉛似的雙腿,蹭到公用櫥櫃前挑了一件較正常的,穿上。

“小芙”,宋瀝背對著我忽然開口,聲音裡有深深的挫敗感和沮喪,“你恨我麼?”

我誠實的點頭,“恨的”。恨你從前為什麼不能像我愛你一樣愛我,恨你現在還要出現在我面前。

他倏的轉過身來,臉上的紅暈尚未全消,神色已然冷冽似千年寒冰,聲音若金石墜地,鏗鏘有聲,“那你就恨吧。我不在乎。”

我順利的、全須全尾的走出2714,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急智。

可是祁榮十分不以為然,皺著眉頭看我脖子扼出的青紫,嘖嘖有聲,“你說說你,何苦呢?何必呢?我若是你,把自己躺平了任他可勁兒折騰。”

“啊?”我誇張的張大嘴,“你說真的?”我斜睨著眼睛上下打量他一番,“你是不錯啦,不過據我所知,宋瀝不喜歡男的。”如果喜歡就好了,他其實和程昱蠻配的,蛇鼠一窩,天造地設。我想著就呵呵傻笑起來.我此時的神經異常,似乎和人說說話開開玩笑就能抵擋心裡絲絲縷縷帝。

祁榮伸手給了我一下:“去你的。”又說:“他們這種人,最是擰把,你越反抗,他越來勁兒,你一旦百依百順,他反而索然無味,有幾次,也就膩了。”

“還幾次?一次我都不想!”我剛剛躲閃祁榮,都覺得腰中鈍痛,嘶嘶的吸氣,“不過他應該不會找我了。”

祁榮別有深意的一笑,沒有言語。翻撿出藥油給我擦脖子。

我仰著頭,“其實我回去找塊熱毛巾敷一下就好了,這個味道太沖了!”

“別動!”祁榮絲毫不考慮我的意見,他的手勁兒輕柔,動作從容熟練,倒像是常做此項工作。“我給你改了班,你可以多休息休息。”

“太好了,我現在想睡覺。”我幻想著自己在軟軟的小**睡死過去,滿足稻息,“朝廷有人好辦事呀!不過”我仰著頭放低視線看他,“那會不會給你找麻煩呢?我的緋聞男友?”

祁榮笑了一笑,“傳都傳了,咱們越性這樣,也不為過,別罔擔了虛名。”

我也笑,扯得喉嚨火辣辣的撕痛,控制不住咳嗽了幾聲。

祁榮嘆了一口氣,“這位瀝少爺還真是心狠手黑,敢下死勁兒,不過你膽子也夠大的”他敲敲我的頭,“你怎麼知道他會最終罷手,萬一他殺紅了眼,一念之差,你的小命兒可真就葬送了。”

我淡淡的笑而不答,其實那一刻我並非僥倖,我是真的有想到死,真的有死在宋瀝手裡的衝動。現在想起來,雖然不至於後怕,但也覺得挺莫名其妙的。

祁榮看了我一眼,低下頭整理藥箱,狀似無意的說:“老話都講螻蟻尚且偷生,況且做錯事的並不是我們,即使我們沒有能力讓傷害我們的人付出代價,我們最低限度要活得好,這樣才對得起自己和那些愛我們的人。糟蹋自己,只能讓親者痛、仇者快。”他仰起臉看著我,“不是麼?”

我點頭,不由自主地想到敏姨,是啊,她在天上看著我呢!

我對著祁榮又感激又欣慰地笑:“哎,如果我要是有你這樣一位大哥,就好了。我自己也不會孤單。”

他牢牢的看住我,眼睛亮晶晶的,“你說這話,是要將我們定死在兄妹的關係上麼?謠言就沒有成真的一天?我一定沒有機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