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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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家宴
第二卷 舞娘 第六十二章 家宴
辛培培醒過來的時候,現程昱已經衣冠楚楚的坐在床邊,正一眨不眨眼的盯著她看,面無表情、卻彷彿若有所思的樣子。
辛培培條件反射性般的對他笑了笑。
程昱怔了一下,眸中精光一閃,慢慢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塞到辛培培手裡。
辛培培開始以為是錢,還有些若有所失,但後來覺那東西很眼熟,仔細一看,居然是程昱的別墅鑰匙,不由得心裡一陣高興。之前他們分手時他找她要回去的。
辛培培喜不自勝的擁著被子起身,扒住程昱親親熱熱熱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程昱鎖著眉頭將她的雙臂摘下來,起身冷冰冰的說道:“穿上衣服,我有話和你說!”
辛培培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很快的胡亂穿好衣服,下床坐到程煜對面。
程煜默不作聲的打量了她一會兒,那視線冷淡、不信任、卻又有些無可奈何,他說:“這次鬥舞拿冠軍,你有沒有問題?”
辛培培不禁失笑,程昱的語氣彷彿這冠軍如探囊取物,只要她辛培培點頭就ok似的。
但是見程昱一臉鄭重其事,她連忙正了正臉色,猶豫道:“我沒什麼把握”
“其實我不是非要冠軍,”程昱眼皮一抬,直截了當地說:“我只要你戰勝傅曉棠就行。”
辛培培冷笑道:“戰勝了她,冠軍就是我的!”
“那你怕她什麼?”
辛培培故作無奈的聳聳肩,“有君頡少爺在後面挺她,我們有什麼辦法?”
程昱笑了一下,狀似漫不經心卻語氣肯定地說:“方君頡能為她做到的,我也可以都為你做到!”
辛培培心裡一陣喜悅,“真的?”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對勁,剛剛程昱還飽含深情的叫傅曉棠的名字,現在怎麼一轉臉就支援起她的對手來了?“為什麼?”她這句話在胸口氤氳半晌,還是忍不住脫口問道。
程昱盯了她一眼,冷到極點的眼神讓辛培培後悔自己嘴快,正想說點什麼混過去,只聽程昱輕輕地、低不可聞的自語道:“我不想讓別人看到她!”
辛培培怔了一下,可還沒來得及琢磨出這話的意思,程昱忽然向前探身,一把揪住辛培培的衣領將她扽到他鼻子底下,眉頭皺出一個川字,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你可一定得出很大很大的風頭才行,必須完全的蓋過她,最好把人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你那裡,知不知道?”
辛培培被他捉得有些喘不上氣,將將點頭道:“好好!”心想這不是我求之不得的麼?
程昱眼神茫然的在她臉上探詢了一陣,之後猝然放開她向外一搡,“那就這樣說定了。”
辛培培倒回沙中,握著脖子虛咳了幾聲。
程昱皺著眉頭冷眼旁觀了她一會兒,忽然慢悠悠的低聲說:“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記清楚。我要你戰勝她是在舞臺上光明正大的贏,你只需要把舞跳好,別的事情我來做。如果我知道你在背後有什麼小動作,做些傷害她的事,方君頡我不管,我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你。”
這最後一句話語調清談無比,但是戾氣和壓迫感十足。本來辛培培剛喘過一口氣,聽他這樣一說,心裡緊張,更厲害的咳嗽起來。
第一天比賽結束,傅曉棠和桃麗斯雙雙複賽。
因為第二天是初賽淘汰舞者們的復活之戰,所以傅曉棠偷得浮生半日閒,一大早和方君頡打過招呼,就和桃麗斯出去了.
金水國際正在舉辦每年一次的“饕餮盛筵”,傅曉棠和桃麗斯看過一場電影,就直奔那裡而去。
金水國際一樓展廳里人聲鼎沸,各式官方民間美味珍饈令人目不暇接。
傅曉棠拉著桃麗絲邊吃邊玩,不亦樂乎,最後在杭州展臺前駐足,看出廚師現場烹煮杭幫名菜。
傅曉棠饒有興致的邊看邊給桃麗絲小聲探討、講解。
正說得意味盎然之際,旁邊一箇中年婦人輕聲打斷傅曉棠,“對不起,小姐。我想請問,你是杭州人嗎?”
傅曉棠見此人5o餘歲年紀,眉目清秀,更有一種非常溫柔嫻雅的氣度,穿著不見得名貴卻高雅簡約,說話聲音低柔而清晰。整個人十分觀之可親。
傅曉棠沒來由的就想與她親近,微笑道:“不是。但我阿姨是杭州人,她後來在一個杭菜餐館做了很長一段時間主廚。”
“噢,這樣啊!”婦人點點頭,臉上不禁帶了一絲失望的神色,“我離開杭州很多年了,思鄉情切,但總也沒機會回去,我剛剛聽到小姐,雖然三言兩語,但是彷彿對杭州菜十分了解的樣子,非當地人絕即不能如此,所以我十分開心,以為碰到了老鄉。”
傅曉棠本來心腸極軟,最見不得人自怨自艾,看這婦人滿目沮喪之色,不由得解勸道:“其實我也算是半個杭州人啊,我從小聽阿姨講她家鄉的風土人情,趣聞軼事,說得多了,我亦十分熟悉。我雖然不曾去過,但也對那個人間天堂非常向往呢!”
桃麗斯一旁插嘴道:“不僅如此,她跟著她阿姨耳濡目染,煮得好一手杭州菜呢,比那些杭州菜館做得地道多了!”
果然那婦人聽了這話很開心的樣子,伸出手來拉住傅曉棠道:“我姓厲,不知小姐怎麼稱呼?”
傅曉棠反握住婦人的手,十分親熱道:“厲阿姨,我叫傅曉棠,您叫我曉棠就可以了。”
婦人點頭笑道:“曉棠,不知怎的,我對你一見如故,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咱們交個朋友如何?”
傅曉棠也深有同感,忙不迭的點頭,“好啊,我求之不得。”
接下來三個人找了一間茶室坐下來談天,傅曉棠果然對杭州的風情特色如數家珍,將敏姨講過的一些幼年趣聞拿出來說,厲女士聽得津津樂道,直如回了一趟家鄉一樣。而傅曉棠在滔滔不絕的講述中,不禁想起了很多少年時和敏姨一起生活的片斷,心中柔腸百結,說之動情處,眼圈微微泛紅。
雖然是一頓飯的功夫,傅曉棠和厲女士兩人一個在別人的聆聽中回憶以往時光,一個在述說中緬懷親人,一老一少都有些動情,引的都是心底最珍視的一段回憶,難得拿出來與人分享,想不到與初次見面的陌生人聊得十分盡興,感嘆緣分神奇之餘,不由得將對方引為忘年知己。
本來歷女士盛邀傅曉棠到家中做客,但因為天色不早,傅曉棠還要回去準備第二天的表演,所以只好遺憾作罷,不過彼此相約過一段時間之後,傅曉棠到厲女士家裡為她煮“杭幫全席”……
下午傅曉棠整理停當第二天所需,正準備休息一下,司徒南捧了一個盒子進來。
方君頡雖然日理萬機,也沒有很多時間精力做一些浪漫舉動,但是對傅曉棠十分上心,平日裡碰到什麼新奇好玩的事物,總是留性換了來給她解悶。也知道她的愛好習慣,所以不會選那些名貴繁重的,多是別致有趣、雅潔可喜的小玩意兒,不值什麼錢,但常常拿了錢沒地方買去。
方君頡一般不會刻意去些什麼事,但對她的這份牽掛關心,彷彿涓涓細流,不猛烈,同時也極小心的不給她壓力,總而言之十分的窩心和體貼。
傅曉棠見那盒子四四方方,不由得在想又是什麼東西?
司徒南笑道:“他說如果你不太累的話,就到讓我派人送你去個地方,當然不去也沒問題。”
傅曉棠開啟盒子,原來是一件旗袍,另配了一雙高跟鞋、一件雪白的兔毛披肩,和一隻手袋。
傅曉棠毫不猶豫點頭:“我去。”
司徒南嘴巴一動,想了想,還是問道:“曉棠你都不問問是去哪裡麼?”
傅曉棠揚起臉笑道:“問什麼?君頡少爺總不會將我拉去賣了!”
司徒南不禁心服稻息,記得方君頡臨走之前對他交代這些事時,他也這樣問:“都不告訴小棠是去做什麼?人家小姑娘知道你帶她去哪?不敢去怎麼辦?”
當時方君頡斜睨了他一眼十分篤定的笑:“她才不會像你這般羅嗦,反正她知道我不會把她賣了!”
傅曉棠換了衣服出來,司徒南又呆了一呆,他雖然閱人無數,但沒見過誰把旗袍穿得這樣好看。
這件旗袍是三月裡桃花的顏色,又又鮮亮,豔一分則失之妖媚,素一分又太寡淡,更有衣料中混摻的銀線,暗光中折出閃閃寶色,灩灩流光、美不勝收。
但更美的是傅曉棠,雖然只淺淺的打了些粉,越顯得一張面孔白玉一般,眉不掃而翠,脣不點而朱,皓齒潔眸,人比花嬌。
司徒南不禁喃喃讚道:“果真是‘鉛黛所以飾容,而盼倩生於淑資’啊!”
桃麗斯幫她穿戴整齊,走開兩步看了看,點頭道:“美是夠美了,總感覺缺了點什麼?”忽然手一拍恍然道:“知道了,差點兒點睛的飾!”
傅曉棠擺擺手,“算了,我不愛戴那些。”
“那可不成,讓我想想你先帶我的哪件去好呢?”桃麗斯毫不理會她,兀自想著,“你這件旗袍太‘跳’了,金銀的壓不住,玉的色頭不好的帶出來一定襯得像地攤貨,珊瑚象牙又不夠貴重。”說這個不好說那個不行,倒把她急出一身汗,不由得手裡攥著傅曉棠的手袋在屋裡兜圈子。
忽然,桃麗斯頓住腳,愣愣的呆了幾秒,面對著傅曉棠露出詭異的笑:“我真的是服了,如果叫我猜中的話,君頡少爺,您今後就是我的偶像!”
說著走到桌邊,把手伸進手袋裡一摸,撥出一口氣大叫:“果然!偶像萬歲!”
傅曉棠只見桃麗斯的手上忽然多出一隻玉鐲和一副耳環,那耳環是一粒大大的白珠,勻稱,戴上一試,與傅曉棠的短十分相配,淡淡的珠輝映得她眉宇間隱隱光華流動。而那隻玉鐲,水頭十足,碧沉沉如一泓靜水,戴在她粉光緻緻的皓腕上,與旗袍的嬌豔堪堪輝映,粉紅翠綠,竟無比相配,妙到毫巔。
司徒南派了車載傅曉棠到目的地,是城中一座私人府邸,門口守衛森嚴,緊貼圍牆停了一溜黑色轎車,傅曉棠雖然不特別懂行,但也隱約知道那些車幾乎都是全國不會過三輛的款型。
傅曉棠不知哪裡生的膽子,抬頭挺胸,大大方方的往裡走。
一個守衛見她舉止不俗,態度從容,不禁恭敬的虛攔了一下,“小姐,我們這裡是私人地方,請您出示證件。”
傅曉棠一笑,正準備說點什麼,只見一溜小跑過來一人附在那守衛耳邊低語兩句,很快兩人都微微俯身道:“傅小姐,抱歉耽誤您的時間,您裡面請!”
傅曉棠笑了笑,徑直跨進鐵閘門,順著迎面的假山一拐,不禁停滯了一下,沒想到這院子裡別有洞天,門口窄小,裡面竟十分龐大,噴泉花圃、亭臺樓閣,鳥語蟬鳴,古意盎然,彷彿到了紅樓夢中的大觀園一般。
一個十七八歲、白衣黑褲、梳著長長辮的小丫頭正對她微笑道:“傅小姐,請隨我這邊走。”
傅曉棠跟著她左拐右拐,走了大概幾百米,才看到一處高雅中透著貴氣的三層主樓。
迴廊門庭外,方君頡雙手攏在褲袋裡,正滿眼含笑脈脈的看著她,等她走進,才輕輕的說:“真好看!”
傅曉棠有些不好意思,拉了拉旗袍點點頭:“確實很好看。”
方君頡湊到她耳邊,親暱的小小聲嗔道:“我又不是說衣服。”
傅曉棠臉紅了。
方君頡嘴角微微上挑,裝作沒有注意。然後非常自然的牽著她往裡走。
客廳裡明亮大氣,佈置得古樸典雅,於細微處方見主人品味的不俗與華奢。
因為正值晚飯時分,一個巨型圓桌擺在正中間,桌上各式菜色琳琅滿目令人眼花繚亂。團團圍坐的十幾餘人,男男女女有老有少,都衣飾不凡,氣度高貴。
方君頡旁若無人的牽著傅曉棠走到桌的老者跟前,“叔公,這就是曉棠!”
那滿頭銀卻精神矍鑠的老者仰起頭來,眯著眼睛打量了傅曉棠幾秒鐘。
傅曉棠本來有些許的不安,但是方君頡輕輕攥了她一下,他的手又熱又暖,讓人無比安心。
傅曉棠微微點頭,“叔公,您好!”
老人頗嚴肅的臉一下子笑了出來,“嗯,眼神清澈,是個好孩子。”然後故作不以為然地瞥了方君頡一眼,“配你小子可惜了。”
滿桌的人都湊趣的輕笑起來。一位三十餘歲、豐容靚飾的女人揚聲道:“四姐,給二少爺和傅小姐拿碗筷。”
老人笑道:“快入座吧,小棠,別客氣,就像到自己家裡一樣,阿尊,照顧好人家啊!”
傅曉棠模糊的想著:原來他叫阿尊。偷看了一眼方君頡,正巧他亦在看她,於是相視一笑。
兩人入座,開動。
席間,也聊一些家長裡短,和傅曉聽不太懂的話。眾人對傅曉棠都十分親熱自然,給她一種彷彿不是初次見面,而就是他們中間一分子的錯覺。
方君頡大部分時間都在說話,他們好像彼此也有段時間沒見了。跟這個講完跟那個講。飯也沒怎麼吃,但是隻要傅曉棠目光在哪個菜上停留了3秒鐘以上,方君頡下一刻必一筷子給她夾到碗裡,嘴裡仍說著他的話,連ben兒都不打。
傅曉棠屢試不爽,不由得心裡偷笑,頑心一起,用眼睛盯住一隻盤子,方君頡邊和他表嫂講話,邊看都不看把那碟子裡的東西夾到傅曉棠碗裡。
傅曉棠嗤的輕笑一聲,方君頡低了頭一看,原來他筷子上夾的是一支擺造型用的蘿蔔花,再看傅曉棠眸光流轉,說不出叼美可愛。不禁空出手來在她頭上一敲,輕聲斥道:“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