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1章 雛鳳初啼

第61章 雛鳳初啼


幸福順流成河 廢材仙,狂傲逆襲 甜愛魅惑:巨星的隱婚妻 軒轅道 炎皇九道 最後一個道士 地藏眼 我在床下等你 請再愛我一次 烏鴉嘴也有春天?

第61章 雛鳳初啼

第二卷 舞娘 第六十一章 雛鳳初啼

初賽第一天,桃麗絲選的是最檀長的現代爵士。快速裝扮好了自己,就忙忙的來看傅曉棠。就見一個身穿印度舞娘服飾的窈窕麗人坐在鏡子前,不由得走上去雙手搭在她肩上,輕聲問怎麼樣了,好了沒?”

溥曉棠驀的回身,對著桃麗絲燦然一笑,當真是明豔無倫,清媚無鑄。

本來底子好的人化濃妝會有些吃虧了,因為不如平日裡並不美的人裝扮上來的精豔。

甚至有那樣一種人,不施脂粉的面孔平淡無奇,甚至缺點突出算得上醜。比如膚色黑、眼睛小鼻子塌、嘴太大,可是經過巧奪天工的化妝術這此缺點都成了特點,比那此面孔周正的人畫上妝都更加吸引。

所以有些人畫上濃妝會很美,但是有些人卻只是一般好看,而且舞者的大濃妝因為必須畫得厚重一眼望去,幹篇一律,都長得差不多,極容易落了俗套。

但是傅曉棠卻得天獨厚的沒有這個尷尬,不化妝時清水出芙蓉,化了妝只要別像她從前故意扮醜,一樣美得顛側眾生。

桃麗絲只覺得呼吸一滯,她與傅曉棠相交數年,最近一段時間更是朝夕相對,在她心裡,糖糖自然是很好很好的,但從沒想到她會是如此的美法兒

且先不說那身充滿異域風情彷彿為她度身打造的服飾。就只她那雙雙烏沉沉的大眼睛,在兩排濃密捲翹的睫毛掩映之下,好似藏著一個妖異的魂魄,不經意的抬眼挑眉,直把人深深地吸陷進去。而她頰邊若隱若現的小渦,似乎盪漾著最甘美誘人的蜜汁,讓人心甘情願的想溺死在裡面。

桃麗拜不由得在傅曉棠肩上用力的握一下,“你,收斂點,一會兒別隨便對人笑,聽到沒有!

傅曉崇哭笑不得,姐姐,我是去跳舞的,沉著臉哪行?又不是唱苦情戲!,

桃麗絲破無奈的搖頭嘆息道“可恰的君頡少爺,他一定會後悔的!後悔不迭!為什麼要把你推到人前,藏起來自己看不好麼”

傅曉棠斜睨了她一眼“去”

桃麗絲呆了一下,用手拍著自己的腦門,誇張的大叫:完了完了,又來了有人來管管這個女人麼,妖精附身啦,

參加初賽的舞者們齊聚“天上人間”超級旋轉舞廳。

因為規則寬鬆形式不拘,這幾十號人,彷彿參加化妝舞會似的,裝扮得琳琅滿目眼花繚亂。

人人信奉的求勝法門不同。有人求新,有人求變有人保穩定、不過不失;有人只想出名、不能流芳百世就要遣臭萬年。

有人習慣在一開始就領跑

有人則安心做黑馬,到後面才突然發力。

辛培培此次就有些反其道行之,她十分清楚自己的實力各方面都不錯,綜合質素能排到前五,只吃虧在出道時間長,面孔不夠清新。於是她放棄了一貫的美豔示人,扮起大家閨秀來重新拾起幼年從習的芭蕾。初上場就以一支請專人改編過的天鵝湖技壓全場。

她彷彿十分請楚那個道理:青樓女子中有淑女氣質的人和淑女中有**氣質的人通常最引人注目。

天上人間雖然說到底仍然是“聲色場所”,這鐘地方的舞蹈比賽一般選擇鋼管舞、**等豔舞還比較符合邏輯。所以當辛培培穿了一件雪白的專業芭蕾的舞衣,踮著腳尖在光束中翩翩移步時,側是讓人產生是在觀賞一場陽春白雪的殿堂級表演的恍惚。

雖然有相當一部分人認為她在這種地方表演芭蕾是惺惺作態、假得可以。但仍沒影響她以壓倒性的姿態大比分連勝兩人。

再贏一場辛培培即可以晉級當主持人在臺上盛邀下一位挑戰者時,大家適才看到她畢露的鋒芒都不肯迎難而上,一時間竟無人應戰。

辛培培十分得意,站在高臺上,衝著傅曉棠桃釁的一揚下已,這幾乎是她近一段時間來第一次正視傅曉棠,之前幾次碰到,她總在下意識的閃躲。倒像那了心事會被誰看出來似的。

曉棠輕輕地牽扯嘴角,回了她一個微笑,竟然下意識有些模仿了方君頡的笑容,雍容自持且睥睨萬物。眼神中有一絲憐憫。

辛培培不禁大怒,杏眼圓瞪似乎想發作,手臂已經對著傅曉棠舉了起來,可是想了想,小不忍則亂大謀,他們兩個人的對決,說是冠軍之爭亦不為過,沒必要在第一場就上演。況且她跳過了,傅曉棠還沒跳,敵明我暗,還是先緩一緩的好,這樣想著,手就指向了傅曉棠右手邊的一個矮個子小姑娘。那小姑娘年紀極小,穿了一件火紅的舞衣,活潑俏麗,但稚氣未脫。也知道自己贏辛培培毫無肚算只好自認倒黴,苦著臉上臺去。

果然辛培培輕而易舉的取勝,以連勝三場第一人的身份趾高氣昂進升複賽。

桃麗絲湊到傅曉棠耳邊輕聲低語:你一會兒可悠著點兒,發揮20%就夠用了。後面可還好幾場呢,震震她們可以,可別把辛培培嚇跑了那多沒意思!

溥曉棠不雅的翻了個白眼,小桃姐姐,我哪有那麼厲害!不過傅曉棠到確確實實將一票人震翻了。

只見她的短髮同部攬到腦後頭頂帶了一務鏈子,一顆細長造型、紅豔如血的墜子搖曳在額頭上將將垂到雙眉之間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她畫上去的一道血痕。

面紗半遮,只有一雙脈脈含情的大眼睛露在外面,這一秒鐘看你是還彷彿是含羞帶怯,楚楚可憐再轉過頭來忽然熱情火辣,妖靡魅感,真是俯仰百變,難畫難描。

她上身只穿了一件抹胸,款式還算得保守,雖然優美的肩頸和精緻的鎖骨都**著但是即使是向下俯身的動作,你再怎麼揉著眼睛死盯著看,胸口還是被裝飾的絹花擋個結實,不由得讓人扼腕長嘆只好浮想聯翩憑空想象了。

下身是一務極肥大的紗綢的褲子,褲腳緊扎著,紅色的底料上繡著大片鬱鬱蔥蔥的暗色花紋,十分古撲,中西風情結合得恰到好處,但是你不會有多餘的注意力在她的褲子上,因為她露出的一段腰肢實在太誘人了那麼纖細,那麼窄小,那麼柔軟,精緻可愛的肚驕下扣了一塊小小的寶石,說不清是藍是紅還是鑽,只是稍稍一動,便拖曳出熒熒一道啞光,直晃得人心惶惶,頭暈目眩。平添了許多妖異的氛圍。

在極富風情的中東樂聲中,傅曉棠開始如精靈一般起舞。她的身體,彷彿一寸一寸都是活的,白玉一般的令人目眩的粉嫩光澤,蛇一樣柔軟的手臂,靈巧拌動的胯部,纖腰柔軟不盈一握,手腕腳腕的配飾細碎閃光,叮噹作響,每一下輕擺都性感柔媚、勾魂奪魄。每一個遊移都婀娜生動,翩若驚鴻漸漸舞至**處,音樂漸低,只有極具動感和節奏感的鼓點時快時慢,快的時候連綿不絕滔滔似大壩決堤,萬馬奔騰,慢的時候若隱若現如情人私語、黃鶯鳴囀。傅曉棠便在這此鼓點中,或旋或轉,抖肩、扭跨、下腰,無不行雲流水酣暢以極。場中安靜極了,聽不到說話的聲音,只有這一聲一聲的鼓點,彷彿直接敲擊到人心上。

程昱坐在臺下一個不被人注意的角落裡,他看著臺上那個如夢似幻的精靈,一時間心情極其複雜,傅曉棠的每一次眼波盪漾,每一次笑靨乍現,每一次蓮步輕移,每一次纖腰靈動,他都覺得她是在存心勾引自己,彷彿一定要讓自己萬劫不復才肯罷手。但是同時想到別人大概也這樣想,不由得怒不可遏。他有些喘不過氣,粗魯的扯鬆了自己的領帶,然後死死的攥著拳頭。心中卻似擂鼓怦怦跳個不停。他真想這樣立時衝上前去,衝到傅曉棠跟前。

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想找個東西把她緊緊地遮住連個頭髮絲都不給別人看還是乾脆將她綁回家去只對著自己一個。他這邊五內俱焚沸反盈夭,旁邊兩個中年男子邊滿臉豔羨又色情的盯著臺上邊彼此竊竊私語,還不時發出**逸下流的笑聲,只聽一個對另一個說:“她扭得可真夠味兒,你看她那個腰,嘖嘖嘖……

另一個吃吃笑了兩聲接。道:“若是能換個地方讓她在咱們哥們兒身上扭扭,想必更是一番銷魂蝕骨吧……程昱暮的轉過臉去,視線像刀子一樣剜到那二人身上,臉寒得可以滴出水來。

那兩人不由得一噤,其中一個認出是程昱,滿臉陪笑得招呼了一句昱少您也來程昱嘴角一挑,彷彿是微笑的樣子,但是忽明忽暗的燈光下,英俊的臉比起剛才又懂人了幾分。只見他似乎咬著牙吐出兩個字,快,滾”其中一人想張嘴說些什麼,另一人卻識趣的很,邊對程昱點頭哈腰,連說幾聲“失禮,失禮,邊下死勁兒的拽著同伴走掉了。程昱定定的盯著兩個人狼狽的離去身影,半晌才回神。

臺上傅曉棠表演結束,毫無懸念的晉級成功。

雷動的掌聲裡一個小童上前獻了她一束鮮花。滿滿一大棒玫瑰,豔華濃彩,香甜嬌媚,可是她對眾人盈盈淺笑的臉,令懷裡的花黯然失色,她站在那裡娉娉妤垮的倩影,直想讓人將她刻在心上。

辛培培在暗處偷偷窺視著傅曉棠的表演,越看越心中寒涼,越看越慶幸剛剛沒有爭一時之氣選了她。本來她即使不是勝算滿滿,也覺得自已已經準備很充分了,傅曉棠就算實力不俗,後臺強大還能再好到哪裡去呢?可是她的舞蹈,妖而不**、媚而不惑,舉手投足宛若天生的奪命風情撲面而來,連自己一個女人都險些看痴了過去,更妄論那些血氣方剛的狂蛛浪蝶!今天這一舞名動天下“天上人間”傅曉棠幾個字算是在t市有一號了更可怕的是,今夭只是初賽明天,後天到決賽她一定還有層出不窮的花樣,自己拿什麼來比她呢?本來上一次趙東源將事情搞砸,柳伊已經十分不高興了,若現在還不能挫挫傅曉棠的風頭銳氣,讓她吃些虧,那位大小姐說不得就會翻臉毀約,撤回對自己的支援了。

偏偏方君頡的抽繭剝絲明察暗訪一環緊似一環,直令她如喪家之犬,風聲鶴唳,往外面洗清自己還唯恐不及,哪裡還敢有什麼動作?辛培培這樣滿腦子胡思亂想,心不在焉的走回自己的休息室。低著頭進屋,回身關門,再轉過頭來,忽然看到沙發裡坐了一個人,不禁惶了一跳輕叫出聲“啊”,

沙發上的人正在專心致志的出神,辛培培進屋他亦沒發覺,喊這一聲他才回過意識,不禁眉頭微皺,滿面疲憊之色又頗有些不耐煩的低聲斥道:鬼叫什麼?不認識麼?辛培培不禁苦笑,這好歹是自己的房間好不好,他來去如履平地不說還抱怨起主人來了?

程少爺,真是稀客,什麼風把您吹來了?辛培培既是和他姘居過一段時間,也就熟不掏禮的拉開衣櫃門開始換衣服。程昱半低著頭不作聲半晌才嘣出一句有煙麼?

辛培培微微哂笑,從隨身椅包裡掏出來扔給他。

程昱連瞄都不瞄一眼,用手掐著鼻樑眼窩處不屑的說:誰要這種?

辛培培心裡一動,張嘴想說點什麼,終究什麼也沒說。側身到衣櫃的暗格裡掏出一包煙,輕輕放在茶几上。

程昱微不可聞的嘆息一聲,伸手棠過那包煙,抽出一支點上。

大麻特有的味道在屋裡慢慢彌散,辛培培看著繚繞煙霧中程昱那張彷彿又享受又痛苦又壓抑又渴望的臉不禁怔住了。

她對這位少爺的感情倒是頗為複雜。愛慕他年輕英俊的品貌,貪戀他既富且貴的身家,甚至他的強勢霸道說一不二,心狠手辣在她這裡也成了優點,男子漢大丈夫麼,就得這樣雷霆萬鈞。她辛培培頂看不上那此溫吞綿軟的白馬奶油。

可是想不到他的心狠手辣一樣用在她身上。她已經不介意做替身了,不管是柳伊還是唐曉芙,只要程昱還因為點兒什麼留她在身邊,她就可以錦衣王食,狐假虎威。至於情呀愛呀那此東西,誰稀罕?程昱傾家蕩產外加又老又醜的話她一樣棄他如敝屐。她也知道他早晚會甩了她,可是沒想到這麼快,一句“拜拜外加一張支票,就再別想找到他人。冠華居首發

她也聽說過程昱甩人時是何樣的絕情,曾有一個同行姐妹不信邪死纏爛打,不出一星期就被一群流氓堵在死巷裡威脅,差點被劃花臉,立刻灰溜溜的離開E市承諾再也不回來。

所以她辛培培才不會做活魚揮死賣的傻事,乖乖的收好支票再也不主動找他。

顯然她這種識時務的乾脆表現煩得昱大少爺賞識,這不,他又不聲不響的找上門來

辛培培想到這裡不由得一陣興奮,趁他噴雲吐霧飄飄欲仙之際,忙忙的卸妝洗臉,重新修眉畫眼,收拾整肅,再噴上香水,全身只穿了一件寬大的男士襯衣慢慢晃到他面前。

朦朧之中,程昱覺得一個溫軟的女體輕輕依偎到自己懷裡,他模索著托起她的下巴眯著眼細瞧了一會兒,居然是朝思暮想的那張臉,不由得心頭竄出一陣狂喜,雙臂收攏,將她緊緊地箍在懷裡,再也不放開,誰要也不給

辛培培亦滿心歡喜,任他按著,抱著、撫摸著。他的嘴湊上來,居然激動得輕輕顫抖,他一下子噙住她給了她一個綿長溼熱的吻,然後情難自已的輕咬著她的耳垂,低低啞啞的、深情無限的喊了兩個字

辛培培彷彿被刺了一針,一下子從頭暈腦熱中清醒過來,雖然她有心理準備、她不在乎,可是真聽到程昱叫那個名字,地還是心痛如絞,又難堪又妒忌。不由得在心裡咬牙切齒的暗暗發誓,一定要給那人好看!她本有心推開程昱,可是恩慮再三,終究什麼都沒做,甚至雙臂柔柔的環上他的肩,與他一起滾倒在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