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傾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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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傾訴
第五十二章 傾訴
祁榮皺著眉頭,“豁出去?你什麼意思?”
我無可奈何道:“他想我出去我就出去,他想把我當作一隻金絲雀圈養也隨他,我千依百順,他早晚會膩味兒。”
祁榮冷笑道:“你不怕等不到他膩味兒你就先瘋了?”
我緩緩搖頭,“絕對不會。我對程昱沒有一絲絲的妄想和期望,沒有這些,我就不會失望。我一定會牢牢守住我自己的心,他想我做任何事我都照辦。說不定我真能好吃好睡。程昱,他畢竟不是真的虐待狂,他只是潛意識裡想和宋瀝爭一爭,一旦他現爭到手了不過如此、寡淡無味,他也就算了。而且,我和他有這一段,無論是宋瀝還是天天,都會努力將我忘記,遠遠躲開,再也不會糾纏不休了。”
祁榮沉吟了一會兒,道:“如果程昱對你日久生情了呢?”
“沒有可能。”我頗為肯定這一點,“他雖然臉花,倒也算得痴情種子,一生只愛柳伊一個。”
祁榮笑了一下,不以為然道:“雖然我和程昱相交不深,但是同為男人,我想我比你更瞭解他一點,也只往後看就是了。”然後,不等我出言詢問,他又道:“如果他既不對你動情,又壞心眼的偏要霸著你四五十年,你這大好青春不就毀在他手裡了。”
“如果他能養我當幾十年的米蟲,我倒要謝謝他。”我稍稍收斂了笑意,一本正經的看著祁榮,“我的大好青春,早在宋瀝逼我去醫院打掉孩子就全然結束了,現在的我,心如槁木死灰,對我的未來尤其是感情生活,我沒有任何念想;你放心,我是一定能夠自得其樂的。”
祁榮怔了一會兒,淡淡的失笑:“你已經把前後左右來龍去脈都盤算好了,那你還來問我做什麼?”
我輕聲道:“我說的,不過是下下之選,萬不得已而為之,如果有別的辦法可以躲開他們這些人當然更好了!”
“好吧,若是我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讓我知道了這件事,我無論如何也要替你好好的謀劃一番。”祁榮起身給我拉好被子,又極為親暱卻自然的摸摸我的臉,“好好睡一覺。有什麼事也等明天再說。”
我忽然覺得心裡暖融融的,不自禁的柔聲道:“榮哥,如果我有一個你這樣的親大哥,那該多好!”
祁榮抬手扭暗了床頭的小燈,他英俊的側臉半掩在黑暗之中,眼睛熠熠靈動,卻看不太清楚表情,只聽他粗著聲音說:“別廢話了,我一向看不慣那些人為所欲為,我又吃你的喝你的這麼多次,出點力又不會礙著我什麼。用不著你說這些話來甜甘我。”臨走時又道:“你踏踏實實的睡覺,那退燒藥片裡有催眠成分,你一定能一覺到天亮,放心。”
我在黑暗中稍稍的彎起嘴角,慢慢的闔上眼睛……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朦朦朧朧之間,有一個人影在我床前。我費力的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嘟嚷:“你怎麼還沒走?”
那人也不說話,伸過手來握住我擱在被子外面的手。
那隻手又熱又暖,乾燥有力,彷彿被這樣握著,就什麼都不怕似的。
我卻心裡陡然一驚,“宋瀝,你你怎麼在這?”
那人扭開臺燈,暈黃的燈光下,身著黑色套頭毛衣,神情凝重、正若有所思注視著我的,不是宋瀝,又是哪個?
我用力的抽回我自己的手,他也並沒有堅持。我扎掙著坐起身,警惕的盯著他,“你來幹什麼?”
宋瀝看著我,彷彿出了一會神,才答非所問道:“程昱來找過你了?”
我不置可否,“跟你有什麼關係?”
宋瀝眉頭一皺,視線中竟似有一絲深切的痛楚,就那樣似怨似哀的看著我。
我被他的目光看得心裡一陣憋悶,稍稍走神之間,他忽然扭身做到**,一隻手捉住我的衣領向外一扯,我下意識的身子一縮,用胳膊擋了一擋,他面沉似水,迅的攥著我的手腕“當”的按在**,動作太大磕到床幫上,我痛得眉頭緊鎖,不由自主的溢位一聲輕吟。他冷冷的警告的瞥了我一眼,什麼都沒說,自顧自撕開我的睡衣前襟,順著肩膀向下一剝
他死死地盯著我,似乎想要用目光在我身上生生剜出兩個洞來。我能想象的出他都看到什麼,青紫遍佈紅痕間錯,襯在白白的皮子上越顯得放浪形骸觸目驚心,仔細辨認的話還能看得到牙印。
“看夠了麼?”我皺著眉頭,淡淡的問。
“這是他弄得?”宋瀝十分晦澀難言的吐出幾個字。
我不以為然的輕笑,“這算什麼,我下面的痕跡更重,你要不要看看?”
宋瀝像被人在頭上狠敲了一下,身體難以覺察的晃了一晃。也不說話,只雙目赤紅的瞪著我。
我心裡有洩之後快感,混合著難受到極點的苦澀。我睡衣裡面只穿了一件清涼的小吊帶,剛剛睡的暖暖的,現在就覺得冷。輕輕拂開他的手,合上衣服,再拉高被子,緊緊地把自己裹住。
就這樣沉寂了許久,宋瀝忽然靜靜的開口,“程昱要帶你走麼?”
“對!他是這樣說的。”我想起來就覺得好笑,“似乎我是洪水猛獸,為了不讓我害你和天天。他要捨身飼虎。”
宋瀝對著我,一字一句道:“那你呢?你想不想和他走呢?”
“當然不想,我又不是被虐狂。”我很快的說,但也有一份無可奈何的認命,“可是,這些事好像全然由不得我。如果程昱一定要,我也沒有辦法。”
他彷彿瞭解似的點一點頭,然後很快撣起臉來看著我,斬釘截鐵的宣告:“你跟我一起。”
我心裡重重跌了一下,面無表情的搖頭,一個字一個字從嘴裡吐出來:“我這輩子,跟他也不會再跟你。”
宋瀝輕輕牽動嘴角,似有笑意,卻冷冽得讓人心顫膽寒,“你一定要逼我用強麼?我現在好言好語的和你說話,我不確定還能維持這樣多久。”
他似乎強行按捺著怒意,拳頭緊握,額上青筋隱隱跳躍,一副幾近崩潰在竭力控制的樣子,我只覺得陰冷的壓迫感撲面而至,本來下面要說的話無論如何說不出口。
他自行緩了一會兒,嘆出一口氣,放軟了聲調慢慢的說:“剛剛我看到你一動不動瞪著,我居然有一種你已經死了的恍惚。我似乎從未如此恐懼。我甚至伸出手去試你的鼻息。”他停頓了一下,略帶自嘲的笑了一笑,十分坦白的說,“很可笑是不是?我自己也覺得是。可是等我意識到時,我才現自己出了一頭的汗。
";我在這裡坐了很久,就這樣看著你,然後我就想起以前,想起程昱給你下藥的哪一次,你了高燒,起了一嘴的泡,臉色不正常的暈紅,狼狽得像個鬼。我進去看你,你居然咧著乾裂的嘴脣對我笑。那笑容無比的刺目,似乎提醒和嘲諷著我是始作俑者,是我害你變成這樣;還有剛剛,我看到你身上那些痕跡,我真有一種控制不住的毀滅欲”
“小芙,我錯了。我不應該這樣對你,我是瘋了才會那麼做。你相不相信,我已經接受懲罰了,我恨不得殺死自己。”
“讓我補償你吧,我一定會好好的對你,曾經我們不是很開心麼?即使我當時動機不純,我們擁有的快樂和感情並不是騙人的。”
“你走了之後,我沒有一天不會想起你,我做任何事,似乎身邊都有你的影子。我常常陷入從前的回憶久久沉默而不自知,常常會不假思索的脫口喊出:“小芙,來看看這個”,我每天被思念煎熬,很多時候都恨不得能立刻見到你,聽到你,把你抱在我懷裡,再也不鬆開
“我虧欠你這樣多,我大概從來沒有好好的關心過你,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喜歡做什麼事,想去哪裡玩我不知道你穿多少碼的衣服,害怕什麼昆蟲,喜歡什麼小動物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因為什麼高興,難過,傷心,失望我不知道你的所思所願,也從來沒有去費力探尋過我自私而理所當然的享受你給與我的一切,卻從來沒有真正的付出過,反而罔顧你的真心。”
";你走的那天抱著一個大熊玩具,似乎那是你當時所能企及的唯一溫暖,我承認自己慌了神,你打了我一個猝不及防,等我反應過來時你已經走了。我當時告訴自己說你走了也好,也許時間長了我會慢慢的把你忘掉。可是這份思念隨著時間的推移變本加厲與日俱增,我瘋了一樣想去找你,可是想到我曾經對你做過的一切,我怯懦了,我害怕看到你冷冰冰的面孔,害怕你像看陌生人一樣看我。";
";我不斷的催眠自己你會回來的,因為你在外面舉目無親,還因為你愛我。也許就在下一秒,你就會站在我面前,我就這樣一次次的期望和失望,像每天把心架在爐火上面炙烤,我什麼都不能做,除了把我見到的每一隻玩具熊抱回家,我現在有兩間房間裡面已經塞滿了各式各樣的玩具熊,我等著你回來看,一定有你喜歡的";
“小芙,你又哭了,你知道我一向最怕你哭。每次看到你掉眼淚,我都會在心裡和自己說,以後再也不要,我再也不要看到你哭。”
“別哭了,寶貝兒,別哭了好不好?”
他這樣說著,把我抱進他的懷裡,臉上有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他一點一點的吮吸我淚水漣漣的面頰,一邊不住口的低喃:“好了,別哭了,都過去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感謝老天,我終於終於又再次得到了你”
我像個小娃娃一樣在他懷裡放聲大哭,我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這麼多的眼淚。他說到一半時我就已經承受不住了,他那樣真誠的對我傾吐一切,他的眉梢眼底只有一片瀚若煙海的深情,他說話的腔調溫和而,滿含著深深地痛切、懊悔、和乞求。宋瀝,這個我唯一愛過的男人,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人這樣子說過話,說過這樣的話。我被極大地撼動了,似乎我一直以來所經受的委屈和創傷得以撫慰,我傾心付出的感情得到了理解和迴應
我多麼想像他一樣把心裡的一切對他傾吐,我多想告訴他我對他的漠視、挑釁、增惡根本是源於我對他從未泯滅的愛意,我多想讓他知道我曾經無數次的希望用我的全部生命來交換我和他柔情蜜意的那短短二個月,什麼都不去想,即使那背後是謊言和欺騙,我也不在乎
可是我不能
我咬住牙割捨掉他懷抱裡可以膩死人的溫暖,硬生生的推開他,“宋瀝,我們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