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八十一章:序幕——舒綠髮威

第一百八十一章:序幕——舒綠髮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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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序幕——舒綠髮威

“要對牌才能進去?”

展眉皺起了眉頭。

舒綠看他皺眉,笑道:“哥哥辦不到麼?”

“這個不好說,我盡力就是了。不過晚上那兒應該沒人輪值才是……………”

舒綠說:“反正這事,我是交給你了。還有兩天,你可把時辰算準了,不能早也不能晚。”

“請問您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展眉斜瞥了舒綠一眼。

“咱倆誰跟誰,何必客氣呢是吧”舒綠才不怕哥哥不幫她呢。

她話題一轉,冷笑了幾聲才說:“你可知道,我屋子裡那壇“壽酒,真的變質了。”

“這不是你早就料到的麼”展眉顯得有點懶洋洋的。“你們女人啊,心眼比針尖還小,動輒勾心鬥角個沒完。”

“我這是自衛還擊好不好?”

舒綠瞪了展眉一眼。“要不是她們來招惹我,我何至於出手去對付一群小姑娘。還是這麼低段數的小姑娘,勝之不武啊。”

展眉不說話了,雙眼微閉,思考著怎麼進入庫房完成任務。

壽宴前一夜,舒綠用了晚飯沐浴完畢後,坐在外間摹字。巧英帶幾人去收拾浴桶等物,舒綠隨意喚了一聲巧珍。

“巧珍,把那壇壽酒取來放在這屋裡吧,明兒早晨拜壽時一塊帶過去。”

“是。”

巧珍放下手裡的活兒,從巧英手裡拿了鑰匙,去香室取壽酒。

交代完這一句,舒綠像是渾不在意那壽酒的事”低頭繼續臨摹。

她自幼練字,書法上還是較為得意的。

不過習字這事和習武一個道理,不進則退,是以舒綠也不敢鬆懈,一有空就抓緊時間多練練。

反正她也不愛針線女紅”倒把那些時間省下來了。至於因為不識女紅會讓人背地裡嘀嘀咕咕,說些酸話,這個舒綠是真不介意。在歐陽家住著那段日子,她接觸到的江城大家閨秀也不少,真正針線活好的那真是極少數。就算是真的愛好這個的,一年到頭也做不來多少東西,家裡根本就不指望她們在這方面有所建樹。

就像林黛玉那樣的”一年到尾只做了個荷包,也沒人說她不是。

越是大戶人家”對女孩子的針線活要求反而越低。可以當成一項特長,卻不是必須擅長的技能……

反而讀書識字這種事情,卻是很受家長重視的。別聽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那是因為女子不能考科舉,所以寫文章、寫詩詞什麼的沒必要,所以女子無才說的是“文才”。可是識字卻是必須的,不然林如海閒的沒事幹給女兒請老師幹什麼?《紅樓夢》裡元春回來省親,還出題目考究家裡這些女孩兒呢。連那位“大字不識”的王熙鳳”逼得緊了也能寫出“一夜北風緊”也不是一點兒墨水都沒有。

舒綠記起前兒尚紅對她說,家裡準備請西席和教養嬤嬤來開個閨塾,讓這些女孩兒們都去上學。既要讀書,也要學規矩因為京城裡名門世族中的千金小姐,誰都是這麼養著的。

“到時候,咱們就更加能每天坐在一塊兒玩了。”尚紅本來對這事無可無不可”但有了舒綠的陪伴,她卻也開始憧憬起到閨塾裡的情形來。

不過這閨塾怎麼說也得到開春才能建起來,所以舒綠目前還是自學為主。

她剛寫完半頁紙,巧珍就捧著酒回來了。

“小姐”這酒放哪兒好?”

巧珍雙手捧著酒,恭恭敬敬地問道。

舒綠頭也不抬:“放那邊小几上吧唔”你過來替我磨墨,這一硯的墨都用完了。”

“是。”

巧珍應了一聲,見巧果幫忙收拾完了屋子正要往外走,遂叫巧果過來。

“巧果,你替我把酒放好,我去給小姐磨墨。”

巧果不疑有他,趕緊過來接手。

巧珍鄭重地把酒遞給浮果,嘴裡說:“接穩了”

那邊廂,巧果也很小心地接過來。卻不知怎的,巧珍的手一重,

巧果雙手被她連人帶壇一壓,滑了一下。

就在這一剎那,那壇沉重的壽酒從巧果的雙手間滑落“呀”

巧珍尖叫了一聲,做出想去抱住那正在墜地的罈子的姿態,恰好把同時撲過來的巧果格了一格。

巧果眼睜睜看著壽酒就這樣從自己手裡,轟然砸到了地上。

“鏘啷嘩啦啦”瓦片碎裂,瓊漿迸出。瞬息間,一罈完好香濃的壽酒,變成了一堆狼藉。

“你們幹什麼!”

舒綠又驚又怒地從書案後狂奔出來,目瞪口呆地看著地上的情景。

濃郁的酒香充盈了整個屋子,味道又香又醇,可屋裡的每個人似乎都對注美酒的香味失去了感覺。

一屋子人如泥雕木塑般瞪著地上的碎片與酒水。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巧珍,她尖叫著伸手一指巧果:“你怎麼把小姐的壽酒給摔了!你故意的!”“不不不,奴婢不是故意的……”

巧果的臉刷的變白了,連連搖頭擺手,結結巴巴地替自己辯解。

“小姐,奴婢真不是有心啊,是巧珍遞給我的時候不小心”

“啪!”

舒綠一巴掌把巧果扇倒在地。

巧果只覺得臉上一辣,耳邊嗡地響起清脆的巴掌聲,隨即被舒綠的掌風扇倒在地。

這是舒綠到這世上來第二次打人,上一個“受害者”是她的堂姐舒媛。面對舒媛,舒綠或許還有兩分顧忌,但打起巧果這奴才來,舒綠可是出了全力的。

被舒綠這麼一扇,巧果徹底懵了。她捂著臉倒在地上,剛剛仰起臉想繼續為自己辯解,突然又有一個耳光扇上了她另一邊臉。

“啊……小姐……”

巧果慘叫起來,卻不敢退開更不敢還手。舒綠居然就這麼悶聲悶氣地扇了巧果好幾記耳光,打得巧果鼻血都出來了,才不情不願地住手。

被舒綠突然間的出手鎮住了,巧珠和另外的兩個小丫鬟大氣都不敢出,低著頭裝透明人,只盼小姐別注意到自己。

想不到平時總是笑呵呵的小姐,發起怒來是這般模樣!

她不像別的小姐似的,先是罵人,砸東西,再讓人懲罰奴婢而是直接暴起,自己把人打了個半死!

這,………,她就不擔心自己的閨譽,名聲麼……

她們卻不知道,舒綠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在這王府裡,她的出身本來就是個弱勢,如果自己不彪悍點,怎麼震懾那些想踩在自己頭上的人?

這一頓打,明裡打的是巧果,卻是敲山震虎的意思。

而站在一邊的巧珠心裡有鬼,總以為巧果是為了達成任務,故意去摔爛那罈子再的。不過這犧牲也太大了吧至於巧果自己,當然知道自己不是有心摔那酒,因為她早早就在酒裡下了讓酒變質的東西啊。

可她也沒看出來,這是舒綠讓巧珍佈下的陷阱,專門挖坑給她跳的。

在舒綠髮現香室內的“壽酒”變質後,她查出往酒裡下東西的人是巧果,就在琢磨著怎麼做了。

“來人,把這賤人捆了,關到院角那間裝雜物的小屋裡去!沒我的吩咐,誰也不準放她出來!”“是!”

巧英和巧珍說動手就動手,拿繩子把已經被打傻了的巧果捆了,直接拖了就走。

“這死奴才”舒綠咬牙切齒地扭開頭,不去看地上那堆垃圾。

“你們是死人吶,還不趕緊打掃?”

“是,是。”

巧珠和兩個小丫鬟如夢初醒,手忙腳亂地收拾起東西來。

舒綠像是真被氣瘋了,一甩手就進了裡屋。過了一會兒,巧英和巧珍回來向她稟報。巧珠在外間聽見舒綠說:“怎麼處置那賤人?我管她去死!要不是明兒就是老王爺壽辰,我早請大舅母將她活活打死了,我那壽酒你們倒是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啊,啊?”

她聲音裡滿是怒氣,巧珠想起剛才被打得流血的巧果,忍不住一哆嗦。幸好自己沒動手

……,

尚蘭連夜聽到這訊息時,不禁得意地笑起來。

呵呵,巧果這奴婢卻是蠻忠心可靠的嘛。前兩日不是來說,已經找到機會給那壽酒裡添亂了麼?今兒是不是怕不保險,特意豁出去把那酒給摔了?

可惜這麼一來,也太著痕跡了些。

不過想不到那小表妹居然也是個爆炭性子,說打人就打人?正好跟母親告上她一狀,讓母親好好教訓教訓她,哪有姑娘家自己跳出來打奴才的。唔,但自己以後也要小心,別惹毛了她,被她衝過來廝打也挺可怕的……

“小姐,您可得幫幫巧果啊,她還被關著呢”巧珠顫聲說。

“知道了。”尚蘭不耐煩地一揮手:“死不了的,你以為她真敢弄死人啊。先過了壽宴再說。”

一個奴婢的死活,全然不放在尚蘭的心上。巧珠聽了,卻覺得十分寒心。當初可不是這麼說的……

尚蘭笑得很開心的同時,一道黑影靜悄悄地從外院翻進了內院,無聲無息地潛入了庫房。

(嘿嘿,我就喜歡彪悍的舒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