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零二章 我可以既往不咎

正文_第二百零二章 我可以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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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零二章 我可以既往不咎

阿芒不禁氣憤的吼道:“那是我接的生意,你憑什麼來搶?方一峰,你居然當真要和我作對!不必猜了,阿七一定也是你收買了的對不對?我就說,他一向本事不小,接到手上的活兒還從來沒有白白就失了手的,偏偏輪到我這裡就成了個特例!上一回我在海邊教訓他的時候,你又那麼巧的正好出現,給他當說客,充當好人!其實你們是早就暗中串通好了!見著他犯了錯被我教訓,你趕忙上前再讓他欠你一個人情,以後你要指使他做事情就更加好下命令了是不是?”

阿芒越說越氣憤,越想越火越大,說到最後,不禁臉上都變了顏色。小巧的耳朵上染了一抹紅色。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隻炸了毛的小貓,張牙舞爪的虛張聲勢,要真給她點兒厲害,她又沒有辦法鬧出什麼大事件來。這小模樣,倒讓她平時掩飾著過分完美,佯裝自己是太過要強壞女孩兒的臭毛病給破壞掉了,只露出普通女孩子吵吵鬧鬧的孩子氣來。阿峰饒有興致的看著她發火,沒有平常那種不耐煩的情緒上來。他覺得有意思,這個人還是這個人,可一旦他對她動了點兒不同的心思,似乎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以前的她,在他眼裡就是個只會仗著自己的父親胡作非為的臭丫頭,可是現在,他以一個正常男人的眼光來看她,發覺她竟然也有著令男人著迷的特質。這真是個有趣的發現。

阿峰託著下巴,也不和她爭辯由著她先說了一通,才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問:“說完了?罵爽了?沒說完的話,你繼續,我聽著。”

他這種不太正常的冷淡和平時那種不把人放在眼裡的冷淡完全不同。好像,似乎多了點兒什麼,可好像又缺了點兒什麼。他的不尋常令阿芒心裡毛毛的,倒談不上害怕,總覺得他哪裡不對了,讓她有點兒措手不及。他這麼一來,她抓握不準他到底想要做什麼,會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對付他。阿芒乾脆短暫的閉上嘴巴,昂高了下巴才問:“人呢?你現在立刻把人給我交出來,那麼你挖我牆角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阿峰像是同意般點點頭,可是說出來的話卻非常氣人。他問:“要是我想要挖你這個牆角,怎麼樣,你還能既往不咎嗎?”

他現在是不單單樂忠於將她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拾掇到他手底下去,連著她這個人也徹底不放在眼裡,想要撕破臉和她真刀*對著幹起來了嗎?不,他早就暗地裡對她動起手來了的。阿芒見狀,也沒有氣惱跳起來,反而冷靜了些,她哼哼的冷笑:“你的意思,是想要把我徹底從幫派裡趕出去?這一點恐怕沒有那麼容易。除非你是要連我爸那個幫主也不認了!”

阿芒很不樂意將自己的父親搬出來壓他。可是在對付他的招數里,偏偏只有這一招最有用。她心裡是不平的,憤恨的,可是在她能夠獨當一面之前,她沒有辦法,只有忍氣吞聲。

阿峰果然站直了身體,不像剛才那樣半弓著腰,像是把她整個人都罩在影子底下,踩在腳底下一般。他昂首,左手抹了抹下巴,才低下頭來看著阿芒問:“上次海邊看到的那個人就是許桁?我要記得不錯,他就是這一次下單的主顧家裡那位少東家。怎麼,嫌棄幫主千金這個位置,你是的打算要藉著他上位,洗乾淨了自己的底細,去嘗一嘗上流社會名媛的生活?”

他話題轉得還真夠生硬!阿芒沒有這個心思和他談這些,她私人方面的東西,他有什麼權利過問?還真當自己是她的兄長了?

眼睛瞄準他身後那扇緊閉的房門,阿芒心裡打轉,她剛才就想要過去看一看,她要找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在那個房間裡面。可是被阿峰給攔住了。趁著阿峰說話的空檔,她挪動腳步往阿峰身後走。

沒想到卻被阿峰察覺到了,他邊說著話,邊隨著她的腳步移動,嘴角掛著一抹笑,很有點兒戳破她心思的得意勁兒:“回答我這個問題,你要是答得我滿意了,把人還給你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你和我到底是兄妹,雖然沒有血緣關係,我心裡是疼你的。”

看看他一張臉長得乾乾淨淨,清清爽爽,哪裡能看得出來他說那些下流不要臉的話居然順溜得難以想象。阿芒憋著心裡一股勁兒,站住腳仰頭看他:“要我回答什麼?許桁是誰家的兒子?那我可答得夠快,沒錯,他就是你搶的我那單生意家的少東家,怎麼樣,滿意還是不滿意?要是不滿意,我可沒有別的辦法,事實是那樣子。”

她說著,兩手一攤,像是學到了阿峰的無賴勁兒。聳肩縮脖,一錯身,立刻就要衝過阿峰往那間房間衝過去。

阿峰快手將她胳膊一握,藉著衝力的反作用,他把阿芒給箍到身前。阿芒的身高是不高的,這也是為什麼她能夠假扮*去迷惑許桁的緣故。

這會兒她又被阿峰搶在身前,阿芒不禁又是懊惱又是挫敗。好像在他這裡,她永遠也翻不了身似的。這種感覺令人非常不快,非常非常的不快。

她扭了扭身子,抬頭狠狠瞪著他:“放手!你剛才要我說的我可都說了!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阿峰低著頭,兩隻眼睛望到她眼睛深處去。他才發現,這丫頭的眼睛和尋常東南亞人的眼睛不同,帶了一點點的幽藍在裡面。越看越令人有味道。這大概和她的母親是法蘭西是有關係的。阿峰不禁感嘆,雖然是一同長大的兩個人,雖然彼此爭鬥了這麼多年,可他居然到現時現刻才發覺,這個丫頭是長大了啊!

不,不,不,他早就發現這個丫頭已經長大了。那一回,她獨自一個人在家裡。正好是過節的時候,老頭子有事情要出差,指使了他回去陪陪她。也不曉得是怎麼回事,他見著家裡沒人,就想去敲她的門,問一問她家裡的傭人都到哪裡去了。可她居然也沒有關門,嘩啦啦的水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一路走進去,看到**丟著的準備換洗的衣服,他看到從浴室底下透出來的,誘人的燈光……

阿峰迴想到當時的那一刻,不禁額頭上爆出了青筋。他可記得自己當時看到了怎樣誘人的景色。他從來也不知道這個丫頭衣服底下的曲線是那樣令人血脈噴張。惹得他當時幾乎是落荒而逃了。現在想起來,阿峰都禁不住呼吸加重,神情恍惚。

他讓自己稍微清醒一點兒,把視線從她那高低起伏的胸口移開。他嘴角掛著一抹笑,低頭靠到她額頭上。阿芒很不耐的一扭頭,將他的額頭撇開了。阿峰也是個固執的人,她越是躲避,他越是要讓她不能動彈。空出一隻手去按住了她的腦袋,他令她不得不和自己四目相對。那雙藏著幽藍的眼睛裡是憤恨和不屈服。很好,小豹子一樣的女孩子才令人生起征服的快感,才會讓人覺得有意思。

他說:“我要你回答的問題,重點在最後。說,你是不是想釣了許桁當方家的女婿,藉著他爬到上流社會去當闊太太?”

阿芒下意識要罵他放屁。她雖然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可在方家,在幫派裡,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被寵愛著。誰敢在她面前說一個不字,她想怎麼處置就能怎麼處置。學那些扭扭捏捏,裝腔作勢的上流太太?阿芒是忍不住要嗤笑的。可是這一會兒,她卻忍住了不屑,眼珠子滴溜溜的在阿峰的臉上打轉。他緊繃的臉孔看不出一絲端倪,看起來和平時似乎並沒有什麼兩樣。可是和他相處了這麼多年的阿芒知道,他今天不太對勁,非常不對勁。以前的他可不會過問她這些事情。在他,大概恨不得她趕緊找個男人嫁了,他才好將她徹底踢出幫派裡去,才好一個人把持了整個幫派的生意。

阿芒可不是什麼無知少女,她雖然因為身份的關係,還沒幾個男的敢不知死活追求她,和她開展一段充滿了危險的戀愛道路。可是她在男女感情問題上還是有所研究的。嘴角一勾,阿芒露出得意的笑來:“阿峰,你可別告訴我,你看上我了。我們是什麼關係,你比我清楚得多,要是被爸知道了,打斷你的狗腿都不是不可能的。”

阿峰果然眉頭一皺,鬆開了她。阿芒高興的扭了扭被他握疼的胳膊,想要往他身後的房間走。

“打斷我的狗腿?”阿峰攔住她,嘴邊的笑很有深意。阿芒皺起了眉頭。

他貼到她的耳邊用若有似無的嗓音問:“哪一條腿?是會讓你喜歡那條腿?我可捨不得。”

阿芒的臉色頓的一變,揚手就要給他一巴掌。他實在是過分了,且不說他們兩個人在名義上還是兄妹,就說她身為方其的女兒,他也不該這麼不知道分寸,居然用言語來侮辱她!

阿峰將她的手截住,搖頭,做出孺子不可教的表情:“第幾次了,還是學不會。”

他說話嗓音遲遲的,像是染了磁石的水流,在她耳朵邊輕輕的流動,舔*她的耳廓。激得阿芒忍不住震顫。

她下意識要躲,阿峰不放:“你要逃到哪裡去?逃得再遠,逃到天邊,那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乖女孩,你要聽話,哥哥才能給你。”

這話落在阿芒耳朵裡,不亞於平地一聲驚雷。她瞪大了雙眼看著他。不敢相信般瞪著他。

阿峰笑了笑,鬆手,讓她走。

可是這一回是阿芒不讓他走了。她攔住他,眼裡似要滴出血來,她問:“你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阿峰露出詫異的表情,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什麼什麼意思?你是爸的女兒,我是爸的兒子。你喊我一聲大哥不為過。現在你要從手上把人弄走,怎麼,我讓你乖一點兒跟大哥要人,這話說得不對?”

阿芒眼裡有懷疑,她的眼珠子在他臉上來回打轉:“你真的只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