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零三章 我這是救了她

正文_第二百零三章 我這是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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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零三章 我這是救了她

阿峰反問:“聽起來你似乎還有不同的見解,也好。”他說著,將兩隻胳膊往胸前一抱,嘴角勾著看向阿芒道:“讓我來聽聽,你以為我的話裡還藏了什麼意思。”

阿芒眼底的顏色一下子就變了。她出奇憤怒的瞪著他,那天晚上的事情她怎麼可能當著他的面說出來呢?到底是她在懷疑他,還是他在試探她?

在此之前,阿芒不是沒有懷疑過他的。方家是什麼地方,那是隨便什麼誰都能夠恣意出入的嗎?平常不要說有人想要偷溜進來,就是特意登門,也不一定就有那個資格被放進去。可是那天晚上,那天晚上.......

阿芒深吸了一口氣,她緩下眼色來。那天晚上她喝醉了酒,有人趁著她醉酒對她下了手。她一開始還以為是在做夢,畢竟醉酒的人容易糊塗。夢裡旖旎得厲害,但正是因為確定沒有誰敢擅自闖到方其的家中來,沒人敢對她這個,方其唯一的獨生女做僭越的事情,所以阿芒雖覺得感受太過真實卻也並沒當一回事兒。可是醒過來之後,當她看到一床的凌亂,看到脖子上偌大的吻痕,阿芒立刻就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兒了。她被人碰了!她著了別人的道兒了!她不是沒有懷疑過阿峰,不是沒懷疑過眼前這個她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大哥,畢竟除了她之外,她身邊不會再有第二個敢動她下手的人,也沒有第二個可以自由出入方家的人。可是從他平時對自己的言行舉止來看,他又不像是那天晚上和她糾纏了一整夜的人。他要是真對她下手了,哪裡還會當做沒事一般?鐵定是要抓著那天晚上的事情逼她退出幫派的。

阿芒是當真什麼都記不得了,喝醉了酒,又睡得迷迷糊糊,只自己以為是一場春夢,哪裡會去注意那許多細節?可是那一句話一直在她的耳朵邊。那個人說,乖女孩,你要聽話,聽話哥哥才能給你你想要的……

阿芒倒抽一口氣。她並不覺得那有什麼大不了。她不放在心上。可是,她是不是把那種事情當一回事兒,和有沒有人趁著她神志不清的時候對她下手,是兩回事兒。她找那個偷摸著進她房間的混賬很久,從十八歲生日那個晚上開始,她就在找他。可是她手上沒有一點兒線索,到今時今日也只不過是一場空。

再度逡巡著阿峰的臉孔和眼睛,確定追查不出端倪。阿芒沉下那股洶湧的念頭,說道:“人呢?你說要讓我把人帶走,總要先讓我看一看是不是我找的那個人。”

阿峰聳了聳肩,讓開身,阿芒越過他往裡走。心一直在瘋狂的跳動,直覺告訴她,就算阿峰不是那天晚上的那個男人,也絕對和那天晚上的事情脫不了關係。阿芒忍著那股叫做憤怒的情緒,從剛才的情形來看,自己暫且還沒有可以和他對抗的本事,打草驚蛇除了會讓自己在他面前一再丟臉,沒有任何好處。

房間裡都是藥水的味道,還有一股涼水的溼氣。阿芒定睛一看,發覺**的人幾乎是睡在潮溼的被褥裡的。她走上前去,看到許如默蒼白的臉孔,心裡也是一驚。回過頭去就質問阿峰:“你對她做了什麼?”

阿峰露出無辜的表情:“什麼叫我對她做了什麼?我這是救了她,要不是我,你眼下還見不到這個人了!”

阿芒顯然並不相信。這個人是對方想要除掉的人,他既然從她手上把人搶了過去,就算暫且關著不處理,也沒有道理花費心思去救人的道理。聽起來他倒好像不是要這個人的性命,反而還成了救世主了。阿芒露出諷刺的笑容:“你覺得我會信?阿峰,別告訴我,你是一時忍耐不住,對她做了什麼不應該做的事情,還不敢承認。”

阿峰並不因為她趁機的報復而感到生氣,好整以暇的抱著兩隻胳膊,他微微笑看著她:“就算是我忍不住,我能發洩的渠道也多得是,沒必要找一個病得要死的女人給自己找晦氣。”

見阿芒似乎不大相信,阿峰點點頭:“你要是不相信,只管帶了醫生過來給她做個全身檢查。這個女人病得離死不遠了。所以說,為什麼對方還堅持要做這麼一筆只賠不賺的買賣,還真是叫人好奇。”

阿芒被他這麼一說,心裡也止不住的好奇,不過她臉孔一繃,不打算就這樣被他牽著鼻子走。她上前查看了一下昏睡的許如默,還有氣息,雖然看起來半死不活,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行。阿芒試著想要把人從**弄起來,碰了一下,許如默似乎醒轉過來。

阿峰把她的手一抽,將阿芒拉到邊上:“我看你還是別費什麼勁兒了。這人你要,我立刻就讓我的人撤走,你讓你的人過來。這個女人不能再搬動了,就這麼著,能不能活還是個問題,你要是再那麼一折騰,也許下一秒鐘她就給你斷氣了。”

“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相信?”阿芒甩開他的鉗制,對他突然的好心半點兒也沒有想要領受的意思。他不給她攪局就算是不錯了,幫她?阿芒想都沒想過。

阿峰搖搖頭,難得自己對她好說話一回,反而還要遭受質疑了。他想了想,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跟她說明白了比較好。他也有這個打算要去跟老頭子商量。他們總是一家人,大家又都在一個幫派裡做事情。各懷心思這個是事實,可是彼此都沒有想要損害幫派的利益也是事實。依照他這段時間的調查來看,讓他們接手這個單子,處理這個女人的中間商和大主顧,恐怕都是各懷心思。阿峰剛才的手下就是來和他說有關這方面的事情,他現在已經查出了一些端倪,只是還不太確定。

“人就在這裡,跑是跑不掉的。眼下我有一些要緊的事情要去跟老頭子商量,和你這件事有一定的關係,你自己做決定,是留在這裡看著人,還是跟我一道過去。”

阿芒略帶懷疑的看向他:“你會這麼好?和我爸商量幫派裡的事情,也肯讓我在旁邊聽著?”

阿峰被她這種無時無刻都在懷疑的態度搞得也有點兒厭煩,他擺擺手:“要走不走,隨你。”

說著就把阿芒丟下,自己往前去開門。阿芒難得能夠有這麼個機會參與到他和父親的商談中去。雖然對他這個人很有意見,對他剛才的種種行為有很大意見,但是不可否認,他和父親交談在某種程度上,是可以給旁聽者一些有益的幫助的。阿芒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她回頭看了一眼**沒有動靜的許如默,心裡想著,無論她是在這裡看著,還是就這麼走開,如果阿峰當真不肯把人交給她的話,她是做什麼都沒有辦法擺脫他的掌控的。雖然不願意承認,可是阿芒在這一點上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既然沒有辦法擺脫他,倒不如老實一點兒跟著他過去一趟,看看他到底要和老頭子說什麼。他剛才不是講了,他這一回要和老頭子商談的事情,和她這一次接的這個大單子也有關係嗎?

阿芒加快步子,在門就快要關上的時候也錯身趕了出去,她跑到走廊上,追上已經走了一小段路的阿峰。

房間裡一下子安靜下來,只聽到床邊點滴往下滴落的聲音,還有胸腔裡那一顆跳得越來越緩慢的心臟。許如默睜開眼睛,恍恍惚惚裡看到房門關上,又被人退開,似乎有人進來。她努力睜著眼睛想要看清楚一點兒,可是她沒有辦法看清楚來人的五官。那種沉沉墜墜的感覺將她整個人都拽住,拽入那無底的深淵。

酒店裡,葉秩毅將最後佈局的圖遞給葉南行看。葉南行匆匆看了一眼,問道:“已經讓人聯絡上綁架如默的那些人了嗎?”

葉秩毅接過圖紙放在桌面上,看著葉南行點頭:“聯絡上了。只不過中間出了一點兒差錯。”

見到葉南行因此焦急起來的神情,葉秩毅忙抬手示意了一下:“不是什麼大問題,也許對我們這次行動的實施還有一點兒好處。”

他接著說道:“探聽到國內傳過來的訊息,說是宋佩喬聯絡了對方,要求暫時別動如默。”

“也就是說,如默現在應該沒有性命危險。”葉秩毅站起身來,“我想這件事情可能和許桁的回國有關。他在如默失蹤後不久就突然趕回了國去,可見他應該也是知道背後操控新加坡那麼些綁架如默的人到底是誰了。”

“他能夠讓宋佩喬住手嗎?不能。”葉南行不覺得這個訊息有多麼讓人寬慰,眉頭依然深鎖,“宋佩喬只不過是用了一招緩兵之計。騰宇內部現在是一團糟,她需要穩住許桁去處理那些她和許威嚴都沒有辦法處理的危機問題。”

“計劃實施還是宜早不宜晚,如果劉衛那裡沒有問題了,我希望能夠立刻就動手。”他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望著葉秩毅說道,“哥,我一刻也不能等了。只要想到她在別人手上,生死都在他人的眨眼之間,我就沒有辦法安定下來。”

葉秩毅能夠感受到他的焦急不安。這幾天,他幾乎沒有閤眼過。兩邊顴骨凸出,整個人是瘦了一圈。雖然自己也同樣擔心著許如默的安危,可是和他相比,到底還是差了那許多。到眼下,葉秩毅是更加釋然了些。如默對自己沒有任何男女方面的感情,南行對如默又遠遠超過了自己對如默的感情。這一份旗鼓相當的感情,也足夠讓他放手放得心甘情願了。

“我會盡快安排的。你稍安勿躁,等我今天晚上和劉衛見過面之後,我就通知你計劃什麼時候實施。”葉秩毅拍著自己同父異母兄弟的肩膀安慰道,“無論如何,明天之前,我會給你答案。這件事不能夠再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