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六十一章:我可要不高興了
總裁情緣 惡魔我就賴著你 萌萌鮮妻不準躲 完美蛻變:冷麵偽天使 紅妝盛宴 碧血洗銀槍 死亡競技場 謀愛驚心 鬼棋 陛下,皇妃要造反!
正文_第一百六十一章:我可要不高興了
小A眼珠子一轉,很快想到了個主意。她先是假裝哆嗦了兩下,又裝腔作勢的蹲下身軀半捂住小肚子,左右偷瞄著站在身後的兩個人,見兩人沒什麼反應,她才湊到許如默耳朵邊上,故意用能讓身後那位“小劉”聽到的聲音說:“我早上來那啥了,現在覺得有點兒崩。你能不能陪我到洗手間去一趟,我想看看有沒有染到我的裙子上。如默姐,你看,這裡這麼多人,要是被別人看到了,多難請為情啊!我以後都會有心理陰影的!你就陪我去嘛,好不好?”
許如默沉靜的望著她,小A偷偷的眨眼睛。見許如默站著不動,又將她握在掌心裡的手稍微用力的按了一下:“你就陪我去一趟嘛。之前在大A家裡她都沒有嫌棄我,難道說你這會兒要嫌棄我?還是不是好朋友了?我可要不高興了!”
說著裝腔作勢的把許如默的手一甩,好像真的要因為這點兒小事鬧脾氣的樣子。
許如默心裡藏著的悲哀和沉重都被她這樣的孩子給逗得有點兒舒緩。她當她是沒有看出她的小詭計嗎?只不過是擔心眼下站著的兩個人罷了。許桁說是她一個人過來不放心,讓人跟著,要她有什麼事情也好交代那兩個人去辦,自己不必跑來跑去,可是誰知道這兩位到底只是來當跟班還是帶著別的任務的呢?這個小丫頭,還真當自己能騙過那兩位呢,只怕她的小動作也都落在他們眼裡了。不過回過來一想,就算被他們瞧進眼裡了又怎麼樣,兩個女孩子有體己話要說,不想叫旁人聽到,還有什麼不可以的嗎?這麼一想,許如默微微笑了一下,回握了一下小A的手:“好好,我陪你去就陪你去,你可千萬別在這個時候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
小A昂著頭,和得勝了似的,高昂著頭斜眼看許如默:“你知道就好。”偏偏自己繃不住。在許如默看向自己的時候,一個不留神就笑了出來,破功了。她趕緊握住許如默的手,討好似的說:“趕緊趕緊,可快點兒陪我去吧,我覺得有點兒要繃不住了。”
許如默忙裝腔作勢的扶住她,和小A手挽著手要往廁所方向走。穿黑衣服黑褲子戴黑眼鏡的小劉往兩人面前一站,像一尊大佛似的擋住了兩人的去路。小A握著許如默的手一緊,抬頭看向那張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孔。她扭了下嘴巴,鬆開許如默,就要拉出那和人幹架的姿勢來。許如默反過去在她手背上輕輕一拍,搖了搖頭。
“我們只是要去一趟洗手間,你覺得有危險的話,可以跟著一起來。許桁只是讓你保障我的安全,我想,他應該不至於連洗手間也要讓我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才能進去吧。”
小劉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許如默說完沒有再去看他,扶住小A,繞過他就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小A小聲的在許如默耳朵邊問:“他和剛剛那個崔小姐都是許桁的人?許桁的人怎麼會跑到這裡來?喔,對,你之前說過許桁要帶你一起去新加坡。可是不對啊……”
許如默抬手在她嘴巴上一捂,示意她別多問。小A下意識往那位小劉看過去,果然那傢伙還真的跟著他們往女廁所的方向走過來了。小A臉上一陣發青,心裡暗罵了一句。閉上了嘴巴。她抓住許如默的手,像是趕不及似的,拖著許如默往廁所裡去。
兩人才剛一進去,小A連忙裝得著急的喊了一聲“如默姐,你快幫我看看”,將許如默一把抓到了小隔間裡去。
“我說,到底怎麼回事兒?今天早上開始,你們一個個就都神神祕祕的。我憋到現在,可真的是要憋死我了!你們是把我當傻子耍呢,什麼事兒都瞞著我,還當不當我是朋友?”
小A聲色俱厲的衝著許如默一通說,說完之後她心裡是痛快了。可是看近在咫尺的許如默垂著一張臉孔,像是有點兒生無可戀的樣子,小A抹了抹嘴巴,自己也覺得有點兒過火。他們的事情,她原本就知道得不多。再準確點兒講,要說是幾乎就不知道。現在他們願意把她拉進來,讓她參與到其中,可見對她是有十足的信任了。其實說起來都是人之常情的,她和大A,還有許如默,真正熟悉也就是近一段時間的事情,憑什麼就要求別人對自己推心置腹呢?她自己還不是藏了一些小祕密始終沒有和他們透露過?
小A順了一下氣息,緩下臉來,握住許如默的手道:“你別生我的氣,我只是從早上到現在都鬧不明白,有點兒糊塗上頭,說話口氣就重了,你千萬別放在心上。”
許如默搖頭,聲音低得很:“不會,怎麼會呢?是我不好。把你拖進來,我才要說,請你千萬不要生我的氣。”
“怎麼會呢?”小A重重握了一下許如默的手,“你如果什麼都不讓我參與,我才不高興呢!”
“昨天晚上,你不是去買啤酒的嗎?怎麼好好的,又和許桁搞到一塊兒去了?我聽大A話裡的意思,你現在可是和葉大帥哥複合了的!如默姐,葉大帥哥是個好人,真的是個好人。我看著他一路走過來,這麼多年,他的心裡就沒有過其他女孩子,你既然真是他那個心心念念等著的人,又這麼不容易的再在一起了。就別再去和許桁多糾纏了。新加坡還是日本,我都不在乎,咱什麼時候不能去呢?你可以讓葉大帥哥請我們去的,他一定不會介意的!”
小A一連串的說,開口閉口都是葉南行。許如默從昨天晚上下定決心到現在,心裡唯一放不下的,也正是葉南行。可以說此刻小A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刀似的,紮在了她的心口,紮在了她原本就舊傷難愈的心尖上。
許如默垂著眼皮,眼中忍不住熱淚滾動。她硬是忍住,不讓自己被崩潰的情緒帶著失控。哽咽著,她勉強開口說:“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他對我有多好。我知道他為了等我,這幾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能夠再度和他在一起,本來就是我求來的,我哪裡願意再和他分開?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可是小A,如果事情落到你頭上,你又會怎麼做呢?繼續和他在意,不顧他的安危,和忍痛與他分開,至少能夠保全他這個人。你會選哪一個?難道為了短暫的幸福,就要不顧他的人生,不顧他的性命嗎?我做不到的,我做不到的!”
小A聽到她這麼說,完全有種驚雷落頂的感覺。怎麼也想不到,竟然還能和葉南行的性命掛鉤了。她不禁想到五年多以前,她的父親第一次帶葉南行回來的那天晚上。葉南行渾身是血,沒有一處是好的。小A記得自己當時甚至都看不清楚他的五官。他傷得很嚴重,可是老爸說不能夠送他去醫院,小A記得她的老爸說,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如果當時送他去醫院的話,很有可能,今天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葉南行了。那天晚上的事情,直到現在老爸都沒有如實告訴過她,只是讓她緊緊閉上嘴巴,無論是誰,無論她和對方有多親密,這件事,連一個字都不能夠透露出去。小A牢牢記著自己老爸說的話,就算是在睡夢中,就算是醉酒的時候,她也緊守諾言,有關葉南行受傷的那天晚上,一個字都不曾吐露過。
現在聽到許如默對自己說起同樣的話來,小A不禁聯想,難道五年多以前葉南行遭遇的那幫人和現在許如默擔心的問題,是同樣一件事情?
小A緊緊咬著下嘴脣,想要開口詢問,可是想到自己父親的交代,卻又不敢開口。最後只能憋著一口氣,她問許如默:“到底是誰在威脅到葉大帥哥的性命,或者說,你和大A,你們是在和誰作對,為什麼作對?”
“是許桁,還是說……”想到今天早上大A看的那份報紙,那份報紙上的相關內容,小A不禁倒抽一口涼氣,“整個許家人,包括許君瑜在內?”
許如默垂著頭不說話,小A心急,他們不能夠一直待在這裡,他們總要出去。在這裡待久了,難保那個像狗皮膏藥似的盯著他們不放的小劉不會衝進來找人。小A握著許如默的手晃了晃,急道:“你快告訴我吧!是不是,究竟是不是他們?你之前離開葉大帥哥,是不是也和他們有關係?那一家人,你和那一家人有舊仇還是心恨?”
許如默被她晃著,身子晃動,可是卻仍舊不說一句話。她有什麼可說的?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不僅僅是因為那段過往讓她不願提起,還有更多的原因,是她不知道該怎麼和小A解釋的。的確,她和許家的人有仇恨,家仇,也是家醜。她不在乎這些家醜是不是可以外揚。她在意的是,這些事情明明只是和她相關,可是因為她的無法忍受孤獨寂寞,是她的渴望溫暖和愛,導致她在最後時刻放棄了控制力,縱容自己去將本來可以和這一切徹底分割開的葉南行給拖到了地獄的深淵。而她現在又說想要保護他……這樣的話就算是說給自己聽,許如默都無法原諒自己,又怎麼去理直氣壯的說給小A聽呢?
可是她越是不說話,小A越是肯定自己的猜測。大A今天早上看到那份報紙上報道時說的話,還有葉秩毅的表情,不都是在說著,許如默和許君瑜一家有脫不開的聯絡麼?小A對許君瑜的家庭背景一點兒也不陌生。表面上許君瑜的父親許威嚴是騰宇的執行董事,也是慈善基金總會的名譽會長,可是在背後,小A知道許家人做著什麼樣子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