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三十八章: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正文_第一百三十八章: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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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三十八章: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當時那場景簡直歷歷在目。

葉南行會進這個行業完全是個偶然的機會。而她卻是故意進這一行的,原因沒有別的,只是因為一個葉南行。

那時她聽到許桁在吃飯的時候不屑的說葉南行竟然為了賺錢接拍內衣廣告,話語中多有不恥,她面上默不作聲,卻一一都聽進了耳朵裡。許君瑜立刻就想到自己宿舍裡有一位姐妹家裡是和傳媒業有關的。為了藉著這個機會接近葉南行,和葉南行有接觸,她故意和那位姐妹說想要當模特,順著宿舍那位姐妹的線也進入了模特圈,又暗中央求著自己的父親安排之後,終於能和葉南行一起拍廣告。

記得那是廣告第一天開拍第一條的時候,許如默不知道怎麼就過來了,看到葉南行和她照著劇本親密擁抱,頓時臉一橫,當著那麼多工作人員的面就把手裡的飯盒一扔跑開了。葉南行不顧自己新人的身份,趕緊也追了過去。她仗著自己是許威嚴的女兒,安撫住了那些工作人員,替葉南行保住了廣告拍攝的工作才偷偷追過去。許君瑜忘不了,她看到葉南行一邊親著許如默,一邊保證自己賺夠了錢就離開演藝圈,那麼溫柔體貼,連一句重話都說不得。可許如默呢?許君瑜可記得她當時的模樣,明明得了便宜還賣乖,裝著虛弱可憐,還委委屈屈的說她不願意讓葉南行受委屈,還是做別的工作賺錢的好。

到底是不願意讓葉南行受委屈還是看不得葉南行和別的女人有親密動作?裝腔作勢,故作柔弱,還要用為別人著想的藉口達到自己的目的。簡直可恨!

想到這裡,許君瑜心裡更加不舒服,想要見到葉南行的心情更加急迫。她忍著一肚子的不甘不願,再度試圖說服自己的母親:“我保證我只是去一趟公司,我真的是有事情想要問他。問了他之後我就回來。你放心,我一定一定不會再闖禍的,你就讓我去好不好?”

宋佩喬看她一副冥頑不靈的樣子,將眼皮一翻,她單手撐在沙發椅的扶手上,站起來,背對著許君瑜說:“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什麼都不用說了!”

這就是一錘定音的意思了。許君瑜一時頓住,等自己回過神來,那種委屈和不甘就像洪水一般瘋湧起來。她本來是半屈著腿,彎腰蹲在宋佩喬身邊的,這會兒憤怒衝上頭來,她突然一下子站起來,也是背對著宋佩喬,昂首固執的說道:“我不會聽你的,我不是我爸,你說去做什麼就去做什麼!今天,我一定要見到葉南行,我要聽到我想要的答案,我不會留在這裡等著去走你為我鋪好的路!”

說完,許君瑜拿過剛才被宋佩喬丟在地板上的手提包,她往門口走。

宋佩喬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平時看著驕縱刁蠻,但是從來都沒有違背過自己意願的女兒居然會這麼不聽話,居然會這樣子和她唱起反調來了。她回過身,一手指著許君瑜,也是氣急了,頓時喝道:“你敢走出這個門試試!我讓你以後都後悔沒有聽我的話!”

“你要怎麼對付我?就像你讓爸去對付程經理那樣,讓他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嗎?”

被自己的母親威逼到了角落,許君瑜沒有思考,藏在心中好久的祕密一下子就脫口而出。還沒等她自己反應過來說了什麼蠢話,耳畔突然響起一個清脆的巴掌聲,臉頰上頓時熱辣辣的發起麻。她耳朵邊嗡嗡的響,像是有無數只蜜蜂直往耳朵裡鑽。

“你打我?”舌尖都有點兒僵直,許君瑜難以置信的望著自己的母親,更多的是怨恨和責怪。她滿腹委屈都在這一刻湧了上來,眼眶裡熱乎乎一片,眼淚一下子就掉了出來。

自己的這個女兒,從出生以來就是千般寵萬般愛。和兒子相比,宋佩喬自認是花了十二萬分的心思在女兒身上的。因為她當時的大意,導致女兒早產,在保溫箱裡帶了將近三個月。宋佩喬總覺得自己虧欠了她,從醫院回來之後就想拿一切最好的來彌補她。別說動她一根手指頭,就是大聲說話也怕嚇著了她。稍微大一點兒之後,宋佩喬見著她被自己夫妻兩個慣得不像樣子,才稍微教訓她兩句。可也從來沒有動過手。

這一下,別說許君瑜,就是宋佩喬也愣住了。可她繃緊了臉孔,並沒有因為這樣而示弱一點點。她不能夠讓自己的女兒在這個時候生出那種,因為捱了打,所以可以肆意要求補償的念頭。無論如何,今天她今天不會讓她出門,去見那個叫葉南行的臭小子。

然而讓宋佩喬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兒子會在今天回來,而且還聽到了她和女兒爭吵的內容。

只見許桁一手拿著鑰匙,一手撐在客廳的入口,臉色沉沉的看著他們兩個問:“什麼叫讓程經理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請問我的母親和妹妹,你們誰能夠給我解釋一下這句話的意思。”

許君瑜也沒想到自己大哥會在這個時候回來,她垂下眼睛,咬了咬嘴脣,縮在邊上一言不發。

宋佩喬皺著眉頭,臉上的顏色實在不好看。她深吸了口氣,只當沒事的說道:“回來了就去自己的房間裡待一會兒,我和你妹妹有事要談。”

“喔,是嗎?談一些不適合我聽的內容?”許桁好像不是太在意的走過來,他將鑰匙丟到客廳正中的桌子上,解開領帶,脫掉外套,慢條斯理的放到衣服架子上。

忽然一個轉身,他厲聲喝道:“在你們眼裡,我就是這麼好糊弄的?”

他嗓音不大,卻沉厲得厲害,喝得許君瑜不禁瑟縮雙肩,嚇了一跳。宋佩喬也沉著臉孔,沒有任何表情,似乎許桁的怒火對於她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她說:“這些事情和你們沒有一點兒關係,你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其他什麼都不用管。”

“什麼都不用管?”許桁鼻端哼笑一聲,他走到花架那邊,忽然一抬手,將花架上開得正好一盆水仙給掃落在了地上。玻璃水珠滾得到處都是,水將猩紅的地毯染成了紅褐色,暗暗的顏色,如傍晚風雨欲來時天邊的晚霞。

外邊還是太陽高照,可是房間裡的氣溫卻一下子降了很多度,許君瑜瞧著兄長和母親的戰爭一觸即發,她尋到機會,抓著手提包奪門而出。宋佩喬再要追,她已經連著從樓梯那邊跑下去了許多層。

宋佩喬恨得一跺腳,回來怒瞪著許桁,直指向他:“現在好了!放了她走,要惹出大事來!你們這就高興了!滿意了!”

“您問我高興不高興,滿意不滿意?”許桁冷笑連連,望向宋佩喬的目光像有寒光在閃,他往自己的母親走去,每走一步說一個字,“高、興,滿、意。”

“我簡直無法想象,我竟然會有這樣一對無法無天,把人命當成草芥的父母!在你們眼裡,人命到底是什麼?我們又到底算什麼?”

許桁額頭上青筋暴起:“我從不認為你們的手上會乾淨!我也知道你們跟程和做的那些齷齪事!但是我沒有想到,連他你們都不放過!程和,那是跟著我爸一手打下騰宇的人,我明知道你們不會放過他,才令他主動辭職,離開騰宇。為什麼?”

許桁一巴掌打在身邊的牆上,頓時手上青了一大塊。然而他並不覺得痛。還有什麼比知道自己的父母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更可怕的呢?是他太大意了,是他大意了!

他恨恨望了宋佩喬一眼,轉身就要走。宋佩喬抿緊的嘴脣這個時候才張開,她喝住他:“你要去做什麼?”

許桁深吸一口氣,冷笑:“我還需要做什麼?所有的事情都有你們代勞,我除了吃喝玩樂,還需要做什麼?”說著,伸手去夠掛在衣架上的外套。

宋佩喬咬緊了牙根,好一會兒才說:“我們這麼做也是逼不得已。你難道不知道已經有人在找程和,想要從他那裡得到一些不利於我們,不利於騰宇的資料?你也說了,騰宇是你爸辛苦打下來的江山,難道就為了一個外人,這麼多年的心血,我和你爸就要看著付之東流?”

宋佩喬繞到自己兒子的面前,緩下臉孔,儘量冷靜的說道:“我知道你對程叔叔感情深。當初你從學校畢業,想要從騰宇最下層做起。我和你爸爸一直都很擔心。擔心那些公司的元老會趁機給你使下馬威。自從許為善離開董事局之後,你爸一直都不能得到他們的認可。假如你出一點點紕漏,他們確信你爸爸不會坐視不理。他們藉著你,想要把你爸爸從董事局踢出來。那是多難的一段時光?你程叔叔為了保住你,總和他們作對。從總經理的位置上一降再降。情願和你一起窩在底層慢慢的往上,重新開始。你們從最辛苦最難熬的對外銷售做起。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我和你爸爸都知道。可是那又怎麼樣呢?他貪心不足蛇吞象,就不能怪我們先下手為強。”

宋佩喬說到這裡,嘴角的皺紋更加顯現得清楚,眼中也露出狠毒的顏色:“他偷偷藏起了你父親和許為善之間的對話,更把這五年來騰宇的賬冊都複製了一份。公司裡多少機密事件是不能為外人道的?他一度坐到市場銷售總經理的位置,難道不明白?不!他比任何人都明白,所以才會保留那些東西!你爸給過他機會,是他想要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