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零三章 別怪我無情

正文_第一百零三章 別怪我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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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零三章 別怪我無情

“是你說的!別怪我無情!”他眼睛充血,已是陷進崩潰困局裡。不再憐惜,所有溫情都被她的冷決擊得粉碎,他一把掐住她脖子將她按倒在冰涼的地板上,用盡全身力氣,像座山似的壓住了她的掙扎。他粗暴,冷酷,毫不留情進攻,掐住她的脖子,鐵蹄踏上他所看到的每一寸土地。他像個暴虐的君王,一個已瘋狂了的暴虐君王,一寸一寸,一步一步,要用疼痛和折磨令她徹底明白,此時此刻,到底是誰在主宰她,誰才是她的天地!

陰雲籠罩,怒到極致,他要將他所承受的一切痛苦都悉數加築到她的身上,他要她承受他的每一分痛,每一分痛到骨髓卻難以宣洩的痛苦!

許如默沒有掙扎,沒有逃。她在痛,很疼,卻還是咬著牙忍受他的暴虐和痛苦。張開雙臂,她抱緊他,像抱緊了她自己整個的生命。

他痛,她更痛。可是身體的疼痛永遠比不上心的疼痛。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彼此得到解脫呢?要怎麼樣才能讓他的心少疼一點兒?她不知道,她也沒有辦法,除了此時此刻的臣服,除了用力的抱緊他。她對於他,是個罪人啊!不是不想在一起,是她沒有辦法和他在一起……

他失了理智,不顧她漸漸喘息不上,瘋狂的,不顧一切折磨著她。折磨她,也在折磨自己。許如默皺緊了眉,心口越來越悶,一針一針似有千萬根鋒利的針尖在越來越密集的刺著心臟的位置,隱忍著在心中,一遍遍的呼喊終於自口中逃逸出去。

她喊出了他的名字,南行,南行,南行。她求他別再繼續下去,她求他停下來。

葉南行恍若不聞,她的痛苦他看不到,她的蒼白他看不到,她的眼淚他也看不到。既然她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無視他的苦痛掙扎,為什麼他還要顧念她?為什麼他還要被她牽動著所有的心緒?為她心軟,為她心痛?

可是……葉南行抿脣閉上了眼睛,他終於不再肆虐發洩怒火,額頭的汗珠一滴滴低落,落在他和她的肩膀上,前一秒的燙,一瞬間變得透涼。他抱住她,肩膀擱在她脖頸處,眼眶溫熱無法睜開,他捨不得,捨不得放手……她卻這樣子逼他,逼他一再往後退,直到退出她的世界。她明知道,她是他的全部!

這個女人,是他這一輩子的劫難。

葉南行深吸一氣,睜眼,抱了她起來,想帶她上樓。卻發現許如默閉著眼睛,臉上沒有一點兒的血色。葉南行剛才只當她是痛的緣故,這會兒察覺出點兒不對來。忙將她抱上樓,他輕拍她的臉頰:“如默,如默?”

她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他在喊她。

葉南行著急起來,匆忙到隔壁拿了一身衣服。放水替她洗澡的時候,他打電話給小A,讓她立刻趕過來。

這會兒的小A正在和人打架。不過對方實在太弱,完全不是她的對手。她把人一掌推送到對面汽車門上,聽到葉南行聲氣匆匆的,連忙說“我馬上過來”。一瞪眼,手指著對面頭髮蓬亂的女人,她露出氣勢來:“你要不怕捱揍就只管來!”

對面那人被打得臉上都紅了一大塊,雖然不甘,到底還是畏懼,踟躕間,小A已經攔了一輛計程車,揚長而去了。

車上胡亂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髮,到了葉南行獨棟的別墅,小A吸了口氣,確定自己沒有什麼異樣才上前敲門。

葉南行來得很快。他穿著睡衣,頭髮還溼著,臉色看起來不大好。小A閃身進去,忙問:“怎麼了葉哥?”

她正經起來總是喊他“葉哥”,葉南行點了點頭,大概也是不知道怎麼開口,頓了一會兒才說:“如默在樓上,我想你替我去看一看她。”

看他眼下的穿著,再看他打溼的頭髮,小A剛才進門就察覺的不大對勁,在這會兒全部得到了解答。心裡不是不難過的,眼前這個人,她好歹偷偷放在心上很多年。可是,倒也還好,不過是那種悶悶如要下雨之前低氣壓的沉重而已,沒有多錐心刺骨的痛,算不上不能忍受。她本來就知道自己沒機會,也老早就知道葉南行心裡藏著人的。小A暗地裡吸著一口氣,明明不好受,還要佯裝沒事。她故意扯出一點兒嬉皮笑臉的模樣,湊過去對著葉南行低聲逗趣:“終於和好了?還是仍舊鬧彆扭呢?”

邊說邊拿眼睛往他身上瞄,心裡是真的毛毛的,一根一根小刺扎著似的。她扯著笑說:“葉大帥哥你這樣的姿色,我就說嘛,使個美人計就好了,哪裡那麼麻煩?”

葉南行沒心情和她開玩笑,忙引著她上樓,叮囑說:“她泡了個澡,似乎好一點兒,剛才還睜眼看了我一眼。可是,我擔心,我擔心我剛才太過,是不是傷到她……”

他雖然是個男人,可跟一個小女孩子講這些,總歸不怎麼好開口。猶豫了一會兒才接著道:“你替我看看她。”

小A的心沉到谷底,她沒有辦法再笑下去了。點點頭,疾步上樓。在葉南行看來,她是因為他的請求,所以才擔心著急的上樓去看許如默。可在小A,卻是落荒而逃的。

他大概算得上是她情竇初開第一人,從以前一直到現在。在許如默告訴她,他們兩個有過去時,小A還是帶著懷疑,帶著僥倖的。小A仍舊覺得,也許葉南行那個藏在心裡的另有其人。許如默,也不過是他遇見心裡那個人之前的初戀罷了。因為彼此是初戀,因為曾經共同固執過,患難過,所以葉南行對她不同。可是後來,她的奢望和假想都被證實,果然只是她的一廂情願。許如默就是那個人,那個他生命垂危的時候仍舊心心念唸的人。一場單戀,到了那個地步,小A就預感到,自己連單戀也不能夠了。可要斬斷,總不是那麼容易。她還在留戀著,還在不捨著。直到這一刻,直到葉南行匆忙讓她過來,為了……

小A抹了下眼睛,眼眶真是痠疼。眼皮子像墜了千鈞似的,直往下垂,一點兒也不聽話。吸吸鼻子,她聽到葉南行走到外面房間停下的腳步。小A收斂情緒。

許如默就在不遠之前的**躺著,安靜得不可思議。小A快走兩步,到了床邊,低頭一看許如默的情形,有點兒嚇到。

她頸子上有一圈淤青,露出來的鎖骨上方都是青紫的顏色,臉孔是更加不要說了,白得嚇人。小A不禁低呼,扭過頭對著外面的葉南行出聲質問:“葉南行!你對她做什麼了?你強迫她了是不是?”

站在房門外的葉南行沒有回答,小A也沒期望能得到他的回答。她蹲下來,拿手放到許如默額頭上,並沒有發燒。可看她的嘴脣顏色,看她臉孔的顏色,怎麼都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小A雖然沒有順從父親的心願進入警隊,加入執法工作者的行列,可是因為父親是警察的關係,再加上她長期一個人上學生活,白一行為保證她的安全,從小就讓她參加野營、童子軍之類活動,所以小A對基本的醫學知識和護理手段都是瞭解的。

她掀開被子,小心拉起許如默的睡裙裙襬,看到她腿上的傷,忍不住倒抽一口氣。那種憤怒,把她剛剛的難過和失落激得一掃而空,她快步走到外面,葉南行焦慮的抬頭迎上她投遞來的視線。他眉頭皺得那樣緊,不單單是做錯事慚愧的模樣,不單單是對自己所作所為後悔的樣子,他視線越過她往裡看,簡直是一副恨不得自己躺在那裡才好的樣子。小A一連串咒罵堵在喉嚨口,沒能罵得出來。

她吐出那口渾濁的,壓得她心更加沉重的氣,瞪圓了眼睛看著葉南行,說道:“你做了什麼事情?葉南行,在我眼裡,你任性,可你一直都很有分寸的在任性,那是你的偽裝色,我沒認真覺得你是在任性妄為。我一直都以為,你比大劉哥、比簡驍叔叔,甚至是比我老爸都鎮定理智。可你今天做的事情……”

小A咬牙,最終說了一句:“你太過分了!”

大步走到外面,她掏出手機,想了想,才轉過身問葉南行:“你有認識的醫生嗎?如默姐這樣子,送醫院去一定不合適。而且,我看也不會是太嚴重的問題,可能是精神方面受到點兒刺激,主要還是身上的傷……”

“精神方面?”葉南行沒有聽到她後面的話,喃喃的重複了一句。

小A抬頭看他,看他全不像平常,整個人都有點兒失魂落魄的模樣。想到有一段時間,許如默也是這個樣子,小A心裡亂糟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想自己是不可能和葉南行商量的了,鬧得不好,他可能真的會直接送許如默去醫院。小A自己看不出許如默究竟怎麼了,但想想她之前告訴自己的,可能還是身體太虛,低血糖一類的問題。想來想去,沒有誰能夠求助。小A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一回事,最後竟然找到了大A那裡。

大A當時正在公司開會,兩個人不僅僅是算不上要好,上一次小A那麼不分青紅皁白的闖到大A會議上去鬧,結仇也不過如此了。電話一通,小A就覺得自己是不是又胡鬧了,立刻要結束通話。沒想到大A卻搶先說話,問她有什麼事。還是在甘肅的時候,因為許君瑜和葉南行是搭檔的關係,所以兩人的助理也互相留了電話,可打是沒有打過的,小A以為大A早就已經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給刪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