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十七章 別聽他的,他是騙子

正文_第二十七章 別聽他的,他是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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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七章 別聽他的,他是騙子

溫暖踮起腳尖,脣輕輕地觸碰了一下男人的脣,“我們出去吧,我不喜歡在這裡。”輕柔的氣息撩撥著男人的神經。

又在玩什麼把戲?男人不著痕跡打量了她一眼,跟著她出了盥洗間。

閻謹緩步跟在溫暖後面,一時竟猜不出這小妮子在玩什麼花花腸子。

剛進臥室,溫暖便張開雙臂轉身抱住了男人的腰身,然後踮起腳尖開始笨拙的親吻男人。

她伸出丁香小舌,描繪男人的脣瓣。

閻謹的心有一瞬間的混亂,他決定不去分析什麼了,順從自己熱烈地迴應著女孩。

他的吻帶著懲罰,帶著掠奪,一路攻城略池,女孩在這深吻中逐漸喪失了意志。

男人撩起女孩的衣衫,些微的涼意令溫暖有一瞬間的清明。艾瑪,差點誤了大事。

溫暖的小手開始四處胡**索著點火。俺們可是來點火的,不是來被點的。

該死,閻謹覺得,這輩子,他算是栽在這個女人身上了。女孩只不過幾個青澀的動作,隔著衣衫竟然也撩撥得他無力招架。此刻的他已經渾身氣血翻湧。

他抽出了褲腰的皮帶。急吼吼地褪下褲子,他的小兄弟竟是比他更急不可耐地蹦出來點頭致意了。

剛剛還四處點火的小溫暖傻眼了。下面頂著她的是什麼?

臥槽,他還耀武揚威的動來動去?

這時,男人已經把自己渾身上下剝的赤果果了。他的大手撈起她的一隻小手,“溫暖。”男人的臉漲的通紅,他實在憋的難受。

溫暖忽然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寒毛瞬間倒豎了。她奮力的往後掙脫,“你幹什麼?你個流.氓?”

男人哪肯放過她,抓著她的手緊緊地貼在了那個正精神抖擻的部位。

“嗯。”男人舒服地嘆了口氣。

此時的溫暖,腦子裡瞬間空白了。

她的手,她的手居然......,更可恥的是,她竟然清晰的感覺到了那裡的跳動。

尼瑪,這個該死的色狼。

溫暖想掙扎,可是為嘛手腳軟得使不出絲毫的力氣。

“暖暖,做一次也是做,做一百次也是做,不怕。”男人在她耳邊溫聲誘哄著。

別聽他的,他是騙子,一個聲音對她說,可是,她就是提不起力氣來推拒。

死了死了。

男人的手已經伸到了她的小褲褲。

哎呀,溫暖瞬間清醒了。

“不,不,不行,我,我今天來例假了。”儘管是早就準備好的後路,可是面對男人此刻的神情,她還是說得磕磕巴巴。他的樣子簡直就是一頭大餓狼。

閻謹瞬間感覺被一盆冷水兜頭潑下,“你說真的?”語氣幽怨。

“真的。比真金還真。”溫暖兩眼誠懇的點頭,剛剛還顫顫巍巍的小心肝兒,在聽見這幽怨的語氣時,瞬間膨脹,無比暢快。

溫暖輕輕的拍了拍男人的頭,“哎,可憐的傢伙,今天是幫不了你了。乖,去睡會兒吧,睡會兒就好了。姐姐先回家了。”

男人的眼神無比幽怨,他忽然像是變成了一條蛇,纏在了溫暖的身上,將她重重的拉向了床墊。

他瘋狂的親吻著女孩,臉頰、脣瓣、脖子,一路向下。

“不行啊,我真的來例假了。”溫暖急了,他怎麼變這麼瘋狂?

男人大口喘著粗氣,抬頭望著溫暖,眼中幽怨之色更重。

他再一次抓起溫暖的小手,“暖暖,幫幫我。”

於是,在大灰狼一再的威脅加誘哄下,小溫暖的小手成功的累癱了。痠軟得她幾乎連鞋子都不能自己拿起來穿。

想起手上被弄上的粘乎乎的物事,揉著此時仍舊痠軟無力的手,小白兔爆發了。那一整晚體貼的照顧也不能安撫她此刻憤怒的心。

她一個飛天腿,將仍在美夢中的大灰狼踢到了地上。

一米八六的大個子男人啊,一百多斤的體重啊,溫暖覺得自己簡直是太牛逼了。

“溫、暖!”睡夢中轟然中腿掉地的閻二少,此時眼中佈滿了陰霾。

不,應該是殺氣!恨不得將某人撕成碎片的殺氣。

四目相對,溫暖一個瑟縮,瞬間又挺起了胸膛,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當本姑娘是嚇大的嗎?

下一秒,殺氣騰騰的閻二少已經一躍而起,直直撲向了**的肇事者。

溫暖倒吸一口涼氣,尖叫一聲,用被子將自己埋了起來。

山一樣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壓得她都快要窒息了。

推、搡、踢,不行啊,力度懸殊太大,手腳還被被子束縛著。

男人將溫暖連人帶被子,呃,扔到了地上。

尼瑪,這還是男人嗎?

他居然把她扔到了地上!!!

“臥槽,你還是個男人嗎?”溫暖炸毛了。她也不顧自己目前頭髮凌亂、牙沒刷、臉沒洗,猴兒一樣從地上躥了起來,叉腰指著正站**看好戲的傢伙。

閻謹微垂著頭,玩味地看著地上炸毛的小女人,“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試過了嗎?”

“你個流.氓!”溫暖的眼睛恨不得噴出火來。

“喲,你這才知道我是流.氓啊?”男人從**下來,低頭居高臨下望著女人,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表情。

溫暖只感覺頭上青煙直冒,一口氣被梗在喉嚨裡,上不去也下不來。舉起手就想照丫的臉上抽過去。

哪知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意欲逞凶的小爪子。

溫暖氣急,抬腳又準備踢過去,卻被男人一個趔趄壓到了後面的牆上。

“今天不教訓教訓你個野丫頭,你是長不了記性了!”男人反過她的手,拎小雞一樣把她拎到了沙發,反趴在他的大腿上。一個巴掌打了下去。

溫暖傻了,她的大腦起碼空白了整整五秒。

她被打了,而且是屁股!臥槽,長這麼大,沒人動過她一根手指頭,他居然一次又一次的欺負她。還打她屁股!

屁股可忍,自尊不可忍!

“閻謹你個王八蛋,我跟你拼了!”小母獅爆發了,她低下頭狠狠地咬在閻謹的大腿上,

直到褲子上滲出淡淡血跡。

“嘶,鬆口。”這傢伙下嘴忒狠。

閻謹舉起手卻無從下手,他總不能劈暈她。

興許是咬得累了,小母獅總算是鬆口了,她抬頭望著閻謹,挑釁地舔了舔嘴角,別有風情的杏仁兒眼裡,寫滿了得意洋洋。

見閻謹眼裡的風暴越聚越濃,溫暖逃也似得站起了身,卻在剛跑出兩步的時候瞬間定格了。

咪那個喵的,能不能更倒黴點,這麼關鍵的時刻,下面好像那啥了。

緩慢地轉身,在確定閻謹看不見的角度,回頭瞄了瞄褲子。

呃,血染的風采啊。

她紅著臉,大眼瞪著閻謹,說不出話來。

此時的閻謹被咬之後反而清醒了。對待小母獅,或者要改變下策略了,她不是一向喜歡閻誠那樣溫潤型的嗎?自己是不是逼得太緊了?

“怎麼了?”他調整了一下表情,語氣要多溫柔有多溫柔,彷彿剛才什麼都沒發生。

溫暖瞬間感覺汗毛倒豎。

艾瑪,他這樣太不正常了。

她往後退了退,又退了退。

閻謹向前一步,又向前一步。

“乖,告訴我怎麼了,別害怕。”閻謹的臉上浮現出閻誠式的微笑。

溫暖打了個寒噤,再退。

閻謹再向前,“我真不動手。”

相信你才有鬼,溫暖轉身拔腿就跑。

靠,看來閻誠也不頂用啊!

閻謹感覺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她這是準備穿著這鬼東西就這樣出去?

一聲暴喝,“你跑什麼跑,給我站那兒!”

哼哼,這才幾秒鐘啊,露出本性了吧!虧了姑奶奶聰明。

閻謹越是叫得大聲,溫暖越是跑得跟個兔子一樣。連褲子後面的風景都忘記了,一心只想著趕緊跑出去。

閻謹氣急了,撒腿開追。

終於到了門口,溫暖一邊伸手去拉門把手,一邊還不忘得意地回頭挑釁。

回頭的瞬間,她忽然感覺一陣眩暈,越來越近的閻謹看起來卻越來越模糊。

於是乎,溫暖大小姐在即將勝利逃亡的關鍵時刻,華麗麗暈倒了。

靠。男人又罵了句髒話,上前一把撈住正往下梭的溫暖。

低血糖導致的眩暈。醫生檢查後告訴閻謹。

昨晚上盡顧著喝酒了,到現在還肚子空空,又遇上不方便的日子,難怪會低血糖。

閻謹嘆了口氣,看著**縮成一團的傢伙,有些氣急敗壞。

這傢伙什麼時候折騰能動點腦子?

溫暖再一次睜眼,已經是兩小時以後。

手上打著吊針,房間,還是那個房間。

娘啊,我什麼時候才能走出這個倒黴的房間啊。溫暖悲催了。

門外一陣喧嚷。

閻謹滿臉陰沉走了進來,後面詭異的跟著一男一女兩個穿警察制服的人。

“你叫溫暖?”其中一個女警官問。

“呃,是的。”溫暖點了點頭,有些不明所以。

二人看了看床邊輸液的吊瓶和架子,又仔細觀察了溫暖的臉色。來到了床前。

女警官:“你現在是怎麼回事?”

溫暖:“呃,什麼怎麼回事?”

女警官:“不要怕,有什麼可以跟我們說。”眼神中帶著鼓勵。

溫暖風中凌亂了,這什麼情況?她一臉茫然的看著笑得溫和的女警官。

女警官:“你為什麼輸液,是不是遭受了暴力?有人舉報非法禁錮,你不要怕,全部都可以告訴我們,我們可以帶你走。”

遭受暴力?非法禁錮?溫暖很想哈哈大笑,誰這麼逗,居然去舉報閻謹?難道是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