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十六章 叫聲哥哥給我聽

正文_第二十六章 叫聲哥哥給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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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六章 叫聲哥哥給我聽

打著打著,溫暖的力氣越來越小,身子開始往下滑。

閻謹嚇了一跳,懷裡的人臉色慘白,嘴脣沒有半點血色,額頭一層密密的汗,眉頭緊緊蹙著。

閻謹再不多想,打橫抱起溫暖就往房間走去,“把門開啟,叫林醫生過來,馬上。”

溫暖乖乖地窩在閻謹懷裡,嘴裡不停的哼哼唧唧。

閻謹將她放在房間的大**,牽過被單輕輕搭在她身上。又伸手去擦她額頭的汗。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溫暖很難受,她每次來那個都這樣,一陣一陣的絞痛,腰還酸得不行。

剛才就跟他講了,她來那個了,他還只知道欺負她。溫暖越想越憋屈,今天真的是太憋屈了。

看著哭得肝腸寸斷的溫暖,閻謹有些手足無措了。小母獅跟他吵,跟他鬧,怎麼都行,可她這樣哭,還真沒見過。

“乖,咱不哭了啊。”閻謹摸著她的額頭,被她哭得竟然也跟著有那麼點酸楚的感覺。

尼瑪,這叫啥事兒啊。

哭聲漸停,溫暖的臉色越來越白,身子弓成了蝦米。

閻謹火了,沉著臉吼外面的人“林醫生呢?人在哪兒啊?”

“要熱水袋,不要醫生。”溫暖虛弱的呢喃。

“暖暖乖,醫生馬上就來了。”閻謹溫聲哄著。

“操,聽不懂啊,要熱水袋不要醫生。”

“熱水袋?”

“我,我是來那個了......”溫暖的臉紅到了脖子根,恨不得將他一腳踹出去。這傢伙怎麼跟個愣頭青似得,女人那個啥,他不懂嗎?

“來那個了?來哪個了你到時說清楚啊!”閻謹收拾不住火爆,終於吼出來了。真是被這丫的急死了,有病還不肯看醫生,說個啥還含含糊糊,她這是要幹啥?

門外黑麵孫毅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裂痕。其他人早忍不住破功了。

太純情了!風流倜儻的閻家二少,居然連“來那個了”都聽不懂。

話說,閻家二少也的確可以稱得上純情了,從小到大,他能看進眼,放進心的,也就眼前這個叫溫暖的小母獅了。

更難能可貴的是,閻二少也沒有其他豪門少爺**的習慣,感情方面可謂是乾淨得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人們勉強能數得出的也就不超過兩個。

除了溫暖,另一個所謂的校花,還是在怒氣之下。為了氣溫暖而不小心發生的一段小插曲而已。

閻謹的一聲怒吼是徹底打敗溫暖了。

“你!”溫暖幾乎忘記疼痛了,小臉因為著急泛出些微的血色,“你!哎!真是為你的智商捉急。”

她對他招了招手,讓他湊近一點,“我來,例假了。”說完耳朵瞬間紅透了。尼瑪這是男人嗎?表說他是因為太純情。

閻謹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

女孩暖暖的氣息吹拂著他的耳畔,說著私密的悄悄話,一米八六的大男人臉上竟然浮起了一絲可疑的紅暈。他感覺,此刻的暖暖就是他的,獨屬於他的。

“那個熱水袋來,還有止疼藥。”閻謹朝著門外大吼,聲音裡竟然帶著絲雀躍,“叫林醫生不用過來了。”

他低頭看溫暖,她的臉色依然蒼白,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眉頭緊蹙,不自覺他的眉頭也跟著蹙在了一起。

閻謹溫暖的大手伸進了女孩的衣服,按在她的小腹上,輕輕的按揉,代替還沒送來的熱水袋。

手心暖暖的溫度滲進去,腹中的糾結彷彿瞬間散開,溫暖眉心的疙瘩漸漸舒展開來。

這個動作太過親密,她有些不太自在,可是,那溫度讓她實在很舒服。而她竟然也不想推拒。

實在有些疲倦,在枕頭上蹭了蹭,不過幾分鐘,溫暖就這樣睡了過去。

熱水袋來了,孫毅正欲送進來,卻被老大的一個眼神制止了。識趣地退出去,關上了門。

閻謹單手脫掉鞋,輕手輕腳躺上床,將溫暖裹進懷裡,左手繼續輕柔地按摩著她的小腹。

女人這種怪東西,大熱天的還要用到熱水袋。閻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從小各方面都是出類拔萃的,一直以來,精力也是花在事業上,從沒有花時間研究過女人這種動物。即使從前,和溫暖在一起的時候,因為溫暖心中一直裝著閻誠,所以他們之間也一直是保持著某種距離,這樣私密的話題卻從來沒有觸及過。

此時此刻,小女人就這樣柔柔順順窩在他的懷裡,男人的心裡竟是無比的滿足。

曾經他以為,他們已經沒有機會了。他不甘心,所以用盡手段。可是他始終不明白自己為為了什麼?難道只是為了賭一口氣?

當然不是,他很清楚。

但是他又不清楚。

現在,他好似明白了什麼。原來什麼也不做,就這樣安安靜靜摟著她,就已經足夠了。

他要的,僅此而已。

女孩睡得香甜,卻是難掩倦色。

看來剛才真的是將她折騰壞了。

男人再次擁緊女孩,下巴抵在女孩的頭上,那熟悉的洗髮水的味道,令他感覺通體舒暢。

每個女人來例假都是這樣嗎?男人有些疑惑。看來得問問林醫生了。這個小傢伙太不會照顧自己的身體。既然來例假,還折騰這麼多事,還喝那麼多酒。

溫暖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十點多。

身上粘乎乎難受的緊,翻身想要起來,卻發現身後躺著座大山,大山的手正好巧不巧放在她的腹部。

一整個晚上,閻謹居然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

難怪一整晚肚子都暖暖的很舒服,原來是他呀。

可是他什麼時候睡到**來的?

還有,溫暖環顧四周。就是這裡,就是這張床,他、他

昨天的事情像過電影般在腦海中湧了出來。

這個無恥的男人,見小七出去了,就開始欺負她。她一直膽戰心驚,怕一個不好,他就難為小七,結果,結果,這個無恥的傢伙......

“你說什麼?哥哥?是嗎?”閻謹笑得有些痞。溫暖感覺閻謹最近經常笑,可是今天的笑特別的讓她毛骨悚然。

溫暖:......

“那你叫來聽聽,來,乖,叫聲哥哥給我聽。”閻謹看著她,眼中閃著意味不明的光。

溫暖後退一步,不停的咽口水,“嘿嘿。謹,哥哥。”好女不吃眼前虧,更何況現在形式不饒人,喊就喊。

“你還說什麼?幫我瞭解男女之事是嗎?”閻謹步步緊逼,溫暖節節後退。

“你準備怎麼幫我瞭解?”閻謹上前一步,一把摟住女孩的纖腰。兩人緊緊地貼合在一起,那姿勢看起來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尼瑪,換了平時,姑奶奶早打破你的頭了。溫暖被迫半踮起腳,卻還不敢輕舉妄動。

“是這樣嗎?”男人低頭吻住了女孩的脣。

男人越吻越深,右手逐漸攀升,撫上了女孩的豐滿。

女孩的眼睛瞪得老大,尼瑪,我現在是該咋辦?總不能就這樣被吃了?

良久,男人又握住她的手,漸漸下移,“還是這樣?”男人的竟然握著她的手,隔著褲子,摸上了那裡。

溫暖的眼睛已經恨不得瞪出來了。

她猛地抽出手,一拳朝男人揮去:“尼瑪的混蛋,你只說問話的,動手動腳做什麼呀?”

閻謹眼明手快抓住溫暖揮舞的爪子,怎麼會這麼容易讓她的手。

“哦?我有這樣說過嗎?”此時的閻謹眼裡盡是危險。這個女人忘了他們今天為什麼會到這裡,想起她竟然企圖將他推到別的女人**,剛才消下去的怒火噌的又上來了。

他一步步緊逼,眼神冷的可怕。女孩再次被他拉入懷中。

“幹嘛呢?放開!”溫暖廝打著。

“說,為什麼?”閻謹的聲音變得冰冷,語氣中充滿了危險。

溫暖被嚇得一噎,卻還是不甘認輸,故作挑釁地說:“不為什麼!就是覺得你的技術太差了,需要”

“技術太差?嗯?”或者世界上應該沒有哪個男人,在面對這方面的質疑時,還能保持翩翩風度的。在溫暖面前的閻謹更不例外,他簡直快被這個小妮子氣昇天了。

“看來,我今天不讓你好好體會一下我的技術,是不行的了。”說罷,他鬆開溫暖,開始一顆顆解襯衫的扣子。

一顆,兩顆......

溫暖覺得她的心跳都隨著這釦子在上上下下,她嚇壞了。

“我,我上個洗手間。”話音剛落,溫暖便從一側鑽了出去。

洗手間裡,白色大理石盥洗臺前,溫暖往臉上澆了些涼水,緊繃的神經稍微的放鬆了些。

夜風從窗戶侵入,帶著絲絲涼意。

溫暖深深地呼了口氣,今天是踩著大灰狼的尾巴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她不停地轉來轉去,忽然又有些鄙視自己,什麼時候這麼軟蛋過?

尼瑪,怕個毛線啊,不就是那啥嗎?惹毛了老孃我就真幫你提高提高。

身下忽然的一股暗湧。溫暖一個愣神,哈,怎麼忘了,剛才出去的時候發現來那個了。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哈!

正得意著,脖子忽然感覺癢癢的,誰?

猛地抬起頭,鏡子裡,溫暖的身後,男人的手正輕輕撫弄著她的脖子。指尖順著脖頸向下,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無聲無息的,這是演鬼片呢?

你就造吧,可著勁兒的造吧,看看待會誰倒黴。溫暖在心裡偷笑。

她轉過身,抬手摟住了男人的脖子,衝著他嫵媚的一笑。讓我來再幫你點把火,待會看你哈哈哈哈怎麼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