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0

100


全才高手闖都市 都市特種兵 上古傳人在都市 久婚淺愛 醫師少悶騷 甜蜜熱戀:校草的專屬丫頭 霸途 我的仙女俏老婆 一號傳 最後的中

100

幕後總裁徵婚記VIP 100

“但這樣合乎正義嗎?若你負擔不了像你這種幹練的律師費又該怎麼辦?”藍心珊問,“你的那些客戶真的沒罪嗎?”

丹尼爾俯身向前,散發出她無法漠視的活力。

“制度就是這樣,藍心珊。如果我不替那些人辯護,自有人去做。如果你要生氣,就去氣法院。法官准許這些‘專家’作證。沒有人可以在法院裡遽下結論,他們只能呈述事實──他們看到或聽到的事。米諾不能說因為你不會用洗衣機清萵苣就認為那是你服用了太多的快克所致。她只能說出事情經過──沒有結論。但是相信我,梅薇兒會祭出許多專家宣稱這種行為是服藥過量者的現象。”

“你忘了我通過了藥物測驗。”

“我沒忘。他們的專家會質疑這種取樣方式或其他毛病。”

藍心珊聽後心情十分沉重。

“別擔心,我們也有專家。”丹尼爾安慰道,“到頭來陪審團會評斷你,你的任務就是使他們相信你說的是實話。”

安佐銀會出錢給你請一大堆專家,丹尼爾在心裡補充道。

藍心珊到丹尼爾的公司排練庭審時,他正等著她。藍心珊暗想丹尼爾看起來是個好人,但他那種從不和任何人談工作以外的任何事情──哪怕就是聊聊某種冰淇淋的口味他都會拒絕的那種態度似乎有點奇怪。

他手上戴著結婚戒指,可是他從沒談起過他的婚姻,他的妻子。

“你查出什麼新狀況沒有

?”藍心珊問丹尼爾,“到底是誰想陷害我?我真的想不出來自已到底得罪過誰。”

“打匿名電話舉報你車裡有毒品的是瑪蘭。”丹尼爾回答,“但她昨晚被殺了。”

“什麼?”藍心珊簡直驚呆了,“怎麼會是她?我甚至以前都不認識她。還有,她被誰殺的?”

“我們還沒有查出來。”丹尼爾慚愧地搖搖頭,他答應過安佐銀不告訴她真相。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殺瑪蘭的人就是想害我的那個人。”藍心珊宣佈道。

“你小心一點,我不知道這件案子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只知道直覺告訴我──你可能有危險。”

“好。”藍心珊答應他,但根本不相信自己會有什麼危險。為什麼有人想殺她?像這樣折磨她遠比直接殺了她更讓她痛苦,不是嗎?

到了週末,藍心珊的情緒已危險地在憤怒與傷痛之間擺盪。現在排練人員加強了對她的演練,僱用一群人假扮陪審團審理她的案子。

演練的目的在讓辯護人員有機會實驗他們的抗辯角度並讓藍心珊熟悉法庭盤詰方式。但是面對十二雙指責的眼睛令她筋疲力盡,到了晚上她又害怕得無法思考。

如果這次官司失敗了,那對她來說,無凝是世界末日,對她的人生完全是顛覆性的毀滅性。

上次測驗後的第二天,安佐銀就出差了,他們之間已經有三天未見面也未聯絡了。她知道安佐銀在生氣──氣她對他的無端懷疑。

那天在安佐銀的辦公室裡,如果不是他對她的形像毫不留情地批評,她是打算在丹尼爾離開後要向他道歉的。結果她當時被他氣壞了,根本沒心情向他道歉。

藍心珊每天都努力地掩飾著她的失望情緒。她真不知道再看見安佐銀時該怎麼做。

昨晚她查看了十幾次手機,想知道它是否壞了。手機沒有壞,安佐銀只是沒打電話給她。顯然,他對她已經失望透了。

她告訴自己沒有關係,她又沒愛上安佐銀。她們之間只是交易,當然,也有身體上的吸引,可就算這樣,她沒必要了解一個假丈夫的行程。

得了,藍心珊,將心思放在重要的事上。你想掙回你的生活,不是嗎?可是,為什麼心裡會有很重的失落感?

“記住練習時直視攝影機,開庭時則直視陪審團。他們給你看阿比蓋爾對史密斯強-暴案庭審時的錄影帶沒有?”丹尼爾問。

“帶子給我了,但我還沒看。”藍心珊回答。

“星期一之前看完它。注意阿比蓋爾沒讓檢察官嚇到的表現,然後再看看布蘭蒂毀約案的報導。陪審團說她似乎沒有自信,一直往地下看。這一來讓她損失了近乎一千萬。”丹尼爾說。

她閉上眼,擔心即將到來的庭審,害怕調查員找不到任何實用的線索。“我寧願放棄一千萬而不要受十年牢獄之災。”

暫停一會兒後,丹尼爾調侃道

:“別再擔心。站在你面前的是全澳大利亞最一流的律師。”

突然響起的手機玲聲讓她的心泛起一陣希望──會是安佐銀嗎?她趕緊掏出手機按下接聽健,害怕太晚對方就會結束通話。

“喂?”

“藍心珊?”低沈而陌生的聲音在她耳邊激出苦澀和失望,不是安佐銀,是一個她不認識的陌生男人。

“請問你哪位?”藍心珊謹慎地問,“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

“就算我說了你也不認識我,但我知道你的事。”

這句難解的話讓藍心珊的腦中閃起紅色警示燈。直覺他知道是誰要陷害自已。

“那你打電話給我的目的是什麼?”她的聲音沒有透露她的急切情緒。

“我想我們該見面再談。我有你迫切想知道的東西。”他平穩的聲音有著掌控全域性的自信,然後告訴了她見面的地址,包括咖啡屋詳細的桌號。

她幾乎就要拒絕,但是想要脫罪急切感促使她保持沉默。每個人都在命令她、主掌她的末來,這是她為自己做點什麼事的機會。

一小時後她衝進北海岸咖啡屋。這是一間幽暗冷清的咖啡屋,裡面沒有多少客人。她直接朝對方在電話裡告訴她的桌號走去。

看到她走近,坐在桌前的男人站了起來。他看上去三十六七歲,泛白的金髮,看起來顯得非常溫和的深藍色眼睛。

波士黑色的服飾彷彿是為他那種身材量身訂做的一樣──高挑、修長,彰顯著成熟和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