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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後總裁徵婚記VIP 101
“你很準時,藍心珊小姐。”男人在她滑進卡座時說。
“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名字。”藍心珊慢慢地摘下太陽眼鏡仰視著他,“那可否告訴我,你是誰?”
男人優雅地坐回他的卡座,與藍心珊目光平視,“傑克──我的名字。”他這樣說道。
“我知道是誰把快克放入你的車裡。”傑克開門見山地說道,“我還有很直接的證據,它能證明你的無罪。”
很好,藍心珊也不想跟他繞彎子,這種直接了當的方式最好溝通了。
“那麼你的條件是什麼?”藍心珊當然不是傻瓜,她知道這個男人找她出來透露這個訊息給她,自然會有附加條件。
“我要你持有的沙氏投資銀行那26%的原始股權。”傑克一臉嚴肅地說,“我相信你後半身的自由值得用它來換取。”
他的話讓藍心珊感到困惑,她怎麼可能有沙氏投資銀行的股權?還是原始股?她當然沒有!可是,他有她需要的證據。
如果她現在直接說沒有的話,他肯定會起身離去。而她,就失去了這僅有的脫罪機會。
“你怎麼會認為我有沙氏投資銀行的股權?”藍心珊試探地問道。
藍心珊覺得他一定是弄錯了對像。她連沙氏投資銀行長什麼樣子都沒見過,怎麼會成了它的股東?還擁有那麼多的股權?
突然,她想起在邁克家的宴會上,安佐銀有介紹一個叫薩普特的男人給她認識,那個男人好像就是沙氏投資銀行的總裁。
“你在開玩笑吧?”傑克冷冷地說道,他可不認為這個玩笑有任何笑點,“在你名下的股權以前就是我的。是安佐銀用不光彩的手段奪去的。”
哦?原來是這樣。藍心珊瞬間明白了。她相信安佐銀有那種本事。不過有一點她敢肯定是傑克弄錯了,那些股票絕對不是在她名下。
“你怎麼確定那些股權在我名下?”藍心珊故意漫不經心地問。
“藍心珊小姐,我不是出來和你開玩笑的。”傑克嘲諷道,“你是沙氏投資銀行唯一的新股東。半年一次的股東大會馬上就要開了,我希望在那之前能拿回原本就屬於我的股權。”
“既然你的目的這麼明確,那麼我想請問。”藍心珊直接問道,“你搜集到的是什麼樣的證據?”
“錄相。我有時長十分鐘的錄相,清清楚楚地記錄下了對方是如何把你的車門開啟,如何把毒品放進你的車裡的全過程。”傑克開出了更誘人的條件,“並且我還可以親自上法院去當你的證人。”
一段錄相加上一個證人的證詞,她幾乎能百分之百的脫罪。可是目前的問題是,安佐銀怎麼會把沙氏投資銀行那26%的原始股權讓給她?
拖延,然後想辦法。
“我需要好好想想。”藍心珊故意這樣說道。
“你是個傻瓜才會需要時間去思考。”傑克英俊的容貌冰冷了起來,他簡直無法抑制自已的憤怒,“這明擺著對你來說,是一場非常有利的交易。你最好在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作決定。”
她勉強點點頭。
即將面對可能賠上她人生最精華時光的官司,而現在唯一能救她的人要的價碼她又給不起,她怎麼可能不害怕?鎮靜,現在不是情緒失控的時候。
“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過期不候。”傑克用冰冷的語氣威脅道,“並且這種證據我只有一份,如果我將它賣給對方,他一定會非常樂意,然後消毀它,這樣你就只有死路一條。”
藍心珊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對極了。他的話澆熄了最後一絲希望,但她還是孤注一擲。
“如果我沒有你要的股票,我可以用別的東西買到那份證據麼?”
傑克站起來傾身向前,在她耳邊簡潔卻果斷地吐出兩個字:“不行!”然後就離開了。
安佐銀加快速度朝回家的方向飛馳。前方遠處,太陽已落至大西洋。他出差了三天,感覺卻像三十年。天,他需要放慢速度,但是那些工作是早幾個月前就安排好的,那時藍心珊的事還沒發生。
他才從維多利亞州回來,在那裡他找到了梅薇兒墮胎的病歷,這是能夠威脅她的法寶。她是天主教信徒,墮胎會使她在竟選正式檢查官時得不到選民的支援。
不得不說,這是他工作之外的另一個重大收穫。
這幾天,藍心珊無時無刻不出現在他腦子裡。他想她,卻不敢給她打電話。他怕聽到她又離開了這個訊息或是她又生氣地將他的電話拉入黑名單的那種殘酷。
他不想失去她。當她上次離家出走搬到馬修的公寓時,他經歷過害怕與憤怒。隨後他無法否認他在嫉妒。
當他看到她留下的離婚協議或是每次從她嘴裡聽到離婚兩個字時,他都害怕得心痛。
他想她成為自己的妻子,他想擁有對她的權威,即婚姻授與他的權威。他想她住在他的房內,他想留她在自己身邊,他想了解她每分鐘在什麼地方。
他想讓她睡在自己的**,當然是在她自願的前提下。現在,他再也不敢自以為是地強迫她睡在他的**了,在知道她還愛著單澤羽後,他更是沒有一分鐘不在‘隨時會失去她’這種恐懼中度過。
他希望她能愛他。
他清楚地知道自已愛上了藍心珊!
在請私家間諜找尋她的那二個月裡,他感覺他已經等了一輩子,長長的、寂寞的一輩子,才有第二次機會和藍心珊在一起,這個結果得之不易。
他用盡手段才得到她。他想讓她知道他對她的愛。問題是,他不知道如何表達他的感覺。安佐銀失笑出聲。
“你以為什麼樣的笨蛋才會渴望剛從別的男人**跳下來的你?”撂下那句狠話之後他還能說什麼?我因為嫉妒而失去了理性所以口不擇言?
“道歉那種話對藍心珊來說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安佐銀自言自語地說道。
使用測謊機,僅僅是想知道她到底有沒有在心裡愛著的某個男人;為了不讓別的男人看到她性感迷人的樣子,故意改變她的形象,只讓她最美的一面展現在他面前。
老天,他從來沒對任何女人做過這麼幼稚可笑的事情。
“想要讓她完全屬於我,就必須贏得她的心,讓她愛我。”他大聲獨白,“好吧,但怎麼做呢?怎麼樣才能將她對我的厭惡轉為愛、信任,還有關懷?”
女人是感性的動物,他想。這就是巧克力、鮮花這類無聊玩意兒賣得這麼好的原因。
換作單澤羽會怎麼做?翻雲覆雨之後或是惹火了她之後送上一大束玫瑰和甜蜜的巧克力?見鬼了!現在想起為時已晚,但他總得采取行動,一點改變他們關係的小動作。
他將車駛向一間設有花架的報攤。安佐銀在紅線上停車,心想一捧野花應該再完美不過。玫瑰太過正式,但是混合著多種香味色澤的花束應當能說出他開不了口的心意。
他付了花錢,正好瞥見報架。突然間,他的嘴發乾,甚至好的那邊耳朵也聽不見街上的
嘈雜聲。
他勉強買下那份報紙。上車,跑車前輪朝地斜衝出去。那捧野花被他扔出車外,落進了泥濘的水溝。
藍心珊苦惱地坐在書房的沙發上思考著:傑克有她想要的能證明她無罪證據,安佐銀有傑克想要的股權,她要怎麼辦?怎樣做才能拿到證據?
為什麼傑克那麼肯定地說沙氏銀行的股權在她手上?這其中到底有什麼誤會?
她聽到安佐銀的腳步聲在門口響起,然後他走了進來,手上拿著一份報紙,他臉上的表情能使溶漿結凍。
“你在這裡做什麼?”
“出去。”安佐銀的聲音冷得讓她發抖。
他還在生她的氣?藍心珊想,她暗想她在這裡不受歡迎,那就離開他的視線,不要在這裡自討沒趣。
就在她打算轉身離去的時候,安佐銀拉住了她。
他開啟手中的報紙伸直給她看。頭版赫然出現一張傑克吻她耳朵的照片,標題是
:用身體換取證據?
她的一口氣差點嗆住。天哪!鬱晶晶是怎麼找到他們的?她一直非常小心。她一定是跟蹤了傑克,可是她又怎麼知道傑克要和她見面的?難道這又是另一個陷害自已的圈套?
還有,這照片明顯的是借位拍攝,真tm抓拍得及時——在傑克站起來傾身對她說‘不行’的時候。
“我可以解釋。”
“不用麻煩了。你出去。”
安佐銀的聲調嚴厲,她的話梗在喉頭。他將報紙揉成一團後扔在垃圾桶裡,她把報紙撿起來又重新仔細看了一眼。
照片的粒子很粗,顯示那是用長鏡頭拍攝的,她轉身解釋應該是鬱晶晶跟蹤了傑克,但安佐銀已經走了。她追了過去,在樓梯上攔住他。
“聽我說。是傑克找電話來告訴我——他手裡有能洗脫我罪名的證據。”
他的每個姿勢都透露出危險的訊號,而他不打算輕易妥協。“你打算用利你的身體換回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