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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後總裁徵婚記214

德國慕尼黑——羅斯堡

謝雨琪正靜靜地和她的媳婦共用晚餐,內心責怪她的長子——安佐銀為何還不來接他的妻子。

十天前她去悉尼看安佐銀,沒想到他正和藍心珊在鬧矛盾。

讓謝雨琪非常生氣的是,她的兒子居然不在家,把生氣的妻子一個人丟在家裡,於是她毫不猶豫地把兒媳帶回了德國!想給安佐銀一點小教訓。

謝雨琪的本意是讓兒媳就留在她家等到安佐銀把事情想通後來接她。但眼看媳婦一天天憔悴,謝雨琪真想催她回安佐銀的身邊去。

可是藍心珊臉上的傷痛和堅定的神情使謝雨琪想起多年前的自己。

那時她失綜四天後,安佐銀的父親——雷姆趕到她父親家。

“立刻上車,”雷姆命令她,接著,他語氣變軟,“求求你,親愛的。”

達到目的後,謝雨琪就理所當然地跟丈夫回家了,沒有更多的為難他!

可是藍心珊已經來了整整十天了,安佐銀連個訊息也沒有。

謝雨琪一直期望她的兒子能擁有幸福的婚姻生活。他們這對固執的小夫妻再這樣鬧下去,安佐銀的幸福就沒指望了!何況他們那麼相愛!

晚餐結束後,謝雨琪靈機一現。她立刻打電話給她的次子——菲利普,要他隔天早晨早一點來見她。

“是這樣的,”菲利普早上和她祕密會議時,謝雨琪皺眉說,“我不知安佐銀為什麼不來接藍心珊,如果他還想要她。”

菲利普一聽,立刻頑皮地一笑。“母親,這可讓我想起你告訴過我有關父親的故事。”

謝雨琪眼珠一轉,不理會菲利普的戲謔,她接著說:“我要你去悉尼找安佐銀。想辦法給他『暗示』說藍心珊跟我在一起──你要假設他已經知道了,不要讓他覺得他是被迫來接她的。如果他不甘不願,我猜藍心珊會拒絕他重修舊好的心意。”

“何不讓我現在就帶著藍心珊去悉尼,讓別人以為我瘋狂地愛上她了呢?那一定讓安佐銀『暴跳如雷』。”菲利普咧嘴而笑。

“少胡鬧了,這是正經事。我要你這麼說……”

菲利普飛到悉尼的第二天晚上——

七點時,安佐銀從俱樂部牌桌上一抬頭,赫然發現他的弟弟正坐在他對面,手託著下巴,準備加入陣容。

安佐銀警覺地看看菲利普。他不要他問起藍心珊,因為他無法解釋他如何“誤會”了自己的妻子。

所以菲利普開口的第一句話,真讓他大鬆一口氣。“你今晚是輸還是贏啊,老哥?”

“他把我們收拾得乾乾淨淨,”馬克好意地插嘴,“一次也沒失手。”

“但是你的氣色看起來糟透了,老哥。”菲利普輕聲笑,話藏玄機。

“多謝關心。”安佐銀託著下巴看桌上堆高的賭注,“你什麼時候來的悉尼?”

“週四中午!”菲利普回答!

“很高興看到你,安佐銀,”威廉警戒地看著上一回突然離開的安佐銀。他上次讚美他的妻子不當,還引起他們夫妻爭吵,所以這次絕不敢問候他的妻子,“我可以加入嗎?”他問安佐銀。

“歡迎,”安佐銀好像沒聽見時,菲利普替他說,“他正想把你的錢和其他人的錢一起帶走。”

安佐銀溫和而嘲弄地看他弟弟一眼,他不能待在家裡,否則擔憂會把他逼瘋。

他才玩一小時,他弟弟和其他人的幽默談話已經快讓他厭煩,他正想提議菲利普跟他回家開懷大醉──這正是他需要的。

可是菲利普說:“真沒想到今晚會在這裡碰到你,我還以為你今天已飛去德國,幫母親準備為宴請家族親戚所舉辦的宴會呢。”菲利普故意搖頭,抱歉地補充:“對不起,老哥,我忘記藍心珊已經在幫助母親準備就行了,你不必……”

威廉聽到這段話,忘了剛才的決定,他好意地插嘴。“可愛的女人──你的妻子。請向她致上我最高……”看到安佐銀漸漸僵直,威廉臉色一變,“我好久沒看到她了。”他向安佐銀確定。

可是安佐銀已經站起來了。他站在那裡瞪視他弟弟,臉上交織著不信與驚訝,某種可憐的威廉弄不清楚的情緒。接著,他既沒帶走他贏的籌碼,也沒有對其他人道別,就邁著大步出門了。

“哦,”威廉噓聲對菲利普說,“你這回可踩到他的痛腳了!我跟你說──你哥哥最不喜歡你嫂嫂一個人參加宴會。”

“是啊!”菲利普張嘴同意,“他一點也不喜歡!”

在飛往慕尼黑的飛機上,安佐銀簡直心急如焚。藍心珊竟一直跟他的母親在一起!

他自己的母親,老天爺!她是世上唯一有權而且明智到早該命令他的妻子回到他身邊的人。他自己的母親竟和藍心珊共謀,使他陷入這種折磨!

轎車在燈火通明的大宅前停住,安佐銀記起菲利普說今晚有宴會。

他不想見他的親戚,也沒想到該回家換一套正式的禮服。他酸楚地想先對他母親抗議,然後再去找他的妻子。

“晚安,少爺!”開門的男傭招呼。

“該死!”安佐銀走過莫名其妙的傭人,看看擁擠的大廳。幾乎每個親戚都來了!除了藍心珊!

他看到他母親了,當她朝他走來時,她的臉漾著笑容。安佐銀回她一個極端不悅的苦笑,然後他轉身上樓。

“我的妻子在哪裡?”他在轉角處向一個女傭詢問。

安佐銀在女傭指的門外躊躇不前,他的手放在鋼製門把上,心上既感如釋重負卻也十分害怕。

他不知藍心珊見到他會有什麼反應,更不知他該對她說什麼。但此刻,唯一重要的是能夠看到她,用他的眼睛崇拜她。

開啟門,安佐銀無聲走進去,關上門。藍心珊正浸在寬大的浴缸內,背對房門。一個穿著制服的女傭拿著香皂和浴巾在她身後。

安佐銀被催眠了,呆呆站著。

他想走向她,把赤-裸溼潤的她拉入他的懷抱,帶她上床,讓自己迷失在她的魅力下。但這個時候,他又覺得自己不配跟她說話,更別提碰觸她了。現在他已經兩次以他從未向別人發作的殘酷對待她?

老天!她正孕育他的孩子,他卻從未問過她的身體是否安康。

一個如此纖弱的年輕女孩如何能忍受這樣的殘忍而不恨他呢?安佐銀深深地吸一口氣。

麗絲抬頭看見安佐銀正捲起襯衫的袖子,走向浴缸。她恨恨地瞪他一眼,真想開口大罵他一頓,管他是不是主人。

但安佐銀已可憐地暗示她,向她點頭。她極不情願的把毛巾和香皂交給他,無聲的離開房間。

他以疼痛的溫柔,用香皂擦洗藍心珊的背部,小心地、輕輕地摸觸她,不讓她看見他的手。

“感覺真好,麗絲。”藍心珊低語,彎身清洗她的腿。通常藍心珊都是自已洗澡,但最近她情緒不穩,身心俱疲,所以沒有細想麗絲今晚給她的額外服侍。

香氣薰人的晶瑩泡泡在她的四周漂動,藍心珊站起來跨出浴缸。

她想轉身拿她後面的毛巾,可是麗絲今天特別周到,已經開始幫她擦乾身體。

安佐銀擦拭她的頸子、她柔細的肩、她纖美的背部。

“謝謝你,麗絲,我洗好了。我要在上面用餐,然後我會穿好衣服下樓去──”藍心珊轉身拿毛巾,血色霎時由她的臉上褪去。她身體微微一晃,目光盯著她面前這位英竣肅穆的男人。

他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繼續擦乾她的身體。她啞口無言,無法移動。

當安佐銀擦拭她的腹部和腿部時,藍心珊穩約感覺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停留在那裡,但他的手指沒有愛撫之意。

她絕望地想弄清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安佐銀人在這裡──不再對她生氣──但也沒跟她說話,也沒對她笑。

他對她的撫觸也不像她的丈夫,而幾乎像她的……她的傭人!她的傭人!瞭解他的行為後,藍心珊的喉嚨乾澀而疼痛。他正在服侍她,以此表示他的低頭謝罪。

他有點強迫她坐在浴缸旁的軟椅上,他強壯的雙手好溫柔。他沒有看她,單腿跪下,開始擦乾她的小腿。

“安佐銀,”她抗議道,聲音沙啞,“不,不要……我自已來……”

不理睬她輕聲的抗議,安佐銀繼續他謙卑的服侍,他一邊以充滿痛苦的聲音說:“如果我又想起你曾『想到』要離我而去,我就要把你關在房裡,鎖上大門……你還會想讓我跟你關在一起嗎?”他舉起她的腳開始擦拭。

藍心珊的聲音顫抖。“不會,你太可惡了!”

他把她的裸足舉到他的下巴,溫柔地把臉頰貼上去,然後印上一吻。“對不起,甜心!”

他低語。

安佐銀站起來拿起藍色絲質浴袍,幫藍心珊穿上,藍心珊像個傀儡,讓他把她轉身,幫她繫上腰帶。

安佐銀默默地彎腰把她抱起,帶到擺著晚餐的低矮小桌前。他坐下來,讓她坐在他腿上,然後端起餐盤。

藍心珊察覺他想喂她吃晚餐時,她再也忍不住了。

“不要!”她輕柔卻堅定地拒絕他,兩手用手地抵著他,想把他推開,“你以為你每次這樣發完脾氣後就能若無其事地迴歸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