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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佐銀隔天沒有回返家裡,第二天沒回去,第三天也沒回去。但這三天他也沒有──像藍心珊難過、發火地想象那樣──和美麗的艾美絲共享溫柔。
這三天在紐卡斯爾,他大半是在憤怒和沉思的情緒下度過的。晚上則上俱樂部和朋友閒聊。
第三天晚上深夜,當他瞪著罩著霧氣的庭院發呆時,安佐銀獲得新的結論。
首先,他幹麼麻煩自己找個情婦來金屋藏嬌妮?他不是娶了個**嗎?而且她有跟他自己配合得無懈可擊的嬌柔與誘人的身材。
有了這樣的妻子,他還需要情婦嗎?再說他不打算過著僧侶的生活,更不想繼續像個客人一樣住在側樓。
他要回家,他要搬回他自己的臥房。當他的身體需要時,藍心珊就得給他。
她既得是妻子,也得是情婦!除了偶爾在他需要時扮演女主人的角色,其他任何時候,她就是一名供他享用的情婦。她以後就該是這樣吧,安佐銀恨恨地想。不過這個情婦的價碼太高了──要他的錢財,以及他的姓氏!
但是他擁有她!永遠地擁有她。
安佐銀在第四天早上命令司機送他回家。他不耐煩地等待這一個小時的車程。澳大利亞的鄉間美景映入眼簾時,他盤算著:首先他要以最殘酷的字眼向藍心珊宣佈她未來的地位和職責,他還要揭發她的背叛與欺騙,她的潑婦脾氣和她的不順從他的權威。
接著,他會把她QQ裡那段與情人的聊天記錄打印出來塞入她可愛的喉嚨──誇張地舉例來說。
轎車還沒停穩,安佐銀已快速下車,衝向藍心珊的房間。他大力開啟臥房的門,弄出巨大聲響,使荷莉聞聲驚慌地跑過來。
他不顧瞪大眼睛的傭人,逕自走過更衣室,走回他原先的臥房。可是藍心珊不在那邊。
荷莉帶著淚珠解釋說,安佐銀的母親來過了,然後藍心珊離開了,是昨天走的。
“去哪裡了?”安佐銀很不耐煩地粗聲問。這個死女巫,她唯一的技能就是逃跑!
“她──她沒說。不過夫人有留張紙條給你,在你的書桌上。”荷莉說道,“對了,你的母親讓你去看她!”
“我母親什麼時候來的?”安佐銀幾乎沒有心情聽荷莉的回答,他的整個心思都在那個逃跑的妻子身上了去了!
安佐銀僵硬地走到桌前。桌上空無一物,只有一團被揉成球狀的藍色信紙。
安佐銀真不想碰它,但他還是把紙攤開,看看寫些什麼。可是她什麼也沒寫。
這就是她的獨特方式:她藉此表明她找不出他有任何正當理由對她生這麼大的氣。他把字條往口袋一放,轉向門口。
“我要搬回我的房間,”他對荷莉說。
“你的哪個房間?”荷莉膽怯地問。
“搬回我妻子正在使用的那個房間,該死!”安佐銀知道荷莉正在竊笑,但他沒時間理睬。何況他現在的情緒真想殺人。
他往側樓走去時,突然想起口袋裡那張字條有點異樣。那上面好像有水珠滴過。淚水?是淚水!他的情感混合著不齒和罪惡感。
接下來二天,安佐銀像只關在籠裡的老虎,等待他妻子的訊息。
等到第三天,還是沒有藍心珊的訊息,安佐銀感受到平生未有的怒氣!
他很想大罵那些尋找藍心珊的調查人員都是飯桶,這麼多天居然連半點訊息都沒有!
老天爺!事實上,她又“離開他了”。
安佐銀真是氣得七竅生煙了!她怎麼敢負氣出走──畢竟,他才是受害者呀!
生氣之餘,更多的是擔心。 她一個單身女子,有孕在身,竟敢離家出走。
這個小笨蛋;固執、惱人、美麗的笨女巫!
安佐銀首先想到的是藍心珊回中國了,但當他追到中國,敲開她父母家的門時──
藍爸爸親自出來迎接,他面帶笑容地為安佐銀開啟車門。
“歡迎!歡迎!”他期待地望望轎車裡面,“心珊沒有一起回來嗎?她還好嗎?”
安佐銀嚐到失敗的滋味。
“爸,心珊很好,她要我來告訴你,你快當外公了。”安佐銀立刻回答,他不想讓藍心珊的家人像他一樣擔心。
然後,他再一次想到了紐西蘭,想到了布蘭妮!可是,當調查人員報告說藍心珊沒有去紐西蘭時。 安佐銀再也不生氣了,他的擔心轉成驚慌。
在他回家發現藍心珊失蹤後,已經一個星期了。安佐銀推測也許她真的和情人私奔了。
這個推測真令他痛得椎心刺骨。可是一分鐘後,安佐銀仍無法相信藍心珊會投奔別的男人。
在昏暗的燈光下,安佐銀一杯接一杯地沉醉於白蘭地……他總覺得……不知怎麼的,他認為藍心珊已經開始愛他了,有一點點愛他了。
他想到白天她寧願溺在他的書房看書,上網,查閱家庭帳薄,陪他工作。她最近變得喜歡親近他——因為她知道,他喜歡她隨時在他的眼皮底下。
世上沒有一個女人如此地試盡各種方法來取悅他,就像他取悅她那樣。如果她對他沒有一點迷戀,她會如此表現嗎?
他們結婚的那天,他多愛她呀!但她不愛他。可是後來呢?這麼多年後,在他們分享平靜的交談、笑聲和無約束的激-情後,她一定愛上他了。
安佐銀忐忑不安,沒有她,房間沒有生氣和活力。她走了,他活下去的理由也跟她而去。
是他氣走她的,打敗她,挫殺她的勇氣。
不,她就是太有勇氣了!該死的勇氣!那一天她當面反抗他,開車出去轉了幾個小時,然後又穿裴翠綠的那件禮服去茱迪家。
他在黑暗的房內等候她時,她抬頭挺胸向他挑戰。沒有女人敢大膽回瞪他的眼睛,斷然拒絕被關在房內──除非他跟她關在一起!為何她要他陪她,如果她一點也不在乎他呢?
在漆黑的房內,他想起當他搖晃她,要她閉嘴時,她低語說著:“我不能。我不能停止,因為我愛你。我愛你的眼睛,你的笑容……”哦,老天!當他刻意傷她時,她還對他說:“我記得你的手撫摸我的感覺……當你跟我深深結合時,你的輕聲細語深印在我的心田……”
安佐銀慢慢走入他的更衣室,開啟最上層的抽屜。他拿出她給他的那顆紅寶石戒指,嘆息地念出上面的刻字:“給我的騎士”。
這枚戒指是安佐銀在羅門島——霍尼亞拉救藍心珊受傷後,回到悉尼時,她買給他的結婚戒指——這是一個承諾——因為新郎的戒指本來就得新娘買!
但他一直戴的都是他自已四年前買的那枚結婚戒指——他一直都渴望收到她的戒指,不管它是貴或便宜,因為那表示她認可了他們的婚姻!
他遲疑了,不知該現在把它戴上,或等藍心珊回來,就像他們那晚,她溫柔地把戒指戴在他手上,然後輕輕把臉頰貼上他的掌心,親吻他。
安佐銀把戒指戴回去──他不想再等待了。
戴上戒指後,他覺得好多了,坐下來伸長雙腿。
他啜飲白蘭地,想著:好吧,就算藍心珊有別的男人,可是他得到了她的童貞。或許是他把她推入別的男人的臂彎。
如果她在極端孤單和失望的時刻向別人的誘-惑屈服,那誰該負責呢?一次。他只能允許她屈服一次。
安佐銀嘆氣,閉上眼睛。或是一百次──不管她做了什麼,他再也無法面對沒有她的日子。
安佐銀已經不安到瘋狂的邊緣。他再次開啟藍心珊的膝上型電腦,她的電腦並沒有加密,而她的QQ也是自動登陸!
上線後,他再次點開那個群,進入聊天模式。
很巧的是,他又看到上次和藍心珊在群裡調情的那個號碼剛好線上。
他主動發了訊息過去,以藍心珊的身份和對方聊了起來。
當對方突然發過來的一句:“男朋友過生日,送什麼禮物好?”
安佐銀愣愣地盯著那句話半天,困惑了!他試著打了個問號過去!
對方的訊息再次閃了過來:“我男朋友生日快到了,我不知道送什麼禮物好!這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個生日!”
安佐銀這下徹底糊塗了,他開始問對方性別,這才知道原來對方是個女孩。
這讓安佐銀意外不已,因為她的網名叫——火星將軍!這完全是個男性化的網名!
從聊天中安佐銀得知,她們是一個群裡的群友,平時和藍心珊在群裡面就喜歡開這種小玩笑,火星將軍叫藍心珊老婆,藍心珊也叫她老婆!
老天,安佐銀從來不知道,一群女孩之間居然可以老公老婆的隨便稱呼!怪不得他每次一走近她身邊,她就會關聊天記錄。她是不想讓他知道她在網上的另一面——那是放鬆的一面,放肆的一面!
安佐銀真想把自己掐死。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誤會她了,而根本原因還是他的獨佔欲太強,對他們的婚姻也好,對藍心珊也好,他總是缺乏安全感——他隨時都在擔心會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