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4 雙將奪妻1緊要關頭了

114 雙將奪妻1緊要關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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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雙將奪妻1緊要關頭了

少將夫人帶球跑114雙將奪妻(1)緊要關頭了!!!

回頭看了看梁羽航,白薇薇強忍下去抱他膩著他的衝動,他明顯的要疏離她,還裝失憶,為什麼?

是在生她的氣嗎?是因為孩子的事情嗎?

幾秒鐘的時間,她腦子轉得飛快。舒殢殩獍

最終,她選擇了相信他,儘管她不知道羽航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她相信他是愛她的。

他這個人,從來都不會亂說話,一旦話出口了,必然是深思熟慮的。

他只說過一次愛她,就夠了。

笑了笑,努力不去看梁羽航那種帶著陌生情愫的俊臉,然後把小手從梁羽航眼前晃了晃,一副很嗨的樣子:“嗨,傻大個兒,想起來了沒有?我是誰?”

“你叫我什麼?傻大個兒?”

飛雪中,梁羽航低頭摘掉了她頭頂的雪花,脣角抽了抽。

這個美麗的小女人,總是這麼的令人驚駭嗎?竟然是騎著馬來的,帥得v587!

“走吧!進屋跟你說!”

白薇薇吐了口氣,高興的挽著他的手臂。

只要他好好的在她身邊就好,他活著比什麼都強,其他的,慢慢來。

她不急,她有一輩子的時間去讀懂他。

“把手放開,我不認識你!”

梁羽航看著臂彎裡的小手,皺了皺眉。

他的聲音依舊清冷,但是態度卻並不惡劣。

“我認識你!”

白薇薇抓得更緊了,好嘛,他是爺,身上還有傷,腦子也敲壞了,她忍。

蒙古包裡,特穆爾笑成了眯眯眼:“羽航哥哥,快點,吃飯了。”

少女一說話,頭頂的珊瑚串珠不停的晃動,發出了好聽的脆響。

虎澈盯著特穆爾直髮愣,趁她不注意,稀罕的摸著那些紅珊瑚珠子,細細的膜拜。

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蒙古格格啊……

就長得這個小模樣?

特穆爾發現了之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別摸我!”

清音乾乾脆脆的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視線全都看了過來,虎澈高舉兩手錶明自己的清白:“我就摸了摸那些珊瑚珠。”

李子豪已經不行了,笑噴。

“校官,你要是把持不住了就直說,別暗地裡整。”

虎澈窘。

白薇薇的視線在看見了那個明媚的蒙族少女之後突然一冷,然後扭頭看著梁羽航的眼睛,梁羽航被她看得莫名其妙,一愣,朝她聳了聳肩。

白薇薇疑惑了。

羽航,你不認我,是因為她嗎?

轉念一想,他和她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如果梁羽航是那種三心二意的人,早就放棄她了,又怎麼會為了給她父親洗刷罪名去了弒神坡呢?

他連命都給了她,如果她還是要腹誹他,太對不起這段愛情了。

梁羽航絕對不是那種人!

很大方的朝特穆爾笑了笑:“你好。”

特穆爾朝她一點頭,然後拍著自己身邊的位置,笑的燦爛:“羽航哥哥,過來過來,這裡,坐在我身邊!”

“好。”

梁羽航點頭,剛要移步過去,白薇薇卻沒有鬆開挽住他的手。

他停止了身形,然後靜靜的看著白薇薇,等她放手。

白薇薇沒有放手,她這一輩也不會再放手讓他離開了,挑了個位置,然後讓他坐下,自己也在他的身邊坐好。

特穆爾吐了吐舌頭,然後看著梁羽航,又看了看美麗的姐姐,靜靜的發呆。

姐姐和羽航哥哥的關係很不一般呢,會是他的女朋友嗎?

桌子上,兩大盤子的手扒肉,還有羊奶、酥油茶、牛肚子……

這一餐,草原風格十足。

虎澈、李子豪和程亮他們胃口大開,拿起來就吃,也不客氣。

梁羽航身上有傷,吃羊肉太發了,不利於傷口的癒合,白薇薇給他拿了一個餑餑,然後撕下一小塊朝他的脣邊遞去。

好不容易得來的重逢機會,她會加倍珍惜好好去愛他,照顧好他的身體。

她的視線如秋水,眉目含情,叫人無法抗拒。

白皙乾淨的手指裡,那塊小餑餑變得特別好吃。

當著這麼都人的面,梁羽航臉一下子紅了,低頭輕咳兩聲。

“謝謝,我自己來就好,你們到底是誰?來做什麼的?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噗!

又來了!

虎澈一口羊肉噴了出來,梁羽航馬上給了他一個凌厲的眼神,失憶了也餘威猶在,他趕緊偷偷擦乾淨了桌面低頭悶笑。

李子豪和程亮都愣了,然後互相飛了個媚眼。

活生生的人在眼前,梁羽航的脾氣秉性都沒有什麼改變,他還是那麼高高在上冰冰冷冷,雖然沒有在翼風之窠時候的嚴苛,但是少將就是少將,一坐在那裡那個氣場和威懾力,誰都不相信他失憶了。

白薇薇看著停在空中的餑餑,他竟然沒有接!

輕輕的放下,然後靜靜的盯著梁羽航,眼裡突然閃出一絲黠慧。

密電碼她都破解了,敬愛的少將大人玩失憶的遊戲,她又該怎麼去破解?

聲音突然很溫柔,小嘴巴湊在了男人的耳邊,低低的問道:“羽航,你真的失憶了?”

梁羽航冷冷的點頭,哼了一聲:“嗯。”

白薇薇笑了,然後找機會把手裡那塊餑餑送進了他的嘴裡,低聲道:“我來告訴你有關你的重要資訊吧,你叫梁羽航,是我的哥哥,親哥哥!”

噗!

這回,是虎澈、李子豪、程亮三個人齊齊的笑噴了。

白薇薇白了他們一眼,然後繼續朝面無表情的梁羽航透露著絕密訊息:“我們倆個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吃飯,一起上學,一起睡覺,我們做什麼都是一起的,我們兄妹感情特別好,好到不能再好,我們從來就沒有分開過,你懂嗎?”

梁羽航清澈的寒眸淡淡的瞟了她一眼,疑惑:“照你說的,那麼你叫梁……”

不是親妹妹嗎?他叫梁羽航,她叫梁薇薇?

“我叫白薇薇,是你親妹妹,你很奇怪我們姓的不一樣吧?咱倆,一個姓爸爸的,一個姓媽媽的。”

虎澈實在是笑抽了,再也吃不下東西了,樂得直敲碗。

身邊,特穆爾狠狠拍了他一下:“校官,吃飯不許這樣。”

梁羽航臉上一陣風雲變幻,然後,他似乎將信將疑的相信了白薇薇的話,非常不情願的“嗯”了一聲。

“所以,你忘了就忘了吧,沒關係,哥,我們重新開始。”

白薇薇又撕下了一塊餑餑喂他吃,當著一桌子人的面,梁羽航大窘,想拒絕,白薇薇眼睛一瞪:“哥,你不能拒絕我,因為我們關係很好的,我們一直都是這樣的,你到底失憶了沒有?”

梁羽航臉色一寒:“我當然失憶了。”

白薇薇樂了,把餑餑又塞到了他嘴裡:“那就對了,吃吧吃吧,相信我,咱倆一直是這樣子的,沒錯。”

梁羽航皺眉,然後慢慢的嚼著。

整整一頓飯,他幾乎都是白薇薇喂的。

最後他實在是受不了了,手指輕輕的桌子上敲了一下,俊臉飛紅:“我吃飽了。”

站起身子就想逃。

他是一個男人,不是一個孩子,這樣讓人餵飯,他直想屎!

什麼親兄妹,親兄妹會親成這樣?

他只是失憶了而已,又不是腦殘了!

“哥!”

白薇薇笑著叫了一聲。

他身子一頓,翻了個白眼:“薇薇,我吃飽了,要出去走走。”

白薇薇很無辜,大眼毛又晶瑩了,好像是很委屈:“哥,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們從來都沒有分開過,我們做什麼都是在一起的,就連上廁所也是!”

梁羽航咬牙,然後冷冷的看著她:“薇薇,好妹妹,我想去尿尿!”

白薇薇也站起了:“好吧,我陪你去!”

噗!

這回是特穆爾笑了,她看著這位姐姐對羽航哥哥好好哦,整個一頓飯自己都沒吃什麼東西,都是在給他夾菜,甚至還親手送到他的嘴巴里。

難道這位白姐姐是羽航哥哥的媳婦兒嗎?看著不像是妹妹嘛。

梁羽航臉色鐵青,看了看一屋子的人,然後冷眼看白薇薇,他要被氣瘋了:“我尿尿你也去?”

白薇薇挑眉:“哥,你到底失憶了沒有?”

“當然。”

廢話,他當然是失憶了,忘記了很多事情,只有他失憶,這件事才有可能到此為止,免去一場動盪。

“走吧,一起去尿尿。”

白薇薇很堅決,然後無奈的聳了聳肩,沒辦法,我們小時候到長大,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你失憶了我沒有失憶!

咱倆小時候該怎麼樣現在就繼續怎樣!梁羽航,你小時的事情全都由我來重新描述,嘻嘻!

豪邁的勾著他的肩膀,然後要陪他去尿尿。

咳咳咳!

梁羽航渾身發抖不肯走了,臉漲得青紫:“我又不想尿了。”

這個瘋女人,真的做得出來,他一直都知道的。

白薇薇笑了,然後繼續拖著他朝門外走去:“哥,我們做什麼都是在一起的,現在我想尿尿了,該你陪我了。”

梁羽航幾乎是被白薇薇拖出去了,虎澈瞠目結舌:“豪豬,梁少他不會出事吧?”

程亮咬著羊肉搖頭:“我看首長現在還熬的住,要是到了晚上……咳咳……”

薇薇不是說了,他們做什麼都在一起?睡覺也是?

到時候首長會死得更慘!

李子豪笑的很誇張,露出了標誌性的大牙根兒:“噗!我懂的,做什麼都是在一起的,薇薇這句話太狠了,首長被吃死了!”

特穆爾朝虎澈一瞪眼:“喂,校官,你坐過去點,離我越來越近,擠得我都沒地方了。”

虎澈撓了撓頭,然後離她稍微遠了點。

越坐越近,他有嗎?沒有吧?

他是一直那麼近的好不好?嘻嘻,這小丫頭身上可真香!

特穆爾像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一樣,又白了他一眼:“你,別想著揩我油,我們蒙古女孩子,你齁不住的!”

死變態的軍官,從他今天早上晾在外面的哈嘍凱蒂小內褲就能夠看出來。

她最鄙視這樣的男人!

風雪連天,簡易廁所外,梁羽航對著牆壁上的“女”字發呆。

“哥!”

白薇薇在裡面有氣無力的叫了一聲。

他渾身一哆嗦,眼皮跳了兩跳。

“我在!”

“進來!”白薇薇在裡面爽的快虛脫了,仍然是醉生夢死的命令了一句。

那是誰?那是他哥!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從來沒分開!

就要纏死他!

打他屁股,看他還敢忘記她不!

梁羽航脣角直抽抽,指著那個“女”字:“不是吧?這是女廁所?你讓我進來?”

“你到底失憶了沒有?”

白薇薇質問。

“當然。”

“那就快點,我們一直是這麼好的,進來進來,給我拿張紙!”

靠!

梁羽航輕撫了一下眉梢,真是要被她給氣死了!

他這一輩子,一世英名是註定要毀在她手裡的,小時候是,長大了也是!

一次比一次毀得徹底!

賊兮兮的左右一看,沒人!

他捂著臉衝了進去,然後往白薇薇手裡塞了一包紙巾就想跑……

衣襟被人抓住了。

白薇薇蹲在那裡,然後緊緊的抱著他的兩條長腿:“別走,給我點力量,我就要成功了。”

人嘛,你懂得,總有那麼兩次是不太利索的。

梁羽航的兩腿直抖,脣縫裡蹦出了冰冷的句子:“丫頭,想死嗎?這是女廁所,哥哥我得趕緊撤!”

白薇薇偷偷笑著,小臉貼著他的大腿:“撤毛?我們做什麼事情都是一起的,你忘記了而已。”

靠!

梁羽航咬牙握拳。

“薇薇,被人看見了不好,我是男人!”

“沒事,習慣了。”

白薇薇說的風輕雲淡。

臭男人,你一天不肯認我,我就折騰得你裡焦外嫩!

又過了一會兒,白薇薇腿都蹲麻了實在堅持不下去了,虛脫的開口:“哥!我好了,你在門口等我吧,沒讓你給我擦屁股就不錯了,以前我們……”

沒等她說完,梁羽航自由了拔腿就跑。

噗!

看著他狼狽的長影,白薇薇終於露出了幾個月來真心真意的第一笑。

能和他天天在一起,真好。

失憶就失憶吧,他愛裝就由著他裝著,隨他高興,反正他跑不掉。

剛大搖大擺的走出女廁所的大門,小手就被一隻大手一拽,然後整個人被頂在了牆壁上,男人將她緊緊的禁錮在自己的懷裡,蘭芷味道充斥了她的鼻息。

她一愣,大眼睛一動不動,靜靜的看著眸色複雜的梁羽航:“羽航……”

他是不是要和她相認了?

她等了很久很久,他是不是要承認她了?

睫毛顫顫。

梁羽航,如果你真的在這個廁所外面敢和我相認,那麼我們結婚的地點就放在這裡,以此來紀念我們跌宕起伏的愛情。

明眸裡都是幸福的期待。

小嘴巴被大手一捂,梁羽航的眉眼就在她面前一拳不到的距離,兩個人的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太多難忘的畫面飛速的閃回閃回……

身下女子眉眼彎彎,一對含情美眸黑白分明,是個男人都會喜歡這樣純淨美好的女子。

小臉蛋兒更加清瘦,眼底還帶著淡淡的黛青,那張粉嫩嫩的小嘴脣他吻過千萬遍,所有的纏綿和思戀全都在與她脣齒相依的時候化為永恆……

梁羽航努力的控制著自己不要顫抖。

清澈的寒眸靜靜的看著她,他用了十二萬分的意志力剋制著自己要吻下去的衝動,他知道她的期待,懂她的需要,但是……他得先處理掉一個人才行!

眼前的小女人,和他一起在心海里刻下了太多的經典,他這一輩子,是再也不會忘記她了。

最難忘他煮酒相約訣別的那次,不是分手的分手,她笑著含淚看他,其實他也捨不得,所有的情愫卻又無以言表。

兩人之間,一切的分分合合都是他的錯……不會一錯再錯了。

他,一定要守住她,保護她!

白薇薇被他捂住了嘴巴不能說話,只有愣愣的看著他臉上各種情緒全都糾結在一起,心底,也是一陣的酸楚。

眼睛裡晶瑩的東西越來越多,她趕緊翻上去看了看蒼天,然後繼續用平靜的心情來等待。

羽航,你認我不認,我都會等著你。

梁羽航眉心緊緊的聚在一起,然後緩緩的鬆了手,大手輕輕插在了口袋裡,剛想說的話變成了一聲嘆息:“千萬別說我進過女廁所。”

高大的身子卷著風雪又朝蒙古包走去,背影多少有些寂寥和酸辛。

寂寥裡的酸辛,酸辛裡的歡笑。

這一次,白薇薇沒有追上去,她靜靜的看著他的背影流淚,笑著流淚。

他已經轉身,她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哭……

特穆爾家一共有兩個蒙古包,主人家居住一個,梁羽航自己單獨住一個,虎澈他們在蒙古包二十米遠處紮了營寨。

收拾完了心情,白薇薇擦了擦眼淚勉強又笑了,靜靜的朝梁羽航的蒙古包走去。

那個男人,她一再仰望,一再靠近。

明瞭了彼此的愛情,誰付出多一點,誰主動一點,誰愛誰多一點,所有的,她全都不會在乎的!

還是那句話,如果羽航不愛了,她才會選擇離開。只要羽航是愛她的,她就會一直等他。

大起大落的,情緒起伏的無以復加,她的步子多少邁得有些意興闌珊。

“嗷……”

身後突然一聲狼叫,白薇薇毫無準備,被嚇得一哆嗦,頭皮發麻。

“一隻耳!不許嚇人!”

美麗的蒙族少女特穆爾雙手叉腰,然後一隻高大的雪狼乖乖的立在了她的身後,足足有成年人的半人高啊,雪狼中的戰鬥機。

白薇薇凝眉看去,那隻雪狼怎麼看都有點眼熟,一隻左耳連根都沒了,只剩下了一隻右耳朵威風凜凜的豎著,難怪特穆爾叫它“一隻耳”。

真是狼如其名,她著實佩服取名人的直言不諱。

“嗷嗷……”

儘管有特穆爾的呵斥,但是那雪狼還是仰著頭衝白薇薇嗷叫,那個樣子不算凶惡,似乎它有些著急,極力的表達著些什麼人類聽不懂的話。

特穆爾皺眉,蹲下身子拍了拍它的脊樑:“一隻耳,你怎麼了?”

白薇薇眯著眼睛盯著那隻雪狼,它的鼻樑骨上有一塊藥棉包著,這雪狼……這部位……

她倒抽了一口冷氣,驚喜交加:“啊,一隻耳,是你,是你對不對?”

“嗷……”

雪狼抖了抖一身的白毛,滿意的用盡量柔和的目光看著她,算是明白了些。

它已然從白薇薇頓悟的表情裡要到了它需要的資訊。

狼通人性,當日就是這個美麗的女人阻止了男人那致命的一擊,它記得,它一直都記得。

有恩必報!

她殺了它的“男人”卻饒了它一命,它救了他的男人給了她一個新的希翼。

狼王,就是這麼牛逼!

從來不求誰,從來不欠誰!

它仗義得比一些猥瑣的人類要可愛得多!

“啊,這……特穆爾,一隻耳怎麼會在你這裡?”

白薇薇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特穆爾笑了,搔了搔雪狼的腦袋:“去!玩去吧,不準偷雞吃哦!”

雪狼又朝白薇薇看了看,然後一溜煙跑了。

白薇薇淡淡的看著眼前漂亮的美少女,她比自己要小個兩三歲左右,正是無憂無慮花一樣的年紀,這樣的清純女孩子,男人都會喜歡吧?

羽航,也一定會喜歡她吧?

雖然知道那肯定不會是愛,但是,心裡也很不舒服也。

“特穆爾,首長怎麼會出現你家裡?”

特穆爾臉一紅:“我和首長有些淵源,三年前他來我家住過,那是,我才十四歲,不過現在我長大了……”

白薇薇心裡有些酸酸的,少女那副情竇初開的樣子,她太熟悉了,幾個月前的自己,見著梁羽航一提起梁羽航,也是這副羞澀的表情。

那個男人的魅力,她清楚得很。

“哦?來你家住過?”

“這次是一隻耳救了首長,它把他從地道里叼了出來,然後我們才找了醫生……”

一隻耳……

白薇薇又看了看遠處俯臥在風雪中的那個白點,心中一暖。

兩個漂亮的女孩子又聊了很久,全部都是關於梁羽航的,特穆爾問什麼,白薇薇就答什麼。

終於,特穆爾眼眶紅了:“白姐姐,你和羽航哥哥很熟悉,你們絕對不是親兄妹對不對,你是他的女朋友!”

白薇薇垂眸不語。

特穆爾點頭,草原上的女孩子,都比較豪爽大氣:“白姐姐,你很漂亮,羽航哥哥喜歡你願意和你好也是正常的,我祝福你們!”

捂著臉跑了。

“哎!特穆爾,你別跑,我們賽馬怎麼樣?”

風雪中,虎澈急急的追了上去,一男一女,在白雪的世界裡閃爍。

白薇薇轉頭看著梁羽航的蒙古包,心事重重。

問題有些嚴重了,據特穆爾所說,羽航一清醒就不認識任何人了,如果他單純的只想逃離自己,那麼他又何必連特穆爾都要裝作不認識?

還有他那頭上的傷,當真是傷到腦組織了?

一下子,她突然感到有些冷,然後有些不自信了。

她真的很怕梁羽航會忘記她!

釜底抽薪啊……

鼓起了勇氣,白薇薇走進了蒙古包,梁羽航斜倚著枕頭垂著眸子,手裡,一本半開的書。

“羽航……”

她輕輕的喚了一聲。

這男人真的很過分,眼睫毛比女人的還要長,濃濃密密的,好看極了。

吧嗒。

梁羽航胸前的書從炕上掉到了地上。

白薇薇一愣,然後眼神一下子溫柔了,他竟然看書看得睡著了。

笑著搖了搖頭,她輕輕邁著步子坐到了他身邊,然後緩緩抱著他將他放平,稍微一動作,牽扯到了他的傷口,他微微蹙眉表示抗議。

白薇薇見他依舊沉睡,小手輕輕解開了他的衣釦,胸口上的槍傷處已經被處理好了,白紗布上還帶著血絲。

心疼的要命,小手都在顫抖。

羽航,你做什麼我都原諒你!她不停的懊悔不停的發誓。

重新給他繫上了釦子,然後她緊緊地握著他的大手,靜靜的端詳那張淡漠如潑墨畫的俊顏。

羽航,你知道我還愛著你,你知道我還想著你,為什麼要選擇忘記我為什麼?你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肯想起我?

含著淚,她輕輕的抱著他的手臂趴在了床邊,睡著了。

身邊,男人的眸子突然張開,轉頭看了看她,然後下地將她抱上了炕。

如玉的長指輕輕描畫著她臉上柔嫩的輪廓,喉結輕輕滑動,幾經忍耐,丹脣還是落到了那兩片他想念了很久的粉紅上,一旦沾上,他就再也不想分開。

靈舌熟練的**,把每一個他愛戀的地方全都細細的品味一遍。

白薇薇皺了皺眉,做夢似的呢喃一句:“羽航,別鬧……”

梁羽航身子一僵,寒眸暗了暗。

大手沿著她的鎖骨滑到了手腕,十指緊緊相扣。

“呃……”

兩個小時候,白薇薇撅著小嘴醒來了,找到了梁羽航,她終於安心的睡上了一個好覺,夢裡,她最愛的男人緊緊的抱著她,低低的叫著她的名字,反反覆覆的說著情話。

終究是夢。

猛地坐了起來,她怎麼會在炕上躺著,梁羽航呢?

心底空落落的:“羽航!”

驚叫。

沒有了他,她就很惶恐。

慌慌張張的衝到了另一個蒙古包,梁羽航正在跟虎澈他們開會。

他坐主位,嚴肅的樣子似乎是正在努力回憶著一些重要的片段,見著她來,男人灼熱的目光首先落在了那微腫的紅脣上,然後眸光一暗。

“薇薇,你醒了?我看見你太累了,就沒叫你。”

他聲音很溫和,說得很清淡,剛剛開會時的狠辣語氣都悄悄掩去。

“羽航,你想起我來了?”

他的聲音已經有些親切了,有進步,白薇薇眼睛都亮了,喜滋滋的笑了。

虎澈自動把梁羽航身邊的位置讓了出來,白薇薇走過去坐下。

梁羽航搖頭嘆氣:“抱歉,我很努力了,很多人很多事都不記得了。”

“哦。”

白薇薇有些失望。

虎澈繼續跟梁羽航彙報著軍事上的一些事情,白薇薇沒有興趣聽,她就單手撐腮靜靜的看著梁羽航傻笑。

“薇薇,我臉上有東西?”

梁羽航被看得不自在,抬手在她額頭上來了個腦崩兒。

“唉喲!幹嘛彈我?我本來就已經很笨了,才會被他弄的暈頭轉向,又打我!”

白薇薇撅著嘴很生氣。

梁羽航輕笑著,沒有理她,繼續和虎澈他們佈置計劃。

“討厭!”白薇薇白了他一眼,然後一屁股縮到了炕裡面。

炕上被燒得很暖和,還零零碎碎的擺了一些女孩子用的東西,小梳子小鏡子,頭繩,指甲油……

白薇薇摸了摸自己的嘴脣,醒來之後她就覺得有些怪怪的,拿起鏡子一照,原本粉粉嫩嫩的小嘴脣竟然有些紅腫,明顯是被人吃過的痕跡嘛。

靠!

她端著鏡子看了看那個神聖的失去了記憶的男人,氣得發抖。

心底還是高興的,他對她有興趣。

一屋子的大大小小的軍官,沒人理會炕裡面那個臉色鐵青的小女人。

白薇薇咬著眼轉身,她背對著眾人,然後偷偷解開了自己的衣釦,用鏡子一照,我擦!

左胸上赫然印了一個紅紅的吻痕……

都親到這個地方了,還說不認識她!

揪著衣襟她又恨恨的看著那個男人一眼,嘴脣氣得一抽一抽,梁羽航,你就折磨我吧,你就裝吧你!

臭流氓!

“對,就這樣我被鄭達遠使計給撤職了,所以阿彪留守在京城,我出來找你!”

虎澈指了指自己的軍裝,上面可憐兮兮的沒有了標誌他身份和地位的肩章,朝梁羽航訴苦。

梁羽航淡淡的看著牆角那個鬼鬼祟祟的小影子一眼,然後冷冷的對虎澈訓話:“你跑什麼跑?當時就應該一槍斃了那個老匹夫!”

語氣異常強勢和凌厲。

虎澈擦汗,尷尬的笑了:“咳咳……梁少,你是上將你有種,老子一個屁大個校官,還要留著性命守護你打下來的江山,我容易嗎我?”

梁羽航咬著牙冷笑:“鄭、達、遠,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看見虎澈瞧著他發愣,他又平靜了下來,問道:“還有哪些人是我要記起來的?都說給我聽聽。”

虎澈事無鉅細大致描述了一遍,梁羽航點頭,剛要說話,桌子上突然被砸下了一大包瓜子。

他一愣,然後抬頭看向白薇薇緊繃著的小臉:“薇薇,你做什麼?我開會呢,一邊玩一會吧!”

她的身份是軍方委培生,在翼風團裡暫時沒有實質性的職位,所以這次開會,他沒叫她。

“不!”

白薇薇就立在他身邊,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薇薇。”

梁羽航嘆了口氣,然後拉著她坐在自己身邊,“別鬧,這是正事,你不是說我是你哥哥嗎?難道你不希望哥哥做一些轟轟烈烈的大事情?”

“你已經很轟轟烈裡了,哥!”

白薇薇沒好氣兒,梁羽航,你就裝吧你。

梁羽航把手裡的密函放好,然後淡淡地道:“薇薇,跟哥哥我使小性子是吧?”

白薇薇繼續擺臭臉,就是不肯走:“今天我就是跟你使小性子了,怎樣?”

梁羽航一愣,然後嘆氣:“好吧,你要做什麼?我滿足你!”

男人嘛,大事情上齁一齁,小事情上面,總是要讓一讓的。

他捨不得她白薇薇不高興!

白薇薇冰涼的小鼻子貼著他高挺的鼻樑:“梁羽航,你確定你失憶了?”

梁羽航身子往後傾,躲過了她的壓迫,一屋子軍人看著他,他有些尷尬,咳咳……

這句話白薇薇今天已經說了幾十遍了,每每她說完,準沒好事兒。

這回,她又冒什麼鬼點子來捉弄他啊?

他很期待。

“當然,我腦子受到了撞擊。”

“好吧,哥,讓我來喚醒你的記憶。”白薇薇一戳桌上滿滿的一大包瓜子,笑得梁羽航直發毛。

“哥!你記得嗎?你一直都很寵我的,我說什麼你都聽,你怕我吃瓜子把牙齒硌壞了,都是親手給我剝皮的,每一顆,都、扒、出、來。”

虎澈聽得直抽抽,整個屋子裡的人都抽抽,大家都不發一語,靜靜的看著少將。

滴答、滴答……

梁羽航盯著那袋子足足有七八斤重的瓜子,咬著牙問:“薇薇,你真的要我剝給你吃?”

白薇薇一愣,然後悶哼:“嗯。”

“好。”

他笑了,笑得風輕雲淡。

然後修長的大手緩緩解開了袋子,抓出一把瓜子,開始剝了起來,動作優雅漂亮,指白如玉。

“會議繼續,你們接著彙報!”

厚!

一屋子抽氣聲。

少將寵愛夫人他們都是知道的,失憶了的少將依然寵愛夫人。

白薇薇語結,他寧可去做這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也不認她。

他明明知道她心裡有多痛。

“你慢慢剝,全都剝完,一顆都不能漏下,不準叫別人幫忙,我要吃你親手剝出來的!”

撂了句狠話,她紅著眼眶出了屋子。

要瘋了,明明他就在眼前,卻一再的疏離她。

入夜。

眾人全部散去休息,白薇薇笑嘻嘻的推開梁羽航的蒙古包。

這是她抱膝在凳子上坐了半天之後的想法,她還是要用最美的微笑來面對他。

梁羽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眸色飛快的閃過了一絲詫異:“該睡覺休息了,你不在自己的營帳裡,跑我這來做什麼?”

白薇薇心中一酸,但是她馬上調整好了情緒,然後笑著看他,挑眉撅嘴:“哥!你到底失憶了沒有?”

梁羽航頭大:“你都問了我好幾百遍了,真是個笨丫頭,我失憶了,千真萬確。”

他要被逼瘋了,那袋瓜子還有一大半沒有剝好,不會又來什麼新的任務了吧?

“好吧。”

白薇薇勉強接受了他的話,然後貓著腰又出去了,但是她很快端著一盆熱水又進來了。

擺在地上之後,她又出去打了一盆回來。

梁羽航吃驚:“薇薇,你幹什麼?”

“我要洗澡啊,女孩子嘛,晚上睡覺前至少也是要洗洗屁屁的。”

她說的很自然,臉一點都不紅,但是——

梁羽航臉紅了。

“去你的營帳,你想怎麼洗就怎麼洗!”

要被她逼瘋了,這個小女人的腦袋裡到底都裝了一些什麼?跑到他的地盤來洗澡?魅惑他嗎?

腦子裡熱血往上衝,他真是要敗給她了。

“哥!”白薇薇哭喪著臉,然後擺出了小可憐的樣子,“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們做什麼都是在一起的,我洗澡的時候你也在的,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不稀奇的呀,你保護我!”

我保護你?

梁羽航牙都咬碎了!

我吃了你還差不多!

“出去出去!”

最後一絲理智和掙扎。

那邊,白薇薇已經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脫了,露出了性感的小文胸,然後她又開始脫褲子。

只剩下了三點式,包裹著完美的身體。

她朝梁羽航瞅了一眼,拋了個媚眼:“哥!我是你妹,我是你親妹妹!你千萬忍住別對我有什麼想法哈!”

裝吧你就,忍吧你就,能忍住你就不是男人!

心裡的想法很邪惡,嘻嘻!

梁羽航眼睛一下子就熱了,氣也粗了。

該死的!

蠱惑他!

白薇薇突然笑著跑到了他面前,哎呦媽呀,那一路跑過來波濤洶湧的,他看著蛋疼!

“你……要幹什麼?”

他心驚肉跳。

白薇薇在他身上蹭了蹭,然後轉身露了一個大美背給他:“幫我解開。”

她指的是文胸上的掛鉤。

梁羽航氣結:“你沒長手嗎?”

白薇薇樂了:“手太短,夠不著。”

梁羽航蹙眉給她一下子按開了掛鉤,然後馬上碰著了燙手山芋似的背轉了身子,咬著牙:“洗就洗,快點,洗完了趕緊走!”

“嘻嘻!”

白薇薇捧著胸傲然飄到了水盆邊上。

嘩啦,嘩啦!

她開始大大方方的開始撩水,纖纖手指緩緩滑過了自己的私密,又滑過了長腿,還有性感的小溝溝。

每一次的水聲,都澆得男人直哆嗦。

她自己也越洗越熱了,舔了一下嘴脣,聲音沙沙的:“哥……”

梁羽航閉著眼睛握著拳,他要爆炸了,他要瘋了!

“又怎麼了?”

該死的,敢這麼對她,當他不是男人嗎?

他是受了重傷,但是要命的部位可沒有受傷!

要不要試試?

咬牙,再咬牙。

“哥……過來幫個忙,後背夠不著,你幫我擦兩下……”

白薇薇無辜的瞪著大眼睛看著他清冷的背影。

梁羽航怒,大步走向門口。

白薇薇,作吧你就,真把他惹火了,她就完了!

“吼吼,哥,你要是敢出門,我就這麼光著去追你,你可要想好了,我可是你親妹妹,別害我喲!”

白薇薇冷笑。

想跑?

門兒都沒有!

你要是狠心敢讓我去裸奔,我就服了你的!

“天底下哪有你這樣色迷迷的妹妹!”

臉色鐵青,喉結狠狠的吞嚥了一下。

他終究是不能。

白薇薇慢慢的給自己擦乾,心情不錯。

懶洋洋的盯著那個僵硬的背影,徐徐解釋:“當然有,你可喜歡我了,我們做什麼都在一起,從小好到大,都好了二十年了。”

“騙人!”

她的那張小嘴,以後絕對要好好的修理一下。

“你失憶了你懂什麼?我跟你說啥就是啥!”

白薇薇慢慢的比量了一下自己的新文胸,然後想了想,往旁邊一扔,都晚上睡覺了,帶毛線啊?

眼前這個,不當他是男人!

“虎澈不是這樣說的,他說我是陸軍少將,然後……”

他不敢回頭,他怕一回頭看到了什麼活色生香的畫面,會直接撲上去把人按倒,裡裡外外的弄個百來次。

“虎澈哥哥?他懂你的私生活嗎?我是你妹妹,我有你的第一手資料,你什麼尺寸的我都知道,要不要我說說?”

白薇薇一邊穿著小內褲,一邊開心的翻白眼。

這一刻,真的很幸福,她能夠有機會還和他說話逗趣,她很知足。

呯!

梁羽航一拳砸在了蒙古包上,閉著眼睛隱忍:“薇薇,別逼我,不然我們會兄妹亂啊倫!”

白薇薇斜楞眼睛無視他,換了件柔軟的睡衣,然後淡笑:“我很期待和你亂啊倫。”

梁羽航腦子一熱,突然轉身,眸中出了火熱還有濃濃的情谷欠。

瘋丫頭,她到底還有沒有底線啊?

白薇薇散了自己的一頭長髮,一身軟軟的粉色上下兩件套長袖長褲睡衣,她的穿著一點都不性感,但是她那含苞待放的樣子卻該死的美麗極了,對男人來說,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那對會說話的大眼睛,還有總是讓人愛不夠的小嘴巴,那兩條能夠纏死男人的長腿就更不用說了。

小妖精!

“薇薇。”

聲音喑啞。

梁羽航喉結輕輕的滑動,然後突然將她打橫抱起。

去***隱忍,再忍,他自己就廢了。

白薇薇沒有反抗也不掙扎,她要看看這臭男人的定力到底怎樣,再給他加一把火吧!

小手輕輕解開了自己的三顆鈕釦,然後臉一紅,頭一歪貼著他的胸膛開始挺屍。

老孃都已經擺出姿態了,接下去就看他表現了。

咳咳……

“薇薇……”

梁羽航腦子裡嗡嗡亂響,把白薇薇往炕上一放,大手熟門熟路的直接握住了她最飽滿的頂尖兒。

白薇薇靜靜的看著頭頂的他,秋水明眸都是鼓勵,她會讓他記起來一切的,她要和他永遠在一起。

男人的吻粗魯的落了下來,只在她的脣瓣上輕輕一吻就迫不及待的去了指縫裡最頂尖兒的部位。

他真是太飢餓了,也口渴,他要喝水,隨便來點什麼牛奶之類的就更好了,逮到了源頭就拼命的吮吸,啃噬。

白薇薇軟軟的任他擺佈,她最喜歡他男人的樣子,他是梁羽航,眉目秀雅神情淡淡,怎麼都好看,怎麼都有男人味道。

他怎麼擺弄她,她都喜歡。

鼻息裡都是男人的蘭芷暗香,他很壞,很霸氣,很快就染了她一身同樣的蘭芝味道。

有人說,真正的情人,兩人在一起是沒有稱呼的。

不過這對情人在一起,是沒有語言,一切全靠動作。

蒙古包的密閉性比軍用營帳好上了太多,屋子的火爐又在靜靜的燃燒了,釋放出來n多的熱量。

兩個人只是短暫的糾纏了一會兒,就已經全身溼潤了。

梁羽航的臉色有點白,畢竟他身子還虛,豆大的汗水掉在了白薇薇深深的事業線裡,畫出了一道道曖昧不清的痕跡……

梁羽航要瘋了,強忍了一整天的節操都沒了,他的眼睛裡,只有身下溫潤的美玉。

大手緩緩褪去她那礙眼的睡褲,順便一次性的把裡面的大嘴猴小內褲也抽掉了。

該死的!她還是女人嗎?

要蠱惑他也不能穿大嘴猴吧?連點蕾絲都不用,是她太不解風情,還是他太受不了**?

嫻熟的將兩條香噴噴白花花的美月退往兩邊一分,熾熱的眸子一下子就燃燒起來,視線大咧咧的落在了他最喜歡的地方,那是他鞠躬盡瘁愛過千百遍的地方。

好、喜、歡。

白薇薇咬牙哼哼了兩聲,最可恥的地方又被他看去了,想想,火候應該差不多了吧?

她突然翻了個白眼兒:“哥!時間不早了吧?我要回營帳睡覺了。”

在男人最緊急的時候,她突然宣佈——

收工!

死男人,叫你騙我叫你騙我!

(這麼多溼潤的妹紙盯著,勞資明天再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