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雙將奪妻2只有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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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雙將奪妻2只有我願意
少將夫人帶球跑115雙將奪妻(2)只有我願意!!!
梁羽航一愣,然後呆呆的看著她,有些小可憐招人疼的樣子。
其實,咳咳,男人脆弱的時候,真是該死的脆弱。
“薇薇……”
聲音沙沙啞啞,沉得不能再沉了,純黑且長長密密的睫毛垂在白皙的眼瞼上,半露著迷茫的眼神兒,像是個因為沒吃到好東西而委屈的孩子一樣。
不帶這麼玩兒的,他是男人,會傷身的好不好?
她到底懂不懂什麼叫谷欠火焚身?好歹她的身子他也愛過千百遍了,怎麼還跟沒經驗似的,沒心沒肺沒輕沒重?
她應該是被他**的很有經驗了才對,彼此的深淺長短都熟稔得很——
還這麼壞!
眉峰輕蹙,潤澤的丹脣緊抿,靜靜的看著身下的小女人。
他就像是個等待主人下命令的小野獸,主人一個眼神,他就會瘋狂的衝出來進攻,但是主人沒下令,他就得強忍著……
—
白薇薇全身都被男人愛的成粉紅色了,晃著洶湧的波濤,壞壞的摸著他完美的臉頰,笑了:“羽航……”
兩個簡簡單單的字,一個俊美男人的名字,此時此刻,竟然被她叫得風情萬種。
梁羽航哪裡受得了她這麼酥麻的呼喚,喉結輕輕滑動,兩隻大手虛虛的攏著她的雪白,腦子都被緋色的回憶和視覺刺激沾滿了,含含糊糊應了一句:“嗯。”
“你到底失憶了沒有?”
白薇薇很頑強,這個問題對她來說很關鍵,情人之間最美好的愛愛只能和梁羽航做,他要是“不記得”自己是梁羽航,那就抱歉嘍!
噗!
梁羽航的真氣都快洩了。
翻了個白眼,受不了這個問了n遍的問題,應付道:“自然。”
兩隻大手還不停的忙活著,時不時的低頭從指縫中偷個香兒。
白薇薇黑白分明的眼睛在男人的濃情下顯得特別好看,一個女人,最美麗的就是眼神兒,只要眼神兒正了,怎麼著都很好看。
深深的雙眼皮兒的褶皺,長長翹翹的眼睫毛,明眸顧盼流輝,乾乾淨淨清清純純的樣子,是一種男人眼裡別樣的性感。
其實一整天了,梁羽航也一直在思考著一個問題,如果自己真的失憶了,他的過去都是白薇薇描畫的,白薇薇說他是她親哥哥,會怎麼樣?
也許,此時此景,就算是他自己真的信了她的,明明知道她是他的親妹妹,還是會一樣義無反顧的——
要了她!
他們兩個註定生生世世要糾纏在一起!
“那就對了!哥!我是你妹!你控制一下哈,別走火!”
白薇薇突然冷靜了,從曖昧中抽離出來。
好嘛,她做這個決定也很難的,據科學研究表明,女人也是會激動的,戛然而止也很傷身的好不好?
比如她,見著梁羽航,見著那堪比海灘救生員的身材,還要保有理智,她容易嗎?
最可憐的是,她已經很清楚的感覺到了自己,上下都溼潤了……
她知道自己在流“口水”,她需要他,她真的想念了他太久太久,能夠和這樣一個完美的男人愛愛,並且這個恰巧也是她最愛的男人,多幸福啊。
梁羽航脣角扯出了一次尷尬和不情願的弧度,靠,小怪獸都淌水兒了……
“不行!”
他拒絕,果斷拒絕,他怎麼可能在這個關口饒了這個小壞蛋?
白薇薇,你太壞了,老公要你肉償肉償!
心底的嘶吼,只能化為咬牙切齒的表情,卻不能說出來。
白薇薇決定最後給他一個機會,兩手抱著他的脖子,兩個人鼻尖對著鼻尖,她說得很輕,很神祕:“羽航,這裡沒有別人,你跟我說實話吧,是不是你在弒神坡見著了什麼東西?然後有人威脅你不讓你活著出來,你為了大家的安全,然後不得已裝失憶,嗯?”
—
眸子星子般的璀璨,梁羽航要瘋了,被她強行拉近,他最要命兒的地方正好緊緊的貼著她的緊窄處,隔著他的軍褲,他想夠夠不著,小怪獸氣得發瘋。
“薇薇……”
可惡的壞女人,就在關鍵時刻卡著他,她今天是整整吃死他一天了。
要瘋了要瘋了!
“羽航,來嘛,說嘛,告訴我告訴我。”白薇薇粉粉嫩嫩的小舌頭輕輕舔了一下他的鼻子尖,然後眨了眨眼睛。
還嫌力度不夠,她又慵慵懶懶的稍微側了側身子,艾瑪,要命啊,一側的噴香雪白全都豪邁的躍了出來……
她明顯感覺到了身子上的男人劇烈的抽搐了一下,然後那雙清澈的眸子變得濃濃黑黑的,那種小眼神兒,嘻嘻……她該死的喜歡極了。
“薇、薇。”梁羽航每說一個字都很忍耐,渾身的谷欠火好像是烈性的麻醉劑,讓他身上的傷全都奇蹟般的不疼了,他最疼的地方,是沒地方放了的小怪獸。
“我記得你,我記得你,快點抱緊我。”
語無倫次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先把她哄住了再說吧,咳咳。
實在是非常時刻,他連脫下長褲的時間都忍耐不了,急急的拉開了褲鏈。
有一隻小手比他還快的伸了進去。
“薇薇……”
他的那雙眼睛已經不是黑色的,是紅色,迷亂的沒有了焦距。
白薇薇很滿意此時的感覺,嬌笑:“記得我?那你說,我是誰?”
“你是……”梁羽航咬牙,“白薇薇!”
小東西,就折騰吧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有這麼折磨老公的嗎?
“白薇薇是你什麼人?”
“妹妹!”咬牙恨恨道。
“哥!你這失憶的毛病還是沒好?”白薇薇嘆氣,抽走了送走他嘴邊的福利。
“薇薇,別逼我,給我!”
聲音都含糊了,男人的俊臉瘋狂的在她身前摩挲,尋找著各種慰藉,大手更是不安分了,狠狠的動作……
白薇薇手指輕輕的戳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逼得他後退:“哥,我們是親兄妹!散了散了,今天就聽你一次,我去營帳裡睏覺了。”
“不行!”
這回是梁羽航不幹了,什麼?就這麼打發他了?剛才是誰趕都趕不走又洗澡又裸奔拼命撩撥他來著?
到底是自己最愛的女人,他捨不得對她說狠話,只能忍氣吞聲好言相勸:“薇薇,今晚別走了,你不是說我們做什麼事情都是在一起的麼?一起睡一起睡……”
我靠!
白薇薇咬牙,可惡,上麼要上她,認麼不認她,梁羽航你玩我呢?
“哥,親妹妹呀,你口味好重啊。”
梁羽航瘋了,那女人乾脆夾著兩月退挺屍,他要是不想傷了她,還真是一時不得其法。
“親個球,虎澈說我們不是親兄妹。”
虎澈說個屁!她白薇薇能瞎掰,他梁羽航不能瞎掰?
“不是親兄妹啊?虎澈哥哥說的你就聽了?你失憶了都不信我?那我不高興了。”
白薇薇緊繃著小臉,然後撅嘴了。
梁羽航的性子她知道,她撒撒嬌發發嗲,這一招準靈。
“不高興了?”
梁羽航氣得直捶床,“好,什麼都依著你,我聽你的,我相信你,你說我們是親兄妹我們就是親兄妹,虎澈是豬!”
大手直接罩到了白薇薇瑰麗的座標原點,真是——
好、喜、歡。
“親妹妹你也上?”
白薇薇快笑抽了。
“上!”
梁羽航臉色鐵青至極,他的節操,他的下限,都他媽的沒了,幸虧這時他心裡對兩人的關係明鏡兒似的,不然還真的禽獸不如了。
“上你個頭!”
白薇薇小粉拳錘了他一下子,震得他胸腔生疼,剛一縮身子,正好叫她得了個空子抽身下地了。
梁羽航還真是夠強悍的,她一個美人計,逼出了他的底線也沒逼出他的那句“我裝失憶”,牛逼!
白薇薇火大了。
優雅的開始穿小內褲,她鬱悶的直撓頭,看來以後真得找小路子好好聊聊已婚女人的祕密了,難道是她沒有魅力了嗎?
“薇薇。”
梁羽航也下了地,從身後緊緊的抱著她。
橘黃的燈火下,男人身材高大,樣貌俊美,一身淡綠色的軍裝皺皺巴巴,衣襟半敞的露出強健光潔的肌理,很年輕很性感。
女子整整比他要矮上兩個頭,一頭美麗的黑色長髮,柔波兒一樣的鋪滿了他的胸前,那張帶著紅暈的小臉蛋兒,還有著沒有及時退卻的情谷欠,嬌媚極了。
兩人一高一矮,一個軍裝遮體,一個**相待,同向而擁。在這個曖昧纏綿的氛圍中,剛與柔,力與美,男人與女人,有著一種極致的妖冶與和諧……
—
修長的大手輕輕抽走了她手裡的大嘴猴,然後輕抬小腳給她穿上,女子身子華美絕麗,他彎下腰的時候,屬於她特有的甜甜膩膩的香味撲鼻而來,今晚吃不到了……心裡還是喜歡的……俊臉緊緊貼著圓潤的屯部曲線,然後壞壞的咬了一口。
“哎呦!”白薇薇突然被襲擊好懸沒站穩,她一個晃悠整個身子都落在了男人的懷裡。
她捂著小屁股,瞪著大眼睛,又驚又氣:“幹嘛咬我?”
梁羽航一邊給她把另外一隻腳也套進了小褲褲裡,一邊在她粉嫩的側臉狠狠親了一下:“你忘了我是你哥?你忘了哥把你從小咬到大!”
“哪有?”白薇薇火大。
“就有!我適當的……想起來了一些。”梁羽航低低的悶笑。
抱著她站好,還是兩人之間的習慣和默契,又給她把睡衣套上,然後輕輕的將小人兒打橫抱起放在**,再給她該上了被子。
白薇薇最受不了他溫柔的樣子,眯縫著眼睛靜靜看他。
這個魔鬼一般的冬天,給了她一段曠世絕戀,結局,終於是美好的,天不負她!
雖然羽航由於某種原因執拗的不肯恢復記憶,不過她並不算是很傷心,他能夠給她的關懷和愛護一樣都不少,她心底很清楚他在糾結,他對她的愛一分都不缺。
就這樣吧,這麼完美的男人,老天爺也是不捨得收回了去,他好好兒的,彆扭點就先彆扭點吧。
相信羽航,他不會讓她等得太久。
—
白薇薇一手緊緊抓著男人的大手貼在自己的臉上,一手揪著他的衣服,眼皮兒卻沉得直打架,連日來的疲憊,都在見到了他之後爆發了出來,最重要的是,有他在,就安心了。
“你不能走,我睡著了也不能走。”
呢喃出一句任性的話,她就甜甜的睡著了。
梁羽航靜靜的端詳著這張他誓死守護的小臉,眸子暗了暗。
“薇薇,只有我願意被你傷害,你也只能傷害到我。”
淡淡一句,他嘆了口氣,然後給白薇薇把被子塞了塞,自己披上了大衣出去了。
她睡著了,他睡不著。
身上的潮熱還沒有退下,只有這漫天的冰雪能夠叫他好受一些,還有——
那剝一大袋子瓜子的任務也還沒有完成。
她說的話他都記住呢,她給的任務,他都的去完成。
他靜立在蒙古包外,賞了一夜的風雪,守著一個心尖兒上的女人。
—
北京,中南海密室。
鄭達遠三角眼耷拉著:“果然,羽航就是羽航,他還活著。”
“你是說,他從弒神坡裡出來了?”
“沒錯。”
“那個祕密他知道了?”
“應該是知道了,但是不能確定。”
“這……如果羽航真的知道了那個祕密,那麼,他就必須死,所有他聯絡過的人,全都不能活了。”惋惜。
“部隊中午就會到滿洲里,然後會有狙擊先鋒下到草原,應該會處理的很乾淨。”
“再給羽航一個機會吧,畢竟我們培養一個接班人也不容易,如果他並沒有發現什麼,就緩一緩。”
鄭達遠愣:“給機會?不能給機會,那是國家機密!”
“老鄭,我們還奇怪呢,為什麼你一定要派羽航去弒神坡?你明知道有去無回!難道你老糊塗了?羽航是我們重點培養的物件,知不知道培養一個少將要花多大的精力?”
“呃……是他貪戀軍功。”
老臉一沉。
“去都去了,我們相信羽航不會亂說的,且看他到底知不知道那個絕密再定,先監視起來!”
“好吧。”鄭達遠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了。
冰天雪地裡,警衛敬了個軍禮之後打開了車門,老胖子扭動了一下屁股靜靜的坐在後排,眼中看著外面北京的冬景,心裡卻比這個冬天還要冬天。
若說是他曾經還指望著梁羽航會娶自己家的真真做了他的乘龍快婿,那麼滿洲里的那幾次接觸,他是完全沒有這個指望了,那個年輕人太強勢太凌厲,他老了,想找個溫柔好擺弄的人接替自己,梁羽航那個冰冷的小子,他明顯是齁不住!
然而現在,行情有點不妙,軍委裡的這幾個老傢伙明顯的偏袒梁羽航,眼瞅著梁羽航去了弒神坡又活著出來了,並且很有可能知道了一個國家機密,竟然也沒有態度堅決的要弄死他。
不妙不妙,大事不妙。
梁羽航的弒神坡之行是他一手攛掇的,梁羽航是什麼人?有仇必報!
他威脅梁羽航要抖出白子昌的叛徒之名在先,坑梁羽航去赴死亡盛宴在後,要是梁羽航當真活著重返軍委,他還焉有命哉?
極度的恐懼……
薑是老的辣,老鄭頭反應很快,立即做了兩手準備:
1,派殺手!
2,給鄭真打電話。
“喂,寶貝。”
“爸爸,怎麼會想著給我打電話啊?我還在學習呢,呵呵……”那邊,女孩子的聲音很溫婉很好聽。
“寶貝,這次北戴河培訓好了之後就去翼風團吧,那是羽航的部隊。”
“您不說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們分別的太久了,我想他了。”
“羽航的性格我們都瞭解,他這個人,念親,他還很惦著你呀。”
“是的,沒有人比我更懂他。”女孩很自信。
掛了電話,鄭達遠笑了。
手裡有真真這樣王牌,如果狙擊手殺不了梁羽航,就算是梁羽航活著回到了京裡,衝著真真的面子,他也不會威脅到自己的人身安全。
有真真在,梁羽航永遠殺不了他鄭達遠!
哈哈!
只要他鄭達遠不死,就永遠都有翻身的機會!
—
清晨。
白薇薇又接到了媽媽的奪命連環call,她皺著眉頭閉著眼睛接:“媽,您就饒了我吧行不?我說了我有男人了,我不去相親,竺敏願意等,就讓他等吧。”
“臭丫頭,你存心氣死你老孃是不是?竺敏是竺氏企業的老闆,你讓他等你?你知不知道他的一分鐘能掙多少錢?說出來嚇死你!”
白薇薇一翻白眼:“媽,我又不缺錢,我的那點錢夠花。”
她不知道,她的賬戶上突然多了一大筆錢,那是梁羽航赴弒神坡之前為她準備好的,她恐怕是幾輩子的奢華都用不完了。
“趕緊滾回來,不然我不認你!我不管你到底有沒有男人,總之除了竺敏我誰都不認,白薇薇,你別忘了,你是訂了娃娃親的人,竺敏是你最後的歸宿,這不是媽逼你,是你爸爸的心願!”
火力太猛了,白薇薇睡意全無,捂著手機求饒:“好好好我要開會了,沒事我掛了?”
“趕緊回來!”
噓!
白薇薇吐了口氣,然後緩過勁兒來了,她在梁羽航的蒙古包睡了一夜,身邊的鋪蓋都很完整,他顯然並沒有睡在她身邊,那麼他在哪裡?
起床下地,屋裡擺了一臉盆清水,牙刷上的牙膏都給她擠好了。
白薇薇非常感動,她就知道梁羽航是關心她愛她的。
洗漱完畢,她這才注意到桌子擺著滿滿的一大包瓜子仁。
啊!
心尖兒直抽抽,那些瓜子少說有七八斤,他竟然都給剝出來了?
怪不得沒有睡覺,弄了整整一夜?
手裡捧著那一袋子瓜子仁,她是一顆都吃不下。一句氣話,她說過就忘了,他卻是言出必行的給她做好了。
“梁羽航,你是傻瓜嗎?”
眼睛裡又起了霧氣。
—
穿上雪貂,挑了門簾子剛一探頭,就被劈頭蓋臉的風雪給打了回來,她搓著手:“哈喲,好冷好冷。”
急著要去找梁羽航,她咬著牙用衣襟堵嘴,又出去了。
“白姐姐,我們要去比賽射箭,你要不要一起來?”
迎面,特穆爾笑眯眯的舉著弓箭朝她招手。
我們?白薇薇一愣,然後就看見梁羽航虎澈他們全都從軍營帳裡走了出來。
有了昨夜的那次折騰和親密,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見到他了,男人一襲風雪,長身如玉,有他在的地方,永遠是那麼精彩。
“你醒了?”
梁羽航帶著薄笑,不過那種笑容裡總是叫她看出了一絲的別樣的情愫,好像是故作陌生,又好像是帶著一種吃不到葡萄的酸溜溜。
男人心,海底針。
“是的,昨晚……你?”
她很奇怪他躲到了哪裡?
“哦,昨晚我在虎澈的營帳裡,剝瓜子。”
聲音清清淡淡,好像是舉手之勞而已,袖管中,潔淨的指甲都劈了好幾個,隱約還有著紅痕。
這些,他不會讓她看見。
剝了一夜嗎?
白薇薇回頭看向蒙古包旁邊的雪地上,一地的瓜子皮兒,眼眶紅了紅,傻瓜,還想騙我麼?你在虎澈的營帳裡剝瓜子,瓜子皮兒怎麼會在我的蒙古包外面?
這回倒是李子豪笑得前俯後仰,他知道白薇薇要說什麼,便強著問:“首長,你到底失憶了沒有?”
梁羽航面上一僵,鳳眸冷得如冰刀,要把他給刺穿了。
話一出口,豪哥就知道捅婁子了,連忙仰頭望天。
啊,我什麼都沒說。
白薇薇沒有說話,看了豪豬一眼,然後大眼睛靜靜的看著梁羽航,等著他的回答。
“當然,我還有很多沒想起來。”
梁羽航率先迎著風雪走了,經過白薇薇的身邊時,笑得有些諱莫如深。
緊接著特穆爾虎澈都跟了上去,一干人等,就剩下了白薇薇傻傻的留在雪中。
“還不快點跟上?”
頭前的那人終於駐足,然後朝她伸出了一隻手臂,白薇薇一笑,跑上去抱緊了他。
“妹妹,我們做什麼都是一起的,我知道。”
梁羽航輕笑,寬大的軍用大衣直接把她裹在了裡面,不透風雨。
她就是用這句話在吃他,他現在竟然開始享受起來。
—
走了三五百米,就到了射箭場地,風雪中,六七十米遠處豎著幾個靶子,這邊的地上,插著碩大的彎弓利箭。
特穆爾非常開心,玩這些是她的強項,嫻熟的拈弓搭箭,嗖,正中靶心。
虎澈把巴掌都拍紅了,這射箭和打槍是兩碼事,打槍講究的直線距離。射箭除了要瞄準靶心之外還要考慮弧度和風速等很多因素。
能夠在複雜的環境中依然射中靶心並且力度很大,讓那個靶子直顫抖,可見特穆爾的功夫非一日能夠練就的。
啪啪啪!
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突兀的掌聲,雖然聽上去好像是在祝賀特穆爾,但是那個鼓掌的節奏,很諷刺,很不友好。
眾人驚異,回頭。
雪地裡,走來二十來個蒙古青年,都是一襲華服錦帽貂裘。
看穿著,是貴族無疑了。
特別的是,每個人都佩戴著土製的步槍。
“達拓。”
特穆爾臉上突然有些白,然後飛快的低聲解釋:“他父親是內蒙古書記,他是我們草原上的霸王,一般我們都不會去招惹他。”
哦?
梁羽航靜靜的看著居中那名壯碩青年輕浮的步態,微微皺眉。
達拓含笑走進了特穆爾:“啊,我美麗的草原之花,過了年就十八歲了吧?可以準備做哥哥我的新娘啦,哈哈哈哈……”
“誰要嫁給你!”特穆爾面紅耳赤。
梁羽航的大手緩緩的要從口袋裡抽出來,白薇薇連忙一把按住,大手下,是冰冷的手槍。
“軍不跟民鬥。”
這男人這個脾氣,白薇薇直皺眉。
達拓看見美麗的特穆爾竟然帶著一群軍人在靶場,不屑的笑了:“特穆爾,難道我們草原上的小夥子都死光了麼?你竟然帶著幾個漢人來,幹什麼不好,偏偏要射箭,這可是我們蒙古人的強項!真沒想到巴圖的孫女兒竟然淪落到了這個地步!”
“哈哈哈……”
“哈哈哈哈。”
身後的二十來個蒙族青年也都跟著放肆的嘲笑了起來。
特穆爾氣得直哆嗦,窘迫極了。
“喂!”
虎澈挑眉,一把揪住了達拓的胸襟。
“唉,你幹什麼?放手!”
“放手放手!”
達拓沒有說話,冷冷的和虎澈對視,他身後的青年們全都怒了,七八杆長槍都戳在了虎澈腦袋上。
一個普通的特種兵,他的作戰能力是一個連,虎澈這種高階校官,自己幹掉一個營是毫無懸念的。
不過,梁羽航想著白薇薇的那句“軍不跟民鬥”非常認同,他沒有表態,他身後訓練有素的程亮李子豪也都沒動,冷冷的瞧著這二十來個囂張的貴族青年。
“達拓、虎澈校官!你們放手!”
特穆爾急得跳腳,兩個男人鬥雞一樣的,雄性荷爾蒙分泌特別旺盛,誰都不聽他的。
達拓笑得很得瑟:“校官?唉喲,校官很大嗎?恕我無知,對這些軍銜是一概不知哈,當兵的了不起?欺負我們老百姓是吧?來呀,你動手試試,打我!打呀!”
他們是遊牧民族,是草原上的霸主,他們連漢服都不願意穿,就更懶得過問世事,自在慣了。
他們是真心不知道眼前幾個俊美的漢族人的軍銜等級,如果他們知道那個最桀驁英挺的軍官比他祖宗十八代當的官加起來都大,恐怕就沒有接下來的經歷了吧?
被鄭達遠坑了之後,虎澈也是有所成長有所領悟,他不能再做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的人,一句話,如果他倒下了,誰來保護他的兄弟?
緊緊的揪著達拓的衣襟,虎澈沒有一拳頭捶下,他突然鬆了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襟,然後也給達拓整了整衣襟,大手拍得達拓直咬牙:“小夥子,你不服?要不?比比?”
達拓憎恨的後退了一步,躲開了虎澈的拍打。
“比?我跟你比就侮辱了我們蒙族男人,別的我不敢說,騎馬射箭是我們的強項,強項懂不懂?這樣吧,你不信是吧,你就跟她比!”
粗糲的大手指著特穆爾的小臉。
“你如果能夠擊敗我們草原上的女孩子,就算贏!”
虎澈看了一眼氣呼呼的特穆爾,脣角微微抽搐。
這幫老韃子,王八羔子的竟然鄙視他到了這個地步,讓他跟女人比,我操!
比就比,江湖兒女,不拘小節!
“這可是你們說的,你們就不怕特穆爾故意放水給我?”
“她什麼水平我們清楚的很,她要是敢放水,我們就去把巴圖扛出來鞭屍!你們說好不好啊?”
“哈哈哈哈……”
“好,極好極好!”
蒙古青年又是一陣鬨笑。
白薇薇氣得發抖,梁羽航的大手突然伸了過來,環住了她的小腰,緊緊的抱著她,又恰到好處的遮起了風雪。
—
虎澈和特穆爾紮好步子嚴陣以待,比賽選用了靜射和遠射兩種方式,靜射25步,遠射100步。
靜射、遠射各兩支箭。
兩人共射一個靶心,勝負都在大家眼皮子地下,誰都做不了手腳。
“等等!”
卻是其中一個高瘦的蒙古青年叫停,他笑道:“這輸了贏了,要怎麼樣啊?總不能白比吧?”
梁羽航淡淡的道:“你說呢?”
高瘦青年看著達拓,然後不壞好意的看向了白薇薇:“我要她!”
梁羽航眼珠子一下子都冷了,剛要出手,白薇薇已經笑了:“哥!沒事,他既然想要我這雪貂,若是真能贏了去,就給他吧!”
小手一解釦子,雪貂已經理好放在地上,根根毫毛在冷風中倒豎起來,遊牧民族都是識貨的,一下子眼睛就亮了。
“對,我們要雪貂!”
饒是他們蒙古貴族,沒沒見過這樣純淨這種成色的雪貂大衣,價值千萬哪……
雪貂不常有,美女多的是。
當下,他很識時務,順水推舟把要美女變成了要雪貂,高興的點了點頭。
梁羽航鐵青著臉,要不是白薇薇一直壓著他,他早就抽對方了。
李子豪笑了,露出了超級喜慶的大牙根兒:“夥計,那你們輸了怎麼辦?”
達拓不悅:“我們是蒙古族的少爺,不許叫夥計!”
豪哥抽了抽鼻子不以為意:“安達(兄弟),真心敢比,要是輸了,走我**!”
滑落,大腿一分,露出了一個三角形的騷洞。
蒙古青年們全都愣住了,不發一語。
不管是什麼民族,**之辱的典故都是知道的,他們很清楚鑽了**的含義,沉默。
虎澈笑了,然後收弓抱箭。
“算了,我看還是別比了,讓蒙古安達鑽豪哥**,我實在是於心不忍!”
“哈哈哈哈……”
這回,是程亮李子豪相視一笑,局勢開始逆轉了。
“比就比!”達拓面色一僵,然後咬牙。
“那你們輸了誰鑽?”程亮邏輯思維非常縝密,絕對不會叫達拓鑽了漏洞。
蒙古青年面面相覷,又是一陣沉默。
“他、鑽。”
聲音清清冷冷,梁羽航修長的手指點著達拓的鼻子。
他緩緩的解下了自己腕上的名錶,限量版勞力士,其價位絲毫不遜與地上的雪貂。
輕輕的扔到了雪貂上面,他神情淡淡,然後看了所有的蒙族青年一眼:“我再加上這個,他、也、鑽。”
手指又點了點那個高瘦的青年。
打他女人注意的,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錢他有的是,他要的是對方的尊嚴。
—
虎澈看了看地上的雪貂和名錶,一腦門子冷汗,梁少,不帶這麼玩兒的,鴨梨山大啊。
他是特種兵出身的沒錯,他準頭極好射擊n次n次都十環也沒錯,但是,這是射箭,他從來沒玩兒過!
他丟人事小,輸了梁少和薇薇的東西,當真是交代不過去了啊。
“成交!”
達拓看了看地上的兩樣東西,單獨拿出一件來都是他靠自己實力一輩子都買不起的,看來,他低估了這群漢人青年。
不過,他還是心存僥倖。
特穆爾是草原上的花朵,他認識她不是一天兩天了,她能夠箭箭正中靶心,他就不信那個黑臉校官也行!
—
首先是25米靜射。
女士優先,特穆爾深深的看了虎澈一眼,然後吐了口氣,她很爽快,嗖的一下子,箭出去了,毫無懸念的,正中靶心!
梁羽航靜靜的立在她身後,眯著眼睛把她射出去的箭的弧線在頭腦中驗算了一遍,包括速度,角度,軌跡……
他玩過韓式射箭,但是這種蒙古箭,他真的沒有接觸過,對他來說,是完全不擅長!
他必須馬上找到這種遊戲的規律!
“好!特穆爾,好樣兒的,真為我們蒙古人長臉!”
達拓拍手,身後的貴族青年們也全都跟著拍手叫好。
蒙古人,生性豁達不拘小節,他們也很少去算計著什麼,做什麼也都是直來直去的,要欺負你了,就是來欺負你了,毫不遮掩。並且,他們民族精神特別濃,幹事情全都是兄弟們一起上的。
所以,兄弟們抱成團兒,讓他們這個民族稱霸了草原。
達拓單純的相信特穆爾不會做手腳故意放水,特穆爾就算是再害怕虎澈會輸,也絕對是不會故意放水,這就是這個民族的天性。
一場比賽,不公平之中卻又是帶著古怪的公平的。
該輪到虎澈射箭了,虎澈撓了撓頭,然後認真的瞄準靶心,他勝在力度,卻又輸在經驗。
正如他所說的,射箭,尤其是戶外射箭,和打槍完全是兩股勁兒,兩碼事!
打槍,只看準頭,只要你眼神兒夠好,手腳利索,八九不離十。
但是戶外射箭,同樣的方式同樣的距離,卻是每一次都要根據風速,氣候等因素及時的調整準心,沒有特別好的竅門,一切全憑手感。
這對第一次摸弓箭的虎澈來說,真是難上加難。
毫無勝算!
—
嘎支支,鷹眼死死的鎖住了紅色的靶心,箭頭也準確的瞄了過去,手下加力,強弓緩緩被拉開。
身後,梁羽航看了看他的角度又看了看靶心,眸子暗了暗。
手指伸在空中,6級大風,風速應該是14。7米每秒,這樣看來,虎澈這次……
他知道,必然是跑偏的。
嗖!
長箭破空而去……
可憐兮兮的紮在了靶子的邊緣,勉強算是一環!
“哈哈哈哈……”
“啊,不錯不錯,我還以為他根本就碰不到靶子呢,哈哈哈哈……”
蒙古青年們全都興奮的拍手叫好,果然,草原兒女就是草原兒女,特穆爾領先9環。
“真笨!”
特穆爾狠狠的剜了虎澈一眼,這個黑臉軍官,除了跟哈嘍凱蒂玩,還能做什麼?
笨死了!
搖了搖頭,特穆爾有些絕望,這樣,她就根本沒必要放水了,勢力相差太懸殊了,利落的眯眼射了第二箭,十環!
虎澈看了自己的兩手發呆:“媽的,邪門兒了,老子明明瞄準了靶子,這箭卻在空中拐彎了!”
達拓樂了,催促道:“少羅嗦!快點,該你了!”
梁羽航突然想起了什麼,解下了自己的軍大衣披在了白薇薇身上,然後依然靜靜的立在特穆爾和虎澈身邊,他似乎是對射箭很感興趣,一副靜觀其變樂在其中的樣子。
白薇薇被男人包裹的好好的,臉上一紅。
還說不認識我,那還關心我,真是奇怪的男人!
冥冥之中,她就是有一種感覺,有梁羽航在的比賽,絕對不會輸,梁羽航不會讓她用過的東西留到別人手上,絕對不會!
現在,她反倒是同情起達拓和那個高瘦青年來,待會兒要鑽**了,可是一輩子的笑柄抬不起頭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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