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七十七章小甜蜜,大陰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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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七十七章小甜蜜,大陰謀2
天朝國皇宮,芳馨殿。
太子被殺……
盯著四皇子秦珏派人送回的密報,環佩叮噹的黃盈袖漸漸眯起了一雙美目。
驀地,她偏轉過目光看向跪於面前的沈如畫,隨即緩緩開口道:“本宮知道,你一向與你那七妹不合,說吧,你要本宮如何幫你?”
眼睫微掀,沈如畫從容不迫的向上挪動目光,淡漠的望著黃盈袖,略施粉黛的容顏上有一種冷冽的決絕。
“小女子別無他求,但求以沈琅歌一命換取我沈家上下十三口人的活路。”
聞言,黃盈袖並沒有急著迴應她,而是雲淡風輕的起身,繞著她走了一圈後在她面前站定,隨即背對著她負手而立。目光指向高懸於芳馨殿大殿正前方的一副黃鶯白虎圖上,沉默良久。
“你好大的膽子!”遽然厲喝一聲,黃盈袖美目含冰,猶如實質的目光彷彿道道尖錐一般狠狠地射向跪在原地的沈如畫,沒有一絲一毫遲疑與猶豫。
並沒有因為黃盈袖態度的突然轉變而表現出害怕的模樣,沈如畫依舊面色平淡的盯著地面,沒有言語。
見沈如畫的反應超乎自己的想象,黃盈袖幾步走到檀木鏤花椅前,轉身坐下,漫不經心的從旁邊取過一杯濃香的茶,輕輕嗅著。
安靜的維持著先前的姿態,只要黃盈袖不言語,沈如畫便也是一言不發,沉默的跪在原地。
兩人之間彷彿展開了一場旗鼓相當的拉鋸戰一般,誰都不會從中佔取多少便宜。
沉默良久過後,黃盈袖忽的將手中的茶杯狀似“不小心”一般掉落在地。
隨著一聲清脆的碰撞聲,茶杯跌落在暗紅色的大理石地磚上,頃刻間碎成幾瓣。
茶水連帶著墨綠的茶葉飛濺出來,沾溼了沈如畫的羅裙,玷汙了她素白乾淨的衣裳。
眼見沈如畫對此竟然連眼都不眨一下,黃盈袖不著痕跡的勾了勾脣角,隨即拍拍手。
掌聲未落,立即有兩個宮女模樣面色娟秀的女子將沈如畫從地上扶起,並將她安置在鋪了錦繡坐墊的檀木椅上,仔細為她斟上了一杯香茶。
“娘娘,這是何意?”目光冷淡的掃了一眼源源不斷向外冒著熱氣的茶杯,沈如畫的美目裡帶有明顯的戒備之意。
“定北侯夫人,本宮很欣賞你,怎麼?莫非這茶不夠香?還是說,比不上你們侯府的泡製手藝?”挑起眉梢,黃盈袖透過茶水時厚時薄的霧氣看向沈如畫,緩緩的開口。
儘管她語調柔和、綿軟,卻是句句含毒,字字藏針,稍有不慎,便會因為失言而斷送前程。
聽罷,沈如畫一言不發的抬起茶杯,先是在杯沿的上方輕嗅了片刻,隨即將紅脣覆上幾近透明的杯沿,呷了一口,最後才緩緩開口:“好茶。”
“既然定北侯夫人決意與本宮交朋友,那本宮自然不能虧待了你們,環兒,去將本宮那件百鳥朝鳳攢珠披取來,本宮要送予如畫妹妹當見面禮。”隨手招來了一個宮女,儘管黃盈袖眉眼雙雙彎成了半月形,可她深不見底的黑眸裡卻沒有半分的笑意。
急忙道謝,沈如畫儘管有著名門望族的風範和氣度,可面對著如此厚禮,這卻是讓她承受不起的。可相比黃盈袖的厚愛,這件百鳥朝鳳攢珠披卻是遠遠不及的。
儘管黃貴妃娘娘對外公開宣佈皇帝是由於年老力衰,責令她暫為管理朝中政事,可明眼人一看便知,這其中的貓膩恐怕比想象中的更令人歎為觀止。
倘若天朝皇帝還有一口氣在,太子、四皇子與七皇子便是有天大的膽子也斷不會如此明目張膽的興起奪嫡之爭。如此想來,天
朝皇帝的生死,便是可想而知。
沈如畫深知黃貴妃玩弄權謀的手腕,只是,更讓她意外的是,她對她的請求竟然答應的如此爽快。
即便是看中了定北侯坐擁的三萬大軍,可現如今處於奪嫡風暴中心的只是那三位皇子,與後宮,似乎並沒有什麼關聯。
思及此,沈如畫的美目驀然睜大,她下意識的回身看了眼芳馨殿那透過重重綠植彰顯出來的一個上翹的屋簷,隨即猛的收回目光。儘管她早已經步出了芳馨殿的覆蓋範圍,可不知為何,她對黃貴妃卻總是縈繞著一種莫名的憂慮。
雖然黃貴妃表面看上去不過是一介弱質女流,可她身上卻暗暗隱含著某種沈如畫曾經在定北侯身上感覺到的蕭殺之氣。
那種由內而外的壓倒性氣勢,只有久經沙場之人才會在不經意間向外散發。她不知道深居後宮的黃貴妃為何會給人這種感覺,她也不想花費時間去探尋。她只知道,這個黃貴妃,或許,是推動三龍奪嫡不可缺少的重要因素。
正在沈如畫陷入沉思中時,她卻沒有察覺到,正有一個輕巧的身影在緩緩的接近著她。
彷彿是察覺到什麼猛的轉身,不等沈如畫定睛,便突覺一陣眩暈,隨即倒在了地上。
盯著陷入昏迷當中的沈如畫,黃盈袖踏著輕淺的步子緩緩走到了她面前,不著痕跡的睨著她安靜淡然的容顏。
“如畫妹妹受了風寒,要在本宮這裡調養一月……”
似是自言自語般朱脣輕啟,黃盈袖轉身,掠過沈如畫朝著芳馨殿的方向不急不緩的走去。
黎國世子親兵駐地內,黎無憂正眯著那雙俊逸無雙的眼眸盯著面前的人,剛毅的脣角浮著些許幾不可見的笑意。
“放開本大爺!”掙扎了一下,夜逍遙衝著黎無憂咆哮了一句,脖子上突起的青筋清晰可見。
一言不發信步走到夜逍遙面前,黎無憂將一根修長的食指輕輕壓在淡橘色的雙脣上,朝他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隨後朝身後的侍衛使了個眼色,立即有一個身穿黑衣,身形魁梧雄健的男子從帳外走了進來。
見到那人,夜逍遙方才還溢滿怒氣的雙眼猛的瞪圓,隨即大吼道:“原來你就是通敵叛國的奸細!”
來人的神色並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彷如他第一次出現在裕王府中一般。沒有七情六慾,沒有任何情緒,倘若不是因為有呼吸,他就好似一個只會吃飯殺人的機器。
狠狠的瞪著面色寡淡,臉上刻有一個“奴”字的赤風,夜逍遙遽然將目光轉移到黎無憂身上,吼道:“快說!你到底有何目的!”
聞言,黎無憂不怒反笑,臉上的笑意甚是濃烈,讓人琢磨不透。
他步履遲緩的走到夜逍遙面前,盯著他的雙眸忽的變得冰冷起來,淡橘色的脣瓣間似乎有著隱隱的顫動,似乎是在強忍著某種激烈的情緒一般。
“我的太子殿下,既然都是同族,你何必對本世子抱有如此強烈的敵意呢……”
不緊不慢的從淡橘色的脣瓣中一字一頓的吐出一句話,黎無憂眸光深邃的盯著夜逍遙,幽深黑眸裡的笑意讓人難以分辨是敵意還是友好。
不過,有一點卻是肯定的,那便是,儘管他脣鋒含笑,可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反倒有種探尋。
似乎是想要試探夜逍遙,抑或是倒戈相向的赤風。
聽到“太子殿下”四個字,夜逍遙先是一愣,隨即大笑起來,久未停歇。
抿緊雙脣盯著狂笑不止的夜逍遙,黎無憂越發的感覺到,這個人的表現過於有悖常理,從內而外散發著一種難以言明的危險因素。
良久,笑聲收歇,夜逍遙盯著黎無憂的雙眸裡卻是一片清明,那隱隱向外散發著幽藍光芒的黑眸裡時不時縈繞著幾許王者的霸氣,卻總會讓人產生某種莫名的錯覺。
讓人相信,他不過只是一個山賊頭目,僅此而已!
“太子殿下?本大爺才不管你說的什麼胡話!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倘若你要殺了本大爺,也給個痛快!別磨磨唧唧的像個娘們兒!本大爺我沒工夫跟你耗!”
被夜逍遙眼裡一閃而過的凌厲稍稍一震,可黎無憂卻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許是因為得知了他真實身份的緣故,黎無憂於夜逍遙,並不能輕舉妄動。
倘若能拉攏他,固然是好,可現在看來,這個想法似乎根本就不切實際。
夜逍遙,是個人才,卻只是空有一身蠻力。
他不需要一個蠻橫的山賊,黎國更不需要一個山賊來當太子!
皇室的嫡系血脈又怎樣,只要他不說,那黎國的天下和天朝國的半壁江山都將落入他黎無憂的手中。
不著痕跡的挑眉,黎無憂依舊維持著先前的姿態,彷彿並沒有對夜逍遙狂妄不羈的言語產生絲毫的不快。
“太子殿下,或者本世子對你換個稱呼,你的態度會變的好一點。”
聽罷,夜逍遙突然大聲笑了起來,清朗的笑聲讓黎無憂顯出一絲微愣的神情,卻是很快便消失無蹤。
眯起雙眼看著黎無憂,夜逍遙口中的笑聲戛然而止,換上了一副及其冷漠的神情。
“這種稱呼還是留給別人吧,本大爺說過,不稀罕!”說完,夜逍遙再次大笑起來,不過與方才相比,這笑聲變得更加刺耳。
見狀,黎無憂轉身,看向了容貌盡毀的赤風,沉默了一陣後緩緩的朝他開口:“你投靠本世子已有多日,現在就是你向我表現忠心的時候。”
言罷,黎無憂的目光輕描淡寫的從夜逍遙身上掠過,隨後收回目光大步踏出了營帳。
裕王軍隊的駐地內,一身血汙的定北侯正恭敬的匍匐在秦燁面前,額頭點地。
“請求王爺一定要救出我家夫人!”
擲地有聲的懇求著,定北侯早已沒有了往日的狂肆,現在跪在秦燁面前,他哪裡還是那個仗著父輩榮光吃空餉的侯爺,根本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男子。
淡漠的垂落目光,秦燁懶洋洋的掀起薄如蟬翼般白皙的眼皮,輕描淡寫的盯著那個幾乎把自尊拋諸身外的定北侯,嫣紅的薄脣稍稍動了動。
“本王記性不好,你方才說,你是何人?”
聽到秦燁這麼一問,定北侯寬闊的臉上赫然掠過一絲急切與窘迫相間的神色。
儘管他依舊維持著先前那般恭敬的姿態,可喉結卻上下滑動了一番。他並沒有立即回答秦燁的問題,而是稍稍將身子向下沉了寸許,隨即開口道:“屬下乃是定北侯況國胤,懇求王爺您能幫助屬下救出屬下的妻子!”
言畢,定北侯況國胤將身子向下伏的更低了許多,似乎是認定了自己這樣做,就會得到秦燁的憐憫。
可秦燁卻好似沒有聽到一樣,不著痕跡的調整了一下自己寬闊的黑色袖口,隨即淡然道:“本王,還是沒有聽清……”
察覺到秦燁言外之意裡的刻意刁難,定北侯況國胤又將額頭在滿是沙土的地面上狠狠的撞了下去,卻是沒有再多說一句。
見狀,秦燁並沒有阻止,而他身後的幾人也沒有一個人因為定北侯的卑微而動容。
默不作聲的掃了定北侯一眼,秦燁隨手拿起茶杯丟在了他眼前,隨後眯起雙眸,冷冷開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