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七十六章小甜蜜,大陰謀1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七十六章小甜蜜,大陰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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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七十六章小甜蜜,大陰謀1

負手立於營帳之間,夜逍遙正出神的看著沈琅歌所在的營帳方向。

秦燁的話一直縈繞在他耳邊,任他如何驅趕,卻總也揮之不去。

他不知道,自己是應該相信他,還是該如何反應。

關於他的身世,他從未花費什麼時間去思考去懷疑去探尋,可如今,當身世自己找上門來的時候,他卻有些不知所措了。

現在,他面臨一個選擇。

回黎國,或者,繼續裝傻。

可這兩者於他而言,困難程度旗鼓相當,無論選擇那種方式,他都無法全然無視秦燁對他說的話。

他懷疑秦燁的目的,可當種種事實連成一片時,他又無法不去相信。

有些事,不是秦燁可以憑空捏造的,因為,那是隻有他才會知道的祕密。

現在,他徹底的混亂了。

也徹底的動搖了。

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對沈琅歌,如何做出選擇。

身份地位從來都不是他想要的東西,可現在,當那些東西一股腦的朝著他瘋狂湧現時,他卻無路可退。

想到這裡,夜逍遙伸手從衣領中掏出那塊深紫色的勾玉,目光漠然的盯著它。彷彿在看著什麼陌生的物件一般,神色寡淡。

黎國世子黎無憂與他有著一模一樣的勾玉,而這種勾玉卻只有黎國皇室才有。

黎國皇室的勾玉無人可仿,因為,那勾玉並非一般工藝製作。

他脖子上掛著的勾玉又有另外一個名稱,叫做“血紫”,不僅僅是因為紫色的顏色,還有更深一層含義,則是滴血可驗身的寶玉。

就在夜逍遙怔神的瞬間,他身後赫然有一個人影正在慢慢變大。

就在夜逍遙怔神的瞬間,他身後赫然有一個人影正在慢慢變大。

似乎是察覺到什麼猛的轉身,在看清了來人的容貌後,夜逍遙兀自放鬆了警惕。

“你是衛風衛總領?”

聞聲淺笑,衛風朝夜逍遙拱手道:“正是在下,軍營之中,還是儘量避免單獨行動為好,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就不在此處逗留了。”

說完,衛風朝夜逍遙稍稍頷首,隨即從他身邊掠過,徑直向前走去。

漫不經心的盯著衛風的背影看了片刻,夜逍遙抿了抿脣,隨後離開。

夜逍遙?

盯著手中的飛鴿傳書,黎無憂微微眯起了雙眸。

再次垂落目光盯著那白紙黑字的情報,他剛毅的雙脣漸漸抿直,原本稍稍有些詫異的目光裡漸漸浮出了一抹凌厲的殺機。

他對夜逍遙這三個字並不陌生,甚至還因為某些特殊的意外與他有過一面之緣。

回想起當日是畫舫上那急匆匆的一眼,他突然生出一種想笑得衝動。

夜逍遙的勾玉竟然是紫色的,這才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只有黎國皇室最高血統,皇帝的窒息嫡子才有資格佩戴“血紫”,而“血紫”不僅僅是身份的象徵,更重要的,則是身份的證明。

即便是其他人強行偷取“血紫”,將其佔為己有用意冒充皇室成員也沒用,每個“血紫”只有一個主人,相對的,它也只認定一個人的血。

如今,於他黎無憂而言,最大的威脅或許不再是秦燁,而是這張紙條上那個刺眼的名字:夜逍遙!

倘若夜逍遙有朝一日回到了黎國,那麼他的地位將會從此一落千丈!

他,也不可能得到沈琅歌。

思及此,黎無憂的丰神俊朗的面龐上赫然蒙上了一層幾不可見的陰翳。

一下一下的捏緊了雙拳,他將那張紙條湊到燭火前,看著白色的紙張在火苗的灼烤下不斷的變黑然後扭曲,最後變成幾片煙塵,消失在空氣裡。

如今,他安插在秦燁身邊的奸細已經知道了這個祕密,那麼,他也就沒有繼續留著他的必要了……

從沈琅歌身上伏起身,秦燁在她頸邊找到一段空隙,隨後支起手臂看著雙鬢濡溼的她。

“你幹嘛這麼看著我?”冷冰冰乾巴巴的回看著秦燁複雜的眸光,沈琅歌有些不自然的縮了縮身子,隨手扯住一段衣袍,想要掩蓋住自己寸縷不著的軀體。可那衣袍似乎被秦燁牢牢壓在身下,任她怎麼用力,還是拉扯不動。

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秦燁伸手輕撫沈琅歌的額頭,從額頭向下,經過眉毛、眼睛、鼻子來到了兩片微微紅腫的脣瓣上,最後,用纖長而冰涼的指尖緩緩挑起了她尖瘦的下巴。

被秦燁一系列極富挑撥意味的動作弄得有些窘迫,沈琅歌眨眨眼,一瞬不瞬的盯著他透明的眸子,微微張口:“秦燁,你……你能起來點兒麼?壓著衣服了……”

聽到沈琅歌這麼一句沒有情調又煞風景的話,秦燁突覺喉頭猛的一噎,隨即低下頭,湊到她面前,仔細而專注的望進她黑白分明的眼眸裡。

“怎麼,還怕本王看你不成?”

“下流!”瞪著秦燁怒嗔一聲,沈琅歌全然失去了方才在他身下承歡時的柔婉,現在剩下的全是生猛與彪悍。

“本王就是下流,不下流,怎麼能滿足愛妃你的需求?”忽的垂下眼瞼,秦燁湊近了沈琅歌,鷹嘴般的鼻尖輕輕的磨蹭著她圓潤小巧的鼻尖,既像是挑逗,又像是挑釁。

“本小姐的男人多了去了,就算少了一個你,也會有比你更好的男人來滿足需求……”聽了秦燁的話非但不惱怒,沈琅歌反而勾起了粉紅桃花般的脣角,媚眼如絲的看向秦燁,望著自己倒影在他眼眸中的自己。

“如此,那本王便要讓你沒法惦記著其他的男人!”嘶啞的低吼一聲,秦燁猛的向前一衝,沒有任何**便進入了她嬌嫩的身子。

猛然闖入的巨物令沈琅歌的身子遽然緊繃,恍如撕裂般的疼痛一波接一波毫不停歇的洶湧襲來,彷彿海浪一般在她的身子裡翻轉攪弄,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之意。

驀地,秦燁的動作突然變得比方才更加的猛烈了起來,彷彿久餓不食的猛虎一般,在她身上縱情的放肆,無休無止的汲取著她的甜蜜她的氣息。

他狠狠的吸允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直到她全身奶白色的嬌嫩面板在他菲薄的紅脣下溢滿了誘人的粉紅。彷彿初生的嬰兒般,嬌嫩的讓人慾罷不能。

儘管秦燁的身子從內而外透出一股股令人神清氣爽的清涼觸感,可他那張邪魅狂狷的薄脣卻猶如毒蛇致命的信子,一寸一寸的撩撥著沈琅歌體內的火苗,一點一點的點燃著深藏在她體內的慾望。

汗水一層一層的濡溼著兩人的頭髮,直至將兩人黝黑的長髮交融為一體。

她的低喘與他的悶哼伴隨著肉體結合的聲音不斷的融合,奏響著最美

妙的樂章,直至許久過後也不曾停歇。從最初他帶給她的疼痛,到他為她帶來的無限快感與釋放,將兩人同時推上了極樂的巔峰。

懶洋洋的趴在秦燁光裸的胸前,沈琅歌突然張口狠狠的咬了下去,隨後滿意的看著自己留在他胸口心臟處的齒痕,用手指戳了戳。

“為何咬我?”一臉平淡的盯著沈琅歌,儘管兩人剛剛行完**,可秦燁幾乎是立刻恢復了原有的氣場,那似笑非笑的模樣讓人沒有來由的火大,卻也熟悉的揪心。

“咬你就咬你!哪那麼多為什麼!不許問問題!”用尖瘦的下巴使勁抵在他胸前的齒痕上,沈琅歌趴在他胸前盯著他,一臉的不以為意。

聞聲,秦燁但笑不語,伸手覆上她柔軟且略微有些溼潤的長髮,攬住她光滑的削肩,輕描淡寫的在她佈滿香汗的額前印下一吻。

躺在他的臂彎裡,感受著他清涼的體溫,沈琅歌幾乎遺忘了自己曾經對他產生的種種懷疑。

可她,卻不能。

他對她做過的,她一刻都不曾遺忘。包括艾金銀,包括黃盈袖,他,她們欠她的,她會讓他們百倍償還。

而交付身心,便是第一步。

可現在,她看著他,心底卻漸漸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猶豫。

她在他的目光裡也見過一種似曾相識的情緒,可這種情緒,卻並不會也決不能成為她的障礙。

思及此,沈琅歌緩緩的勾起脣瓣,朝著秦燁的頸間蹭了蹭,隨後開口。

“你就不好奇本小姐在你與夜逍遙之間究竟選的誰麼?”

聞言,秦燁沉默半晌後,漸漸收緊了手臂。

“無論選誰,你都是本王的女人。”不急不緩的沉聲迴應了一句,秦燁在沈琅歌身邊支起胳膊,俯視著她的雙眸,隨後,目光一路向下,移到了她鎖骨下方兩道醒目的傷疤上。

傷疤上覆蓋著兩塊深色的嫩肉,狀貌猙獰可怖,他甚至能想象到她曾經遭受的痛苦與絕望,卻不能向她伸出援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進而親手將她推向地獄的邊緣。

從他母妃死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他的心裡眼裡就只容得下自己以及至高無上的權利。至於其他,全都是他踏上權利巔峰的踏腳石,沒有任何存在價值。

而沈琅歌,卻是他生命裡的一個意外。

他對她並沒有明顯的愛,卻不能看著她在自己面前對著別人投懷送抱。

看著她受傷,他便以更為殘酷的方式懲罰自己。

他不懂愛。

更不懂面對沈琅歌時,他的心底究竟生出的是怎樣一種感覺。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他就可以徹底除掉四皇子,順利登上天朝國皇帝的席位。

只是,倘若現在沒有夜逍遙的支援,單憑一個黎無憂,他距離最後的目標,還有一步之遙。

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覆上沈琅歌鎖骨下方兩道醒目的傷疤,秦燁伏下頭,菲薄的脣輕輕的貼了上去,隨後轉變為一種繾綣纏綿的溼吻,似乎是要將她身上的疤痕融化掉,藉此減輕她所受的痛苦。

伸出雙手勾住秦燁的脖頸,沈琅歌將下巴輕輕抵住他墨色的長髮,緩緩閉上了雙眼。

她,感受到了他的心意。

可與此同時,她也很清楚的明白,他們同床異夢,各懷心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