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七十三章江山美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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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七十三章江山美人1
思所及,黎無憂在心底冷笑一聲,隨即再次揚起了手中的精鋼長弓,瞄準了秦燁那淡漠疏離的身影。
可就在這時,他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急迫的通報聲,強行打斷了他的動作。
於此同時,秦燁身後也同樣傳來了一聲通報。
同時傳來的訊息,卻帶給兩位統帥截然相反的結果。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拍案而起,黎無憂虎目圓瞪,一臉的不可置信,彷彿他剛剛聽到的都是幻覺,於他而言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戰戰兢兢的將方才的訊息一字不差的重複了一遍,通訊兵埋低了身子,聲音裡也摻雜了些許顫抖的意味。
聽罷,黎無憂一掌擊碎了手下的桌案,看的周圍的迅雷營營長等人一陣心驚肉跳。
盤踞在東部霸王嶺腹地的八千精銳居然在一夜之間被人全部殲滅,這就從根本上斷送了他們原有的作戰計劃,什麼聲東擊西,什麼以小換大,現在全部變成了泡影!
深吸一口氣,黎無憂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居高臨下的盯著那個通訊兵,緩緩道:“你方才說,他們用的什麼戰術?”
聞言,通訊兵先是向後縮了縮身子,隨後答道:“回,回稟世子殿下,屬下也不知,那八千精銳剛一踏進霸王嶺腹地,地面突然瘋狂的炸開,我軍連敵軍的影子都沒看到,就已經損失了三分之一!”
“地面會炸開?”狀似自言自語般低語了一句,黎無憂轉身,揮手命那士兵退下,隨後脣角浮笑。
身後的幾個將士看到他這幅模樣,皆是露出了一副困惑不解的神情。
“世子殿下,現在我們該作何打算?”硬著頭皮試探性的開口,迅雷營營長低聲問道。
沒有急於回答,黎無憂負手走到沈琅歌的畫像前,沉默半晌後,回身道:“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一水不容二龍。太子與四皇子翻臉是遲早的事,依你們看,那時,我們黎國要與誰合作?”
聽罷這番話,幾個將士皆是面面相覷了片刻,誰都沒有立即迴應黎無憂。
似乎是早已料到了這些人的反應,黎無憂倒也不惱不怒,只是淡淡的將目光從畫像上移到那些人身上,緩緩的走到他們身前,眯起雙眸,注視著幾人中間的作戰沙盤,隨即從中拔出了用於標記秦燁軍隊的小旗子,仔細的看著。
見狀,眾人立即明白了他的想法,可他們臉上卻同時流露出幾乎一模一樣的顧慮。
並沒有挪開目光,黎無憂盯著那面黑色的小旗子不溫不火的開口:“本世子知道你們的顧慮,與你們一樣,本世子也有相同的顧慮……”說著,他驀然抬起雙眼,在四周幾個將士的臉上掃視了一圈,繼而將手中的旗子插回了沙盤,面色上深沉的表情卻是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放棄南太行哨卡,傳通訊兵,本世子有三封密函……”隨著黎無憂的聲音變得愈發的輕淺,他冷厲黑眸中的光芒赫然染上了一股令人琢磨不透的陰翳。
將手中的密函攤開放在行軍地圖上,秦燁抬起眸光盯著圍坐在周圍的將領,微掀薄脣。
“你們以為如何?”
“末將等人只懂行軍打仗,對權謀之事實在是不
才,還請王爺明示。”微微俯首,蕭靖首先應聲。
其餘幾人並沒有表態,可在秦燁看來,已經算是預設蕭靖的說法。
沒有為難幾人的意思,秦燁拿起密函走到帳內的燭火旁,將其焚燬。隨後轉身看向幾人,道:“你們都是本王的得力助手,正所謂脣亡則齒寒,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太子與四皇子現在雖是合作關係,但一山不容二虎,一國不容二君,他二人遲早會反目……”頓頓,秦燁望著幾位將士的目光陡然變得審慎了許多,“你們皆是本王於五年前從各國的死刑場上召集起來的人才,倘若本王猜的不錯,想必太子與四皇子那裡也收到了一模一樣的密函。”說著,秦燁再次停頓了片刻,彷彿是在斟酌詞句般。半晌後,他緩緩的將方才的話題繼續了下去:“黎國世子這一招反間計固然巧妙,可行不行的通,還要本王配合。你們說,本王當如何決斷?”
刻意拖長了句尾的語調,秦燁目光灼灼的定格在那幾個將士身上。
他不是不知道這一問題的答案,他只是想試探。
儘管他不是那種多疑之人,可有些事的發生,還是令他不得不用最原始的方法去尋求最殘酷的答案。
沉默在眾人之間以一種極為迅猛的速度蔓延,彷彿毒性極強的劇毒一般,於無形中消磨著眾人的意志。
就在其中一人正要開口時,突然有一個士兵衝了進來,打斷了這磨人的沉默。
“啟稟王爺,王妃恢復意識了。”
聞言,沒有任何猶豫,秦燁立即起身疾步走出了營帳。
掀起門簾看到沈琅歌,他先是怔了一秒,隨後幾乎是立刻走到她面前,伸手覆上了她稍顯冰涼的面頰。
“還好本小姐聰明……只斷了幾根……肋骨。”在秦燁的手覆上沈琅歌面頰的一瞬,她忽地睜開雙眸,朝他眨眨眼,粉白色的脣瓣上有著狡黠的笑意。
彷彿沒有聽到她的言語一般,秦燁的手順著她的臉頰上下摩挲著,感受著她冰涼肌膚滑膩的觸感,感受著她的體溫。
還……遠遠不夠,這與他所期望的結果相比還遠遠不夠!
他不僅要她心甘情願的為他去死,更重要的,是能夠為他做一些只有她才能做到的事。
縱使每次看到她受傷,他都會以更加嚴酷的的方式懲罰自己,可為了他的目的,他必須犧牲她。
“你可能會死掉。”粗啞低沉且帶著埋怨的聲音緩緩的從秦燁菲薄的紅脣中流出,他定定注視著她濃黑的明眸,既像在等她的解釋,又像在自責,令人無法捕捉他話中的意味。
“那麼,倘若我真的死在那支箭下,你會厚葬我麼?”迴應著他透明的琥珀色鳳眸,沈琅歌沉靜的反問,一字一句都那麼的清晰,清晰的讓秦燁無從躲避。
聞言,秦燁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摒棄了以往惡質的曖昧,秦燁起身,背對著沈琅歌,沒有立即回答她的問題。
她真是個怪人……
這是他聽到那個問題後的第一個反應。
無疑,死對於他們來說都不是一個**的詞彙,可當其中一人的心慢慢淪陷在另一個人身上時,這個詞就會在一夜之
間變成世間最具殺傷力的武器。
目光落在被棄置一旁的已經變形的鋼板上,秦燁很清楚,那就是沈琅歌當日撿回一條命的原因。
“不會……”冷冰冰的兩個簡短卻有力的字,秦燁依舊保持著先前的姿態,他沒有去看沈琅歌此刻的神情,在短暫的沉默後,以一種更為冰冷的語調繼續開口:“本王,不會讓你死。”
說完,秦燁大步走出了沈琅歌的所在的營帳,卻在剛剛踏出營帳時迎面遇上了滿面慍怒的夜逍遙。
“這已經是她第二次因你受傷,秦燁,倘若你敢讓她再次因你發生什麼,我決不會放過你!”一字一頓的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夜逍遙轉身離去,甚至沒有多看沈琅歌所在的營帳一眼,便毫不拖泥帶水的消失在秦燁的視線範圍。
對夜逍遙的威脅不以為意的挑起眉梢,秦燁站定在原地,從懷中掏出那根玉簫,盯著上面點點的紅梅,涼薄的脣鋒微微抿緊。
回到自己的營帳後喚來了常青,秦燁的目光鎖定在一張絲絹上,淡淡問道:“人,可找著了?”
“回主子,破軍仍未發現身上帶有相同勾玉的人。不過,在調查此人多的過程中,破軍發現了一件十分令人在意的事。”說完,常青見秦燁並沒有表現出什麼興趣,但也沒有不耐煩的意思,進而繼續道:“主子手中的絲絹地圖,破軍在夜逍遙曾經的部下手中得到過一塊相同的殘片。”
聞聲,秦燁目光微抬,看向了常青,緩緩動脣:“說下去。”
略一頷首,常青繼續道:“據那人所言,殘片乃是夜逍遙舊有部下裘炎的所有物,不過裘炎前日已經死於非命,故而殘片才會落入他人之手。據聞,王爺手中持有的絲絹地圖與那人手中的殘片均屬拓片,真正的地圖刺在一張羊皮之上,並且一分為二,其一在裘炎的親信手中,可那個親信早在半年前就已經死於非命,那半張羊皮也不知所蹤,而裘炎也於近幾個月來死於非命,就隱祕機動隊掌握的訊息,剩餘半張羊皮裘炎臨死前並沒有帶在身上,現在沒有人知道那半張羊皮所在何處。”說著,常青頓了頓,隨後繼續說道:“雖然裘炎與其親信的死亡時間前後相差半年之久,可這兩個人死前都與同一個人有過接觸,那個人是夜逍遙。”
聽到也逍遙的名字,秦燁看向常青的目光猛的一凜。
夜逍遙大概算是他所有計劃中除去沈琅歌之外最大的變數,如今,擁有羊皮地圖原件的人都已死於非命,而那兩人在死之前都與夜逍遙有過接觸,這僅僅只是巧合還是……夜逍遙才是這一切的幕後主使。
邪眉微蹙,秦燁思索著常青方才的話,卻理不出什麼頭緒。
驀地,他從懷中取出勾玉的畫像,盯著畫中的勾玉看了許久,復抬起頭看向沉默的常青,道:“黎國世子黎無憂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勾玉?”
“回主子,正是。”
聽罷,秦燁蹙著的雙眉擰的更緊了些。
如他之前所猜測的,倘若勾玉代表著黎國王室的身份,那麼他要找的人,不就是黎國王室的遺孤?
正思索間,一士兵的通報聲赫然打斷了他的思路,將他從方才的猜測中拉回到現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