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七十二章夫妻聯手,“怪獸”打走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七十二章夫妻聯手,“怪獸”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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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七十二章夫妻聯手,“怪獸”打走

略顯驚訝的盯著突然闖進計程車兵,就在士兵剛剛開口的瞬間,幾乎是與此同時,帳外傳來了接連不斷的兵器碰撞聲和盔甲摩擦聲。

“快帶我去你們主帥那裡!”率先衝那個士兵開口,沈琅歌上前一步,面色陡然凝重。

“帶我們一起去。”不等那小士兵回答,夜逍遙按住了沈琅歌的肩頭,目光沉遂。

簡短的點頭應聲,小士兵帶著兩人一同步出了營帳。

門簾掀起的一瞬,沈琅歌看到了目光深鎖的秦燁。儘管主帥的營帳內還有其他將士,可現在,映入她眼中的只有秦燁一人。

似乎是感覺到了沈琅歌的目光一般,秦燁忽的抬起頭,正正的對上了她的星眸,卻並沒有持續多久便落回原處。

肩頭上驀然多出一股壓力,將沈琅歌從短暫的失神中拉回現實。

她抬起頭,向上看向夜逍遙的黑眸,隨即稍稍放鬆了身子,走向了秦燁。

“太子親兵迅雷營三千精銳兩個時辰前發動突然襲擊,全力攻打我軍南太行哨卡,鎮守哨卡計程車兵現在只剩五百人,王爺,是棄是守,請您定奪!”一將士面沉如水的沉聲稟告著,似乎全然沒有注意到沈琅歌與夜逍遙。

“衛風,你怎麼看?”面無表情的看向一言未發的衛風,秦燁開口道。

“王爺,末將以為,那三千精銳的突襲不過是佯攻,其真正意圖,恐怕是為了驅使我們調動東部兵力支援南太行哨卡,好從東邊進犯霸王嶺腹地。”

一邊說,衛風一邊用手指在行軍地圖上比劃。聽到他的分析,圍坐在四周的將士們紛紛陷入了沉思,有的對衛風表示贊同,有的則沒有急於表態,而是緊緊的擰著雙眉,一臉的沉凝。

聽到衛風的分析,沈琅歌東東脣,卻沒有開口。目光依舊停留在秦燁身上,盯著他波瀾不驚、氣定神閒的姿態。可就在這時,秦燁突然看向她開口道:“不知愛妃有何見解?”

眾人聞言,皆是一同看向沈琅歌,五雙眼睛裡閃爍著的,是各不相同的神色。

聽到秦燁提及自己,沈琅歌默不作聲的吸了口氣,隨後掃視了一下帳內的人,隨後緩緩開口:“空城計。”

話音未落便惹來一片眾議,有稱讚亦有駁斥。可那幾員將領之中卻有兩人一直維持著沉默不語的狀態,那兩人不是別人,正是衛風與蕭靖。

望了夜逍遙一眼隨即走向秦燁,沈琅歌對朝著自己投射而來的目光沒有絲毫在意,而是徑直垂落目光盯著他,緩緩開口:“秦燁,你可懂音律?”

“你想本王做什麼?”

迴應著沈琅歌深邃如虹的目光,秦燁看著她,目光灼灼。

“我想你贏。”定定的吐出了四個字,彷彿下定決心般,沈琅歌目光篤定的望著秦燁,一瞬不瞬的眸光裡有著男子一般的堅定和果決。

不等周圍的幾個將士的反對,秦燁大袖一揮,應允了沈琅歌。

遠遠的看著那兩人,夜逍遙的目光裡漸漸滲出幾許複雜的意味,似是疼痛,似是不捨。

那擲地有聲的四個字彷彿是在向他宣告,她最終的選擇,不是自己……

強行將方才的想法祛除腦外,夜逍遙看向沈琅歌的目光比方才多出幾許堅定。

南太行哨卡。

就在前線的戰事正打的昏天黑地之時,鎮守在此處計程車兵突然間彷彿原地蒸發了一般,瞬間消失殆盡,甚至連一根頭髮都消失的無影無蹤,這令在前線指揮作戰的太子迅雷營營長頓時陷入了一種極為詭異的困惑當中。

單憑他多年的作戰經驗來說,出現這種情況絕不正常,可他卻實在想不出,究

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他不懂,為何方才還誓死守衛在那哨卡的敵軍為何會有如此巨大的轉變,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棄卡逃亡,這,著實是有違常理。

下令停止了進攻,迅雷營營長親自走到了距離哨卡兩百米的位置上,可就在他眯著雙眼觀察著那高逾百米的碉堡時,一男一女兩道人影令他赫然一驚。

揮手招來了一名士兵,迅雷營營帳下令其速速查明那兩道身影的身份。

儘管他現在是滿腹狐疑,可他必須確定,只要他心中的困惑有一刻未解,那他的心將一直高高懸著。

南太行閘口的哨卡碉堡上,秦燁與沈琅歌正站在上面,目光一同遙望著遠處迅雷營的營地。

輕描淡寫的掠過秦燁修長卻蒼白手指上的玉簫,身穿大紅色七重紗衣的沈琅歌長髮流瀉,如墨色絲綢般的長髮以一根嫣紅的緞帶高高束起,仿若一個馬尾,亦好似一段流光溢彩的絲綢,令人雙目生輝。

沉默不語的盯著一襲紅衣的沈琅歌,秦燁突然回憶起他們大婚當日,她身著大紅嫁衣從喜轎內衝出時的模樣,莫名其妙的生出一股別樣的思緒。

明明是相同的顏色,明明是同一種色調,可為何現在看著她,心底卻有種難以言明的悸動。

面無表情的盯著沈琅歌那身紅的似要滴血的紗衣,秦燁動了動手指,卻是抑制了心底萌發的衝動。

他張開嫣紅的薄脣,輕輕覆上玉簫,驀地,一段悠揚曠遠的音律緩緩而起,時而飄逸時而沉穩,彷彿不似人間音韻,而是源自天籟。

閉上雙眼,沈琅歌並不急於施計,而是安靜的聆聽著秦燁的簫聲。

而秦燁也並沒有催她,依舊維持著不緊不慢的速度,吹奏著。

緩緩的,伴隨著空靈的蕭音,身穿紅衣的沈琅歌緩緩起舞。一舉手一投足間,與簫聲配合的完美且天衣無縫。

彷彿他們二人天生就有著如此默契,隨時隨地都能夠完整契合。

遠遠地看著碉堡上驀然起舞的身影,迅雷營營帳更加的困惑了。

他,不懂。

那些哨卡計程車兵方才還是死死鎮守在那裡,可他們的態度為何轉變的如此之快!

這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狠狠的捏了捏雙拳,迅雷營營帳立即招來了一個騎兵,與此同時他眼中的不解之色也正在一步步的發生轉變。

簫聲依舊,秦燁一時都不曾停歇,沈琅歌也一步都不曾頓住。

盤踞在兩人身後的哨卡士兵紛紛朝著他們投去了一模一樣的困惑目光。

與迅雷營營帳的反應一樣,他們,同樣不解。

儘管他們知道裕王親上陣的用意,可他們卻不懂裕王現在的做法。

他們的目光漸漸的由緊張轉變為困惑,再從困惑轉變為一種淡淡的痴醉。

激鬥中沉溺的硝煙伴隨著清風時而濃郁,時而稀薄,空氣中溢滿了淡淡的泥土與血腥混合的味道。四野裡草木皆無,遍地屍身。而就是在這片土地上,沈琅歌的紅衣好似一團烈火,影影幢幢的直射敵軍的心臟。這不是硬碰硬的鬥爭,而是摧毀精神的戰術。

沈琅歌的舞姿並沒有多麼柔美,多麼的傾國傾城,卻有著令人為之著迷的魔力。

可就在盤踞於他們身後計程車兵沉醉其中的時候,遽然有一支精鋼長箭刺破空氣飛射而來。

幾乎是電光火石之間,沈琅歌輕點地面,縱身撲向了秦燁,而那支有著黑色尾羽的長箭也在此時飛到了她的背心。

稍稍放低了手中的弓箭,黎無憂眯起雙眸望向兩百米開外的碉堡。

在看到那紅色身

影撲向秦燁的一瞬,心底遽然竄出一蓬怒火。

迅雷營本是他世子親兵裡作戰能力最強的先鋒部隊,可如今卻在這小小的一個南太行哨卡上折損一千人以上,這讓他世子的顏面何存!

重重將精鋼打造的弓箭丟在地上,黎無憂轉身,負手看向營帳內懸掛的畫像,本就眯起的雙眸裡驀然射出兩道精芒。

“報!啟稟世子殿下,前方訊息,那紅衣女子中箭……”不等通訊兵將話說完,黎無憂已經先其一步揮了揮手,示意他不必再說。

目光依舊停留在沈琅歌的畫像上,他抿直了雙脣,朝身後的通訊兵道:“去把奴帶來。”

聽命,通訊兵臉上掠過一絲幾不可見的困惑,隨即很快便領命跑出了營帳。

南太行哨卡。

就在沈琅歌奮不顧身的替秦燁擋下那一箭的時候,所有士兵的心幾乎同時懸了起來。

唯獨秦燁依舊是那副從容不迫的樣子,簫聲依舊。

只聽“碰”一聲悶響,沈琅歌只是一個趔趄撲在了秦燁身上,那支粗有一指的箭卻生生的掉在了地上。

見狀,就在所有士兵紛紛鬆了口氣時,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卻讓他們再次憂慮了起來。

猛的噴出一口鮮血,沈琅歌突然覺得自己的視線變得甚是模糊,就連近在眼前的秦燁也看不清楚。

“我,好像……”淺笑著吐出三個字後,她順著秦燁的身子滑落在地,失去了意識。

簫聲繼續著悠揚的旋律,彷彿翩躚的彩蝶般拂過每個人的靈魂,秦燁眼睜睜的看著沈琅歌將一蓬鮮血吐出,然後順著自己的身子緩緩倒地。

鮮血濺落在他的眼角眉梢,同樣濺落在他羊脂白玉的蕭上,彷彿怒放在冰天雪地中的寒梅,一點一滴的刺痛著他冷冽的目光。

他知道,那箭是衝著他來的。

而她,沒有義務替他擋下。

回憶著她昏迷前的目光,他知道,她已經身陷局中,達到了他想要的效果。

可現在,他的心臟某處,卻有種情緒在不斷的收縮,抽搐,想要剋制卻難以成功。

他定定的看著玉簫上如梅花般的血跡,又偏轉目光看向了沈琅歌,兩道斜飛入鬢的墨眉正在一寸一寸的擰緊。

儘管秦燁仍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可他琥珀色的雙眸卻有一瞬變得赤紅,隨後幾乎是立刻恢復了常態。他收回目光盯著玉簫上的點點紅梅,心臟遽然間抽縮了起來,沈琅歌昏迷不醒的模樣裡透著幾許淒涼,彷彿是本就料到了自己此時此刻的結局,也料到了秦燁的無情。

淺勾紅脣,秦燁菲薄的脣角里驀然透出一股前所謂有的淒涼。

她,或許一早就看透了他的路數,卻還是替他擋下了這一箭。

女人,尤其是聰明的女人,當真是令人恐懼的生物。

抿直薄脣,秦燁舒展了雙眉將沈琅歌平放在地面,嫣紅的雙脣重新覆上瑩潤的玉簫。

簫聲再起,悠揚依舊,只是這聲音裡,卻似乎多了些什麼。

儘管沈琅歌是他處心積慮佈下的棋,可不到正確的時機,他不會輕易犧牲她。

她的犧牲,必須有價值,而那個價值,決不會由此刻體現。

再次聽到了那悠揚裡帶著幾許蕭殺之氣的簫聲,黎無憂目光深邃的盯著立於碉堡之上的秦燁,冷冽的目光裡陡然掠過一絲凌厲。

方才那一箭,不過是為了試探他與沈琅歌之間的關係是否果真如同赤風所言,只是表面上的逢場作戲,可如今,沈琅歌不顧自身安危替他擋下了自己那一箭,這又說明什麼?

逢場作戲?!

(本章完)